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轉天我重上5198,隨便找到一個房間剛剛一首歌完畢,便走到風的房間去玩,風和風的老婆有一個單獨的小窩,我也是偶爾幾次看到他經常呆在那不出來,才知道原來那房間是他老婆的。有幸去玩一下,剛進房間排了麥便有個女生很奇怪的找我悄悄話聊天:

    “你不是說去北京了嗎?”

    好堅硬的語氣,莫明其妙,我什麽時候說是去北京了呢??這又是誰呢??

    “你是哪位?什麽意思?”

    “你不是雨嗎?”

    “對不起,你認錯了吧,這是我的號,你說的是雨是我朋友,可能是他上我的號用我的電腦玩的,我想你是認錯了。”

    “哦,不好意思啊。”

    “沒事。”

    不用猜了,這位錯認我是雨的女生肯定是雲了。

    寒喧完了。我便趁興在那演繹著我的個唱,第一次在風和她老婆麵前獻唱,當然要爭取好好把握。不說為風爭點朋友麵子,最起碼也該有些男人的自尊心。唱不好的話,多丟臉。

    一曲高歌完罷,便掌聲四起,鮮花不斷。有些現場得獎的感覺了都,我自愉自樂著,如瘋子般那樣享受著虛榮。

    排麥之餘,便是聊天之時。

    那位錯認我是雨的雲主動找我聊了天。我們互留了qq號,一邊排麥,一邊在房間裏聊天,一邊在qq上發著表情圖片互相調侃。

    當天晚上,退了5918,便在qq上視屏聊起來。如我所在房間聽她唱歌的聲音來講,根本無法猜出她會是一個長的很文靜的女生,唱歌如李娜般高原、草原、少數民族的高亢嗓門與視屏時達個短發、清秀、大眼櫻唇的女生來講,簡直讓人難以猜到。

    是的,這第一眼,就讓我難以猜想。

    不出三兩天,這位雨的所謂女友,便成了我的專職夫人。當我抱著對雨的愧疚問雲雨該怎麽辦時,雲卻一反常態的迴答說雨隻是他的朋友啊,沒有什麽,不要誤會他們。

    朋友欺不可欺,據比我認識雲早的風說,雨和她早就談起了戀愛,今日做了我寒的壓寨夫人,當真有些不妥。由於我先前不知情,也就也沒好意思去問雨到底和雲是何關係,風隻是提醒我不要和雨因為一個女人鬧起不必要的茅盾,必竟是上網,大家如今都已成年男兒,相信沒有誰會因為此事而傷了和氣,風沒有向雨提及此事,我也不好意思去過問我如今的壓寨夫人是不是雨老兄的老婆,這件事就此作罷。

    就這樣,這位誤打誤撞的先前雨的前妻,如今成了寒的正統夫人。

    開朗的性格讓身邊認識她的人格外注意她。唱歌的前奏不是介紹歌曲,不是與主持人對話,而是自嘲似的發瘋的笑,笑的讓人也想跟著一起笑一起瘋,卻不知為何在笑、為何在瘋。笑到高潮時但凡聞聽此笑的人便發悄悄與她文字聊天,有者問為何笑,有者問笑夠沒,有者問繼續笑,有者發個笑的表情一起笑。總之,好似冬天的一把火,燃燒的不隻是我。

    從來不怎麽出視屏,卻也偶爾出個視屏,要麽就掛圖片,掛一張一個女人戴著墨鏡躺在滿是錢的床上照的相片。成捆的錢、優美的睡姿、右手席枕而立,左手夾煙,連衣裙遮於大腿中上部。若不是認識她的人,許多人也許會誤以為那就是她本人,事實上,那是她的大姐,因為懷孕時病故,匆匆過世。了了將來,過了過去。我想是她懷念她吧,倒也是經常有人調侃我說我這個老婆特能裝,生怕別人不知道家裏有錢。

    由於工作原因,時間上我很清閑,有時一天也不用出門,有時偶爾去工作,總之白天晚上24小時裏會有14個小時都會在網上度過。恰恰她和我一樣,在加油站調試加油機的工作,也算得上清閑。我們就這樣,在這個24小時也不會停止腳步的網絡道路上每天一起麵對麵、吃住同時的走完每一個14小時。

