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哥不願意……”羊獻容看他有些遲疑。


    劉琨並不是不願意,他隻是驚詫於好的大膽,他接著說道:“獻容,我願意,我願意。”


    羊獻容馬上拉著劉琨雙雙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眼神虔誠地望著天上的明月,祈道:“紅塵俗女羊獻容,蒙上天眷顧,讓我遇上今生至愛劉琨,我要與他結為夫妻,無論貧窮、富貴、健康、疾病,無論有風有雨,無論滄海還是桑田,我都要與他相守,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生生世世,永不相棄,懇求月老見證我羊獻容的真情。”


    劉琨祈道:“世俗凡夫劉琨,受上天所賜,邂逅紅顏知己羊獻容,我欲與他結為夫妻,無論貧窮、富貴、疾病、健康、無論有風有雨,無論滄海還是桑田,我都要與他相守,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生生世世,永不相棄,懇求月老見證我的心跡。”


    兩人同時祈畢,又同時吟道:“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兩人擁吻在一起,而此時月亮害羞地躲進了雲層背後,變成了朦朧淡月。


    而那邊廂,祖逖也邀金紫燕出來賞月,兩人一起慢慢走著,金紫燕故意引他道:“今晚你隻是讓我來賞月嗎?”


    祖逖道:“是啊是啊,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不過還有一兩句話。”


    祖逖別看平時英雄氣概到了這時候就象鬥敗了的將軍,說話有點顫抖道:“紫燕,我…我…有句話一直想說,隻是沒有機會。”祖逖又抓了抓腦袋。


    金紫燕知道他想說什麽,故意說道:“那現在有機會了,我就在你的麵前,並且除了我誰也不會聽到,月老除外。”她指了指天上的月亮。


    祖逖在黑夜裏漲紅了本就紅紅的臉道:“紫燕,其實……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你沒有發覺嗎?”


    金紫燕故意道:“我還真沒發覺,我以為你隻是把我當妹妹關心呢?”


    祖逖道:“那你現在明白我的心意了,我……我……。


    金紫燕道:“祖大哥,你喜歡我這我當然知道,其實紫燕心裏也早就有了大哥,大哥那日在街頭把我救下,何等的俠義氣概,當時我就認定你是我今生要等的人。”


    “紫燕你這麽說我太高興了,這麽說我們早就都彼此心屬了。”祖逖道。


    說著把紫燕拉進懷裏吻了她的額頭一下,正要順著吻她的唇,突然金紫燕眼前一個黑影晃動,躍上城牆翻了下去,看那人的身法,金紫燕知道那人是誰,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師兄金展鴻!


    金紫燕道:“大哥,我忘了有個病人睡前需要紮針,我去去就迴,待會我來不了就和劉大哥他們一塊迴吧,不用等我。”


    “好吧,你去,別耽誤了病人,一會我和他們一塊迴。”祖逖道。


    金紫燕故意迴走一段路,然後就拐過兩個彎看看沒人躍上城牆,接著翻下順著一條小道施展輕功向前追去。


    來到一片小樹林邊上,早有一個人背對著她站在那裏,那人轉過身,就是金展鴻。


    “師兄,師父想要見你,他老人家要親自問問你為什麽幫匈奴人做事,我們已經兩次交手了,我不想再有第三次。”


    “紫燕,師兄也不願跟你動手,可是師兄有難言之隱,說了你也不明白,好了,先不說這個,祖逖是你什麽人?”


    金展鴻有點吃醋,他剛才看到了她和祖逖的親昵行為,在他眼裏小師妹永遠是他的,別人是永遠不能動的。


    曾幾何時,金展鴻象親哥哥一樣守在她的身旁,他認為師妹早晚就是他的人。


    “是我一位大哥,象你一樣的關心我,以前還救我的命,我……我……”金紫燕知道師兄一直傾心於她,她很想讓他明白,她有心上人了,不是你金展鴻,你隻是自己的師兄加大哥。


    “紫燕,我的心跡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從小到大我怎麽待你的。”金展鴻不甘心地說道。


    “師兄,我知道從小到大你都象親哥哥一樣的愛護我關心我,沒有讓我受委屈,但是在紫燕的心裏你永遠是我的大哥,祖大哥的位置你是無法替代的。”金紫燕說道。


    金展鴻苦笑一下道:“紫燕,不管怎麽說,我的心裏隻有你一人,祖逖從今天起就是我的仇人,你自己珍重吧,早晚你會明白師兄的,我走了。”


    “師兄……”


    但再也看不到人了,金紫燕悶悶不樂地迴到了濟善堂。


    看著金紫燕和祖逖在一起,不但金展鴻不高興,還有一個人更加不爽,她就是韻茹,她剛才看著兩人的身影,心裏偷偷地哭了。


    在她的眼裏,祖逖是她的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她現在隻盼著祖逖能快點出兵,然後就跟自己去樓蘭,隻要他到了樓蘭,就有辦法留他一輩子。


    劉曜沒有得到拜將資格,氣急敗壞,對祖逖恨之入骨,想要親手撕了他,劉曜在客廳裏來迴打轉,幾個手下圍著他不往地安慰,劉袞道:“堂主,馬有失蹄,人有失手,不必在乎一時之得失……”


    “不要說了,我心裏清楚,祖逖的才智確實遠遠勝過我!”


    “堂主,大可不必動氣,我們隻是小輸一陣,誰笑到最後還未可知呢。”劉銀撚著黑痣道。


    “小輸一陣,小輸一陣,是啊,我太急躁了,諸位,看有什麽辦法補救,隻要能阻止祖逖去關中我們就還有希望。”劉曜平靜了下來。


    “堂主,其實要對付祖逖,可是非常的簡單,咱們在宮裏的臥底可不是吃閑飯的,隻要讓劉振在賈南風麵前說幾名話,祖逖就會去不成了。”劉銀說道。


    “臥底?是啊,我們有現成的臥底,他們不但要對付太子,還要對付一切不利於我們大事的人,祖逖就是一個,快快給劉振傳信,讓他蠱惑賈南風撤換祖逖,人選當然就是我!”


    劉振接到訊息,思量著怎麽完成任務,這天他見賈南風剛和程據做完高難動作,程據走了之後,劉振上前給癱軟著的賈南風捏著筋骨,一邊說道:“娘娘,太子和王景鳳的事安排的怎麽樣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等出征的事完成之後,馬上就讓王景鳳過門到謐兒家裏。”


    “好,娘娘,前幾日朝廷招賢的事怎麽樣了?”


    “你也知道,哀家交待給張華和幾位大臣了。”


    “娘娘,聽說招賢的事已經有眉目了,大將的人選現在也產生了。”’


    “是誰啊?”賈南風問道。


    “是祖逖。”


    “祖逖?”,賈南風一聽要坐起來,但她的身子剛被程據弄散了架,劉振扶她起來,她又問劉振道;“是不是就是太子東宮的教頭祖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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