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太陽真是好好哦,第一個一個人過的夜晚,感覺有點興奮、有點刺激。
今天是和藹先生帶我去見他師父的日子,不知道和藹先生的師父是不是也跟和藹先生一樣呢?應該不是吧,琪琪說他已經活了三千五百歲了,像這些活了那麽久還沒瘋掉的人我隻能給他們下一個定義,那就是變態。
和藹先生抱著我來到一個古老的房屋前停下了腳步。這就是孔尚武的家嗎,感覺好奇怪啊,好冷啊,要變天了……
“師父,弟子帶他來見您了。”和藹先生來到老房子前後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嚴肅。哈!被我發現了,原來和藹先生的副業是變臉師呢……
“唿!”的一聲,門開了,後麵沒有人,好像是門自己打開的一樣。一陣陰風席卷了我的全身,吹亂了我的頭發,還把我的臉搞得髒髒的,哎,人矮嘛,怎麽可能不吃土呢……
“走吧。”和藹……哦不,現在是嚴肅先生。嚴肅先生作了個請的手勢,看樣子是要我自己去了。不是吧,叫我一個人去這麽陰森的地方,嚴肅先生的心還真殘忍啊……偶滴神呐(我的神啊)!請你原諒這個狠毒的人吧……讚美主,千萬要保佑我……
走近屋子,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沛然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精神一震。屋內的擺設很簡單,一張茶幾,一張床,一個書架。一個麵部須白的老者盤膝端坐於茶幾旁,雙手以蓮花式正麵朝上放在膝頭,雙目微閉,似乎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可以看得出他正在打坐,而且是最長見的五心朝天式。
“天為何,地為何?”老者動都沒動一下,口都沒有開合,可是他的聲音卻是清楚的傳到了我的耳朵裏,看來這老頭還真有點玄乎。
不過看他那麽大的臭架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問吧,看我不迴答你你怎麽辦。可是事與願違……
“天為天,地為地。”偶滴神呐!這不是真的!我沒有說話啊!可是事實確實我說話了……
“那天又為何,地又為何?”老者終於動嘴了,好不容易啊,終於看他動了……
“天為萬物敬仰之天,地為萬物生還之地。”噢!神呐,救救我吧,我想我一定是中邪了,不然為什麽會說出這些我一點都聽不懂的話呢……
“哦?生為何,死為何?”老者的眼睛睜開了,一道寸許長的金光自他眼中迸射而出,怪下人的,卻也顯示出了他不凡的力量。睜開眼了誒!簡直是奇跡!
從昨天晚上從琪琪那裏得到的情報來看,孔尚武幾乎是不動的,沒人見過他吃飯,也沒人見過他上廁所。可是他今天卻動了好幾下,真是奇跡誒。
“生為萬靈隻始,死為萬靈之終。”蒼天呐,你開開眼吧,我想我快死了……為什麽老是從我的嘴裏說出這些亂七八糟的話?難道我也有精神病?噢!不!牆在哪裏……
“生又為何,死又為何?”這老頭果然是變態到了極點,為什麽老問一個問題……
“生為死之始,死為生之始,生死循環,生生不息。”偶滴神呐!難道我也是一個變態嗎?為什麽他為同樣的問題我會給出不同的答案,豆腐呢,快拿豆腐來,讓我一頭撞死好了……
“好!我終於等到了,來,過來,讓我看看你。”老者伸手抓住了我的手,那感覺……真是惡寒。試想一下,一個糟老頭子含情脈脈的抓著一個漂亮嬰兒的手,而且還是用戀童般的脈脈眼神……嘔……
“喂!孔尚武,放開你的爪子。”終於掌握了身體的主動權,我立刻打開孔尚武猥褻的爪子。
“咦?不對,這個感覺不對啊,明明剛才還是的啊,怎麽突然之間沒了?難道此間有什麽玄機不成?唔……得研究研究……”孔尚武抓著我的手在我獲得了身體掌控權後鬆開了,一個勁的念叨著“不對不對”,完全沒把我放眼裏。
“孔尚武!你說什麽呢?”被人忽視了……我的幼小的心靈被打擊了……
可是我的反抗對於孔尚武來說和不存在沒兩樣,他居然入定了……通過大概的了解,我知道一般入定後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清醒了。
看看時間,現在還早,既然來了,不拿點東西走怎麽對得起自己呢,轉動我的小腦筋,提溜我的大眼睛……哈!找到了!
其實也不需要那麽麻煩,他的房間裏隻有三樣東西:床,茶幾和書架。床太大了,我拿不動,茶幾又被孔尚武占據著,那麽我的戰略目標當然是書架了。
哇噻!好多書啊,真的是個老變態誒,居然每本書都做了筆記。翻開孔尚武的書,裏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瓊瑤小說集》?《金庸全集》?《法輪功》?《釣魚大百科》?”不是吧?我一一念著這些書的名字,簡直不敢相信,老變態會隻看這些?絕對不可能!。
我翻,我翻,我翻翻翻……三個小時後……哈哈!找到了。
在把所有的書都從書架上拿下來後,我終於在書架後麵找到了一個小箱子。從箱子的清潔度來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個箱子放進去不久;二是孔尚武經常拿出這個箱子。
不管是哪種原因都值得我高興、興奮、激動,因為能讓他孔尚武藏得那麽隱秘的東西,一定都是好東西,哈哈,發達咯。
從桌子上拿來瑪雅最鋒利的激光切割刀,我奸笑著,難道一把破鎖就能難倒我嗎?“叮當!”鐵鎖落地,我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箱子。
偶滴神啊!你對我太好了!我愛你!“《性愛七十二式》!《霸王上弓》!《性概念》……”哇噻,都是好東西啊,極品呐!