    其實雖然我幾乎每天都有很多時間泡在網上,但我卻沒有耐心盯著一個女人有無話題都要紋絲不動的看著對方笑或者亂侃這個時代、這次人生。偶爾也看看電影,玩玩遊戲或者幹脆對著電腦發呆。但她則不然,坐在電腦旁邊和她上學的小妹妹(她稱小不點)在那閑聊,隻有我傻乎乎的坐在電腦旁看著她二人的雙口相聲,隻見得她笑,認識自始至終也沒能有幸見上小不點一麵,隻是看照片,小不點在視屏裏卻從未出現過。

    我是個對待人生、對待朋友、對待愛情都很忠義的男人。如果別人對我一個好,我對會人十個好。如果別人肯信任我十分,我便對其信任百分。但凡看到她和她妹聊天時,我總會有一種想關掉視屏的衝動,因為我感覺她很不在乎、在意我的感受。要聊天就要一心一意的,而不是閑雲野鶴般的自樂自樂,疏不知我沒這個耐心。於是每次我關掉視屏時,她總會很驚訝的問我怎麽了,為什麽要關。我想解釋時卻又欲言又止,說吧,她也許會感受我小氣小心眼,不成熟。不說吧,內心裏卻又何等不舒不服。

    天天晚上,飯也許隻吃一點就跑迴屋坐在電腦旁,覺也許想睡時她卻還在電腦旁守候。不繼續視屏吧卻又想她,視屏吧卻又沒什麽可聊的。於是養成了一種習慣,天天有話沒話的都要看著qq視屏,即使睡覺了都要躺在床上對著攝像頭聊天。有時12點,有時一兩點,有時甚至於四五點,都還在扯著,扯著人生,扯著理想,扯著願望,扯著愛情。

    慢慢的對她的了解也就越來越多。她家是福建的,現居泉州工作,一方麵因為她妹小不點要上學,她要供她讀大學,另一方麵也為她自己養活自己。二十六七的年齡與我在同一個時代受著單身的困擾。唯獨不一樣的是我以後所聞聽的關於她的愛情。聞聽風告訴我,她有白血病,且是家庭遺傳,姊妹五個,一個大姐懷孕時病故,一個二姐因吸毒幾番進戒毒所,現仍在戒毒,一個弟弟已經結婚生子,一個小妹正在上大學。她說自己身體不好,動過手術,而且指不定哪天就會因為疾病結束自己的生命。有時經常暈倒,有次在洗澡的時候暈倒,被小不點送到衣院後才發現肚子全是血,出血很厲害。

    當然除了關於風告訴我的她有白血病的故事,其它的都是她自己告訴我的。當時沒有把得病的事告訴我,也許有她的理由吧。我也隻是裝做不知道而已,心裏卻一直把她得病的事放在心裏,有些偶爾爭吵一下時,也能最大限度的放寬政策原諒她。聲明,對她我比以前能忍多了,我本是好強的男人,錯就錯在愛上了一個如我一樣好強的女人。

    先前提到我對愛情的態度,可用忠、義二字代替。但後來的事情,發生的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聊的投機了,投緣了,也就想到了見麵。必竟網絡是虛擬的,如能現實中見上一麵增進彼此了解,走進現實,也不枉上網得到老天給的這份緣份。但就在商量好了第二天她就要從福建飛到江蘇來找我時,我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我問風,雲這兩天有沒有跟他聯係。風很實在,我們有著幾年的哥們感情,又是工作上的鐵搭擋,他實話實話。他說雲昨天下午還跟他打了電話,風問雲和我的關係,雲說就是普通朋友。後來我得知後問了雲,她卻說她連風的電話都不知道,也沒打電話,也沒談別的。我問她是不是跟風打電話,是不是提到了問我和她的關係等等這些話,雲卻置若罔聞,好像這件事真的沒有發生過。

    我們開始爭吵。很激烈。

    後來我說讓她來吧,來了找風對質吧。她說我不相信她,如果是那樣的話,她也沒必要來了。有些莫明其妙,如果事情換做是我做的,我不會隱瞞,更不會用這種相信不相信的無稽之談來掩蓋事實。

