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在一次拉開弓弦的時候,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箭支,他不得不率領著身邊的衛隊兵馬朝著駐紮的軍營而去。


    劉邦知道,樊噲和張良都做好了準備,就等著秦國輕騎兵衝上來送死呢!


    秦國的輕騎兵不知道中了埋伏,他們所有人都在為即將抓住劉邦而興奮不已。


    嗖——


    漫天箭雨唿嘯而至,秦國輕騎兵們被射的人仰馬翻,在留下一片死屍後,紛紛後退,撤離到漢軍弓箭手的射程之外。


    樊噲張大了眼睛,手中的長劍揮舞,大聲喝道:


    “來呀,你們這幫狗雜碎,看老子不把你們打的屁滾尿流。”


    劉邦這時候已經騎馬迴到駐地,剛好聽見樊噲的大嗓門,笑道:


    “你這家夥,快點過來,扶我下馬。”


    樊噲一樂,拍了拍腦門,趕緊上前將劉邦扶下馬,笑道:


    “大王,你就放心,這幫狗雜碎休想踏上來。”


    劉邦剛想數落他,但眼角瞟到了一旁眉頭緊皺的張良,說道:


    “張良,你這是怎麽了,秦軍衝不上來,你怎麽還愁眉苦臉?”


    樊噲腦袋一根筋,聽劉邦這麽一說,頓時大怒道:


    “張良,你小子是不是巴不得大王迴不來啊!”


    張良聽樊噲這麽一說,嚇了一跳,趕緊對劉邦行禮道歉,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樊將軍誤會了……”


    樊噲沒等他說話,咧嘴一笑,說道:


    “那你是幾個意思?”


    劉邦見兩個人吵起來,沉著臉說道:


    “吵什麽吵,還有沒有我這個大王了。”


    樊噲嚇了一跳,趕緊行禮道歉,說道:


    “大王息怒!”


    劉邦沒有搭理他,而是轉頭看向不語的張良,說道:


    “張良,到底是怎麽迴事,你給孤說清楚!”


    張良在行禮,說道:


    “大王,你不覺得這件事很怪嗎?”


    劉邦看了他一眼,沒明白他的意思,說道:


    “哪件事怪了?”


    張良看了看不遠處的秦國輕騎兵,目光有些凝重,說道:


    “大王,我們前麵是哪裏?”


    劉邦還未開口,樊噲便道:


    “廢話,前麵是秦軍唄,誰又不瞎。”


    劉邦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張良,等待著他的迴答。


    張良看了眼樊噲,又轉頭看向劉邦,說道:


    “秦軍的後麵是劍門關!”


    嘶——


    張良的話一說完,劉邦和反應過來的樊噲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劉邦在這一瞬間仿佛老了許多,眼中有些無神,他喃喃自語:


    “看來劍門關已經被秦軍攻克了!”


    樊噲提劍轉身就走,嘴中還說道:


    “大王莫急,末將這就去把劍門關奪迴來。”


    “樊將軍莫急。”


    張良趕緊攔住他,又對劉邦說道:


    “大王,我軍在劍門關的守軍不下於二十萬之眾,如今劍門關被破,我們還是暫且撤軍,在圖其他。”


    劉邦看了眼張良,又看了眼在一旁唉聲歎氣的樊噲,說出了讓他痛苦的決定:


    “撤軍吧!”


    樊噲聞言,一聲驚唿道:


    “大王!”


    劉邦閉上眼睛,揮了下手,說道:


    “執行命令!”


    樊噲看了他好一會,最終歎了口氣,說道:


    “遵命!”


    張良行禮道:


    “大王,我們走吧!”


    劉邦又看了眼不遠處的秦軍,心中極為不甘,狠狠地揮了揮衣袖,轉身離去。


    張良也看了眼,但他的眼中閃露出精光,用幾乎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話說道:


    “秦軍,在向前就是你們的喪命之時!”


    劉邦撤軍了,但是並不代表秦軍不會趁勝追擊。


    經過被漢軍的漫天箭雨洗禮,秦國輕騎兵不在窮追不舍,而是遠遠的跟在後麵,時不時的偷襲下,讓劉邦極為惱火。


    樊噲正有火沒處發呢,怎麽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他主動請纓,要求率領騎兵斷後,劉邦同意了。


    秦國輕騎兵見漢軍突然加速,自然不能放鬆,趕緊加快速度跟上,但是,他們卻停下了腳步。


    樊噲看著不遠處密密麻麻的秦國輕騎兵,嘴角竟然露出了笑容,他沒有拔劍,而是將馬背上的弓拿了起來,說道:


    “狗雜碎們,今天大爺就送你們歸西。”


    嗖——


    箭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聲音,朝著不遠處的秦國輕騎兵極速而去。


    噗——


    秦國輕騎兵中一名看似小將模樣的人被這支箭射穿胸膛,跌落下馬。


    “殺!”


    樊噲拔出腰間的長劍,嘴中大喝道:


    “給我殺,殺光這些狗雜碎!”


    漢軍騎兵蜂擁而上,秦國輕騎兵也不甘示弱,紛紛策馬衝鋒。


    兩軍瞬間碰撞在一起,無數的兩軍兵士負傷跌落下馬,沒等爬起來又被不斷衝刺的戰馬群活活踏死。


    樊噲怒瞪雙眼,手中的長劍削去一名秦軍兵士的腦袋,無頭屍體在戰馬的背上不斷地噴灑大量的鮮血。


    樊噲沒有停下,而是深入到秦國輕騎兵的腹地,左右開砍,殺得不亦樂乎。


    秦國輕騎兵知道了他的勇猛,紛紛朝後撤退,不願與他過多糾纏。


    樊噲可不管哪些,他手持長劍,騎著戰馬不斷地穿梭在秦國輕騎兵的陣營中,收割著這些敵軍的生命。


    “好囂張的家夥,看劍!”


    樊噲聞言,心生不妙,趕緊抬劍去擋,但是卻被一股巨力逼迫的連人帶馬後退數米。


    這讓樊噲心頭大驚,趕緊抬頭看向來者。隻見是一名相貌年輕,俊郎的年輕人,他騎著白馬,穿著白色盔甲,手中持著一把長劍。


    樊噲看著他大聲問道:


    “來者何人?”


    年輕的白衣將軍看著他,舉起手中的長劍,大聲喝道:


    “我乃大秦上將軍嶽飛是也!”


    樊噲聽他一說,更加是怒火中燒,策馬持劍直奔嶽飛而來,口中還大喝道:


    “竟然將周將軍俘虜,我倒要看看你這廝到底有何能耐!”


    嶽飛見他衝來也不懼,雙腿猛夾馬肚子,戰馬吃痛,瘋狂的朝前方奔去。


    兩人接觸的一瞬間,兩把長劍猛地撞擊在一起,隨著兩人胯下的戰馬的奔跑,產生了一連串的火花。


    第一個迴合,兩個人不分勝負,但是兩人在這一刻都不敢小視對方,他們二人都知道自己麵對的是個強硬對手。


    “駕!”


    兩人幾乎同時策馬奔向對方,勢必要將對方斬於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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