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還是第一次,不能就這麽糊裏糊塗沒了,再說我可是好孩子,萬一和你玩車震,被警察叔叔抓住就不好了,我還沒有成年呢。”

    周易笑道:“你要是真要以身相許,那就跟我迴家吧,見了家長,我們就入洞房大戰三百迴合。”

    “好了,姐不和你鬧了,你小子裝流氓也裝不像啊。”

    慕容紅道:“周易,今天晚上你打架的時候確很拉風,不像你們班那些小白臉般沒有骨氣,他們幾號人,被一個刀疤臉壓著,就能報警的勇氣都沒有。我是有點欣賞你,但還不至於一見鍾情和以身相許,我想和你做哥們,給我麵子不?”

    “做哥們?你是一娘們,怎麽和我做哥們?“周易笑道。

    “我自小就是男孩子性格,和一般的扭扭捏捏的男孩子不一樣,不過一般沒有骨頭的男孩子我也看不上,你今天的表現很驚豔,所以想和你做哥們,大碗喝酒,大碗吃肉,一起逃課打架的那種。”

    慕容紅豆正色說道,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大碗吃肉,一起逃課打架?我可不想打架的時候帶個娘們,這樣會成為我的負擔的。”

    周易笑道:“做哥們沒啥意思,帶你迴家洞房才有意思,我得走了,你沒有膽子跟我走就算了,今天是借朋友的車子來的,得先去還車,不然這哥們要找我麻煩了。”

    周易說完,也不管慕容紅豆如何反應,走到停車場,上了那輛半新不舊的寶馬車,揚長而去。

    “這叫周易的小子還真有點意思,姐喜歡。”

    慕容紅豆看著周易的車消失在夜色當中,自言自語道,也不知知道這妞到底是看上了周易還是隻想和周易做哥們。

    周易班上這幫人和小光頭等三個黑道上的家夥一走,林隱酒吧裏麵又恢複了正常,酒吧就像西湖,先前的事故就像是有人在大大的西湖裏麵砸了一顆石子,不要多久,湖水就平靜了,完全看不出痕跡。

    “高手啊,好多年沒有看見過這樣強悍和危險的角色了,老六也活該他倒黴,手下盡是些沒有眼力的家夥。”

    林隱酒吧的老板三爺依舊坐在酒吧的角落和懷中的俄羅斯美少女調情。

    “三爺,那種中年男人太危險了,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俄羅斯美少女似乎也在思索什麽,良久才說話。

    “你以為他是誰的手下?馬副市長家的?還是馬大少伺候的那個被揍成

    了豬頭的那個小白臉家的?還是後來那個出手又狠又穩的那少年的?抑或這家夥隻是偶爾碰上了這事出的手?隻是杭州的黑白兩道上都沒有個這樣牛叉的虎人啊!”

    三爺感歎著問道。

    “三爺,馬副市長可是三爺的熟人了,也算知根知底,在他的手下,可沒有這樣的絕頂高手啊,杭州的虎人我們都認識,但這個中年人卻是麵生的很,再說馬副市長也斷無派這樣的高手來保護他兒子的可能,除非他事先知道有人要對他的寶貝兒子馬浮雲不利。”

    俄羅斯美少女軟聲細語鞭辟入裏地分析了起來,這娘們是純正的俄羅斯血統,但一口漢語卻說的地道,還帶有點東北人的味道,估計是從小就在中國長大的。

    “有點道理,接著說。”

    三爺點了點頭,認可了俄羅斯美少女的分析。

    在許多人看來,這個俄羅斯美少女隻是三爺包養的金絲雀或者說是發泄獸欲的工具,但實際上,這個俄羅斯女人是個文武雙全的厲害角色,她不僅是三爺的貼身保鏢,還是三爺的核心謀士,她作為三爺包養的女人,本身並不起眼,所以往往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有好幾次黑道上的談判,都是這個俄羅斯娘們出其不意幫了三爺的大忙,將對手擺平,所以這個女人很受三爺的寵愛。

    “那個被小光頭揍成了豬頭的小白臉肯定是個超級官二代,馬副市長家的少爺都要為他慶生,還點頭哈腰的一副奴才相,估計這家夥的背景起碼到了省這一級。”

    俄羅斯美少女接著說道:“要真是這樣,他家能招攬到這樣的高手也就不足為怪,但是,為什麽這個中年絕頂高手在小白臉被小光頭猛揍的時候不出手呢,所以這個高手也不可能是這個超級官二代小白臉的保鏢。”

    “那這麽說來,他是那清秀少年的人咯,這小子還真是真人不露相,扮豬吃老虎啊,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機,將來還了得?”

    三爺想了想說道。

    “有這個可能,不過這中年高手擊倒‘狼狗’之後就悄然離去,並沒有和那清秀少年說話和接觸。最大的可能還是這位高手看不慣‘狼狗’,所以出手教訓他,所以我將這件事定位為偶然事件而不是必然事件。”

    羅斯美少女道:“隻是先前三爺為什麽不派人跟蹤他呢,他若真是浪跡江湖的虎人,若能收納他為三爺所用,豈不美妙?”