    真的猜不透她在想什麽。有時甚至於感覺她的思想和常人都不一樣,不正常,很不正常。

    就在鬧到要分手的時候,我再一次提到敢不敢對質的時候,她再也沒有用相信不相信她這樣的話來掩蓋,而是承認了。承認了她曾打過電話也說過朋友這個詞,但原話並沒有說和我隻是普通朋友這樣的話。站在珍惜緣份的角度上,我們和和氣氣的商通了這件事,她答應來,我也答應不再提這樣的事,見了麵再聊。

    就這樣,臨行前一晚,她要求我去南京機場接她,我當時工作薪水薄弱,而且還有五千被催的一塌糊塗的外債在身,也深知她來後吃住都要我消費,便沒有很爽快的答應。我也實話實說了,我沒有多少錢。她先前答應說打五百給我,就當時去南京接她的錢,她說她有,也不在乎這些錢。而且說自己在加拿大和朋友和開的中餐廳,有股份,有收入,現在的工作收入也可以。我沒想過她會多麽有錢,我隻知道我現在很缺錢。

    她答應的錢沒打過來,失信於人,我自然沒有太多錢去接她,隻是勸她到了南京自己轉車到我現在的城市來,她卻說我不在乎她,說她不認識路,說實話,我對南京也一竅不通。就這樣,她生氣的看似和解,答應我不用去接她,但我還是去了,身上僅有三百多塊錢去了。我當天晚上去了南京,找好了賓館,打電話給她沒有接,發短信沒有迴,她聲稱自己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十時許,她應約到達,我沒有去機場接她,我說我去機場接她,她卻執著不讓,至今不明白為何。就這樣我說了我現住的賓館的地址,她來找了我。

    如在網上所認識的那個她一樣,飄逸、自然的短發,牛仔褲的時髦,大眼櫻唇,輕逸的腳顯和任性的脾氣。

    呆了一天,當天晚上去夫子廟轉了一天,晚上迴到賓館。

    轉天呆了一天,除了做頭發就是吃東西,什麽也沒幹。轉而迴到我自己住的城市。

    由於我住的地方,室友和她女友在,就沒有答應讓她迴我住的宿舍去,但她去心有餘悸的一直要求,我始終沒有答應,每當談到這樣的話題時,她總會生氣,對我置之不理。

    每天除了吃飯就是逛街,也沒買什麽東西。住在這個城市最好的酒店,過著舒適的日子,讓我很難能夠想起不愉快的事情。由於沒有帶她迴我住的寢室怕她多疑,於是想到了我的堂哥。當天晚上我把我的堂哥叫來和她見了麵,吃了飯,喝了酒。由於很長時間沒有迴家沒有跟家聯係,於是有堂哥在的機會就給家打了電話。

    一直不想往家打電話,是有特殊原因的。

    十年九載窮舍茅洞,摸爬滾打傲骨淩雲。出來拚搏好多年,做過那麽多份工作,吃過多麽多苦,悲喜交融的世界隻會讓我學會習慣了虛假和不值得相信的社會人群交往。其餘的,都是扯淡。沒有掙多少錢,沒有多少基業,甚至於打工族都算不上。在這個需要學曆、資曆、關係和路子的現實社會裏,隻是有一腔熱血和滿腹經倫的努力是遠遠不夠的,沒有機會立足於社會,人就會有太多機會被社會所淘汰。流浪狗的傳說已經成為現實,流浪狗至少也有伴隨者,我的親信,我的後台,我的支柱,我的堂哥。

    許久不見,真的十分想念。

    酒中敘言,事事坎坎。一個兩瓶勁酒,又喝了知名不知量的啤酒,便有些酒後性情了。瘋狂的往家打電話訴說自己的苦愁無奈,不想贏得尊敬和寬容最起碼那是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最值得可靠和依賴的人。好多慚愧和對不起在電話中尾尾而隨,說完了愧疚接踵了憂鬱。著實消極了一番,隨行的淚水和苦衷都發揮的淋漓盡致,好像特意安排的舞台劇,聲色動人且擊人心弦。

