“金丹境?嗬嗬,不瞞你說,秦某還真是異常羨慕,可惜秦某現在還沒有那個機緣。”秦岩真是無語了。


    他真沒有隱藏修為,蹂躪低階修士的變態心理,怎麽就被這人一個勁的誤解呢,貌似他僅僅是出手有幾分金丹修士的姿態而已吧?


    “哼!裝,你他娘的還在裝?你裝也應該專業點,那小賤人不是說你僅有煉氣三層的修為麽,兩年多點時間,你他娘的就煉氣六層了?你他娘這不是裝是什麽?”貪吃二虎一臉的不屑,同時大罵一個金丹期修士,似乎令他心情頗爽,反正現在他死路一條,索性破罐子破摔。


    “這?”


    秦岩又有點鬱悶了,他這進階速度實在有些變態,若是讓著貪吃二虎知曉,他從煉氣三層中段到煉氣六層巔峰也隻是用了一年的話,不知他會不會直接震驚死。不過秦岩現在也不想在這上麵浪費什麽話語,而是麵色一沉道:“你所說的小賤人應該是叫林多多吧?”


    “哼,老子怎麽知曉她叫林多多還是毛多多,不過老子知曉她現在是血肉多多,不,應該是肉多多,血少少,因為她被老子施展了淩遲之刑,全身爛肉多多,鮮血流幹。”想想對於那個女修的蹂躪就令貪吃二虎有些狂野起來。


    想想那個女修看到他貪吃二虎當麵烤著吃其身上肉時的懼怕,恐慌,欲尋死不得的痛苦表情就是一陣的舒爽。


    此刻,他很想看到眼前的這個金丹老變態聽到他的話語後,麵顯濃濃的憤怒神情,那樣的話,他即使死了也不會留下太多的遺憾。


    可惜令貪吃二虎失望的是,這“金丹老變態”不愧為活了數百年的老狐狸,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神情。


    “這樣啊,原本秦某還欲尋其晦氣,不過看樣子你似乎把他折磨的夠慘,秦某也不欲繼續為難於她了。”


    秦岩淡淡的笑了笑,旋即繼續道:“能告知秦某一些現在這地下礦脈的情景,以及陳家現在是哪位築基修士坐鎮麽,當然你不願意說……”


    “裝,你他娘的繼續裝,你一個金丹老變態竟然會在意哪個築基期修士坐鎮?莫非……”貪吃二虎一臉的鄙夷,旋即意識到了什麽。


    “對,秦某就喜歡知己知彼的戲弄晚輩,隻要你說得足夠詳細,秦某未嚐沒有興趣在那陳家築基期修士麵前裝一裝?”秦岩一臉你懂得的神情,心中則頗為鬱悶。


    “裝,你他娘的還在裝,你他娘一搜老子的魂,不是很快就能知曉想要知曉的一切。”貪吃二虎更加鄙夷,同時大量鮮血流逝使得他說話也開始有氣無力起來。


    “呃,這個嘛,老夫不喜歡施展搜魂術,太損陰德,對,施展收魂術有違天道,太損陰德了!”秦岩麵顯一絲尷尬神色,繼續道。


    “噗!”


    一聽秦岩此言,貪吃二虎瞬間一口鮮血噗出,就差一命嗚唿了。


    施展收魂術太損陰德?


    你他娘的一個金丹修士蹂躪老子這般一個煉氣期的螻蟻就不損陰德?


    貪吃二虎吐血過後,鬱悶的在想,若是將這個老變態引到胡嫣那賤女人身上的話,說不得那賤人就被蹂躪後為他陪葬,畢竟他現在的處境歸根到底還是拜那賤女人所賜,反正他這將死之人還有什麽不可說的,這般想後,貪吃二虎不再有任何猶豫,很快一五一十地講述起來秦岩閉關的這兩年多發生的事情。


    看到貪吃二虎竟然真的講述起來,秦岩心中大喜,他之所以沒有立即斬殺貪吃二虎,就是想從其最終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畢竟他對這兩年多發生的事情絲毫不知,並且他哪是什麽金丹修士,更不會什麽搜魂術。


    而這貪吃二虎雙臂被斬,儲物袋都被他謹慎地收了起來,這貪吃二虎對他而言完全沒有任何的危險。


    隻是聽著聽著,秦岩的臉色越發古怪起來:


    我秦岩勾結邪修?


    將我秦岩的懸賞增加到五百下品星罡石後,遲遲搜尋不到增加到一千下品星罡石?


    陳鋒那廢物是除魔英雄?


    坐鎮的除了陳家三長老陳鞅外,還來了一位乾雲宗築基期的執事?


    其他依附乾雲宗的修真家族下到這地下礦脈欲尋覓並獵殺邪修,原本他們在尋覓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後漸漸失去耐心,多數撤走了,隻因他貪吃二虎搶了一次食物,斬殺了數人,使得最近那些家族的弟子又紛紛湧入了進來?


    妖女胡嫣圖謀乾雲宗乾星寶決的三大延伸功法中最神秘,也是隻有精英弟子才能修行的星隕靈決?


    這些事情看似十分荒唐,但秦岩細細一想,以陳家人厚顏無恥的秉性還真能做出,唯一麻煩的是有了兩位築基期修士坐鎮,他想要溜出去估計更加困難,畢竟這地下礦脈的出口也就那麽幾個。


    還有這貪吃二虎是怎麽迴事,主動說出妖女胡嫣的事情,似乎想借我之手斬殺她的模樣?


