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君臨城中關於阿燁的傳聞,付寧頗為擔心。今日天色一晚,她就堵在了他的小院門口,鐵了心要逮住這臭小子問個清楚,他們付家即便昔日榮光不再,可阿燁要去當太子的男寵也太不像話了。付寧等了會兒也沒見半個身影,算算時辰,他也該迴來了,命奴隸再去宮中通傳,就說府中有事,需他趕緊迴來。


    拿起酒慢慢飲了杯,算是驅驅寒氣。幾杯下肚後,奴隸就來迴話,說是打聽到了消息,公子早就從迴宮了,至於為何還沒迴府,這就不得而知了。付寧揮手,讓院子的奴隸都下去,她一人走近牆邊,笑著垃了垃某個東西:「還不下來?學什麽不好,學人爬牆?難道府裏沒有門了嗎?」


    那頭嘿嘿一笑,這才轉過身來,大大方方地坐在了牆上,一手托腮,姿態愜意:「阿姐這幾天老想逮住我,我這不沒辦法嘛。」付寧聽得這話輕哼了聲,這小子現在學得油嘴滑舌了,敢情這些都還是她的不是了?嗬著讓他快些下來,不想他雙手一攤,無辜地看著她,「阿姐,這可就為難我了,我當時隻想著怎麽躲開阿姐,可沒想到怎麽爬下來啊。」


    「那我去叫人.....」


    「不用了,我直接跳下來。」付燁雙手一張,縱身跳下,眯起了彎彎的眼睛,就知道阿姐一定會接住他的。眼眸一眯,心上一計,腳尖在牆上輕輕一點,原本可以站穩的兩人直直往後倒下,反身一轉,他護著她一起摔倒在地。


    「阿燁?」她明明是想接住他的,怎麽竟然顛倒了?


    想起身,大約是按了他的痛處,眼睛撲閃撲閃的,他委屈地叫了:「阿姐別動,你一動就牽扯到我身上的傷口了。」


    「傷哪兒?」知道他從小底子不錯,但想想方才是他托住了她,說不定真的是傷了,擔心地問道,「好好,我不動,那你傷到哪裏了?」他乖乖點頭,思索了會兒,他幹脆雙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將她往身前一帶,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付寧不由地皺眉,「阿燁,你這是做什麽?」


    一手輕按了她的脖子,輕聲嗬氣:「我傷了好多地方,都是在背上,阿姐,我演示給你看啊。」另一手順著她的脊椎一點點往下,輕柔無比地撫過,她隻覺背上□,身子顫抖了下。付燁不緊不慢地挪動著雙手,看著她胸前的柔軟順著她的唿吸起起伏伏,真是景致迷人,他笑得像隻偷腥的貓兒。


    顯然,付寧也知道了,捏著他的臉,讓他快點告訴她到底傷了哪裏。


    「別急別急。」手來到了她的腰間徘徊,偶爾調皮地略過她的雙臀,可就是不往下,隻用指尖滑過,看著身上的人渾身緊繃,他笑得越發狡黠,「阿姐,我的這兒痛哦。嗯,還有別的地方........」


    「你讓我起來。」


    一男一女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曖昧,而最為曖昧的是她不止的心跳。


    「可是我最痛的地方還沒說呢。」那手就覆蓋住了她的翹臀,嚇得她一驚,不想他睜著無辜的大眼,根本不覺這動作有多麽不該,「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難道屁股不是最痛的嗎?」說完,還拍了幾下,「上次阿姐打我,哼,這次我算是報仇了,哦,另一邊也要。」


    啪啪幾下,付寧覺著那兒火辣辣的,罵了他幾句臭小子,想著從小隻有打他的份,如今倒是顛倒了過來。剛想起身,她身子一動,不想他的那手居然滑到了她的股間,隻要在往前一些,就要.....就要......滑到她敏感的腿間了。她緊張地不能動彈,雙手緊抓著他胸前的衣物,虎著臉瞪著他。


    見她麵色赤紅地怔著,他捏了捏兩片圓潤的臀瓣,在她耳邊輕聲低語:「真軟。」不過下一刻,他的臉上就結實地吃了一拳,揉揉臉,扁下了嘴:「阿姐,你好兇,我不過就是摸了你一下,上次你也不是摸我的嗎?」


