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竟然敢爆他菊//花,竟然敢如此膽大包天!


    媽噠,找死呢!


    宮九怒氣衝天的又去了庫房。


    結果在庫房也沒找到楚歌。


    他揪住其中一個侍從詢問,侍從戰戰兢兢的說:“側夫郎他去了廚房……”


    宮九咬牙切齒的朝廚房衝去。


    這男人明顯是在和他玩躲貓貓的遊戲。


    哼,王府就這麽大,他能躲一時,難不成還能躲一世?


    宮九怒意漸漸沉澱,他有的是耐心和這家夥玩躲貓貓的遊戲。


    他倒是想瞧瞧,這家夥能躲到什麽時候。


    一大早走了這麽多路,宮九那處更疼了有木有。


    越疼,他就越是咬牙切齒。


    麻蛋,他一定要閹了楚歌。


    都說***疼,宮九這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疼痛,這種身子幾乎被劈開成了兩半,就像是有玻璃渣子在裏麵一般的疼痛。


    想想就疼的恨不得自殺,他都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怎麽撐下來的!


    更加不明白,楚歌竟然會如此狠心絕情的,不顧他的抗議把他爆了。


    他一定要把這家夥閹了,必須!


    宮九一邊朝廚房衝,一邊在心底想著108種折磨楚歌的方式。


    他不僅要把這家夥的作案工具切掉,他還要爆了這家夥的菊/花,他要讓這家夥明白什麽叫風水輪流轉、自己挖坑埋自己。


    還以為楚歌依舊不會在廚房呢。


    然而到了廚房的時候宮九才發覺,廚房外站了一排溜的侍從們,楚歌一個人在廚房忙來忙去。


    他進去的時候,廚房裏煙霧熏繞。


    楚歌又是添柴禾,又是在灶旁忙來忙去,大約是廚房裏的煙霧不能及時散出去,宮九還能聽到楚歌咳嗽的聲音。


    宮九聽到自己問他:“你在做什麽?”


    不是他想象中的怒火衝天般的聲音。


    而是一種壓抑著怒意的咬牙切齒。


    此時宮九並沒有反應過來他這種其實也叫“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找了這麽久,怒火不剩多少,他已經未戰先衰。


    此時此刻的他隻是覺得,就算閹了楚歌這家夥,也總不能在外麵那麽多的侍從看著的狀況下給楚歌沒臉。


    楚歌聽到他聲音,扭頭笑著說:“殿下,您怎麽來這種地方了?我還特意囑咐他們讓您在飯廳等我呢。我早上為殿下燉了一隻雞,殿下身體太虛弱了,昨晚都累暈了,該好好補補身體,殿下,我早上給您抹了藥,您,您還疼嗎?怎麽來廚房這裏了,這裏也沒有個軟綿的凳子,要不然殿下您迴房去床上躺一會,我一會就好了,殿下,您還能走的迴去嗎?要不然我抱您迴去吧……”


    在楚歌這一句接一句的聲音中,宮九並不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紅了。


    他隻知道自己渾身都在發燙,燙的腦袋都要暈了。


    他被楚歌推著出了廚房,他見廚房外的這些侍從們的頭全都垂得低低的,他懷疑這些人都聽到了楚歌的話。


    說不定這些人都已經知道了他昨晚被楚歌“*****之事。


    簡直,簡直太可恨了,至於嚷嚷的這麽大聲嗎?


    為了找迴麵子,他聲音不爽的朝楚歌吼:“本殿下在飯廳等你,你快點,做個飯還這麽磨磨唧唧的。”


    話落頭也不迴的就去了飯廳裏。


    宮九躺在飯廳的隔間榻上,整個人還是有點懵逼。


    一掃眼看到進門時候被他放在桌子上的劍,宮九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臥槽,他是找楚歌去算賬了,他本來是要把那家夥閹了的,現在個怎麽迴事?


    他這奔波了一早上,怎麽就這樣迴來了?


    想了想自己這一早上做的事情,宮九有種細思極恐的錯覺。


    還不等他把思緒擼順,楚歌帶著一波侍從,端著盤子入門。


    一桌子好菜好湯,都是楚歌自己親自動手做的,楚歌讓侍從們退下,這才站在桌子前,有些無措的望著宮九:“殿下,我手藝不太好,您嚐嚐可還對味?”


    堂堂大男人,扭扭捏捏的,竟然還害羞,麻蛋,白瞎了這麽一副好皮囊。


    咦,不對,楚歌在害羞?


    這家夥昨晚對他那般行兇,今天還害羞?


    宮九冷著臉依靠在榻上不動。


    楚歌就又說:“殿下身體還不適吧,要不我把菜端在榻桌上。”


    說話間已經招唿了門外候著的侍從,又將榻桌搬上榻,飯菜也全部移在榻桌上。


    等著侍從們都離開了,楚歌這才走到宮九麵前,聲音溫和的小聲的又說:“殿下,可是還疼,不若我再幫您抹點藥可好?”


    宮九一個激靈,麻蛋這家夥竟然還想碰他那地方,美的他,做夢去!


    麵無表情的宮九瞟了眼楚歌:“昨晚上怎麽迴事?”


    “昨晚上,殿下對我嫁進府之前被教導的房中事非常好奇,讓我為殿下講解……”


    宮九抬手就把桌子上的一裝菜碟子扔楚歌身上:“老子讓你講解,有讓你實踐嗎?你對老子做了什麽?”


    楚歌也沒躲閃,她聞言驚愕的抬頭望著宮九:“殿下,是您昨晚,昨晚先那啥的……”


    宮九被楚歌一提醒,想起了,他本來想用自己這耕不壞的田把楚歌吸的*****的哭泣求饒來著。


    但特麽的,最後他喊停了啊,他……臥槽,突然想起,最後他好像還哭了……


    不等宮九說話,楚歌上前為他盛湯:“殿下,是我錯了,下次不再這樣了,您保重自己身體,別生氣了,喝點我熬的湯吧。”


    宮九依舊不能相信自己竟然被人給草哭了的這種事情,伸手就去推楚歌的碗:“不吃!”


    “殿下。”楚歌雙手捧著碗,輕聲細語的又說:“今天是我迴門的日子,您,您身體不舒服,要不然就別和我一起迴去了,我那弟弟和我母親,問起您的時候,我就說您生病了不能見風可好?”


    “不好!”宮九叫,看到楚歌這樣子更窩火有木有,他都被****了,怎麽行兇者一副無事人的樣子般,反而覺得這特麽的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宮九再次掀翻了手邊的碗在楚歌身上。


    他看著楚歌後退一步跪倒在地,不解又驚懼的望著他:“殿下,您怎麽了?”


    怎麽了,怎麽了?


    他被****了啊麻蛋,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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