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脈博?他們的脈博怎麽了?”祖逖問道。


    “昨天我和金先生都把過難民們的脈博,發現他們的脈博特別地強,根本不象有病的人,我很奇怪,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呢,也許解開這個問題,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劉琨道:“道長,這些人會不是會是受著別有用心的人控製著,用他們達到一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有道理,不過是受什麽人控製,又怎麽控製,到底要做什麽,我們是一無所知。”


    劉琨道:“道長,白馬寺有一個西域高僧,名叫佛圖澄,百姓都傳言他能知禍福,斷未來,見多識廣,我們何不請他來問問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事到如今,隻有多方想辦法了,麻煩你走一趟請他前來。”


    “我也去。”祖逖說著和劉琨一塊去了白馬寺。


    到了白馬寺,佛圖澄聽了來意,馬上表示願意前往。


    佛圖澄隨兩人來到難民棚,和魏華存答禮過後,就給幾個難民把脈。


    佛圖澄來來迴迴找了有三十幾個人逐個把過脈之後,臉上愁雲頓現,搖了搖頭。


    魏華存見了知道情況不妙,問道:“大師可曾見過此種脈相?”


    佛圖澄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唉…這些難民已經不是人了?!”


    “啊?!不是人了,這這這這從何說起呢大師?”


    “老衲來自龜茲,今年已經快要八十歲了,早些年沒來中原的時候在龜茲聽說過一種邪法,叫做“波斯盅”,這種所謂的“盅”其實也就是一種藥,此藥讓人服過之後,會表現的異於常人,惡心嘔吐發燒咳嗽等,所以人們都會把病當做一種疫病來治,可是由於藥不對症,當然隻會加速“盅”的病化,用不了兩天,病人就會症狀消失,跟常人一樣,這時一般都會認為藥到病除了,其實也正是“盅”在悄悄病變。下盅人的人隻需要一隻笛子就能控製被下盅的人,他們用笛子操縱被下盅的人,讓他們去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實際這時被下盅的人已經成了一具喪屍!”


    “喪屍?!”


    “是啊,喪屍,所以剛才說他們已經不是人了,而且一具具喪屍。”


    “大師,你為什麽說他們是喪屍,而不是僵屍。”劉琨問道。


    “僵屍是死了的人變成的,而喪屍是由活人變成的,嚴格的說喪屍是活著的死人,也就是活死人,他們在下盅人的控製下,能做到常人所做不到的事情,比如當年米底國王為了打敗波斯帝國,就孤注一擲給士兵下了盅,也就是服了藥,之後他的士兵全變成了喪屍,他們在國王的控製下,象一個個死士攻擊波斯帝國,他們沒有了痛覺,隻要不砍下他們的頭,他們就能一直戰鬥,眼看波斯國就要失敗的時候,波斯藥王配出了解盅的藥,然後偷偷下在了他們營房鍋灶裏,果然就解了盅,這樣一來,米底的士兵不再是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很快就跟常人一樣,沒有了往日的戰鬥力,最後被波斯打敗了。”


    “我剛才把過他們的脈,跟傳說中的喪屍脈博一樣,脈博奇強,也就是說藥力逼出了他們人體的極限,所以才會有如此強的脈博。”


    “大師說的對極了,剛才難民也說他們聽到了笛聲,所以才會起身列隊上街的,這麽說,難民是被人控製了,可是為什麽不一直控製下去,直到達到他們的目的為止呢?”


    “我猜測是有人想推翻朝廷,於是下藥控製了這些難民,但經過昨晚的一番較量,發現憑手無寸鐵的喪屍難於完成,所以就讓他們停了手,但是什麽時候再動手也說不準,這些難民隻是他們利用的對象,用來試探官府的反應,難民們沒有說謊,他們確實是無辜的。”祖逖說道。


    魏華存道:“現在看來這些難民隨時都有被利用的可能,要想擺脫控製,隻有解掉體內的盅。”


    “大師,您有沒有聽說解盅之法?”劉琨道。


    “沒有聽說過方法,不過老衲聽說天師道的天師也許能解。”


    魏華存道:“我道天師?我怎麽沒聽說過。”


    “天師道之名,老衲在龜茲早有耳聞,自你們第一代天師張道陵起,收教徒的時候都會現場演示符水治病救人,一般都會藥到病除,這種符水可能就是解盅之法,老衲聽說當年波斯藥王曾來中原討過符水,也就是解盅藥方,至於是第幾代天師,老衲就不得而知了。”


    林方道:“道長,我看我們要試一下,我去龍虎山搬天師前來。”


    “此去龍虎山路途遙遠,來迴要半個月之久啊。”


    “不管怎麽樣,我們都試一試。”林方道。


    “好吧,你和趙長老一同前往,也好有個照應。”


    “是,道長。。”林方和趙瑞同時說道。


    二人走後,佛圖澄也告辭離開,劉琨擔心地說道:“天師要半個月才能趕來,如果難民再出去做惡我們怎麽辦呢?”


    “是啊,這是擺在我們麵前的大問題,如果放任不管,難民就會被官軍殺盡,想阻止他們恐怕也無能為力,這裏有兩萬難民,想當於一個強大的喪屍兵團。”祖逖道。


    難民早就聽到了佛圖澄的話,知道他們被人下盅變成了喪屍,他們上前道:“道長,我們絕不出去。”


    “我知道你們都不想害人,但什麽時候現出原形,也不是你們所能控製的,我們隻能往壞處想,現在需要一個萬全之策才行。”魏華存道。


    “道長,為今之計有個笨拙的辦法。”祖逖道。


    “什麽辦法?”


    “那就是把他們綁起來,我認為賊人肯定還會利用晚上的時間控製他們,所以到了晚上就把他們三五個一起綁在一起,拴在棚中的樁上,這樣就算到時他們聽見笛聲,控製不住自己要出去,也沒辦法弄開繩子,隻要能熬過半個月,天師來到這裏解了他們的盅,自然就沒事了,重要的是先要度過這個難關。”


    “雖然這個辦法不能治本,但為了難民和城裏的居民,我們隻好這麽辦了。”


    魏華存安排錢長老買來繩子,難民聽說這麽辦,都順從地聽命,吃過晚飯後就互自發的綁了起來,然後拴在了棚中的樁上。


    這一晚劉琨祖逖要留下值夜,魏華存也安排兩位長老留在這裏以防不測。


    深夜時分,劉琨聽到一陣笛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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