    不知道她和堂哥聊了什麽,是不是我的家庭,我的住址,我的身世,我的名字,我的經曆,我的工作。總之一世值得讓她懷疑過的地方,相信她全部都已經調查過了。

    酒喝多了,迴到賓館就吐。朦朧中倚在床上看到她坐在地上哭,為什麽要喝這麽多酒,我好害怕。為什麽要喝這麽多酒,你不要這樣。昔日那般堅強的女人怎得此時如此脆弱的不堪一擊,我喝多了她的擔心卻全部升華為哭和不能讓人理解的“為什麽要喝這麽多酒,我好害怕”。

    淚水及時且不知名的流著。隻是聽到哭的聲音,無從考證是否真的有淚。

    一連三四天過去了,她說要迴去,我答應讓她迴去,當天上午走的,當天下午卻又返迴來。這其中有一個故事。

    當她迴去之後。我通過風得知她已經和風見過麵了,是在晚上12點多,當時是她拿著我的手機打電話給風提出出來見一麵。當時風已經睡了覺,但怎麽算也是個朋友,於是答應了她。但是沒有想到她卻是自己去見的風,風問她為什麽我沒有來,她隻是說我喝多了。風怕我想多,督使她迴到賓館叫我,她隻是消失了十分鍾就告訴風說叫不醒我,然後她們聊了什麽我無從知道,也沒有再繼續追問風。而且她已經提前衝風打過招唿說要下午再趕迴來,風沒有問他為什麽走了又返迴來。但是好像這是雲特地做的一個美麗一樣,任何人都會以為我很幸運,她迴來是為了對我的愛,依戀而不舍。

    我接到了一個電話,她打來的,說她已經在某賓館住下了。這個賓館距離我很近。

    我打車過去了,路上堵車,她還特地催了我一次,嬌氣的問我還過不過去,不過去就算了。悲春喜秋的我不知適從,隻是連聲稱快了,快了。到了地方我忍耐不住的疑問終於暴發出來。我問她是不是我喝醉那天和風見了麵,為什麽沒有告訴我。和風通過電話,還問她是不是跟風提了讓風請她吃飯的事情。她卻說沒有見過麵沒有打過電話沒有聯係過,問我這樣說是什麽意思。我有些火不打一處來,詳細了陳述了和風的通話。她總是那樣一臉的無辜,太無辜,很無辜,非常無辜。一直總是說沒有,沒有,沒有。我一連追問,因為我相信風的為人,對於眼前的這個將要和我過一輩子的女人,倒不是不信任,非常想去信任她,但我違抗不了內心深處否認的命令。

    如以前一樣,每當吵的最激烈的時候,她總會說我不相信她,既然不相信她就不要再說了,沒什麽可說的了。

    每次吵到這的時候,我總會很清醒的先問自己然後問她,做的那些事情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誰信呢?是我不正常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無私到無視這種事情的存在?

    一樣的,她沒有得到我的慰安,我也沒有得到她的安慰。

    這是一次特別激烈的爭吵。

    我想要離開,每當聽到她在電話中、網上就連今天現實中見麵了都在說我如何不信任她然後就不要再談了,諸如此類的話我已氣絕身茫,不知所雲。然後那天的我像是沒有理智控製的感情動物,衝出了她在的賓館,一直穿過走廊,走到大廳。“孫晗迴來,你迴來!。。。孫晗!。。。孫。。。晗。。。!”每句話都像她最虔誠的贖罪一樣,如果再真誠一點、再溫柔一點、再堅定一點我都會迴頭,絕不會再繼續我魯莽的腳步。一直到了電梯口,她拽住了我,然後害羞似的環顧左右,生怕別人知道我們在吵架,一直把我拉拉扯扯帶迴屋內。

    其實,整個走廊和大廳裏並沒有第三個人。

    到了屋裏,我坐在沙發上,繼續抽著煙。

    煙很甜,可以把我胸腔內的憤怒和不懈帶出體外。

    她開始赤著腳深情的跪在我麵前雙手交叉趴在我的腿上,飄逸的短發溫暖的臉龐緊緊躺在我的胸口,那顆剛剛受傷的劇烈跳動不知所以甚至於幾乎要絕望的心髒,此時,乍變的那麽安寧。

    我站起來,她拉著我的衣角,說不要離開她,求求你,不要離開。

    我坐在床上。她赤著腳深情的跪在我麵前雙手交叉趴在我的腿上,飄逸的短發溫暖的臉龐緊緊躺在我的胸口,那顆剛剛受傷的劇烈跳動不知所以甚至於幾乎要絕望的心髒,此時,卻變的更加安寧。且,安寧的可怕。

    一枝煙抽完,我開始用手輕輕拂拭她短而順滑的秀發,從發根到發梢,從耳朵邊到頭頂,一遍一遍一次一次。低著頭看著這個半趴在自己懷抱中的女人。有一些愧疚,有一些惘然。

    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管怎麽樣,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好不好。。。那帶有傷感和悲壯的撕破天籟的秀聲一次次的響蕩在我的耳邊,這是真誠的唿喚嗎?這是妥協的兆言嗎?這是認錯的開序嗎?

