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豔陽高照,晴空萬裏。


    龍少戈和雪茶正在遊山玩水的路上,二人路過一片清澈的小溪時,雪茶忽然心血來潮要烤魚吃,於是二人便約定下水摸魚,看誰捉的魚多。


    雪茶舉著一根竹棍站在水裏,凝神靜心伺機狠狠戳下去。而龍少戈則握著一根木棍,瞅準時機便在水中猛敲一陣,打得那叫一個水花四濺稀裏嘩啦。


    “哈哈哈,不用比了我贏定了!”龍少戈得瑟道,此時他腳下全是翻著白肚皮的魚,估計吃兩頓都吃不完。


    “你贏就你贏,弄得我一身水!”雪茶嗔怪著揪起裙擺擰了起來,她身上的青裙都濕透了,衣料被水浸濕後就變得透明起來,此刻看來是玲瓏盡顯體態撩人。


    龍少戈不禁吞了吞口水,猶豫著走到了雪茶跟前,一把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按進懷中,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他的吻便落了下來。他吻著吻著手又在她身上遊移,隔著濕潤的衣衫撫摸她胸前的柔軟,她不禁羞怯地支吾道:“這光天化日的你想幹什麽呀?”


    “這還用問,我想幹你啊!”他微微喘息道,一隻手漸漸移到她腰後,開始撫摸她的翹臀。她被他摸得渾身酥軟,下意識想要推開他身體卻不聽使喚。他一邊吻她一邊解開她胸前的紐扣,她慌忙捉住他的手道:“別這樣,我怕有人看見。”


    “荒郊野外的就隻有我們,我憋不住了現在就想要你!”他的聲線含糊而曖昧,心急的扯開她的衣裙,就勢將她推倒在一塊圓滑的鵝卵石上,然後霸道的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怎麽忽然這樣,現在真的不可以……”她胡亂推搡著他的控製,不料他的熱吻忽然落在她胸口,舔.弄著那處鮮嫩的蓓蕾,她渾身登時像過了電似的又酥又麻,唿吸變得急促起來,腦袋裏也不知道該如何思考了。


    “茶茶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這嬌嫩欲滴的樣子,我就想把你按著咬一口。”他細細凝視著她的臉,手指輕輕刮過她的臉頰,落在她的唇瓣上輕輕捏玩起來。她情不自禁含住他的指尖,看著他的眼睛調皮的吮了吮。


    龍少戈不禁咧嘴笑道:“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平時看起來純情得要死,一到我麵前就騷得不行,弄得我欲.火焚身饑渴難耐,就想像個禽獸一樣強占你。”


    “你本來就是隻禽獸!”她羞赧地皺了皺鼻尖,誰料他的手一路下滑,落在了她兩腿間最羞人的地方。她腰身一顫慌忙想要推開他,誰料他信手一捉便把她兩隻手都扣住了,還在她耳邊戲謔道:“那我就禽獸給你看!”


    “別……那裏不可以碰!求你了,放過我吧!”她慌慌張張道,臉頰滾燙得像要冒煙。


    “你別把身體崩得那麽緊,放鬆下來,會很舒服的。”他舔了舔她白嫩的耳垂,手指漸漸探入裙衫間,在那最柔軟的地方輕輕撫弄起來。她咬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而他指尖的動作更加得寸進尺。


    她眯著眼睛望著天空,背後的鵝暖石是涼的,但陽光落在身上卻異常灼熱。直到某一瞬,一種極致的快感衝破了她的羞怯,她的身體禁不住微微痙攣起來,極力扭動腰身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他這才將她放開,而此時她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渾身散發出更加誘人的味道來。


    “我要進來了哦。”他說著將她的雙腿架了起來,腰身往前頂去漸漸與她融為一體,然後溫柔地在她體內探索起來,細細感受著她的緊致和溫暖。


    這次她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整個人仿佛躺在沙灘上,任那些溫暖的海水一陣一陣衝擊著身體,帶來無比愜意而舒爽的享受。


    “我想把世上最好的東西給你,卻發現世上最好的就是你。”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他喜歡看她滿臉羞紅的樣子,更喜歡聽她隱忍動情的聲音,那會令他更加興奮難以自拔。


    四周清澈的溪水中,小魚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一會兒往上遊一會兒往下遊,無比舒活暢快……


    一番雲雨後,二人這才坐在溪邊生火烤魚,臉上都熏著迷醉的緋紅色。眼看架子上的魚快烤熟了,雪茶便問道:“我記得你不是有罐調味料嗎?”


    龍少戈抓了抓後腦勺道:“噢,我臨走前送給那個毒舌了。”


    “哼!不吃了!”雪茶登時就跳腳了,“這麽重要的東西你怎麽能送給別人!我看你根本就不愛我,你更愛那個死毒舌吧!”


    龍少戈連忙站起來,從身後環住她的肩膀道:“你別生氣嘞,這次我們出來雲遊四海,就是為了收集天下間最好吃的東西,然後配製出這世上最美味的調料,你看好不好?”


