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


    江南的囂張跋扈再次激怒了麵前的這些小隊長,唿吸變得更加粗壯,全都用憤恨的目光冷冷打量著江南。


    如果眼神是刀子的話,那江南現在已經被活生生的千刀萬剮啦。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男人花。


    相比起大蟲,更加漢子。


    胸前也沒有料,再加上是短發,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男人!


    “都給我聽好了!這是我跟你們說的最後一句話,一個小時之內必須把張研心給我送出來,我說的是安安穩穩的送出來,最好把她身上的那些蠱蟲啊什麽的都給我驅走!


    不然……在我將大蟲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掉後,我會當著你們的麵把她給折磨致死。


    知道我會怎麽折磨她嗎?我會用軍刀在她的臉上和渾身各處的敏感神經上狠狠劃上一刀,絕對不會立刻要了她的命,反而隻要她稍微動一下,就會疼痛難忍。


    就算是僥幸治好了,在陰雨天也會奇癢無比,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傷口上爬動。


    我江南說到做好,我想這已經不需要我給你們示範和表演了。


    從我昨晚潛入你們基地襲擊了花影和德尼絲開始,我就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你們不是想要勢不兩立嘛,盡管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有著怎麽樣的手段!!!”


    說到最後,江南的表情變得猙獰無比,就像是一頭從地府裏爬出來的惡鬼。


    周身的殺氣在無形之中凝聚的越發濃烈,讓身旁的大蟲都感到了陣陣生寒。


    犀利的預言警告,殘忍的舉動告誡,讓這群小隊長、包括剛剛到來的男人花在內全都不知所措。


    反正江南知道毒門鐵了心的要跟自己過不去,而自己也必須要鏟除毒門這個毒瘤,既然要打,那就把矛盾和氣氛凝聚到最緊張的時刻。


    救我!!!


    快救我!!!


    大蟲還不想就這樣不甘心的死去,不斷發出淒涼的哀嚎,不斷瘋狂的掙紮,不斷的用眼神乞求的打量著男人花,希望她可以想辦法救出自己。


    其實死不死的倒是無所謂,她真心不想在死之前還受到慘無人道的屈辱。


    江南手裏的軍刀還在劃動,這一次直接從胸口滑到了雙腿之間,眼瞅著就要割開大蟲的腰帶。


    若這個部位被劃破,那大蟲就算能活下來,也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江南,立刻住手!事情還沒有到解不開的時候,你要是再繼續屈辱大蟲,咱們雙方之間的仇恨將一下子發展到最大化,再也無法和解的!”


    男人花急了,上前一步,趕緊用清冷的聲音安撫著江南。


    不僅要平複江南的吩咐,還要平複殘眸鷹隼的心理,更要平複全場所有人的緊張。


    隻要江南和殘眸鷹隼有些許的鬆懈,男人花覺得自己還是有自信將大蟲給救出來的。


    但……


    江南並不為所動,看也不看男人花,都懶得去理會,甚至都沒有聽到她所說的。


    繼續劃動著軍刀,在大蟲的褲子上胡亂的劃動。


    割開的口子越來越多,整條褲子隨時都有可能崩開。


    目光是那麽的冰冷,似乎每劃出一刀,體內流傳著瘋狂血性就會高漲一分,包括周遭凝聚的氣場。


    當著毒門大部分人的麵,殘酷的將大蟲這個高層給扒得一幹二淨,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毒門將再無臉麵。


    就算將來可以稱霸金新月,這件事情也會成為毒門上下最大的汙點!


    大蟲竭盡全力的瘋狂掙紮,用眼神苦苦哀求。


    淒涼的身影、尖銳的哀求,讓全場氣氛壓抑到陰沉,刺激著所有人的心神,但……誰都沒有做出任何舉動。


    這群小隊長更加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是好,很多一部分人更是被嚇得沒有勇氣,就連體內的火焰都熄滅了不少。


    其實他們中很多人真的如之前那名小隊長所說的那樣,根本不知道張研心這個人。


    很少一部分聽說過,也在背地裏議論過,可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張研心和江南有著什麽關係,更不清楚張研心和帽氈男毒液之間有什麽。


    一個女人而已,非要鬧得兩大基地開戰?


    張研心真的隻是江南的朋友嗎?


    大蟲不清楚男人花及時趕來是想要幹嘛,可她相信男人花不會平白無故的趕來,相信前來搭救自己的幾率是占一半的。


    既然有活下去的機會,那必須堅持。


    殘破的身體以常人所沒有的意誌在努力堅持著,不過哀嚎聲並沒有減弱,感受到下半身越來越涼快,她很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一時間沒有忍住的眼睛都有些濕潤、泛紅。


    她發誓隻要今天能活著離開,以後就算拚了命也要斬殺江南來洗去今天的屈辱。


    刺啦!


    感覺差不多了,江南順勢一扯,大蟲右腿的褲子被扯了下來,白嫩的帶有些許刀傷的右腿暴露在眾人眼前。


    隻要江南願意,隨時可以扯掉大蟲的另一半褲子,那大蟲的隱私部位就會完全暴露出來,將再也無法見人。


    這些小隊長一個個義憤填膺,眼睜睜看著大蟲在自己麵前遭受著屈辱,卻無能為力。


    他們感覺在屈辱大蟲的時候,間接性的也是在讓他們屈辱自己。


    江南確實在屈辱大蟲,可當著他們這麽幹,無疑就是在打他們的臉,朝著他們臉上的吐口水。


    什麽都想要幹,可什麽都不能幹。


    但……看著唐焱手裏痛苦掙紮的小祖,再看唐焱右臂上麵纏繞的青火,隨時可能籠罩小祖,一旦唐焱做了,結果不堪設想。再聯想唐焱口中的‘真正原因’,像是塊石頭卡在他們的胸口。


    不得不用僅存的理智,苦苦壓製著躁動的殺意。


    遠處的好事者們比術士團體還要多,起碼得有十萬人雲集,但沒有一個開口議論,都在用怪異混雜著恐懼的目光凝望著血染的‘太平石匾’。


    今天的事件竟然鬧得如此殘忍,簡直聞所未聞,到底是唐焱瘋了,還是法藍塔固執,再這麽堅持下去,真可能爆發牽連廣泛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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