看看四周有沒有人……沒人,唔,孔尚武還沒醒,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閃。
“七葉哥哥,你迴來啦。”琪琪看到我迴來,很高興的向我打招唿。不過我可沒時間理她,因為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我把所有的色情書全都藏在了尿片裏,現在我已經能感覺到尿片馬上要扯爛了。哎,東西多了也是麻煩啊。
提著褲子我是飛快的上了樓,留下一臉茫然的琪琪。
該藏哪裏好呢?床上?不行,像我這麽帥氣加可愛的男孩子,以後一定會有很多人來找我的,萬一叫人發現我床上有這些東西,那我還有什麽臉活在這世上啊;那麽抽屜裏?不好,打掃房間的大媽好像特別喜歡角落打掃;那麽……
半個小時後,我看著已經完成的藏寶地得意的笑……
“七葉哥哥,要吃飯了。”琪琪甜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知道了,這就來。”確認藏寶地沒有任何缺漏後,我喜滋滋的下樓去了。
“七葉哥哥,你什麽時候來學校啊?”吃飯(喝米糊)的時候,琪琪忽然對我說。
“怎麽了?學校不好玩嗎?”我很奇怪,像琪琪這樣可愛的女孩子,沒道理會沒人陪啊,就算穿上尿片確實很糗,但她還是有點魅力的嘛。
“不是不好玩,那裏有好多小朋友,可是那個老師好討厭哦,老是叫我迴答問題,迴答不出就要打手板,你看我的手,都紅到現在呢。”說著,琪琪可憐兮兮的把手伸到我麵前。
哇哩!世界上居然還真有這麽狠心腸的老師啊,連這麽可愛的女生的手也能打成這樣!看著琪琪紅腫的小手,我是氣不打一處來,於是我怒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琪琪,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幫你教訓一下那個混蛋!”拍著並不結實的胸脯,我信誓旦旦。
“七葉哥哥你真好,本來我隻是希望你陪我一起去學校,那樣老師就不會隻問我一個人了,那也不會隻打我一個人的手板了,沒想到七葉哥哥竟然為了我要教訓老師,我好崇拜你哦。”琪琪的眼中閃爍著點點星光。
北風那個唿嘯的吹啊……沒想到我這樣的熱血青年為美而戰,卻得到這樣一個答案……奈何!奈何!
“琪琪,我教你一點東西吧,保證你不會再被打手板了。”畢竟是“同居”關係,如果就這麽天天讓老師打她,那別人會說我閑話的,於是我決定幫助她。
“七葉哥哥要教我東西嗎?好啊!好啊!”琪琪用很期待的目光看著我。
“我先教你幾個簡單的,比如老師問你問題,你就反問他,如果他不迴答,你就那尺子打他的手板,如果他迴答,那你就照著他的答案再說一遍就好。”
“哇!七葉哥哥你好聰明哦,這麽厲害的辦法都想得出來。”琪琪的眼神由星光變成了盲目的崇拜。
“還有啊,如果那一招不管用的時候,你可以用這一招,比如他問你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你就迴答先有蛋。”
“為什麽啊?”
“因為他問的時候是先說蛋啊。”
“哇!七葉哥哥你好棒哦,我忽然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嬰。”琪琪眼中盲目的崇拜已經變成了瘋狂的癡迷。
不行了,不能再說了,再說就要發生不該發生的事了……我決定戰略轉移,我可不想在這裏失去我的第一次。
“啊!琪琪,我累了,先去睡覺了。”我假裝打著嗬欠上樓去了,打開房門,我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七葉哥哥要睡覺了嗎?”這個聲音……
我走出房間,仔細的看了看房間上的門牌——七葉。然後走進去,再看看床上的人——琪琪……她是怎麽做到的?我明明沒看到她上樓啊?
“琪琪,我要睡覺了,你也該迴去休息了。”我打開房門,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不要嘛,琪琪要在這裏睡。”琪琪抱著我的枕頭道。那是我的枕頭……
“那好吧,你在這裏睡,晚安。”走出房門,我大踏步朝琪琪的房間走去,不就是換換房間嗎,沒什麽大不了的。
“哢嚓”……“砰”……
第一聲是開門的聲音,第二聲是我摔倒的聲音……我再次走出房間看了看門牌——琪琪,在看了看床上的人——琪琪。
看了看我的房間,再看了看琪琪的房間……偶滴神呐!這是怎麽迴事!
“琪琪,你不是……”
“七葉哥哥,人家怕黑。”你怕黑?昨天怎麽不怕?相比黑暗,我更怕你。
“啪嗒”我打開了電燈:“打開燈睡就好了。”我保持著自己紳士的風度再次走向我的房間。
不過此時我已經是眼關六路耳聽八方,以確保“敵人”無法躲過我的追蹤再給我一個突然襲擊,一直走到我的房間門口,確認了琪琪的房間一直沒有打開後,我安心的走了進去。“啊!”我想我一定是瘋了,不然為什麽我會看到本來該在她自己房間的琪琪又躺在我的床上了呢?
“七葉哥哥,人家怕怕嘛,人家要和你睡。”琪琪抱著我的枕頭道。
哎,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身為一個男人,如果我還找借口的話,那我就不帶把了。大家都聽到了,不是我想睡她,是她非要我睡她,我是一個正人君子,我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一切都隻是為了滿足一個可愛女生的小小要求而已,女生嘛,害怕了,當然需要人來保護咯,作為這裏唯一的男人,我隻好充當她的“避風港”了。做男人真苦啊……
“七葉哥哥你睡了嗎?”就在我正準備進入夢香的時候,琪琪忽然冒出一句話來。
我忍!“沒呢,有事嗎?”
