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趙客輕輕把瓷鍋揭開,眾人眼睛死死盯著鍋,像是打開寶藏一樣,期待著裏麵所藏的是不世珍寶。


    隻是當瓷鍋的鍋蓋被揭開後,眾人見狀,不禁紛紛皺起眉頭,甚至一些人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白色陶瓷的鍋裏,一團像是肉沫一樣的粘稠液體,黑乎乎一片,看得就令人倒胃口,這種菜居然是壓軸?


    看眾人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趙客神色不變,一隻手摸向口袋。


    “幹什麽!”


    趙客還未有所行動,就有人已經把刀架在趙客的喉嚨上。


    “好快!”


    雖然早就有所準備,但對方的速度快的讓趙客都有些始料不及。


    這個人是一名光頭,叫癩三,從他拔刀到出現在自己身後,趙客甚至沒有看清楚這個人的刀到底是什麽時候架在了自己喉嚨上的,快的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癩三同樣是張保仔手下眾多頭目的一員,甚至論實力排行,還在酒槽鼻之上。


    趙客被刀架在喉嚨上,但臉色卻不曾變化過,隻是手指夾著一盒火柴,從口袋裏輕輕掏出來。


    周圍有人仔細確定,確保火柴不是什麽危險品後,架在趙客喉嚨上的刀才緩緩放下。


    不過趙客能夠察覺到,這個癩三的眼睛始終盯著自己,如果稍有異動,下一刻自己的腦袋就會搬家。


    “這道菜還是半成品,之所以是半成品,是因為想要吃到這道菜最佳的味道,就必須吃保持這道菜的熱量,保證不受到任何溫度的幹擾,必須出鍋後馬上食用,接下來請諸位品嚐,這道脆皮腐乳肉!”


    隻見趙客說著,手指輕輕一彈,一根火柴擦著紙盒飛出去,落在鍋裏。


    轟……


    就在火柴墜入鍋裏的一刹那,一團青色火苗瞬間噌的一下就燃燒起來,並且發出滋滋的響聲。


    隻見隨著火苗燃燒,鍋裏的那團黑乎乎的液體,迅速開始下降,暴露出一團荷葉,在火焰中,不時噴濺出金黃色的油脂。


    似乎是隨著火焰燃燒,這道菜正在迅速成形,待看著荷葉逐漸開始枯黃的瞬間,趙客眸中一抹精芒一閃而過,迅速將荷葉從鍋裏拿出來,放在事先準備的餐盤上。


    “諸位,請享用!”


    手指輕輕一拉線條,頓時荷葉張開,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黃金肉塊,整整齊齊碼在一起。


    每一塊肉塊,都是四四方方,像是印章一樣筆直,每一塊肉在金色蜜汁的澆灌下,外表像是被裹上了一層金殼,看上去誘人可餐。


    配上荷葉下麵那一層被磨成粉末的菊花裝盤,令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喉結蠕動起來。


    “有意思!張爺,我先替你嚐嚐。”


    一旁一名頭目上前,拿起筷子迅速夾起一塊放在嘴裏,肉塊入口,隻聽:“哢吧哢吧”的一陣作響聲。


    那外表的肉皮,焦酥可口,但肉皮下的那一層脂肪,卻是入口就化,有著一種非常獨特的甜和醬香的味道。


    配合後麵那塊被特別烘烤過的肉塊,吃下去的感覺簡直難以形容的爽。


    香濃的後勁,讓人都有些不忍去大口大口的嚼咽,一定要一小口一小口的仔細去品味,直到嚼爛後,才肯咽下去。


    “咕咚!”


    一口吃下去後,那名海盜頭目睜開眼,看到周圍一桌人都瞪著眼看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額……剛才吃的太快,沒有嚐出味道,我再仔細嚐嚐。”


    說完,隻見他又拿起筷子,雖然嘴上說的不情願,但臉上那陣滿足感,已經很明顯的把他出賣掉。


    “滾一邊去!媽的,還給老子玩這套,我來!”


    其餘海盜頭目見狀,紛紛拿起筷子。


    “咳咳!”


