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道:“道長,說實話,我們無時不刻不想出兵關中,但沒有這樣的機會,這次就不同了,隻要有能耐,誰都可以去,朝廷這步棋算是走對了,等會我們就去報名。”


    “你們兩位少年有為,一定能勝出,不管你們哪位去了,對國家對難民來說都是一件幸事。”


    “道長誇獎了,道長,朝廷這樣做肯定會有各路英雄前來應招,我們能不能勝出倒不重要,關鍵是有賢能的人拜將入關這才是重要的,我們現在就去報名,然後到東宮訓練新軍。”


    “兩位號稱洛陽雙俠,心係國家,我很看好你們,若你們有什麽需要幫助的請盡管開口。”


    “多謝道長,上次不才押運糧草,如果不是四大長老相助祖逖絕對會失了大事,這份情祖逖銘記在心,以後若有相求,一定告訴您,道長,我們去了。”


    “好,請便。”


    祖逖兩人到了皇榜的招賢處,看見一張桌子後麵立了一個牌子,上寫招賢兩字,來報名的人擠滿了現場,祖逖兩人欣慰地一笑,擠上前報上了姓名,然後又來到了東宮。


    祖逖兩人剛進東宮,太監小淳子正在宮門等候,見了兩人就說道:“兩位教頭,太子正在和張司空議事,請隨咱家到書房會麵。”


    進了書房,兩人拜進太子,見過張華,太子高興地說道:“你們兩個都來了,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們。”


    祖逖道:“現在朝廷正在招賢,殿下也可以報名一爭高下了。”


    張華失望地說道:“我在朝堂上舉薦太子,可皇後不願讓太子前去,所以就算太子報名,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會得到皇後的同意。”


    “我就知道皇後不敢,她怕太子殿下有了威名對她不利!”祖逖氣憤地說道。


    “殿下,如果您沒有去關中的機會,我們辛苦訓練出來的精銳之師豈不是沒有用武之地了。”劉琨道。


    “這正是我要小淳子把你們找來的原因。”


    “殿下的意思是……”


    “皇後絕對不會讓我去關中,所以我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你們身上,你們中任何一人在比試中獲勝,都可以帶著這三千人馬去關中。”


    “殿下,我們兩個已經報名,隻是大晉人材濟濟,也未必是我們勝出。”


    “不,一定要勝出!這三千人馬是你們訓練出來的,你們一定要帶上他們!”


    “殿下,其實我們能不能勝出真的不重要,朝廷這樣選拔出的人材一定是眾望所歸,就算殿下的三千勇士能跟上他也是幸事。”祖逖說道。


    “祖逖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和殿下還是希望你們其中的一位勝出為好。”張華說道。


    祖逖問道:“張大人,您是主考,選拔的規則有沒有定出呢?”


    “規則已經定出,第一步是武比,為將者很多時候都需要身先士卒,所以先要過武功這一關,任何人隻要報名就有資格上台,能連勝三十人者就有資格進入下一輪比試,第二步在這些人中實行淘汰賽,直到剩下四個人為止,第三步在四個人中再淘汰兩位,剩下兩人進行終極對決。”張華說道。


    劉琨興奮地道:“真是太刺激了,張大人,最後這兩人的對決會比什麽?”


    “這兩人的對決會更加嚴格,共分三局,不但要比試武功,還要鬥兵,鬥陣,武功以功夫取勝,鬥兵就是看誰對兵書的理解更為透徹,更貼近實戰,鬥陣就是鬥陣法,兩方各自由真實士兵比拚,看誰的陣法高明,也就是說兩人的對決絕對沒有花架子,能三局兩勝者就是最後的大將人選。”張華說道。


    “我現在都躍躍欲試了,張大人,是不是要一個月之後比試。”祖逖興奮地說道。


    “是的,你們就積極準備吧,你們兩個都參加,我最大的願望就是你們兩個進行終極對決。”


    祖逖和劉琨兩人都笑了,太子也會心的笑了起來。


    晚上迴到家裏,韻茹聽說了他們要參加比試,高興的不得了:“兩位大哥,你們終於能上陣殺敵了,太好了,你們的抱負馬上就能實現了!”