“七葉哥哥有女朋友嗎?”
“……”兩歲就搞女朋友,你當我是種馬啊。
“有沒有嘛,你說啊。”
“沒有……”
“那琪琪做你女朋友好不好?”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麽大膽、前衛、開放嗎?
“隨你。”瞌睡蟲又來了,結束這種白癡型的對話最重要。
“耶,太好咯,我是七葉哥哥的小女朋友咯。”真該死,真沒想到她會興奮成這樣,剛要睡著的,結果又被她吵醒了。
“好好好,我的小女朋友,可以睡覺了嗎?我很困啊。”
“好啊好啊,那你抱緊我,媽媽說爸爸就是這樣抱著她睡覺的。”偶滴神呐,她父母是幹什麽的!教她這些做什麽,難道她是上帝派來懲罰我的麽?
屈服於瞌睡,我不得不抱緊琪琪,我真的不想占她便宜的……大家幫我作證,都是她要求的,神呐,原諒她的罪惡吧。
“好舒服哦,七葉哥哥的味道好舒服哦。”大家千萬不要誤會,我們什麽都沒做,真的,我以上帝的名義擔保。她隻是聞到了我身上的味道而已。
“好香哦。”琪琪夢囈道,然後……
我的親娘啊,疼疼疼疼疼!這丫頭居然咬我!如果不是看到她睡的那麽熟了,而且我有切身體會過被人從睡夢中叫醒的感覺,我一定咬迴來!
在琪琪不時冒出的夢囈和鐵牙下,我今夜睡得真好……
“七葉哥哥,我去上學了。”琪琪的聲音絕對比鬧鍾還厲害,特別是經過昨天晚上後,對她的話就像是禁忌一樣。因為每當她說夢話之後,迎接我的都是一口好牙,兩麵疼……
“哦。”表麵上不鹹不淡,可我心裏卻是爽翻了,這倒黴孩子終於走了,被欺壓的農民同誌終於能翻身了……“那七葉哥哥不去孔尚武老師家嗎?”她的好奇心怎麽那麽重。
“不去,他入定了,雷打都不醒呢。”
“哦,那七葉哥哥在家一定要乖乖的哦,一定要小心,如果有壞人進來就趕快跑……”我怎麽覺得我是孩子,她是媽媽……
“知道了,趕快去學校吧。”我催促道。
“可是,七葉哥哥真的不打算陪我一起去嗎?就算聽課也好啊。”琪琪雙眼泛淚。
“為什麽啊?”我奇怪道。
“你去的話我就不要一個人被打手板了。”……琪琪對我真好,現在都還想著我。
“你照我昨天說的去做,保證你不再被打手板。”我鼓勵道。
“真的嗎?”琪琪滿連希冀。
“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對哦,七葉哥哥好像沒騙過我呢。”得到答案,琪琪開心的上學去了。
我心中暗笑,當然沒騙過你了,我們才認識幾天啊,嘿,今天看《男人本色》去……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就在我看完《性概念》後,琪琪已經迴來了,將看完的書全都丟到窗外去(不是自己的不心痛),準備迎接我親愛的可愛的最愛的琪琪。
“嗚嗚嗚……”琪琪哭了?
“怎麽了琪琪?”看到眼睛都哭腫了的琪琪,我一把拉過琪琪的手開始地毯式掃描。要是讓我看到她的手又是腫的,我一定會去燒了那個老師的體毛。
“沒有被打手板啦!”琪琪抽迴手繼續抹眼淚。
“哈哈,怎麽樣,我就說嘛,我的辦法怎麽可能有錯。”
“是啦是啦,手板沒打,可是你看我的屁股啦。”不是吧!叫我看你屁股,就算我們是小男女朋友關係也沒發展的那麽迅速吧。
不過低頭看了琪琪的屁股後我憤怒了,居然被打紫了!
“誰幹的!”我可以感覺到自己說話的聲音很冷,冷到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而且琪琪也被我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不哭了,隻是呐呐地道:“是老師。”
“居然敢動我的女人!”沒有所多餘的話,我氣衝衝的奔了出去。
午夜。
“七葉哥哥,你終於迴來了,你怎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啊?你去找老師了嗎?我早說你打不過他的,你被打成這樣讓琪琪還心痛哦。”琪琪焦急道。
“嘿嘿,我不出手自然有人出手,明天看好戲。”對於明天的好戲我充滿了信心。
剛才去找琪琪的老師理論,結果被狠狠的罵了一頓,後來他知道琪琪今天說的話都是我教的,立刻也給我屁股上來了幾下。不過我也看到了他手上的紅腫,看來他今天丟的臉不小啊。
當然,光是這樣我是不可能罷休的,都什麽年代了,還體罰學生,還敢打我,就算是一點小小的見麵禮吧。趁著老師沒注意的時候,我把一本《情色天堂》藏進了他的公文包,等明天他上課的時候……嘿嘿,不過還沒完呢,聽說孔尚武醒了,最近好像在發什麽脾氣,嘿嘿……嘿嘿……嘿嘿嘿……
“沒事的琪琪,我不要緊,擦了藥就不痛了。”看著為我而哭的琪琪,我強忍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安慰她。哎,什麽學校啊,居然要斷絕與父母的往來,這不明擺著被欺負嗎?不過既然我七葉來到了這裏,我就要改變一切,我要帶領著所有被老師侵害過的嬰兒同胞們奮起反抗,闖出我們自己的天空……
第二天下午。
“七葉哥哥,七葉哥哥,好消息哦,你知道嗎,老師他今天上課的時候帶了本《情色天堂》呢,雖然我們不知道那是什麽書,但是校長看到後很生氣呢,當場就給了他幾個耳光,還有哦,後來孔尚武老祖宗也來了,什麽話都沒說,直接把老師打進腦癱病房了。你說好玩不好玩。”琪琪一從學校迴來就獻寶似的對我說。
其實我早就知道會這樣了,一切都在我的算計之中。今天上午去孔老頭家的時候,我無意透露出了一點關於色情雜誌的事情,接下來的事情……嘿嘿嘿……
我心裏得意的笑,卻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從我的心裏冒了出來。“敢動我的女人,這種下場算他命好。”這句話讓我不寒而栗,這句話是哪來的,它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心裏,為什麽今天孔老頭說我的身體裏還寄居著另一個人格?
