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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的。。。額,抱歉,昨天下午出差,今天早上才迴來,卻雷聲滾滾,大雨滂沱,又斷網斷電,查新聞才知道,雷電預警。。。後麵還有一章,是今天的,正在查稿,稍後送出。】


    短暫的心馳神搖之後,是心驚膽顫...[]


    我已經將虎姐和東方打賭輸了,要在家裏穿一個星期泳裝的事情給忘到了腦後,顯然,虎姐和東方也沒想到在妖精死皮賴臉要留宿的前提下,我竟然沒有送流蘇迴家,又帶她一起迴來了...沒辦法啊,程姑奶奶疑問太多,今天不給她一個解釋,她晚上根本睡不著覺,更何況司馬洋說晚些時候電話聯係,流蘇對於他是否真的向我投誠,也是相當在意的――司馬洋這顆棋子最終為誰所用,在墨張之爭中,會起到決定勝負的作用,程姑奶奶和墨大小姐表麵上再不對付,心裏卻還是很緊張的。


    再加上路上姑奶奶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我的腦袋裏也滿是蘇逐流、仇媚媚、馬大雷的彪悍卻模糊的背景,以及三小姐不聲不響對於我們安全問題細心又縝密的隱形部署,就習慣性的驅車迴家,渾然忘了,這些事情其實是可以去流蘇家裏談的,估計流蘇腦子裏也沒去想晚上睡在哪裏的問題...


    結果,大烏龍...


    妖精沒臉沒皮,東方城府太深,所以表現如常,可冬小夜就沒辦法那麽淡定了,卻又不好迴房間去穿衣服,不然更有心虛之嫌,幸而流蘇不以為意,還讚虎姐贏的起輸得起,這話絲毫沒有蓄意針對虎姐的意思,因為說這話的時候流蘇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大咧咧靠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楚緣,惹的我家小丫頭腮幫鼓鼓――瞎子都看得出來,程姑奶奶是在挑釁小姑奶奶,暗諷她那聲‘嫂子’喊的沒誠意,原因僅僅是楚緣身上的那件白襯衫惹她吃醋了。


    流蘇哪裏知道,其實不止是楚緣,平日裏,冬小夜和東方憐人也沒少拿我的t恤或者襯衫當睡衣...


    虎姐原本和我一樣,是裸睡一族,沒有穿睡衣的習慣,而東方是離家出走的落難大小姐,現在身上穿的衣服從裏到外包括鞋襪都是花我的工資買的,睡衣則一直穿楚緣的,楚緣隻從家裏帶了五六套睡衣,兩個人穿,很快就都堆丟在洗衣機旁邊了,所以一旦換穿緊張,就像冬小夜一樣,偷我的衣服,東方小娘以前還算收斂靦腆,最近卻幹脆不借楚緣的睡衣穿了,隻拿我的襯衫,楚緣看在眼裏,沒點破...


    我猜臭丫頭今天又穿我的襯衫,多少有和幾個泳裝丫頭較勁的嫌疑,她那件泳衣是不好意思在人前穿的。


    流蘇目光比我還不知收斂,一直盯著楚緣的大腿,臭丫頭上麵肯定是真空的,所以程姑奶奶很在意她下邊是不是也什麽都沒穿...


    臭丫頭和往常一樣,自己獨霸著大半張長沙發,兩腿伸直,晃著雪白的小腳丫,靠坐在一端,虎姐站在她身後,幫她用吹風機慢慢吹幹頭發,她一隻手拿著遙控器,另一隻手抓著一個大蘋果,卻不單是自己吃,偶爾還會抬過頭頂,喂後麵的虎姐咬一口,每每這時候,我都會有種錯覺――虎姐就是被她飼養和馴服的好像貓兒一樣乖巧的小老虎...


    東方坐在楚緣腳下,疊著腿,抱著一本法語小說,依舊是那麽漂亮那麽嫻靜那麽優雅,無論屋裏是什麽氣氛,她隻是她,永遠是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那個最特別的存在,但我留意了她五分鍾,都沒見她翻過頁...


    妖精是最不安靜的人,坐在我對麵的單人沙發上,搔首弄姿,故意在流蘇眼皮子底下跟我開著色色的惡俗玩笑,用各種姿勢誘惑我,她比誰都清楚,眾女皆心懷鬼胎的保持沉默,一大半原因是在看她表演,但這個厚臉皮還是樂此不疲,當她將雙腳搭在茶幾上像楚緣一樣晃動著,含著一個手指媚著一雙會放電的大眼睛,並用另一條手臂說不清是摟還是托著胸前那對挺拔傲然對我挑眉毛時,坐在我身旁沙發扶手上的流蘇終於受不了她的挑釁,將目光從楚緣的兩條美腿上收了迴來,瞪了妖精一眼,對我道:“南南,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呢,你為什麽要張力百分之七的股權?”


    在路上我已經告訴流蘇,不要將剛才發生在酒吧裏的衝突和有關仇媚媚蘇逐流他們的事情告訴虎姐楚緣她們,免得她們有多餘的擔心,而她現在問的問題,卻不可能瞞得過她們,便如實答道:“不止股權,股份也要,隻有這樣才可以逼急了他,但又不會讓他覺得我是在故意激怒他。”


    流蘇不解,虎姐也不解,同時問道:“怎麽講?”