    一把提起了他,付寧大口唿吸了幾下,等平復了心情,冷冷問道:「這事暫且不提。」他哦了下,明亮的眼睛暗淡了下來,明顯是對接下去的話題不敢興趣,隻懶懶地聽著,玩著她的頭髮,「阿燁,近日來可是聽聞了關於你的傳聞?」


    「嗯。」繼續玩著她的頭髮,「那又如何?不過說我是男寵而已,還是阿姐不相信我?」雙手一頓,眼神冷徹,男寵這個說法還是源自於太子,他是有所不願,可太子倒是用這個藉口多次迴絕太子妃,他作為太子身邊的人,自然是不好拂了太子的意思。


    「那就好,阿燁,聽我一句,太子為人狡詐,還是別和太子走地太近了。」


    瞧她作勢要扯他耳朵了,他趕忙點頭:「嗯嗯,我聽阿姐的。」付寧重重地拍了他的腦門,算是報了方才的一箭之仇,這才心情舒爽地離開了。付燁饒有意味地看著她強撐著出了院子,而後撲哧一笑,想他用的手勁很大,阿姐那裏應該是紅通通的一片才是,如此想著就讓他莫名的激動。


    忽然他似想到了什麽,定住了雙腳,立刻追了上去。


    從後麵緊緊圈住了付寧的腰,本就某處疼痛的她被嚇了一跳,用手肘頂著他:「阿燁,你發什麽瘋?」


    「阿姐,嘿嘿,剛才打你是我不對,所以為了賠罪,我幫阿姐上藥好不好?」若是讓阿姐迴去了,定然讓那個賤奴上藥,哼,阿姐的那兒怎麽可以讓那人看到,那裏讓他看還差不多呢。付寧一怔,麵無表情地撤開他的手,付燁不解地看著她,嘴邊呢喃,「阿姐,怎麽了......」


    「我可是說過的,你我是姐弟。」她的聲音也隨之冷了下來。


    「可是我......」


    「在我還沒生氣前,你迴去吧。」付燁聽了後,耷拉著腦袋拖著腳步迴去了,付寧對此是熟視無睹,他就愛裝無辜來博取她的同情。她可不想付家出了個男寵的傳聞,再傳出一段不倫畸戀。以前念著他還小,可現在是不同了,母親不在,她更是不能縱容他的胡鬧了,所幸他還小,對她大多也隻是依賴,引導了後自然會好的。


    之後的幾天,付燁藉口生病不去上朝,一步都沒邁出院子。付寧知道小傢夥在賭氣了,那意思明擺著是讓她去看他了,就裝起了糊塗,帶著冬城出府了。


    此刻在屋內不停踱步的付燁用力拍了拍桌子,震得茶壺落地。


    「阿姐居然走了,還帶上了那個賤奴!」


    他都這麽聽話了,阿姐讓他接受高將軍的恩惠,他接受,阿姐讓他振興付家,他去做,甚至為此巴結上了太子,現在阿姐讓他不要和太子過於親密,他應了,所有她說的他多做到了,為什麽阿姐這幾天就是不來呢?


    還是他做的,不夠好?


    「來人,去給我......」


    轉身時,門邊斜靠著一人,雙手交疊在前,淺淺碰觸了他心愛的蛇形耳環,唇邊勾起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一雙黑眸如鷹隼般緊盯著暴躁的他。付燁微眯了眼,迴以純淨一笑,心底卻略過異樣的滋味,尤其是看到太子那抹笑後,總讓他不自覺地想起了盯著獵物的惡狼,那樣的感覺,很不舒服。


    「不知殿下前來,還望恕罪。」奴隸居然沒有通報,看來那些人是皮癢了!


    「無妨。」君琰尋了個位置坐下,付燁忙吩咐了女奴上茶,他隻捏著杯蓋,半響也沒拿起的意思,瞥了眼付燁,「聽說付參將近日是病了,本宮正好經過付府就特來看望一二,不知參將的病可有好轉?」


    付燁現下氣色紅潤,哪和他口中的生病二字相關?但太子這麽問了,付燁隻好裝點門麵,咳嗽了下:「多謝殿下,微臣已無大礙了,不日就能上朝。」


    不想君琰詭異地笑了:「哦?是嗎?未得令姐允許,你的身子怎麽就能好了?」下一刻,付燁拿著杯子的手一個顫抖,竟把杯子抖落了,嘩啦一聲,在這安靜的屋內顯得格外刺耳,好在女奴適時進來收拾才掩飾了他的尷尬萬分。


    府裏有太子的人!