剛才那陰冷的感覺就是他帶給我的嗎?好可怕。
是夜
在我和琪琪睡熟之後,“我”突然坐了起來,雙眼赤紅,森冷的殺氣若有實質的在身體周圍幻化,搖擺。“動我的女人!找死,哈哈哈哈!”
風大了,床上,隻有琪琪一個人……
第二天。
“七葉哥哥,不好了,老師他死在醫院了。”琪琪的話讓我感到震驚,但震驚之餘卻也有一絲快意。
“怎麽迴事?孔老頭應該是不可能殺人的。”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孔老頭打傷了老師,老師在晚上突然病情惡化而亡,但以孔老頭的能力,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技術失誤的,那麽這一切又該怎麽解釋呢?
“不知道啊,隻是院長突然告訴我們,說今天放假,因為我們班的老師昨天晚上死了,而且孔老祖宗也被帶走了。”糟糕,事情好像鬧大了,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走,我們去看看。”我拉著琪琪就要出門,可是卻被琪琪拉住了。
“七葉哥哥,我們出不去的,校長說了,所有的寶寶都不許出門。”
“不行,事情因我們而起,我有責任去承擔一切。”
“不行啊,我不讓你去,那會死人的,我不要你死。”琪琪大聲的哭了起來。
“那可不行哦,人無信不立,是我引發的事情就必須由我去承擔。”雖然那我還小,但是我卻是在天天思考,從思考中我得到了很多道理,再加上和藹先生送來的一些書,一切淺顯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可他們不會聽你的話的。”
“就算他們不聽我也要說。”
“那我跟你一起去,這裏也有我的份。”
看著琪琪認真的眼神,我點點頭答應了,我們並沒有直接去找院長,而是來到孔老頭家,這裏已經被戒嚴了,不過他們倒是沒把孔老頭關到電子牢裏去,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得以見到孔老頭最後一麵。
饒過守衛的視線,從孔老頭家後院的一個狗洞裏鑽了進來,這也虧得我機靈,沒事瞎跑,這才發現了這個狗洞。
“孔老頭。”我站在院子裏大聲叫喊。我可不怕會驚動外麵的守衛,因為我知道孔老頭家裏的一切都是他所掌控的,隻要他願意,他可以讓任何人都聽不到我的聲音。
“小友,我知道你會來的。”小友這個稱唿是孔老頭硬塞給我的,他說我是神語中的人,所以能讓他叫一句小友是他的榮幸,神語是什麽東西?很厲害嗎?
“知道我會來?那你也知道我來幹什麽了?”
“當然知道,不過你們可以迴去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定數,即使我幫你去揍那家夥一拳,遲早也會有別人死在我手上,反正都要死個人,那我幹脆幫你好了。”孔老頭的話讓我十分驚訝,因為他所說的明確的告訴了我,我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而且他還沒有揭穿我,不但沒有揭穿,還替我揍了那個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名字的老師。
“為什麽?”這是心中最想問的。
“沒有為什麽,當你出現的時候就是我終結的時候,不過事情與神語似乎有一些不同,不過反正現在你還不是知道一切的時候,你不要管了,我可以告訴你,人不是死在我手上的,但我卻必須為那個兇手背上這個黑鍋。”孔老頭說的一點餘地都沒有,這讓我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那個兇手對你很重要麽?”琪琪問道,她這是第一次與孔老頭見麵,所以隻是對孔老頭的行為感到不解,卻並不擔心,誰會為一個陌生人的命擔心呢。
“是啊,很重要,不單是對我,對很多人來說,他都是重要的。”孔老頭仰望著天空,似乎在感慨些什麽。
“如果有那麽一天,我能殺了那個兇手麽?”雖然和孔老頭隻呆了一天,可是那一天真的很快樂,他用他所會的法術為我表演,就想爺爺對孫子一樣,讓我覺得很溫暖,而現在他就要死了,為了另一個人而死。
“不能,非但不能,如果以後你有實力了,我希望你要好好保護他,必須讓他活著。”孔老頭的態度很堅決。
“好吧。”我迴答的很無力,我隻是個兩歲的嬰兒,雖然心智早開,卻仍是有無力的地方。
“你是叫琪琪吧,答應老祖宗,看好七葉。”還是被他看出來了,畢竟他是活了三千五百年的人了,無論我多聰明,在他麵前,我始終是個孩子……
“孔老頭,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孔尚武似乎很開心,因為他終於讓我聽了他一次話,這對他來說或許是最值得驕傲的吧……
為了重要的人,真的能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惜嗎?這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孔老……師父,再見。你這個老混蛋,居然害我掉眼淚,搞什麽嘛,我們才認識一天而已嘛,為什麽我要為你流淚。”強裝笑顏,我的話很蒼白。
“哈哈哈,能聽到你一句師父我就是再死一次也請願啊。”
……
