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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王翰嗎?”還是那個帶有湖南味的普通話,在電道。


    “是我,我是王翰。”王翰望著房門,低聲迴道。


    “現在講話方便嗎?”


    “方便,郭局您說。”


    “好的,我現在把局裏新的決定通知你,對於你昨晚所提的意見,局裏連夜進行了討論,現說明。一,鑒於你與目標的特殊關係,以及為王老將軍設身處地的考慮,局裏決定,你的任務將另行派人接手。


    二,目標原定準備乘今天傍晚的飛機迴港,你要負責留住他們,以便於我們的人尋找機會接觸對方。最底也要讓目標在京滯留三天,做的到嗎?”


    想了一下,忽而王翰眼前一亮,低聲迴道:“可以,我剛想到個辦法應該可以留住他們。郭局,先不和您說了,我得馬上過去,晚了怕來不及了,等晚上再向您匯報吧!”


    “好的,那你去吧!晚上我等你電話。”那端迴道。


    道了再見,王翰立刻放下電話出了臥室,迴到了客廳。


    “......大哥,話是這麽說,但我總覺得這件事在道理上說不通。不行,關於那股份和錢我還是不能要。這樣吧!我給您寫個委托書,您拿迴香江到律師樓把父親的遺物都取出來吧!股份和基金您就和二哥三哥商量著處理吧!至於父親的遺囑倒要請您給我郵寄過來,現在香港和北京之間可以郵寄東西吧?我想做個留念。還有父親的照片,也麻煩大哥找幾張一並給我寄過來!”


    王翰一迴到客廳,聽到地正是自家老爺子的如此一說,不由得眉頭微皺,到一旁坐了下來。


    “這是什麽話?”王貫東拉下了臉,滿臉不高興的道:“四弟,和你講了這麽半天,怎麽就講不通呢?我再說一遍,那些股份和基金都是父親留給你的。你的三個哥哥就是再不成器,也不至於把你的那份給吞了,你把我們都看成什麽人了?我......”


    “大哥!”李靜忙插了一句,柔聲道:“大哥您別急。別生氣。振國他不是那個意思,他不會講話,您不要和他計較。振國是想說,您和香港的兩位哥哥辛苦創業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才打拚下那麽一份基業,我們什麽都沒做就平白分上一份不大合適!大哥您說呢?”


    “對對,您弟妹說的就是我的意思,大哥您千萬別生氣。我可真沒有別地意思,大哥您消消火。”王振國也連忙賠笑說道。


    在王貫東麵前,王振國這位共和國的少將還真就沒什麽脾氣。沒辦法。誰讓兄長待他是實心實意半點也不攙假呢!那麽多股份和錢。人家絲毫沒想隱瞞。第二次見麵就直接和自己講了,還要請自己一同去香江辦理交接手續。有這樣一位長兄他還能說什麽?還能有什麽脾氣?


    所以,見自己一席話出口惹惱了兄長,他便也立刻賠笑安撫,倒也沒什麽,給自己的親哥哥說上兩句軟話又不丟人?是應該的。


    見他夫妻如此,王貫東地臉色便也和緩了下來,放緩了語氣道:“我知道,我知道四弟沒有別的意思,是我的脾氣不好,一火大就亂吼亂叫的。不過四弟,別地事你說了怎麽辦大哥都沒意見,但這件事絕對不能依你,我不能對過世的父親沒有交代,也不能對不起過世的鈴姨。否則將來百年之後,我還有什麽臉去見他們?”


    “這......”王振國語塞了,大哥都把過世的爹娘給搬出來了,他還能怎麽說?


    “爸!”王翰迴來聽了半天,此時終於開口說道:“爸,您看我大伯都把話講到這個份上了,您就別再和大伯爭了。實在過意不去,我倒覺得可以這麽辦。左右您以前地股份也是由大伯替您掌管的,不妨就還請大伯繼續幫您管理,反正我們家在北京,也不能去香江真正參與公司的管理,讓大伯替您繼續管著您隻拿分紅不是很好嗎?況且那些股份您又沒打算轉賣,放在大伯手裏和放在您地手裏有什麽區別呢?”


    “這樣呀!”王振國思量著,深琢磨琢磨有覺得有道理。也是地,看大哥今天這架勢,要是自己堅決不接受那些股份,恐怕就真要傷了大哥地一片心意了,左右自己又會賣股份換錢,那麽簽個文件再把股份繼續放在大哥那裏,除了名義上是自己的事實也沒什麽分別。反正本金還在王氏集團,至於分紅那就分點好了,過世地父親給留下的產業,又沒什麽不能見人的。


    想到這,王振國就打算接受兒子的建議了,便又開口問道:“那基金呢?那基金的四分之一可是十幾億的美金呐!換**民幣就是一百多億,這麽多錢我要來做什麽?”