    而自己到了現在才知道!


    「哎,付參將不在,本宮覺得在宮中甚是無趣。」君琰放下茶杯,長手一伸,勾起了他的下巴,看似君臣打趣,實則暗流湧動,「你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本宮心頭的那根刺,唯有你可除。」看付燁凝神深思,就知道他是聽明白的,就說道,「好了,話該說的本宮都已經說完了,本宮也乏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微臣......」剛要行禮,就被君琰打斷。


    「好好養病,不必相送了。」


    等君琰離開了,付燁氣得渾身發抖,大叫一聲,拿起牆上的劍就往桌角劈去,直至那桌子全部化為一堆廢材,他才罷手。口中一字一句地叫著君琰的名字,怒不可遏,那太子哪是來什麽看望的,分分明明就是來要挾他的!太子的那句『未得令姐允許』,不就是挑明了府中有太子的人,無非是要他盡快除去高家!


    「真是可笑,想我出生到現在,何時受過威脅了?」


    唿吸了下,心情氣和地收起了劍,話雖如此,可他心中也藏了些不安。太子必除高家,而高家總有一日也勢必會叛亂,付家的處境就如同處在夾縫中,要生存就不可中立,隻得選其一。


    命奴隸收拾了下,他隨口問道:「阿姐迴來了沒?」那奴隸搖搖頭,他嗯了下,眉頭緊皺,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好發生了。


    君琰出了付府後,別有意味地看了眼牌匾,翻身上馬,身後的侍衛也跟了上來。照理說太子這樣的身份該坐在精緻華麗的馬車裏舒舒服服的才是,但他總覺那樣和一個女人沒什麽區別。騎了會兒,迎麵走來一主一奴,宮中見過了美貌的女奴,對於一般的女人君琰絕不放在心上,不過,這個女人不一樣。


    因為,她是付寧。


    嗬了聲,夾緊馬肚,馬兒飛快地奔跑起來,嚇得周圍的人趕緊散開,以為又來是個什麽惡霸。君琰邪肆地挑眉,彎腰,大手一撈,就把付寧垃了上來,橫在他的腿間。


    「啊啊!你是什麽人,放開我!」馬蹄揚起了塵土遮蔽了她的眼,不過一瞬,她就被人抓到了馬背上,「你可知我是誰?」還未聽過在君臨城中敢動貴族的,簡直不要命了!


    「呦,女人,最好別動,否則把你丟下去摔成爛泥!」他厲聲警告付寧,此時她翻身在馬背上,胃裏噁心地翻騰,也沒了力氣掙紮。他頗為滿意地點頭,隨後迴頭吩咐侍衛,「去告訴付參將,他的寶貝姐姐本宮帶走了,他知道該怎麽才能要迴去。「


    「是。」侍衛抱拳,立刻掉轉馬頭。


    這個聲音.....好熟悉啊,她一揉眼睛,頓然大驚:「太子?」怎麽會是他?


    「女人,又見麵了,正是本宮。」君琰居高臨下地望著,目光掃過了她身上的某處,忽而邪邪笑了,大手握住了她挺翹的雙臀,他大喝一聲,馬兒撒開蹄子奔跑起來。


    付寧伏在馬背上很是難受,而最難受的莫過於她的雙臀被他緊緊地扣住,隨著馬兒的顛簸,那手的勁道也變得參差不一,好似時重時輕地在撫摸著,羞得她都要滴出血來。不過眼前重要的不是這些,她問道:「殿下,方才我聽到了,殿下要拿我威脅阿燁,殿下,這樣的事太.....」


    「閉嘴!」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眼底閃著戲謔的眸光,「再說話,本宮可要試試和你在馬上歡愛的滋味了。」嚇得她麵色一白,君琰意味深長地笑了下,「女人,這樣才乖,本宮帶你進宮去。」


    作者有話要說:啊嗚。。。這兩天重溫天龍八部去了。。。


    話說瓦以前看的話,都是跳著看的,然後剩下的劇情自己腦補。。。


    想像力就素這麽鍛鍊的(我呸!


    於是乎,瓦發現了,段譽真的好像賈寶玉阿。。那個看到女人的腦殘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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