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周易,大二。”

    張萱萱雖然很冷淡,周易還是禮節性地向張萱萱點頭說道。

    “張萱萱,大一。”

    張萱萱根本沒有和周易交談的意思,說完這句話就繼續看書了。

    “這小蘿莉不是會‘厭男症‘吧,怎麽看到我這麽冷淡。”

    周易看到張萱萱這樣冷淡不由想道。

    其實周易想的還真沒錯,這個張萱萱自從她母親死了之後,看到男人就是這副模樣,包括對她的父親也是這樣。

    “我這女兒太孤僻了,小兄弟你別見怪。”

    張浩天看到張萱萱並不搭理周易,笑著說道。

    “沒事,畢竟第一次見麵,還不熟。”

    於是兩人繼續喝茶。

    “張局長,你也是個大忙人,我們就不閑聊了,直接辦正事吧,不過在客廳似乎不方便,要不要換個地方?”

    喝完茶之後,該客套的也客套完了,於是周易直奔主題地說道。

    現在張養浩的蘿莉女兒在場,總不能當著她的麵,在客廳幫張養浩治療‘馬上風‘吧,而幫張養浩看完病,周易還得迴去,今天是周末,他答應了周癡帶他出去玩呢。

    “好,好,那去我的書房吧。”

    張養浩見周易說到了正題,點了點頭,起身帶周易進了他的書房。

    書房裝修簡樸厚重,大概在三幾個平房,裏麵的書不少,許多書明顯有翻閱的痕跡,看來這位局長大人並不是個草包,肚子裏還是有點墨水的。

    “上次我給你紮了一針之後感覺如何?”

    兩人在書房的沙發上坐下,周易問張養浩道,他雖然自己現在還是個處,但是他跟著神秘的老道長學了醫術,行醫的時候倒也像模像樣。

    “效果明顯啊,‘馬上風’沒有再犯了不說,這幾天我也是龍精虎猛的,隻不過前天晚上又開始不行了,我想起你說的要悠著一點,昨天就沒有行房事了。”

    張養浩迴答道,現在他是病人,病人是不應該忌諱醫生的,所以他說話也就沒有什麽估計,再說他在西湖邊上玩車震的時候都被周易看到了,還在乎周易知道這些事情?

    “那我再幫你看看脈。”

    周易幫張養浩探了探脈,發現他的身體體質本不是很差,隻要針灸幾次,再配以中藥調理,很快就能重振男人雄風。

    探完脈之後,周易又給張養浩針灸了一次,然後開了一個調理身體的藥方,將服藥的方法告訴了張養浩。

    “張局長,這一個月之內你還得悠著點,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先將身子調理例好了,自然能隨心所欲,恢複年輕時候的狀態。半個月之後我再給你來看看,再針灸一次,應該就沒有大問題了。”

    “謝謝你,小兄弟。”

    張養浩道。

    “謝謝就不不必要了,隻是以後可能有事還得麻煩張局長。”

    周易笑著說道,過完年,荊戈就要混黑道了,所以,結交公安局的局長還是很有必要的。

    “也是,我這個人做人的原則就算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張浩天哈哈大笑。周易能幫他治病,再加上周易的背景,讓他也有結交周易的想法。

    這樣一來,原本是兩個互相防範的人,在一定意義上來說,竟然成了自己人。

    “張局長,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周易在向張養浩告別的時候看到張萱萱已經迴了她自己的房間,想了想之後,小聲向張養浩聲說道。

    “小兄弟但說無妨,我們都是自己人了。”

    張養浩道。

    “萱萱可能得了一種怪病。”

    周易道:“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肯定。”

    “什麽病?”

    張養浩緊張地問道,他父母早就過了,老婆也死了,隻剩下這麽個女兒,自然很緊張。

    “厭男症。”

    周易迴答。

    “什麽叫厭男症?”

    張養浩從來沒有聽過這種病,不由好奇地問道。

    “簡單說起來,厭男症患者就是很討厭男人,一旦有男人靠近或者接觸她,她就會起雞皮疙瘩,覺得很惡心。”

    周易想了想,言簡意賅地迴答道。

    “你這麽說,那我還真覺得我萱萱有這方麵的傾向很嚴重,因為她從來不和男生交往,也幾乎不和男人說話,就算是我問她什麽,她也是敷衍了事,我原來還以為這孩子是孤僻不合群,沒有想到這也是一種病。”

    聽到周易這麽說,張浩天擔憂地說道。

    “不過這還是我初步觀察,還不能下定論。”

    周易道:“你也用不著太擔心,因為這個病是可以治的。”

    “這麽說你也能治恐男症?”

    張浩天連忙問道。

    “我也沒足把握,不過這個病的治療可以用針灸疏通肝火,再配以心理上的治療,治愈也應該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周易分析道,神秘的老道長傳給他的醫術裏麵,就有關於‘厭男症’治療的方案,不然並未係統學習中醫或者西醫的他也不可能這麽了解‘厭男症’。

    “那你能不能幫萱萱治療治療,小兄弟,要不在我家吃了中飯,順帶看看萱萱的病?”