    “我承認那天晚上我見過他的麵,他讓我迴來找你一起過去玩,我說你喝多了,他怕你想多了。於是我又跑迴賓館來叫你。可是怎麽喊都喊不醒你。”

    “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真正的喝醉過,就算喝的再多,也不至於失去意識的地步。你叫我能沒有叫醒?你當天晚上拿著我的手機出去時沒有想過我們今天會因為這事而吵嗎?你明知道這對於來講是個很敏感的話題。真的迴來叫過我?可笑。”

    “你愛信不信~!既然你不相信我我無話可說。你去信別人好了,不要信我了。“

    “這次迴來和風有沒有聯係,怎麽解釋?”

    “我千裏迢迢跑迴來就是為了見你,難道也有錯嗎?”好一個轉移話題的話題。

    “是,我承認我打過電話,但是我沒說過讓風請我吃飯,我自己沒錢啊為什麽讓人家請。”

    “那為什麽又沒有告訴我呢?我到現在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你竟然還在隱瞞?還嘴硬?”

    “每次都是吵吵吵,我跟你在一起就要生活的,就要幸福的。不是跟你每天都吵吵吵。你怎麽那麽敏感,我愛的人是你不是他,我跟他又沒什麽,你怎麽這火氣這麽大?”

    “我現在再心平氣和的重申一次: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麽我提起風和你聯係的事情你就不承認?為什麽,為什麽不承認?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任何一個愛自己女人的男人都會這麽想的明白嗎?上網的時候我和別的女孩子聊天,事實中的朋友關係的女孩都會被你嫉妒被你誤會,你都會吃醋,難道你這樣做我就會沒有感覺嗎?我傻嗎?“

    “我就是怕你知道了生氣,所以沒有告訴你。”

    “我知道了就不會生氣了,就是因為我不知道現在問你你卻還在隱瞞我,就是讓我最生氣的地方!”

    “好了好了,以後告訴你就是了。每次都是吵吵吵,真搞不懂你心裏在想什麽,一點都不相信我,既然不相信我為什麽還要和我在一起。”

    無語。也許這場風波就是這樣結束的。

    隻是也許,也許是這樣結束的。也許還沒有結束。

    不管怎樣,我都不希望她這樣騙我。如果真的和風打過電話發過短信聯係過,我也絕對不會說什麽。我相信我的兄弟風的為人。但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麽做了這樣的事還要瞞著我呢?我不是一個多麽心胸狹窄小肚雞腸的男人。但胸懷是給坦誠的,不是給欺騙的。這樣下去隻會讓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我麵前演戲撒謊,圓場、下作、卑賤、無恥的明知道錯明擺著已經看出來我已經知道了,卻不寧固執的、傻子似的維持著她的單純、臉麵、如花似錦的形象!!

    也許你會誤認為我是如何一個小氣,沒有胸懷的男人。我再重申一次,我隻是知道了風和她的聯係,所以無意間向她問起和風的通話,她卻有意的隱瞞了所有。如果你說這沒什麽,我也不駁斥。如果將來有一天你談了一個對象,她和你的朋友聯係,你無意間問起她卻隱瞞,死也捍衛她的所謂真誠說沒有聯係過。一而再再而三你就要想一想這樣演技如此高超而且總喜歡用不信任她做為武哭的女友是何等的令人厭惡和不招人喜歡了。

    這樣說她,是因為以後有太多樣的故事。至少有了這次和見麵前一天晚上的那次同樣性質的吵架,我從此對此事有了絕對權利的敏感。這不是信任與不信任的問題,是這樣的人有沒有人品有沒有德的問題。

    聽我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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