    “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是不是我們還是未知數呢。”祖逖說道。


    韻茹問道:“祖大哥,劉大哥,韻茹有個請求,不知道你們答不答應?”


    “什麽請求?”祖逖道。


    “這次無論你們誰能拜為大將,前往關中平了亂軍之後,能不能奏請朝廷帶兵直接到我們樓蘭,除了妖妃和國師?”韻茹一臉懇切地問道。


    祖逖看了看劉琨,劉琨點了點頭,祖逖說道:“韻茹,我和劉琨在這裏發誓,無論我們誰能帶兵進入關中,平了亂之後一定帶兵和你去樓蘭,我們說到做到,絕不食言。”


    “大哥……你們……你們真是好人……”韻茹說著竟哭了起來。


    “韻茹不要哭了,再哭我們可不管了……”


    韻茹止住哭又笑了起來,歡快地忙碌著,給兩人端飯上菜。


    吃著飯,祖逖說道:“劉琨,一開始就要比武,後來終極對決也要比武,雖然我們跟師父學了武功,但我們還未達到最上乘的境界,如果過不了武功這一關,我們就沒有必勝的把握。”


    “大哥,從明天起我們就再早起點起床練功,也算是臨陣磨槍吧。


    “是的,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嗯。”


    韻茹對著兩人伸出了大拇指。


    一聲公雞打鳴聲劃破了長空,接著附近的雞也都叫了起來,祖逖醒了就用腳蹬劉琨:“劉琨,我們快起床,雞都叫了,快快快……!”


    劉琨睜開眼一個激淩起身:“大哥,怎麽會這麽晚,雞都叫了……”


    可劉琨往窗外一看就笑了:“大哥,看天色現在才是半夜呢,今天這公雞怎麽叫這麽早,這樣是不吉利的……”


    祖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什麽吉利不吉利的,你也這麽迷信,要我說這根本不是不吉利,而是上天要催促我們練功,不管現在是什麽時候,雞叫就要起床,我們昨晚說的什麽來著,劉琨,快起來,我們去練劍。”


    劉琨一邊不情願地嘟嚷著,一邊在祖逖的催促下起了床,兩人提劍來到院中,果然還是繁星點點,真的是半夜時分。


    兩人你來我往,熱火朝天練起劍來,他們不知道,在他們的房頂上有一個人在看著他們,他們更不知道,所謂的雞叫,不過是人學出來的,然後再帶動了其他的公雞,為得就是讓他們早起練功,這個人就是金紫燕,她知道了朝廷招賢的事,就想用這種辦法督促他們練功,看他們起了床,她笑著點了點頭就縱身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天亮了,韻茹從窗戶中看到這一幕,欣慰地笑了。


    她盯著祖逖靈動的身影,陷入了沉思,心裏更有很多的話要對他說,她多麽希望祖逖能為他平掉國師,進而成為樓蘭的駙馬,雖然這樣的夢做了很多次,也在夢中笑醒過,但這是那麽地可望不可及,她知道在祖逖的心裏有一個心上人,就是金紫燕,看到他們每次見麵都說說笑笑,韻茹感到要和祖逖在一起簡直就是妄想,她重重地歎了口氣。


    韻茹想得很對,祖逖的心裏確實隻有金紫燕,自從救起她的那一刻起,祖逖就深深地感到,她就是今生要找的人,是自己的唯一,是自己的全部,每次見到金紫燕,他的心會跳得厲害,雖然金紫燕看不出他臉紅,但她也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心跳,兩人早已彼此屬心,就差那一層薄薄地窗戶紙,一句不經意的表白就能輕輕捅破這微妙的關係,對於這些,金牧晨早就心知肚明,在他的心裏,本來應該是她和金展鴻成婚的,然後再傳衣缽給金展鴻,可現在看來,金展鴻已經和地龍門越走越遠了。


    歸義堂的匯達錢莊,劉曜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終於等來機會了,我們的匈奴大業要提早完成了,劉銀,馬上飛鴿傳書給關中的劉聰,讓他趕迴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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