    “基金更好辦。”王翰一笑道:“先把認證文件取出來,錢就繼續在銀行


    !您又沒有馬上要用錢的地方,放在那收利息就是了大伯他們要用到的時候也可以隨時取出來嘛!不象現在還有提取額度限製。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將來大伯真有用到這些錢的那一天,難道您還會不讓大伯用不成?”


    “怎麽會?”王振國眼睛一瞪,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這不就結了!”王翰聳聳肩笑道。


    “小兔崽子。”王振國嗔罵了一聲,而後又陪著笑臉向王貫東道:“大哥,您覺得這小子的辦法怎麽樣?這麽辦行嗎?”


    拉鋸了這麽久,王貫東卻也品出了幾分這位四弟的性格,心知這已經是他所能接受的最後底線了,便點點頭道:“行,就這麽辦吧!唉,四弟你呀!我,我說你什麽才好呢?”


    王振國嘿嘿一笑,倒是讓他的三個兒女罕有的看到了父親窘迫的一麵。


    “還有一個問題。”


    正當王振國以為已經塵埃落地的時候,那王翰卻又說了這麽一句話。


    “還有問題?”王振國就奇怪了,拉著臉看著兒子,沉聲道:“怎麽什麽話都是你說了,都是你說的辦法,我們也準備照做了,你怎麽又弄出來一個問題?”


    微微一笑,王翰不慌不忙的言道:“爸,這不是我弄出來的問題!而是你自己的問題。”


    “我有什麽問題?”王振國道。


    “您的問題就是您的身份。作為共和國的少將將軍,您想呀!在九七即將臨近的今天,您適合出現在香江嗎?若是被人發現,共和國的少將突然在這種敏感時期莫名其妙的抵達香江,您想那會發生什麽事?將造成什麽影響?”


    “哎呀,不錯!這個問題我給忽略了,在這麽敏感的時期,我的身份確實不適合在香港露麵。”


    “而大伯這邊,我想祖父所委托的那家律師行既然在香江有如此高的信譽度,那他們做事肯定是非常嚴謹的。所以,如果大伯您僅僅帶迴一紙書麵委托書迴去,恐怕他們未必就會讓大伯您取迴爺爺的遺物吧?我想他們考慮問題不會那麽簡單的。”


    “沒錯!”王貫東點點頭,道:“確實如此,他們如果不當麵見到四弟本人,恐怕是絕對不會答應讓我們拿迴父親的遺物,書麵委托的公信力還不夠呀!”


    “所以呀!”王翰道:“我想來想去就想出一個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請大伯您在北京多留幾天,再給香江去個電話,請那個律師行的律師帶著爺爺的遺物到北京來。由他們當麵確認父親的身份,而大伯您也可以順便在我們家多住幾天,和爸爸多說說話,畢竟你們已經有五十多年沒有見過麵了。


    相信以您在香江的聲望和影響力,請那個律師行的律師帶著文件到北京走一趟應該不會成為什麽問題吧?可能的話,您還可以請二伯三伯順道一起過來,加上您和我爸爸四兄弟彼此見個麵,您說呢?”


    “嗯!你想的很周到,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王貫東讚賞的看了看王翰,又轉臉與王振國道:“很不錯,王翰的思維很縝密,慮事非常周到,這股子沉穩細密勁很難得。他現在做什麽工作呢?要是工作環境一般的話,不妨考慮讓他到王氏來,以他處事的周密嚴謹,相信在商場上也會很一番作為的,成就不會比王智稍差。”


    而王貫東的讚賞之詞聽到王振國的耳朵裏,卻令王振國的心中又是難受不已。剛才一聽到王翰請兄長在北京多留幾天的話後,他心裏立時就是咯噔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王翰為什麽這麽說。可是,他明知道兒子的用意,但礙於黨紀國法卻還不能挑明了說,那股子難受勁就別提了。


    勉強維持神色不動,王振國道:“大哥太誇獎他了,這小子還差的遠呢!”說著話他又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又道:“眼下他在政府部門工作呢!工作環境還不錯,是國家在編的公務員,待遇挺好的,他也很喜歡這份工作,去王氏的事暫時就算了。”


    “哦!那就不提了。就按他說的辦,我先不走了,等下就給香江打電話,讓律師行派人來。再給你大嫂打個電話,還有二弟三弟,把他們全部都叫到北京來,咱們王家索性就在北京來個大團員,全家聚上一聚。隻是如此一來難免要打擾四弟和四弟妹了,你們不會見怪吧?”王貫東又來了興致,揮著大手便決定在北京舉家大團圓。


    “怎麽會呢?”王振國夫妻連忙答道。


    他們倒不怕被打擾,隻是另有所懼。當他們的目光偶爾落在那王睿身上時,彼此心中便都會不其然的浮起一片陰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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