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男人既然睡了,那他要不要把胸口束帶拆下?


    這樣綁下去,他怕自己睡覺的時候會供氧不足喘不過氣死翹翹。


    宮九實在忍不了了,索性伸手探進衣服裏拆著。


    他綁的太緊了,拆的時候很費了番力氣,衣服的係帶也因此都鬆散了開來。


    不過終於拆下,又累又困的宮九將被子一裹,背對著楚歌睡了。


    迷迷糊糊間聽著有人在砰砰砰的敲門。


    宮九睡的正香呢,想也不想的叫:“滾!別打擾老子睡覺。”


    外麵的人靜了靜,然後說:“公子若是醒來,記得去梅殿中領取早餐,庵中早餐時間有半個時辰,過時便沒了。”


    宮九自然是沒聽清這人嘰嘰歪歪的說什麽。


    他睡夢間被打擾,想換一換姿勢。


    懷裏抱個熱騰騰的暖爐子雖然舒服,但總抱著,胳膊都麻了有木有。


    然而一睜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臉,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手腳並用的把男人當了布娃娃在抱著。


    他竟然摟著一個男人睡覺?


    竟然摟著一個男人?


    男人那玩意還頂在他腿上,非常硬非常挺,令他不用腦子也完完全全的可以感覺到。


    臥槽,臥槽!


    宮九已經沒法形容自己的此刻的反應了。


    他喊了聲“臥槽”立刻就朝後滾去,然後一個翻身就掉下了床。


    地上又冷又硬,好在床離地不高,不至於受傷。


    但這也讓他徹底清醒了有木有。


    忍不住又喊了聲“臥槽”。


    思緒漸漸迴籠,後知後覺的想起了床上這男人是誰了。


    不過,這男人的臉看起來有點紅啊,而且唿吸似乎也太粗重了吧?


    難不成是被他抱著起了生理反應的緣故?


    他都這麽大動靜了,男人怎麽還沒醒?


    宮九瞅著男人雙手抱著胸縮成個鵪鶉般的樣子,又瞟了眼和他一起滾下床的被子。


    這男人不會是傷口發炎引起了發熱吧,宮九眉頭挑了挑,伸手去摸楚歌的額頭。


    很燙,滾燙滾燙的,明顯是發燒了,而且燒的很嚴重。


    大概是身體的本能,昏睡的楚歌發覺有人碰她額頭,立刻伸手抓住宮九的手腕把人使勁一拉,另一手精準無比的掐上了宮九的脖子。


    “臥槽!”宮九都不知道自己這一早上喊了多少個臥槽,他的心情起起落落,也隻有這兩字可形容。


    這男人雖然發燒糊塗,可手勁卻很大,宮九的脖子被他掐住,瞬間就喘不上氣了。


    宮九好歹也算是有兩下子,就算這身體不行,但急智還有,忙伸手去掰楚歌的臉,聲音嘶啞著喊:“是我,是我,快放開我,要死了!”


    楚歌睜眼,目光茫然的望著宮九,手上的勁道卻沒有減少。


    宮九力氣比不過楚歌,眼瞅著再這樣下去,自己真是會被楚歌給掐死,他索性勾住楚歌的脖子往前一撲,將自己的整個胸壓在楚歌的臉上。


    準確來說是把兩個饅頭壓楚歌臉上,他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個墊背的,這麽大的胸把楚歌給捂死完全沒問題。


    好在楚歌也不是完全沒了神智,她手放開了宮九的脖子,然後去推宮九的胸。


    楚歌的大手掌拍在宮九的胸上,疼的功九呲牙咧嘴的,一巴掌就搧在楚歌的臉上。


    本來就臉發燙的楚歌,臉更紅了。


    她抬頭望著宮九,大約是想張口說話呢,話沒說出來,卻瞟了一眼宮久的胸。


    宮九順著楚歌的目光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襟散亂,大半個胸都快掉出來了,先前快被楚歌給掐死了,所以並沒有別的感知,如今迴過神來才發覺,胸前好冷啊。


    他忙伸手去整理衣服。


    楚歌躺迴床上聲音嘶啞的對他說:“你走吧。”


    宮九抬頭不解的望著楚歌,這人都燒成這樣了,怎麽還讓他走呢。


    最關鍵的是,剛剛掐他脖子的帳還沒算呢。


    楚歌說:“從龍寺裏不允許有女子出現,若是出現了女子會被杖斃。”


    既然楚歌知道了自己的“女人”身份,宮九也就不遮掩了,他仰了仰頭不屑的說:“我堂堂九皇子,誰敢把我仗斃。”


    楚歌歎了口氣,說:“他們會把我仗斃。”


    宮九斜睨楚歌:“你現在這樣就差一口氣死翹翹,和被人杖斃也沒什麽區別。”


    楚歌有氣無力的抬頭瞟了一眼宮九,隨即低下了頭。


    宮九扭頭大步朝桌子旁走去,他那個包裹裏有很多藥,他找了對症楚歌的幾種藥,然後一股腦的塞到了楚歌的口中:“吃了這些藥你就好了。”


    楚歌差點沒被這一堆藥給噎死。


    她嚴重懷疑宮九這是報複。


    等她緩過氣來,發覺宮九正在脫她的衣服。


    楚歌忙伸手去推宮九,有氣無力的喘息著問:“做,做什麽?”


    宮九一臉嫌棄的瞟了他一眼,“給你上藥,你以為我能對你做什麽,你一個男人,至於這麽矯情麽!”


    楚歌想了想,似乎真有道理。


    反正她現在是個男人,這家夥都不怕吃虧,她也沒必要怕啊。


    所以楚歌就閉著眼,任著這家夥把她上身脫光光。


    王府的膏藥的確不錯,塗抹在楚歌背上的那些鞭傷上,涼絲絲的,疼痛緩解了不少。


    大約是宮九喂她那些藥裏有安定的成分,楚歌竟有些想昏昏欲睡。


    也是在這時候,敲門聲又響了起。


    昨晚上宮九去小解完後就把門朝裏關了。


    但是這從龍寺裏的門,朝外都是能打開的。


    這次來的明顯不是第一次敲門的那男子了,粗聲粗氣的喊了聲:“上官楚歌,你早上沒有去和寺主請安,昨天囑咐你的那些規矩都忘了嗎?”


    話落將外麵的門閂一擰,門便被打了開。


    站在門口的是個四十多歲,卻胡子刮的幹幹淨淨,頭發也用發油抹的油光閃亮的男人。


    他適應了屋子裏的昏暗,待看到楚歌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一旁竟然有個女人在撫摸著楚歌赤/裸的脊背,連連喊了幾聲“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一個男人打扮的如此娘氣,就連喊話的時候也是尖著嗓子,又不是個太監,至於如此嗎,宮九覺得自己耳膜都要破了,他眼睛一瞪,隨手抓起床上那個木枕頭朝男人扔去:“鬼叫什麽,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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