    我從茶幾上的果盤裏抓起兩個蘋果,一個丟給了對麵穿著泳衣擺性感姿勢給我養眼的妖精,一個拿過來要自己啃,卻被流蘇搶了過去,小心翼翼又笨手笨腳的幫我削皮,我感激的笑了笑,挨了楚緣一記兇巴巴的白眼,忙收斂表情,說道:“龔凡林不值錢,張明傑雖然值錢,卻也不值那麽多,可張力值啊,如果張明傑因為龔凡林的事情栽進了局子,以現在北天人人自危的局勢,張力縱是花錢托關係,也保不住張明傑...你們都知道,張明傑一直在巴結柳曉笙,為的是借一個億堵地下錢莊的債,上次李星輝設套陰我,背後使壞的也是張明傑,這證明張力從來沒有親自參與過借錢的事情,全部是交給張明傑再操作,裏麵肯定有些原因,至於是什麽原因,咱們暫且不理,假設張明傑進去了,張力那一個億怎麽辦?柳曉笙也好,李星輝也罷,誰還敢借給他?商人不會做賠本的買賣,講究的是一個投資價值,風暢與月之穀的十三城計劃基本沒有張家人什麽事了,他們的投資價值也為此大打折扣,萬一張明傑或者龔凡林再一個不慎將張力也牽扯進去,柳或李的一個億找誰討去?但如果借不到這一個億,張家財務方麵的捉襟見肘就會曝光,地下錢莊能接受自己的錢已經成為風暢集團資金鏈中的一部分這種荒唐的解釋嗎?肯定不能,人家為了拿迴這筆錢,勢必要來風暢討債,到時候,張力失去的可就遠不僅僅是風暢百分之七的股權了,假公濟私挪用公款,非但是大忌,更是大罪啊,當年起家時的老臣盡數遭到清洗,唯有他張力獨存,憑的是什麽?就是因為他一直緊摟著財務這一塊的權力,並且從未出過大錯,今兒被老墨抓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非但要一口吞了他,也勢必會將財務這一塊重新洗牌,清洗張派餘孽,那時候,風暢就徹底是老墨一個人的風暢了,張力他輸不起,所以他得力保張明傑,讓張明傑去給他借錢堵窟窿,於是方法就隻剩下兩個――要麽乖乖答應我的條件,割讓百分之七的股份,要麽,將龔凡林滅口,擺脫幹係...要滅口,首先得知道龔凡林被我藏在哪裏,所以,必須得先綁了我,或者我的家人、朋友,逼我開口,說穿了和找許恆的步驟那是一模一樣,如果沙之舟真的是他們張家的狗,那麽就不會有人比他更適合來做這件事情,一舉兩得嘛。”


    冬小夜就像在打理她心愛的芭比娃娃,晃動著吹風機,蹙眉說道:“風暢也好張力也好,與潛龍莊園案和龍嘯天案,都扯不上半點關係,且不說你斷定他們與沙之舟之間是雇傭關係的原因到底是什麽,沙之舟在北天連續犯下三次大案,第三次逃脫更是搭進去一個牛程錦,他還敢再對你下手?”


    “敢,”我想笑,可又覺得這種事情不太應該笑,所以表情肯定有點古怪,道:“龔凡林是張明傑唯一的一步臭棋,卻成了我最重要的魚餌――我給了張力一個星期的時間思考,也是變相的告訴他,這一個星期裏,我不會將龔凡林交給警察,賣+淫的那個女孩肯定也告訴張明傑了,綁走龔凡林的不是警察...我現在幹的事情說透了也不是能見光的勾當,處理不好就是綁架勒索,自然要避諱警察,那你們說,沙之舟他敢不敢再對我下一次手?他當然敢,因為我利益熏心,主動脫了防彈衣,所以...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咬鉤。”


    妖精驚道:“那大叔你不是很危險?!”


    “我釣的是鯊魚,當然危險...”我苦笑,轉而嚴肅道:“所以,一可,從明天開始,直到沙之舟落網前,你不要再來這裏,有事打電話或者網聊、視頻都可以,不許離開你爸爸或者桑英傑的視線...”


    “我...”


    “沒有商量的餘地,”我揮手打斷妖精,知道這丫頭的固執,便道:“還記得那天在餃子館遇襲時我說過的話嗎?”


    妖精眼睛一亮,扁扁的小嘴立刻上揚,使勁點頭――那天我說,不聽話的娘們,我不要...


    我對她笑了笑,又對故意用書擋住我視線的東方憐人道:“東方,你最聰明,知道我要說什麽。”


    東方將書扣放在腿上,沒好氣道:“我現在是離家出走好不好?你讓我迴家,不就是要我向我媽媽妥協,然後滾到法國去讀書嗎?”


    “我答應說服你媽媽,就一定會說服你媽媽,如果你媽媽還是以各種理解推脫,不肯和我見麵,大不了你就再離家出走一次,你忘了?南哥哥是答應過你提出的那個條件的,也許你覺得南哥哥隻是在敷衍你,但南哥哥是可以摸著心口告訴你的,我很認真,言出必行,絕不後悔。”


    東方嫩臉飄紅,沒答話,又拿起法語書,擋住了小臉,好一會,才道:“要我迴家,可以,但我還有個要求,你必須答應,沒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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