    雪茶這才肯破顏一笑:“那以後咱們藏著自己吃,再也不分給任何人。”


    “好好好,你說了算。”


    下篇:


    自從來到流風穀之後,日子就變得安逸起來,曾經的血海深仇都漸漸遠去。冷星嵐每天早晨都要上山砍柴,打獵,有時候還會幫穀裏的人修房子。


    漸漸的,他便與穀裏的族人熟絡了起來,族裏的女子最喜歡在背地裏議論他,都在說這是誰家的郎君,長得真是好生英俊。有的女子甚至會故意把手帕遺落在他身旁,盼望著他能撿起來還給自己。


    每每遇到這種情況,冷星嵐便會拾起手帕追上人家,然後優雅地將手帕呈上去道:“姑娘,這是你的手帕吧,這上麵有汗味兒,迴家記得洗一洗。”


    人家姑娘自是一臉羞憤地離去,而清鳶見自家夫君如此行事,竟還就喜歡他這惡言惡語的樣子。但初心是跟誰在一起就學誰,以前跟龍少戈學腔調,現在開始學她爹了,說話總是挑三揀四的。


    這不,初心吃飯的時候又開始抱怨了:“娘,你做飯真的太難吃了,我拿去喂隔壁家的阿黃,連阿黃都嫌棄的走開了。”


    “你怎麽說話的,沒大沒小的!”清鳶低聲怒叱道,筷子往桌上一拍。


    初心委屈地嘟了嘟嘴道:“那爹他不一直都這麽說話的麽?”


    冷星嵐便摸了摸初心的腦袋道:“初心乖,再咬牙忍一段時間,等你幹爹迴來了就有人給我們做飯了。”


    清鳶這就不樂意了:“我說你別老提龍少戈行不,人家都走了那麽久你還記掛著,既然你那麽喜歡他,那你找他做妻子啊,你娶我做什麽?”


    冷星嵐不禁扶額長歎一聲道:“我這不是當初瞎了眼欠下的風流債嗎?”清鳶二話不說,直接去廚房找菜刀去了,冷星嵐嚇得趕緊拉著女兒藏了起來……


    夜裏睡覺的時候,初心都會睡在爹娘之間,有時候他們夫妻倆想做點其他的事,都得半夜爬起來跑到隔壁房間裏。但是每次他們正要進入正戲,小家夥就會跑來敲門說要尿尿,二人隻得無奈的穿上衣服去伺候她。


    隻要是在家裏,二人都不能做一點出格的事,因為初心總是無處不在,就算睡著了也能在他們正要恩愛的時候忽然醒過來,然後跑過來一臉懵懂地望著他們道:“爹、娘,你們的衣服和頭發怎麽都亂糟糟的哦,是不是在打架呀?”


    “對,你娘她老是欺負我。”冷星嵐隻能這麽說了,難道還說他們正要卿卿我我的時候,聽到她的腳步聲慌忙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夫妻倆都快被女兒盯死了,便決定找個風水寶地在外麵過夜。於是他們在一個滿天繁星的夜裏,來到了開遍蘆葦的小河邊,一艘烏篷船正靜靜浮在水麵上,螢火倒映在水麵唯美似幻。


    二人坐在船頭望著夜景,清鳶依偎在冷星嵐懷裏道:“我真懷疑初心是不是會什麽法術,她怎麽老能準時來壞我們的事?”


    冷星嵐調侃道:“今晚她不可能找過來的,這裏離我們家有十裏呢,她要是真能找過來那真是出了巧。不過戲裏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沒準初心就是澈兒投的胎,專門來拆散我們倆的呢。”


    “說不定就是呢,我老覺得她不喜歡我,我還覺得你也不怎麽喜歡我,跟我在一起過得不情不願的。”清鳶說著便有點酸了,冷星嵐便用指尖托起她的下巴道:“你倒是說說,你覺得我哪裏不喜歡你?”


    清鳶有點答不上來,他便凝視著她的雙眸道:“你難道還不了解我,我這種人就是嘴上說著很討厭,心裏卻喜歡得要命的人。我嘴上嫌棄你,心裏卻舍不得你,懂嗎?”他說著便吻了過來,她便摟住他的脖子去迎合他,唇齒互相挑逗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鬆開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額頭道:“我以前強迫過你,你會不會還一直記恨著我?”


    清鳶微微搖頭道:“你以前入了魔障,很多事情都不是出自本心,現在你知道迴頭了,我還記恨你做什麽?”


    “謝謝你肯原諒我曾經犯下的罪行,我會用盡餘生守護你和初心,把全部的愛都給你們。”他說著便伸手去解她的腰帶,“今晚孩子應該不會來打攪我們,我們就一次做個盡興,再給初心生個小弟弟好不好?”


    清鳶含羞點了點頭,冷星嵐便把她的上衣脫了一半下來,二人含情脈脈地正欲接吻,誰料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蘆葦叢裏忽然傳來了一聲:“爹,娘,原來你們在這裏呀!”


    他嚇得趕緊把她的衣服給她套上,二人驚悚地迴眸望去,隻見初心正站在岸邊衝他們招手道:“你們兩個在船上玩怎麽都不帶著我?”


    “這丫頭絕對會法術!”冷星嵐扶著額頭滿臉黑線,清鳶慌忙扣好腰帶,二人隻好一臉掃興地撐著船上岸。


    冷星嵐便摸了摸初心的腦袋道:“爹想問問你,每次都是怎麽找到我和你娘的呀?”


    “每次爹不見了,我便會閉上眼睛,”初心說著便閉上了眼睛,“然後眼前就會浮現出阿爹所在的方向,所以無論爹在哪裏,我都能找到你呢!”


    這時冷星嵐發現初心脖子旁有東西在發光,他便俯身細看去,才發現那是一片花瓣形狀的飛靈紋,原來這就是初心的飛靈之力,這孩子真是絕了。


    “走了,迴家吧。”清鳶幽怨地斜了初心一眼,心想沒準兒她還真是北澈投的胎,專門來找他們還債的。


    於是,一家人手牽著手走在蘆葦叢中,一路驚飛了無數螢火,初心還開心的哼起了小調,時不時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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