今天是和藹先生帶我去見他師父的日子,不知道和藹先生的師父是不是也跟和藹先生一樣呢?應該不是吧,琪琪說他已經活了三千五百歲了,像這些活了那麽久還沒瘋掉的人我隻能給他們下一個定義,那就是變態。
和藹先生抱著我來到一個古老的房屋前停下了腳步。這就是孔尚武的家嗎,感覺好奇怪啊,好冷啊,要變天了……
“師父,弟子帶他來見您了。”和藹先生來到老房子前後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嚴肅。哈!被我發現了,原來和藹先生的副業是變臉師呢……
“唿!”的一聲,門開了,後麵沒有人,好像是門自己打開的一樣。一陣陰風席卷了我的全身,吹亂了我的頭發,還把我的臉搞得髒髒的,哎,人矮嘛,怎麽可能不吃土呢……
“走吧。”和藹……哦不,現在是嚴肅先生。嚴肅先生作了個請的手勢,看樣子是要我自己去了。不是吧,叫我一個人去這麽陰森的地方,嚴肅先生的心還真殘忍啊……偶滴神呐(我的神啊)!請你原諒這個狠毒的人吧……讚美主,千萬要保佑我……
走近屋子,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沛然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精神一震。屋內的擺設很簡單,一張茶幾,一張床,一個書架。一個麵部須白的老者盤膝端坐於茶幾旁,雙手以蓮花式正麵朝上放在膝頭,雙目微閉,似乎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可以看得出他正在打坐,而且是最長見的五心朝天式。
“天為何,地為何?”老者動都沒動一下,口都沒有開合,可是他的聲音卻是清楚的傳到了我的耳朵裏,看來這老頭還真有點玄乎。
不過看他那麽大的臭架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問吧,看我不迴答你你怎麽辦。可是事與願違……
“天為天,地為地。”偶滴神呐!這不是真的!我沒有說話啊!可是事實確實我說話了……
“那天又為何,地又為何?”老者終於動嘴了,好不容易啊,終於看他動了……
“天為萬物敬仰之天,地為萬物生還之地。”噢!神呐,救救我吧,我想我一定是中邪了,不然為什麽會說出這些我一點都聽不懂的話呢……
“哦?生為何,死為何?”老者的眼睛睜開了,一道寸許長的金光自他眼中迸射而出,怪下人的,卻也顯示出了他不凡的力量。睜開眼了誒!簡直是奇跡!
從昨天晚上從琪琪那裏得到的情報來看,孔尚武幾乎是不動的,沒人見過他吃飯,也沒人見過他上廁所。可是他今天卻動了好幾下,真是奇跡誒。
“生為萬靈隻始,死為萬靈之終。”蒼天呐,你開開眼吧,我想我快死了……為什麽老是從我的嘴裏說出這些亂七八糟的話?難道我也有精神病?噢!不!牆在哪裏……
“生又為何,死又為何?”這老頭果然是變態到了極點,為什麽老問一個問題……
“生為死之始,死為生之始,生死循環,生生不息。”偶滴神呐!難道我也是一個變態嗎?為什麽他為同樣的問題我會給出不同的答案,豆腐呢,快拿豆腐來,讓我一頭撞死好了……
“好!我終於等到了,來,過來,讓我看看你。”老者伸手抓住了我的手,那感覺……真是惡寒。試想一下,一個糟老頭子含情脈脈的抓著一個漂亮嬰兒的手,而且還是用戀童般的脈脈眼神……嘔……
“喂!孔尚武,放開你的爪子。”終於掌握了身體的主動權,我立刻打開孔尚武猥褻的爪子。
“咦?不對,這個感覺不對啊,明明剛才還是的啊,怎麽突然之間沒了?難道此間有什麽玄機不成?唔……得研究研究……”孔尚武抓著我的手在我獲得了身體掌控權後鬆開了,一個勁的念叨著“不對不對”,完全沒把我放眼裏。
“孔尚武!你說什麽呢?”被人忽視了……我的幼小的心靈被打擊了……
可是我的反抗對於孔尚武來說和不存在沒兩樣,他居然入定了……通過大概的了解,我知道一般入定後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清醒了。
看看時間,現在還早,既然來了,不拿點東西走怎麽對得起自己呢,轉動我的小腦筋,提溜我的大眼睛……哈!找到了!
其實也不需要那麽麻煩,他的房間裏隻有三樣東西:床,茶幾和書架。床太大了,我拿不動,茶幾又被孔尚武占據著,那麽我的戰略目標當然是書架了。
哇噻!好多書啊,真的是個老變態誒,居然每本書都做了筆記。翻開孔尚武的書,裏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瓊瑤小說集》?《金庸全集》?《法輪功》?《釣魚大百科》?”不是吧?我一一念著這些書的名字,簡直不敢相信,老變態會隻看這些?絕對不可能!。
我翻,我翻,我翻翻翻……三個小時後……哈哈!找到了。
在把所有的書都從書架上拿下來後,我終於在書架後麵找到了一個小箱子。從箱子的清潔度來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個箱子放進去不久;二是孔尚武經常拿出這個箱子。
不管是哪種原因都值得我高興、興奮、激動,因為能讓他孔尚武藏得那麽隱秘的東西,一定都是好東西,哈哈,發達咯。
從桌子上拿來瑪雅最鋒利的激光切割刀,我奸笑著,難道一把破鎖就能難倒我嗎?“叮當!”鐵鎖落地,我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箱子。
偶滴神啊!你對我太好了!我愛你!“《性愛七十二式》!《霸王上弓》!《性概念》……”哇噻,都是好東西啊,極品呐!
