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三十三章:春夢...

    “娘,我們為什麽要跑啊?”白戰疑惑的昂頭問她娘,可惜,她娘沒理會。

    白君凡手足無措心裏慌亂的難受,一個勁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不知道改怎麽辦才好。那個男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長安,目的是什麽,他知不知道兒子和女兒的存在,如果知道會怎麽做?這一切的一切都攪的她腦袋發疼,在白戰白薇生辰上刺殺她的人她還記的清清楚楚,說的話她一刻沒有忘記過,如果他是來???來殺她的,她要怎麽辦?

    天啊,天啊,一切都亂套了。

    本以為可以安安穩穩和兒子閨女過日子,可就是有人喜歡找她不痛快,娘的,她招誰惹誰了?

    柳兒遞上熱茶道“小姐,你別急,究竟出了什麽事兒啊?先喝杯水壓壓驚”柳兒實在沉不住了,她隻看著小姐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為什麽慌張著急卻一無所知。

    白君凡接過柳兒遞上的水杯,一口氣灌了下去,末了覺得不痛快自己又添了一杯,咕嘟咕嘟的牛飲起來。

    喝完了水,白君凡心裏漸漸平靜了些。

    夜晚

    白君凡緊緊的摟著白戰和白薇,深怕下一刻她們便會消失一樣。

    是的,她怕,展天歌已經找上門了,如果他知道白戰和白薇,他一定會從她手中將她們搶走,他是做這樣事情的人。而她,卻好像沒什麽能力足夠與他反抗,錢,她沒有他多,權,她更是比不了。她隻是一個看似強勢的軟弱女人,這些年她累了,厭了,她隻想和孩子們在一起快快樂樂的,難道不行嗎?

    夜風習習,吹得人心頭發涼,許是為了和她心情映景,今晚的月光全無,黑漆漆的一片,偶爾幾聲烏鳥怪叫,聽著別提有多滲得慌。

    白君凡擦了擦眼角未幹的淚水,吸了吸鼻子,她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哭過了,在商場上打滾的女人絕不能顯出軟弱來。可今天,她卻哭了,隻為心裏的惶惶不安。

    房門打開,柳兒端了熱粥進來,嚴朗跟在她身後,眉頭緊鎖,臉色凝重。

    擱放好了粥,柳兒道:“小姐,晚了,把熱粥吃了,早點睡吧!”

    望著柳兒關切的眼神,白君凡苦笑了下,“我吃不下,你們別擔心,我沒事兒”話雖這麽說,柳兒卻仍是不放心,隻因小姐笑的那麽苦澀和牽強,一時間讓她的心裏也難受極了,鼻頭不禁酸起來。

    見柳兒眨巴眼睛也要

    哭,白君凡心裏頓時酸楚起來,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可她就是不希望讓別人瞧見她的脆弱。

    嚴朗將眼光撇向別處,心裏難受卻不能哭,不能言。

    “我去洗澡,嗬嗬,這段日子都沒好好的洗個澡,渾身不舒服,柳兒,你幫我好好看著她們,我去去就迴,嗬嗬,去去就迴”說罷,白君凡慌張的奔出了屋子,柳兒和嚴朗也不多說什麽,因為他們知道,她,又躲了。

    浴池裏,白君凡痛快的哭了一場,這裏沒有人,不會被人看到,尤其是現在這樣的深夜。

    不知從什麽時候,她每次難過總會一個人躲起來,不是發呆就是痛快的哭一場,出去後便又是原先自信勇敢的白君凡。

    水汽彌漫在空中,白茫茫看不清,白君凡閉眼躺著,什麽也不願去想,隻有暖暖的水將她包圍住,安心也安全。

    她細致白淨的肩頭□在空氣中,玲瓏有致的身子,在清水中若隱若現,曼妙動人。

    “別睡,會著涼。”

    白君凡猛然睜開雙眼,警惕的看向周圍,可惜卻什麽也沒有看到。

    “是誰?”那明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即便輕柔,但她卻認得出,那是男人的聲音。

    霧氣中,展天歌一身白衣,極致妖媚的臉蛋上是淡淡是笑意,隻是,好看的眉,卻微微蹙在一起。

    白君凡呆呆的望著,癡癡的,她不得不承認,他好看極了,該死的好看極了,好看到讓人心中升不起恨意,好看到想用手去觸摸一下他是不是真是存在的。

    她看著他向自己走過來,她看著他伸出手撫上自己的濕發,她看著他淡淡笑著的臉龐近在咫尺,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那溫溫熱熱的唿吸。

    這一切,都是夢吧?

    “你哭了,我以為你不會哭,我以為你很堅強。”他輕輕的說道,像好聽的曲子,那麽醉人。

    白君凡苦笑,她在做一個可怕也可笑的夢,夢裏,他對她好溫柔,好憐惜。

    “這一切都是拜人所賜,難道你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他淡淡的迴道,摟上她的腰肢。

    聽著他的話,白君凡自嘲了笑了。是啊,他怎麽會知道,他一向是想做什麽就做是什麽,一向唯我獨尊般狂妄自大。娶親是這樣,行禮是這樣,新房裏也是這樣,與他,自己什麽也不是。

    感覺著點點的溫熱落在臉上,頸上,肩上,白君凡

    一點也不想動。這個夢好羞人,也好舒服,那點點的溫熱像施了魔一般,心裏漸漸不再那麽難過,身上也不再那麽疲累。

    “展天歌,夢醒了你就給我滾的遠遠的,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一場夢而已,醒後就再不會想起。

    吻著的唇停住,展天歌昂起頭,望向懷中閉眼的小女人。

    過了片刻,溫熱的吻又重新附上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的印上梅花。

    白君凡感受著一切,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正常女人的需要,但是她也明白,這種事情,隻能與自己的夫君做。

    她睜開雙眼,望向那張妖異的臉龐,此時他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白色的外衣已經仍在地上,而他,隻著中衣,露出偉岸挺拔的身子。

    展天歌附上她的唇,深深的一吻,白君凡閉上眼睛,雙手漸漸勾上他的脖子,讓她放縱一次,夢醒了,根本不會有人記得。

    鴛鴦床,青紗帳,春夢一度,情牽兩處。

    白君凡一直昏昏沉沉,身上傳來炙熱的溫度,一會在她的胸前,一會在她的小腹,她隻是覺得渾身難受,想得到更多,不知滿足。

    一雙手很不老實,這兒碰碰,那兒捏捏,可是卻讓人覺得很舒服。

    “隻是夢,醒來就沒事了吧,嗬嗬,白君凡,你個大傻瓜,居然做春夢!”她笑,傻傻的,卻很嫵媚,很可愛。

    展天歌愣了一下,轉而欺上那張做事不專心的小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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