    “這樣的高手我手下會能盯得住他,要是派人根本他,估計全部會被他扔

    進西湖喂王八。”

    三爺笑道:“他若真是個沒主的虎人,我倒是想收納他,隻是這樣的牛人多少有點傲氣,將來能不能收納他就要看機緣了。”

    “三爺高見。”

    俄羅斯美少女說道。

    “你還是派人查一下那個超級官二代的和那兩個有意思的少年的背景。”

    三爺站起身子,走了。

    “是,三爺。”

    俄羅斯少女應了一聲,她心裏當然知道三爺對那個打不死的矮個少年和麵容清秀行事老成的少年也很有興趣,畢竟這兩個人今天晚上的表現在一幫紈絝裏麵顯得鶴立雞群,與眾不同。

    周易迴到家裏,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遍,覺得應該不會給自己帶來多大危險後,才安心去洗澡,畢竟他知道張威和馬浮雲的背景,知道今天那三個黑道人物背後的勢力還來不及報複自己就會會張威的父親被連根拔起,隻要張威的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情,他這個省委副秘書長的怒火,就足以讓杭州一個黑道團體完全消失。

    初秋的天氣,夜裏已經有了些許的涼意,不過周易洗澡用的還是冷水,這是小時候他和他爺爺周文山老爺子在鄉下生活時養成的習慣,周文山老爺子是行伍出身,就算是到最後歸隱了,還是和在部隊一樣,洗的是冷水澡,用周文山老爺子的話說,人必須苦其心誌才能有所成。

    洗澡的時候,周易迴想起在酒吧裏麵那個刀疤臉男人那霸道的一拳,還是有些心悸,因為他當時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用一個橋手去格擋這一拳,還是被震了個氣血翻騰,最後要不是‘獵豹’及時趕到,周易知道自己絕對會折在這刀疤臉男人的手裏。

    “看來還是得練練功啊,身為一個男人不僅要有足夠的智慧,還應該要有足夠硬的拳頭,今天要是我童養媳沒有派人跟著我,我想英雄救美那就臭屁大了。”

    周易一邊淋著冷水,一邊想道,明天是星期天,周易決定抽點時間出來練練武,以前他沒有遇到高手,所以還沒有充分意識到自身武力值的重要性,這次吃了點小虧,就決定要在格鬥方麵下下苦功了,畢竟現在周文山老爺子幫他培養的武力值很變.態的大個子周癡並沒有在他的身邊。

    洗完澡,周易拿出筆記本電腦在自己的專用書房看了一會新聞和一些商業雜誌,就到了臥室睡覺。他的臥室在三樓,周易雖然在家裏的下人麵前平易近人,但除了打掃衛生之外,是絕對不允許其他人進他

    的臥室的,因為那個臥室是年前他的母親李文秀親自幫她布置的,他的母親因病已經走了多年,但是他臥室裏麵的布置依舊保持著原樣,一直沒有動過。

    一張掛有蚊帳的大木床,一個簡單的木衣櫃,一個書桌,一張椅子,一條長凳,牆上掛有一麵鏡子,這就是周易臥室的全部家當。

    躺在大木床上,周易有些睡不著,他想起了葉傾城,又想起了今天晚上才認識的慕容紅豆。到最後,周易還是給葉傾城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班上受傷的同學怎麽樣了,這才入睡。

    周易進入了夢鄉,然而杭州的這個夜並不寧靜,張威被揍成豬頭,引發了省委副秘書長張浩天的雷霆之怒,他手下的相關機構快速運轉,一下就查出來了狼狗和小光頭的背景,於是南山路絕色酒吧在淩晨一點的時候突然闖入一批荷槍實彈的警察,帶走了包括酒吧老板在內的一批人,而這個酒吧的老板就是杭州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六爺。

    緊接著,六爺和人合夥開的幾家酒店也全部被警察封了,他手下的核心小弟也被一網打盡,不過狼狗,小光頭和王丘八卻不知去向。

    天剛蒙蒙亮,周易就起了床,這次他沒有再騙喻可欣過來親熱,而是在洗涮完畢之後,就來到了院子裏練木人樁。

    這個木人樁自然是周文山老爺子來的時候做的,用的是鐵網山上的上好木材,以桐油秘法澆淋,不怕風吹雨打和日曬,不過為了練習方便,專門為這個木人樁建了一個小亭子,下雨下雪都可以來著小亭子裏麵練。

    周文山雖然號稱‘周八極’,但並不就是說周老爺子隻精通八極拳,他身為中國第一支真正的特種部隊的教官,當然精通各大流派的武功和搏殺術,而詠春拳,周易也在周文山老爺子那裏學了點皮毛。

    在偌大的院子裏麵跑了兩圈,活動了一下筋骨,周易來到小亭子裏,站到木人樁麵前,手腳並用,砰砰砰砰地開始練習起來。

    這是天剛亮,周易這一練習木人樁,自然就打擾某些人的清夢,特別是李浩這小子的清夢。

    李浩這小子沒心沒肺的,他的母親柳如煙還隻是名義上的周富貴的女人,他就真的把自己當做是周家的少爺了,這不,一到周末他就呆在房間玩遊戲不出來,這天晚上他玩遊戲玩到淩晨三點才睡覺,但剛好碰上周易出來練武,很不巧這放木人樁的亭子,和李浩這小子臥室的距離並不遠,於是李浩順理成章地被周易給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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