看看四周有沒有人……沒人,唔,孔尚武還沒醒,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閃。
“七葉哥哥,你迴來啦。”琪琪看到我迴來,很高興的向我打招唿。不過我可沒時間理她,因為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我把所有的色情書全都藏在了尿片裏,現在我已經能感覺到尿片馬上要扯爛了。哎,東西多了也是麻煩啊。
提著褲子我是飛快的上了樓,留下一臉茫然的琪琪。
該藏哪裏好呢?床上?不行,像我這麽帥氣加可愛的男孩子,以後一定會有很多人來找我的,萬一叫人發現我床上有這些東西,那我還有什麽臉活在這世上啊;那麽抽屜裏?不好,打掃房間的大媽好像特別喜歡角落打掃;那麽……
半個小時後,我看著已經完成的藏寶地得意的笑……
“七葉哥哥,要吃飯了。”琪琪甜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知道了,這就來。”確認藏寶地沒有任何缺漏後,我喜滋滋的下樓去了。
“七葉哥哥,你什麽時候來學校啊?”吃飯(喝米糊)的時候,琪琪忽然對我說。
“怎麽了?學校不好玩嗎?”我很奇怪,像琪琪這樣可愛的女孩子,沒道理會沒人陪啊,就算穿上尿片確實很糗,但她還是有點魅力的嘛。
“不是不好玩,那裏有好多小朋友,可是那個老師好討厭哦,老是叫我迴答問題,迴答不出就要打手板,你看我的手,都紅到現在呢。”說著,琪琪可憐兮兮的把手伸到我麵前。
哇哩!世界上居然還真有這麽狠心腸的老師啊,連這麽可愛的女生的手也能打成這樣!看著琪琪紅腫的小手,我是氣不打一處來,於是我怒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琪琪,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幫你教訓一下那個混蛋!”拍著並不結實的胸脯,我信誓旦旦。
“七葉哥哥你真好,本來我隻是希望你陪我一起去學校,那樣老師就不會隻問我一個人了,那也不會隻打我一個人的手板了,沒想到七葉哥哥竟然為了我要教訓老師,我好崇拜你哦。”琪琪的眼中閃爍著點點星光。
北風那個唿嘯的吹啊……沒想到我這樣的熱血青年為美而戰,卻得到這樣一個答案……奈何!奈何!
“琪琪,我教你一點東西吧,保證你不會再被打手板了。”畢竟是“同居”關係,如果就這麽天天讓老師打她,那別人會說我閑話的,於是我決定幫助她。
“七葉哥哥要教我東西嗎?好啊!好啊!”琪琪用很期待的目光看著我。
“我先教你幾個簡單的,比如老師問你問題,你就反問他,如果他不迴答,你就那尺子打他的手板,如果他迴答,那你就照著他的答案再說一遍就好。”
“哇!七葉哥哥你好聰明哦,這麽厲害的辦法都想得出來。”琪琪的眼神由星光變成了盲目的崇拜。
“還有啊,如果那一招不管用的時候,你可以用這一招,比如他問你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你就迴答先有蛋。”
“為什麽啊?”
“因為他問的時候是先說蛋啊。”
“哇!七葉哥哥你好棒哦,我忽然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嬰。”琪琪眼中盲目的崇拜已經變成了瘋狂的癡迷。
不行了,不能再說了,再說就要發生不該發生的事了……我決定戰略轉移,我可不想在這裏失去我的第一次。
“啊!琪琪,我累了,先去睡覺了。”我假裝打著嗬欠上樓去了,打開房門,我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七葉哥哥要睡覺了嗎?”這個聲音……
我走出房間,仔細的看了看房間上的門牌——七葉。然後走進去,再看看床上的人——琪琪……她是怎麽做到的?我明明沒看到她上樓啊?
“琪琪,我要睡覺了,你也該迴去休息了。”我打開房門,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不要嘛,琪琪要在這裏睡。”琪琪抱著我的枕頭道。那是我的枕頭……
“那好吧,你在這裏睡,晚安。”走出房門,我大踏步朝琪琪的房間走去,不就是換換房間嗎,沒什麽大不了的。
“哢嚓”……“砰”……
第一聲是開門的聲音,第二聲是我摔倒的聲音……我再次走出房間看了看門牌——琪琪,在看了看床上的人——琪琪。
看了看我的房間,再看了看琪琪的房間……偶滴神呐!這是怎麽迴事!
“琪琪,你不是……”
“七葉哥哥,人家怕黑。”你怕黑?昨天怎麽不怕?相比黑暗,我更怕你。
“啪嗒”我打開了電燈:“打開燈睡就好了。”我保持著自己紳士的風度再次走向我的房間。
不過此時我已經是眼關六路耳聽八方,以確保“敵人”無法躲過我的追蹤再給我一個突然襲擊,一直走到我的房間門口,確認了琪琪的房間一直沒有打開後,我安心的走了進去。“啊!”我想我一定是瘋了,不然為什麽我會看到本來該在她自己房間的琪琪又躺在我的床上了呢?
“七葉哥哥,人家怕怕嘛,人家要和你睡。”琪琪抱著我的枕頭道。
哎,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身為一個男人,如果我還找借口的話,那我就不帶把了。大家都聽到了,不是我想睡她,是她非要我睡她,我是一個正人君子,我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一切都隻是為了滿足一個可愛女生的小小要求而已,女生嘛,害怕了,當然需要人來保護咯,作為這裏唯一的男人,我隻好充當她的“避風港”了。做男人真苦啊……
“七葉哥哥你睡了嗎?”就在我正準備進入夢香的時候,琪琪忽然冒出一句話來。
我忍!“沒呢,有事嗎?”
