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臉上是笑嗬嗬的,內心裏卻早已嘲笑起來。


    算命先生出了兩句話,可這些隻要智商超過二百五的,都能看出來、聽出來。


    如果再不點真材實料,那江南真的有可能扭頭走人。


    倒不會掀了對方的桌子,畢竟糊口飯吃嘛。


    雖然這是在俄羅斯,會丟華夏人的臉。


    但,江南可沒空搭理他。


    如果他真的是詐騙,用不了多久警察就來收拾他了。


    “好,那我就不廢話了。”


    袁先生注意到了江南的眼神變化,立刻挽起長袍上的衣袖。


    一副要出手的樣子,看來是要亮出真本事了。


    右手手指來迴撥動,有點兒裝神弄鬼。


    突然道:“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們二位不是普通人吧?”


    “你什麽意思?”


    江南眼睛一眯,語氣一冷。


    李浩強微微愣神,緊張起來。


    兩人都太敏感了,唯恐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暴露了身份。


    “你們常年打打殺殺,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


    每一天,都有可能不明不白的死掉。


    就算不是混社團的,十有**也是其他行業,譬如:傭兵、獵人、殺手。


    這些,我的可對?”


    袁先生看看李浩強,看看江南,抿嘴笑了笑。


    “不對!”


    江南義正言辭,一臉嚴肅,不像是謊的樣子。


    李浩強更加奇怪,這個算命先生基本上的七七八八都對呀,怎麽就不對了?


    轉念一想,江南這麽做是對的。


    萬一直接沒頭腦的詢問‘你怎麽知道’或者‘沒錯’,那不就等同直接同意自己身份了嘛。


    就算人家沒有猜出來,自己就先給暴露了。


    “朋友,用不著這麽拆我台吧?”


    袁先生臉上的笑容加深,有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你的本來就不對,我自然要拆你台。”


    江南微微咧嘴,微笑應對。


    實話,對江南來。


    這個算命先生呢,又了一句廢話。


    他出來的這些,絕對不是算出來的。


    而是,通過觀察總結出來的。


    這,也就是所謂的察言觀色。


    自己和李浩強的手上都有厚厚的老繭,身上還不由自主的散發著一種血腥氣勢。


    這種氣勢,跟混社團的人很像。


    甚至,更強烈一下。


    從而,便可以總結出來。


    敢出來算命的先生有膽量,更有頭腦。


    通過簡單的察言觀色,便可以將你看個七七八八。


    而這一點,江南幾乎也能做到。


    現在,江南真的很想將對方的小墨鏡給摘下來。


    看看對方是真的瞎子,還是戴個墨鏡裝神弄鬼,更好的掩護自己。


    “那我就再點有用的。”


    袁先生一點兒也不生氣,很有自信的樣子。


    幾秒鍾過後,小墨鏡後麵的眼睛定格在了江南身邊的殘身上。


    道:“前段時間,少管所抓了一個從小獨自一人在森林裏生活的孩子。


    那個孩子,曾多次傷人。


    在少管所的時候,也不止一次的傷了裏麵看守的獄警。


    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你身邊的這位便是我口中的孩子。”


    袁先生到最後,語氣越發的堅定。


    似乎,已經百分之百的確定了這條消息。


    在對方到‘少管所’三個字的時候,江南就不由的將殘給護到身後。


    一直到對方完,江南才冷冰冰的問道:“你是什麽人?”


    自己保釋了殘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沒有幾個。


    基本上,都是少管所裏的那群獄警知道的。


    而普通百姓呢,根本不可能知道。


    要麽,找個算命書生真的有些本事,自己算出來的。


    要麽,他就是繼續通過察言觀色總結出來的。


    可經過這將近一天的打扮,從外表看上去,殘看上已經正常了很多,根本也不像一個野孩子。


    不管是出於哪種可能,江南總覺得這個算命先生有點兒不簡單。


    或者,他有著其他的目的!


    “朋友,不至於這麽敏感吧?”


    袁先生雙手一探,無奈的樣子都卸載了臉上。


    “你到底是誰?”


    江南站了起來,作勢就要走人。


    至於語氣呢,更加的咄咄逼人。


    “嗬嗬!”


    袁先生突然詭異一笑,道,“既然你都這麽問了,那我不妨告訴你。”


    “!”


    “這個孩子不屬於你!”


    “我把剛才你的兩個字還給你嗬嗬!”


    “你沒必要罵我,我隻是好言相勸。”


    看來這個袁先生雖然常年在俄羅斯生活,但對華夏的一些網絡術語代表的意思還是清楚明白的。


    緊盯著江南道,“這個孩子就是傳中的天煞孤星,逮住誰就克誰。


    知道他父母怎麽死的嘛,被他克死的,還有一大堆七大姑八大姨。


    不然流浪到森林裏後,為什麽沒有親人去尋找他?


    這種人,時間長了,隻要是在他身邊的朋友,都能被他給克死。”


    “還是那兩個字,嗬嗬!”


    這種話,江南在無數無數的電影橋段裏看過,早已經見慣不怪了。


    如果現實裏誰出這種話,江南第一感覺真的覺得對方是傻逼!


    “我們走!”


    江南拉著殘,緩步離開。


    殘這個孩子情緒很不穩定,而且最見不得別人侮辱他、傷害他。


    一旦有人這麽做,他就會感到害怕。


    從而,直接發起攻擊。


    這點,跟逼急了的狼崽子有點兒像。


    幸虧殘對人話知道的並不多,否則的話,這個算命先生剛才可能會被殘給撓上一爪子。


    輕者缺少一塊肉,重者直接斃命。


    走出兩步後,江南扭頭,了句:“就你這算卦水平,還是趁早迴國去吧,千萬別給華夏人丟臉了。


    三個字,臊得慌!”


    “我們還會見麵的,而且很快!”


    望著三人離開的背景,袁先生緩緩的吐出一句話。


    在三人離開後,不到五分鍾。


    一直停在街頭的一輛豪車開了過來,司機從車上走了下來。


    很是自覺,為袁先生撐起一把油紙傘。


    “先生,怎麽辦?”


    司機畢恭畢敬的站在身後,詢問起來。


    “此人很有城府,而且很不簡單。”


    袁先生微微眯眼,目光一直定格在三人離開的方向,道,“派人去調查一下,兩三天內,我再次會會他。”


    “先生可以嗎?”


    “放心,我有木乃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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