    然而這時,一陣輕咳聲,讓眾人神色一頓,已經舉在半空的手,一時僵硬在半空。


    隻見張保仔拿起筷子,輕輕把菜周圍幾雙筷子敲開,夾起一塊肉放在嘴裏。


    “哢……”


    一聲脆響,舌尖味蕾上爆發出的味覺,讓張保仔眼睛頓時一亮,點頭稱讚道:“不錯,美味。”


    其餘海盜頭目見狀,立即舉起筷子,你爭我奪的搶起來,很快一盤腐乳肉就被瓜分的一幹二淨,甚至把盤子端下去後,下麵一眾海盜,還搶著盤子,嚐嚐上麵醬汁的味道。


    雖然是難得的美味,不過張保仔還是僅僅隻嚐了一塊,這不僅僅是要維持自己的身份,也是本身張保仔為人的一種方式。


    即便是再美味的佳肴,他也絕不會去吃獨食,正是因為這種處事的方式,張保仔才能夠在鄭一消失後,迅速強勢統領紅旗幫,平定一切內務紛擾,保持紅旗幫的安定。


    “這?應該不是豬肉吧。”


    有人開口向趙客問道,其餘人不禁豎起耳朵,他們嚐了口,也確實不似是豬肉,想要問問這道菜到底是怎麽個作法。


    “確實不是豬肉,是人……”


    趙客話沒說完,桌上一眾人頓時臉色驟變,見狀趙客繼續解釋道:“是人工肉,外麵的酥皮是豬皮,但下麵的看似是白白的肉塊,其實是我混合高湯做出來的粉凍。


    至於最下麵的那塊肉,則是經過單獨熏烤,之前黑乎乎的油脂,是我用豬肉提煉出來的油,點燃後溫度,會融化掉覆蓋在上麵的那層蜂蜜,保證蜜汁均勻的塗抹在每一塊肉上。”


    這道菜看似簡單,但實際上則是趙客用了幾種特殊的做法製作出來,當然外表的油脂燃燒,其實更多的隻是一個吸引眼球的噱頭而已。


    “不錯,聽說你還是江公手下的二當家,好好跟著江公。”


    張保仔點了下頭,對趙客的誇獎則略顯平淡了些,但熟知張保仔的人,都會知道,這已經是張爺非常認可的高度。


    一時間,連酒槽鼻都覺得紅光滿麵,看著趙客,越看越覺得順眼。


    趙客彎身稱謝後,便彎身退下,這場屬於他的表演時間已經結束了,但這不過隻是一道開胃菜而已,接下來就要看夏亞的了。


    從前院退出,趙客迴到廚房,空曠的廚房裏隻有趙客自己,趙客輕輕拍拍左手邊的大缸,似是低聲自語道:“看起來,你的脂肪果然是有多人都喜歡啊。”


    外麵熱熱鬧鬧,一眾人吃的合不攏嘴,喝酒直到了深夜,一眾人才暈暈乎乎的散開。


    張保仔被嚴伊攙扶著,迴到房間裏躺下來,雖然喝了不少酒,但張保仔本人意識還是清醒的。


    剛剛躺下沒多久,張保仔原本微閉的雙眼緩緩睜開,從枕頭下取出一柄匕首握在手裏,冷著臉從床上坐起來,冷眼打量著房門。


    “嗡……”


    隻見房門被輕輕推開瞬間,坐在床上的張保仔雙腿猛一蹬腳,看似書生一般柔弱的身子,卻爆發出豹子一般敏銳的速度,刹那間舉著匕首向著門外刺出去。


    接著微弱的月光,一張驚詫的臉,逐漸在張保仔的眼中清晰起來,神色不禁驟然一變,連忙把匕首反扣在手,改刺為撈,一把將眼前身影抱在懷裏,驚道:“義母?”


    “傻子,怎麽連我都認不出來。”


    女人伸出手指點在張保仔的額頭上,把身子站起來,或是無意的用胸在張保仔的臉上噌過去。


    張保仔神色一陣錯愣後,迴過頭,隻見女人已經走進了房間。


    “聽說你今天喝了不少,以後別這麽喝,多傷身子。”


    女人輕輕為張保仔擦去額頭上汗水,溫柔的舉動,讓張保仔心都快化了,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摟住女人的腰,道:“義母,你今天怎麽來了。”


    “你說呢,還不是來看看你這傻子。”


    女人一隻手輕輕在張保仔胸口畫著圈,靈巧的手指,把張保仔的扣子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


    另一隻手則放在張保仔的小腹下,輕輕撥弄起來,那陣熟悉的感覺,讓張保仔雙眼快要冒出火來,伸手把女人推到在床上。


    撕開她的衣服,暴露出白潤的肌膚,隻是還不等他有所動作,女人的腳貼在張保仔的臉上。


    向張保仔勾勾手指,就像是一個任性淘氣的小女孩,把那雙細長的大腿緩緩張開,俏皮著臉龐,道:“幫我舔,每一根腳趾都不準放過,一點一點舔上來!”


    (注:那個,關於張保仔和義母的床戲,我隻能寫到這了,再寫就要被和諧了,等過段時間,把剩下的和諧版,老規矩,發微信號,請諸位關注好,過水的車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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