“七葉哥哥有女朋友嗎?”
“……”兩歲就搞女朋友,你當我是種馬啊。
“有沒有嘛,你說啊。”
“沒有……”
“那琪琪做你女朋友好不好?”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麽大膽、前衛、開放嗎?
“隨你。”瞌睡蟲又來了,結束這種白癡型的對話最重要。
“耶,太好咯,我是七葉哥哥的小女朋友咯。”真該死,真沒想到她會興奮成這樣,剛要睡著的,結果又被她吵醒了。
“好好好,我的小女朋友,可以睡覺了嗎?我很困啊。”
“好啊好啊,那你抱緊我,媽媽說爸爸就是這樣抱著她睡覺的。”偶滴神呐,她父母是幹什麽的!教她這些做什麽,難道她是上帝派來懲罰我的麽?
屈服於瞌睡,我不得不抱緊琪琪,我真的不想占她便宜的……大家幫我作證,都是她要求的,神呐,原諒她的罪惡吧。
“好舒服哦,七葉哥哥的味道好舒服哦。”大家千萬不要誤會,我們什麽都沒做,真的,我以上帝的名義擔保。她隻是聞到了我身上的味道而已。
“好香哦。”琪琪夢囈道,然後……
我的親娘啊,疼疼疼疼疼!這丫頭居然咬我!如果不是看到她睡的那麽熟了,而且我有切身體會過被人從睡夢中叫醒的感覺,我一定咬迴來!
在琪琪不時冒出的夢囈和鐵牙下,我今夜睡得真好……
“七葉哥哥,我去上學了。”琪琪的聲音絕對比鬧鍾還厲害,特別是經過昨天晚上後,對她的話就像是禁忌一樣。因為每當她說夢話之後,迎接我的都是一口好牙,兩麵疼……
“哦。”表麵上不鹹不淡,可我心裏卻是爽翻了,這倒黴孩子終於走了,被欺壓的農民同誌終於能翻身了……“那七葉哥哥不去孔尚武老師家嗎?”她的好奇心怎麽那麽重。
“不去,他入定了,雷打都不醒呢。”
“哦,那七葉哥哥在家一定要乖乖的哦,一定要小心,如果有壞人進來就趕快跑……”我怎麽覺得我是孩子,她是媽媽……
“知道了,趕快去學校吧。”我催促道。
“可是,七葉哥哥真的不打算陪我一起去嗎?就算聽課也好啊。”琪琪雙眼泛淚。
“為什麽啊?”我奇怪道。
“你去的話我就不要一個人被打手板了。”……琪琪對我真好,現在都還想著我。
“你照我昨天說的去做,保證你不再被打手板。”我鼓勵道。
“真的嗎?”琪琪滿連希冀。
“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對哦,七葉哥哥好像沒騙過我呢。”得到答案,琪琪開心的上學去了。
我心中暗笑,當然沒騙過你了,我們才認識幾天啊,嘿,今天看《男人本色》去……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就在我看完《性概念》後,琪琪已經迴來了,將看完的書全都丟到窗外去(不是自己的不心痛),準備迎接我親愛的可愛的最愛的琪琪。
“嗚嗚嗚……”琪琪哭了?
“怎麽了琪琪?”看到眼睛都哭腫了的琪琪,我一把拉過琪琪的手開始地毯式掃描。要是讓我看到她的手又是腫的,我一定會去燒了那個老師的體毛。
“沒有被打手板啦!”琪琪抽迴手繼續抹眼淚。
“哈哈,怎麽樣,我就說嘛,我的辦法怎麽可能有錯。”
“是啦是啦,手板沒打,可是你看我的屁股啦。”不是吧!叫我看你屁股,就算我們是小男女朋友關係也沒發展的那麽迅速吧。
不過低頭看了琪琪的屁股後我憤怒了,居然被打紫了!
“誰幹的!”我可以感覺到自己說話的聲音很冷,冷到周圍的氣溫都下降了好幾度,而且琪琪也被我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不哭了,隻是呐呐地道:“是老師。”
“居然敢動我的女人!”沒有所多餘的話,我氣衝衝的奔了出去。
午夜。
“七葉哥哥,你終於迴來了,你怎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啊?你去找老師了嗎?我早說你打不過他的,你被打成這樣讓琪琪還心痛哦。”琪琪焦急道。
“嘿嘿,我不出手自然有人出手,明天看好戲。”對於明天的好戲我充滿了信心。
剛才去找琪琪的老師理論,結果被狠狠的罵了一頓,後來他知道琪琪今天說的話都是我教的,立刻也給我屁股上來了幾下。不過我也看到了他手上的紅腫,看來他今天丟的臉不小啊。
當然,光是這樣我是不可能罷休的,都什麽年代了,還體罰學生,還敢打我,就算是一點小小的見麵禮吧。趁著老師沒注意的時候,我把一本《情色天堂》藏進了他的公文包,等明天他上課的時候……嘿嘿,不過還沒完呢,聽說孔尚武醒了,最近好像在發什麽脾氣,嘿嘿……嘿嘿……嘿嘿嘿……
“沒事的琪琪,我不要緊,擦了藥就不痛了。”看著為我而哭的琪琪,我強忍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安慰她。哎,什麽學校啊,居然要斷絕與父母的往來,這不明擺著被欺負嗎?不過既然我七葉來到了這裏,我就要改變一切,我要帶領著所有被老師侵害過的嬰兒同胞們奮起反抗,闖出我們自己的天空……
第二天下午。
“七葉哥哥,七葉哥哥,好消息哦,你知道嗎,老師他今天上課的時候帶了本《情色天堂》呢,雖然我們不知道那是什麽書,但是校長看到後很生氣呢,當場就給了他幾個耳光,還有哦,後來孔尚武老祖宗也來了,什麽話都沒說,直接把老師打進腦癱病房了。你說好玩不好玩。”琪琪一從學校迴來就獻寶似的對我說。
其實我早就知道會這樣了,一切都在我的算計之中。今天上午去孔老頭家的時候,我無意透露出了一點關於色情雜誌的事情,接下來的事情……嘿嘿嘿……
我心裏得意的笑,卻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從我的心裏冒了出來。“敢動我的女人,這種下場算他命好。”這句話讓我不寒而栗,這句話是哪來的,它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心裏,為什麽今天孔老頭說我的身體裏還寄居著另一個人格?