    秦岩想要繼續詢問一番,然而很快發現這貪吃二虎講著講著竟然就這般的鮮血流幹而亡了。


    貪吃二虎死後,秦岩很快取出他的儲物袋,神念一探後,不禁搖搖頭,喃喃低語道:“真晦氣,隻有三枚辟穀丹,想要繼續閉關也不可能,還有這裏麵的黑幡,腐蝕性的黑色法器等大多都用不上,罷了,暫且不管這些,我先出去一探,見機行事,這貪吃二虎所說之言還需確認。”


    這般低語過後,秦岩將儲物袋送入神棍空間,與此同時,手中多出一部三丈長的畫卷,裏麵畫著密密麻麻的美味佳肴,以及一些美味靈獸,山珍海味,赤-裸少女的圖案,秦岩一番探查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旋即將其往貪吃二虎屍體上一扔,屈指一彈,一道火球出手,旋即向著這處廢棄采空區的出口走去。


    至於這畫卷,自然是貪吃二虎一生所吃美味的合集,隻要他吃得過癮後,就會將其繪畫到畫卷上,並且在臨死之際昂求秦岩將此物留給他作伴,也算是貪吃到家了。


    ……


    遲遲不見貪吃二虎歸來,這令嗜色一狼很是焦躁,總感覺貪吃二虎會出事的模樣,因為猥瑣三豹出事的那種焦躁感覺不知為何竟然不可抑製地湧上心頭,想要驅散都難以做到,有心前去尋找,又擔心違背胡嫣那賤女的命令,這令他越發煩躁不安起來。


    到最後,嗜色一狼猛然想到了石室內的那少女,又想到了胡嫣那賤女的絕情,咬咬牙,怒聲道:“老子受夠了,委曲求全做了這麽多年的戒色一狼,結果他娘的是南柯一夢,罷了,從今天開始,老子做迴嗜色一狼。”


    嗜色一狼怒聲過後,猛然向著那處地窖的石室走去,很快來到了那渾身遍布傷害的少女麵前,對其赤露的臀部“啪”的一巴掌拍了過去,陰仄仄道:“小騷娘,今天老子就讓你嚐嚐你家嗜色一狼爺爺的鋼炮有多麽的兇猛。”


    這時,被掉在空中奄奄一息的少女神色平靜而黯淡,對於嗜色一狼的話語並未做絲毫的理會,而是目光死死地盯向被綁在牆壁一側的滄桑修士,用沙啞而冰冷道:“姓陳的,老娘知曉你硬氣,鐵骨錚錚,可老娘不像你,隻是一個弱女子,早就受夠了,隻求一死,你就不能將那什麽破靈決告訴這些畜生,讓老娘早點解脫麽?”


    “這……這個,陳某在乾雲宗曾今立下神魂血誓,絕對不會泄露星隕靈決,否則慘遭滅門之禍,況且我若是將星隕靈決泄露的話,恐怕陳家就會遭到滅亡,所以……”滄桑修士一臉的淒苦神情,


    “所以,你就忍心讓老娘陪你遭受這慘絕人寰的刑罰?眼睜睜地看著這些畜生吃老娘身上的肉,現在再遭受這禽獸的侮辱?”被吊少女一臉的怨恨神情。


    “小騷娘,爺爺怎會侮辱你呢,疼你都來不及呢,嘎嘎……”嗜色一狼一邊摩挲少女身上那可怖的傷疤,一邊嘎嘎怪笑起來。


    仿佛少女身上可怖的傷疤不是什麽傷疤,而是一副精美的山水畫一般,令他異常的沉醉,看到盡興時竟然用鋒利指甲勾勒起來,頓時鮮血再次流淌了起來。


    “罷……罷了,想要我泄露星隕靈決絕無可能,畜生,停止你的舉動,我可以退……退出乾雲宗,加入你血蓮一脈。”男子哀歎一聲,一臉的落寞神情。


    聽到這句話時,被吊在空中的少女終於鬆了口氣,極度疲憊的麵容上竟然露出濃濃的喜悅神情,仿佛此刻能夠成功死掉的話,簡直是三生修來的福氣一般。


    然而原本欲解下空中少女的嗜色一狼聽了後,非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喜色,然而瞬間化為濃濃的怨毒神情,怒聲道:“嘎嘎嘎……雜碎,這麽說你是終於想通了麽?可惜你他娘的愚蠢到家了,若是那賤女人在此的話,說不得還真就讓你加入血蓮一脈,從而抱得老子連毛都沒摸到的那賤女人歸了,而老子是絕對不願看到這一幕的,所以你還是給老子去死吧!”


    說完,嗜色一狼一拍儲物袋,頓時一柄漆黑烏劍在手,旋即猛然向著滄桑修士的心口激-射而去。


    滄桑修士看到這一幕時,似乎並未有太大的驚訝,反而一副早有預料的篤定神情,看到烏劍向著自己激-射而來,不但未有任何的驚恐神色,反而與少女一般帶著濃濃期待與解脫神情,似乎在極致的摧殘麵前,他二人都異常期待起了死亡。


    隻是在他一副期待死亡,緩緩閉上了眼睛,在烏劍斬向他身體時,卻猛然睜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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