    張浩天問道。

    “我下次來的時候我再幫她看看吧,現在我們不熟,她在心理上會抗拒和我接觸的,所以此時並不適合幫她治療。”

    周易迴答道。

    “那下次就拜托你了。”

    張浩天誠懇地說道。

    張浩天直接將周易送到了他家的樓下,而先前接周易的司機已經等在那裏,準備送周易迴家。

    周易迴到家中,然後就叫上周癡,準備出去吃飯,吃了飯當然就是帶周癡逛市區了,周癡這年來一直和周文山老爺子生活在北方的玉泉鎮,周易覺得應該帶周癡好好在大都市玩玩,提前適應一下城市的生活。

    南山路,白領公寓,葉傾城的住所。

    雖然已經是將近中午了,葉傾城還在躺在床上沒有起來,對於生活有規律的她來說,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但是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這麽讓人不可思議。許多人都說,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狂吃東西和睡覺,這是很有道理的,所以葉傾城近年來第一次睡到上午一點還沒有起床。

    不用說,葉傾城最近的心情壞到了幾點,在看到司徒軒的真麵目之後,她的心裏自然是再也沒有這個人,不然上次在‘天府之國’酒樓,她也不會任由周易喊來警察,故意將司徒軒在公安局了審了一夜。

    但司徒軒是和她一起長大的,突然看到司徒軒成了這樣一個人,她的心裏還真的很難受。

    就這樣,葉傾城一直賴在床上,沒有吃早餐,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突然她的電話響了,但是葉傾城依舊不想去接,任電話一直響著。

    但是這個打電話過來的人似乎很堅持,過了幾分鍾又播了過來,葉傾城依舊不接,但是電話在幾分鍾後再一次響起。

    於是再三,葉傾城終於從

    床上爬了起來,接了電話。

    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傾城,是我。”

    電話裏麵穿來了葉傾城曾經很熟悉,但是現在卻感到陌生的一個聲音。

    “你想說什麽?”

    葉傾城並不想搭理司徒軒。

    “傾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知道我犯下的錯已經無可挽迴,隻是,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想請你中午一起吃個飯,好聚好散,以後就再無牽連。”

    電話裏頭,司徒軒帶著一絲悲傷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

    葉傾城覺得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再說,兩個人認識二幾年,好聚好散也是應該的,於是略微遲疑之後,葉傾城問道:“在什麽地方見麵?”

    “知味觀百合花包廂,你以前很喜歡去的地方。”

    司徒軒迴答。

    “好,二點我準時到。”

    葉傾城掛掉了電話,從床上起來,開始穿衣服和洗漱。

    “也好,吃完這頓飯,我們就形同路人,我也將徹底忘記這個人。”

    下樓從車庫裏麵開出白色卡迪拉克車的葉傾城歎息了一聲,心中想道,然後驅車直奔目的地‘知味觀’。

    素有“知味停車、聞香下馬”雅稱的百年名店知味觀,由孫翼齋先生於1913年創建。知味觀東臨繁華商業街延安路,西瀕湖濱商貿特色街及風景秀麗的西子湖,是杭州知名的老字號餐飲品牌企業,也是葉傾城以前最中意的吃飯的地方,這裏的菜肴不但色香味俱全,更更為主要的是,這裏的環境相當好,擇河坊古街而居,寓高雅於通俗,古典和時尚相柔合,能在這裏吃飯,更是一種享受,所以,這個百年老店裏麵,經常有慕名而來的戀愛中的男女。

    在葉傾城的車還剛剛出發的時候,知味觀百合花包廂裏麵赫然已經有了四個人,其中一人正是司徒軒,而其他三人都是帶著墨跡的彪形大漢。

    “這是兩萬塊錢,算是預付給你們的,等下那女人一進來,你們就關上包廂的門將他毀容,我安排的車就在外麵,事成之後你們馬上出去上車離開這裏,然後到西子賓館203房來找我,我再給你們三萬,然後一人給你們安排一個妞,讓你們玩個夠。”

    司徒軒拿出一張照片,給三個彪形大漢傳閱了一下,然後收了迴來,問道:“人都認清了嗎?”

    “放心吧,這麽

    漂亮的女人,兄弟們看一眼就能記住。”

    一個為首的墨鏡男迴答道。

    “你們可別小看了這個女人,她可是黑帶三段,我告訴你們,毀她容就可以,不要弄出人命來。”

    司徒軒盯著墨鏡男道。

    “明白。”

    墨鏡男點了點頭。

    “老大,照片上那個妞真正點,老板是不是吃錯藥了,這麽漂亮的女人要將她毀容?”

    在司徒軒離開之後,一個留著長發的墨鏡男說道:“這個女人可是極品啊,比那些五星級酒店的頭牌都要正點許多。”

    “你小子別亂想,拿了人家的錢就得幫人家辦事。你要玩女人,事成之後還怕沒有嗎?”

    位置的墨鏡男怒道,他手下的那個留著長發的眼睛男這才閉上了嘴巴。

    司徒軒離開不久,葉傾城的車就到了‘知味觀’的門口,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是司徒軒為了報複她安排的一場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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