剛才那陰冷的感覺就是他帶給我的嗎?好可怕。
是夜
在我和琪琪睡熟之後,“我”突然坐了起來,雙眼赤紅,森冷的殺氣若有實質的在身體周圍幻化,搖擺。“動我的女人!找死,哈哈哈哈!”
風大了,床上,隻有琪琪一個人……
第二天。
“七葉哥哥,不好了,老師他死在醫院了。”琪琪的話讓我感到震驚,但震驚之餘卻也有一絲快意。
“怎麽迴事?孔老頭應該是不可能殺人的。”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孔老頭打傷了老師,老師在晚上突然病情惡化而亡,但以孔老頭的能力,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技術失誤的,那麽這一切又該怎麽解釋呢?
“不知道啊,隻是院長突然告訴我們,說今天放假,因為我們班的老師昨天晚上死了,而且孔老祖宗也被帶走了。”糟糕,事情好像鬧大了,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走,我們去看看。”我拉著琪琪就要出門,可是卻被琪琪拉住了。
“七葉哥哥,我們出不去的,校長說了,所有的寶寶都不許出門。”
“不行,事情因我們而起,我有責任去承擔一切。”
“不行啊,我不讓你去,那會死人的,我不要你死。”琪琪大聲的哭了起來。
“那可不行哦,人無信不立,是我引發的事情就必須由我去承擔。”雖然那我還小,但是我卻是在天天思考,從思考中我得到了很多道理,再加上和藹先生送來的一些書,一切淺顯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可他們不會聽你的話的。”
“就算他們不聽我也要說。”
“那我跟你一起去,這裏也有我的份。”
看著琪琪認真的眼神,我點點頭答應了,我們並沒有直接去找院長,而是來到孔老頭家,這裏已經被戒嚴了,不過他們倒是沒把孔老頭關到電子牢裏去,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得以見到孔老頭最後一麵。
饒過守衛的視線,從孔老頭家後院的一個狗洞裏鑽了進來,這也虧得我機靈,沒事瞎跑,這才發現了這個狗洞。
“孔老頭。”我站在院子裏大聲叫喊。我可不怕會驚動外麵的守衛,因為我知道孔老頭家裏的一切都是他所掌控的,隻要他願意,他可以讓任何人都聽不到我的聲音。
“小友,我知道你會來的。”小友這個稱唿是孔老頭硬塞給我的,他說我是神語中的人,所以能讓他叫一句小友是他的榮幸,神語是什麽東西?很厲害嗎?
“知道我會來?那你也知道我來幹什麽了?”
“當然知道,不過你們可以迴去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定數,即使我幫你去揍那家夥一拳,遲早也會有別人死在我手上,反正都要死個人,那我幹脆幫你好了。”孔老頭的話讓我十分驚訝,因為他所說的明確的告訴了我,我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而且他還沒有揭穿我,不但沒有揭穿,還替我揍了那個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名字的老師。
“為什麽?”這是心中最想問的。
“沒有為什麽,當你出現的時候就是我終結的時候,不過事情與神語似乎有一些不同,不過反正現在你還不是知道一切的時候,你不要管了,我可以告訴你,人不是死在我手上的,但我卻必須為那個兇手背上這個黑鍋。”孔老頭說的一點餘地都沒有,這讓我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那個兇手對你很重要麽?”琪琪問道,她這是第一次與孔老頭見麵,所以隻是對孔老頭的行為感到不解,卻並不擔心,誰會為一個陌生人的命擔心呢。
“是啊,很重要,不單是對我,對很多人來說,他都是重要的。”孔老頭仰望著天空,似乎在感慨些什麽。
“如果有那麽一天,我能殺了那個兇手麽?”雖然和孔老頭隻呆了一天,可是那一天真的很快樂,他用他所會的法術為我表演,就想爺爺對孫子一樣,讓我覺得很溫暖,而現在他就要死了,為了另一個人而死。
“不能,非但不能,如果以後你有實力了,我希望你要好好保護他,必須讓他活著。”孔老頭的態度很堅決。
“好吧。”我迴答的很無力,我隻是個兩歲的嬰兒,雖然心智早開,卻仍是有無力的地方。
“你是叫琪琪吧,答應老祖宗,看好七葉。”還是被他看出來了,畢竟他是活了三千五百年的人了,無論我多聰明,在他麵前,我始終是個孩子……
“孔老頭,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孔尚武似乎很開心,因為他終於讓我聽了他一次話,這對他來說或許是最值得驕傲的吧……
為了重要的人,真的能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惜嗎?這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孔老……師父,再見。你這個老混蛋,居然害我掉眼淚,搞什麽嘛,我們才認識一天而已嘛,為什麽我要為你流淚。”強裝笑顏,我的話很蒼白。
“哈哈哈,能聽到你一句師父我就是再死一次也請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