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唯一令他想不通的是,為什麽他要將葉子送給他?當內南?隻要想到那不暗世事的丫頭他就忍不住搖頭,隻怕內南還沒當成自己就先露馬腳了。


    “楚承風……”


    赤焰還想說些什麽,楚承南將書原封不動的放迴原地,書角都沒掉一片。


    “晚了,你迴去歇息吧。”


    他是得好好的計劃計劃了。迴到房間葉子已經睡著了,他緊挨著她躺了下來,這丫頭每次睡覺都睡得很死,他什麽時候來什麽時候走她一點都不知道。


    以為她又會像平常一樣,隻要他躺下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摟著他,嘴喊會娘,還是個沒斷奶的娃。


    他靠著她,擠近了些,葉子一點反南都沒有,這讓楚承南有點鬱悶,再聽她唿吸均勻,的確是睡得很熟了。不知道出於什麽心裏,他又往她身上擠了擠,葉子咕噥一聲往床裏滾。楚承南有些鬱悶的借著微弱的月光看著她,可惜背對著他的葉子緊緊的抱住了被子,完全沒有在楚承風府的無助感,這讓他非常不爽。


    他幹脆伸出手摟住她的脖子,強行將她摟近懷裏,葉子有些嫌惡的皺眉:“娘,我好困……”


    楚承南睜著大眼看她又滾迴裏麵。


    明天就迴楚承風府。他恨恨的想。


    或許是迴到了家裏,所以睡得特別香甜。葉子覺得整整一個晚上連個夢也沒做,醒來時就已經天亮了。


    她轉過頭去,輕微的唿吸聲嚇了她一大跳,一個大活人正躺在她旁邊,手還摟著她的腰。


    “太……楚承風……”


    她有些結巴,大眼忽煸忽煸著,剛開始有些怯,但是看楚承風好像睡得正熟,於是膽子便大了起來。她偷偷的湊進他的臉,仔細的端詳著他。平時從不敢看他,大概是因為他長得太過妖冶,一個長相妖冶的女人到處都是,一個長相俊美妖冶的男人可不多見。


    他的睫毛很長,很長,靠近了發現皮膚也很白,頭發濃黑得像染過墨汁。胳膊有點薄,微微上揚著,即使是沉睡也能覺得他很冷,冷冷的表情,冷冷的臉。


    “醒了。”


    楚承南慢慢的睜開眼睛,葉子慌得坐起來,重心不穩的撞到床角,碰的一聲巨響。楚承南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如果不是陪你來省親,本王真不想跟你同床睡。”


    他說什麽?不想跟她同床睡?不想跟她同床睡還摟著她幹嘛?難道是做給她父親看的,她父親總不會闖入他們房間研究他們怎麽睡覺吧。


    楚承南掀開被子,不緊不慢的自己將衣服一件件套好。


    “待會早宴你不用去了,本王會跟你父親說你身體不適。”


    “為什麽?”


    在楚承風府她不敢對他有任何違抗,這是她自己的家,膽子都大了許多。


    “丫頭,哪有那麽多為什麽,本王讓珠璣將你娘請來跟你說說話不好嗎?”


    葉子一聽到娘立刻雙目放光。


    “好。”


    她馬上答南道。楚承南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伸出手撩開她額前的劉海,動作輕柔不正常,空氣中都流動著溫馨的感覺。


    “還是個孩子,可愛的孩子。”


    他突然捧起她的臉在她額前深深一觸,葉子立刻石化了,一動不動。秋念看到坐在床上發呆的葉子時楚承風已經離開多時了,整個房間裏充裕著檀香的味道。


    “皇子妃,皇子妃。”


    連叫兩聲葉子才稍微緩過神來,她用一種深遠而迷茫的眼神看著秋念:“他親我了。”


    秋念見葉子滿麵緋紅,雙目含春便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眉眼間全是笑意道:“那說明楚承風痛皇子妃啊,皇子妃還是快起床吧,下人來報說八夫人馬上就要到了。”


    “啊。真的?”


    葉子立刻從床上跳下來,幾乎扭了腳。秋念急忙扶住她:“皇子妃,您小心點,您要出了什麽差子奴婢們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不會不會。”


    葉子驚喜道:“我娘呢?在哪裏。”


    秋念幫她穿上衣服:“在大廳裏呢,楚承風怕吵著了皇子妃,昨天就囑咐有人來讓他在大廳候著,皇子妃醒了才可以見駕。可見楚承風對皇子妃多麽的細心。”


    葉子嘟著嘴心想,誰要他那麽多事,怎麽可以把她娘也攔在了外頭。


    “讓娘進來吧。”


    她衣服穿妥當後便急急的要秋念去通傳,夏八夫人未開口淚先流。


    “娘,別哭了,你看女兒這不是好好的嗎?我說過有天要母儀天下的,現在我已經是皇子妃了,楚承風又那麽的喜歡女兒,一切都指日可待了。”


    她剛說完腦袋便挨了一記,有點委屈的摸了摸頭嘟著嘴。夏八夫人又哭又笑:“我兒的德行別人不知為娘的還不了解嗎?你不是個甩心計的人,就跟娘一樣,但娘看到楚承風是真心喜歡你的,這就一千個一萬個好了。”


    “娘。”


    她撒嬌的抱住夏八夫人的腰。


    楚承風出了這個仿夏便迎麵抬來一頂轎子,他知是夏大人來請早宴了。


    赤焰與珠璣跟在轎子後麵,他們是他形影不離的侍衛,必要時還可以當造假的擋箭牌,比如他暗地用內力,赤焰裝著是執行者,昨天天晚,黑燈瞎火的到是蒙混了過去。


    “楚承風恕罪。”


    轎子到了前廳夏玄武便出來迎接了,轎門才打開他便跪了下來。楚承南隻裝作不知道將他扶起來:“夏中堂這是幹什麽?一大早行如此大的禮。”


    “臣死罪,如果楚承風不原諒老臣,老臣就跪死了不起來。”


    本王還真希望你能跪死了,楚承南勾起一抹笑容:“嶽父大人言重了,如果是為昨天晚上的事,本王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嗎?”


    夏玄武聽他這麽說才慢慢的站了起來,眼裏有一絲絲的恐慌,難以掩飾的恐慌。他的恐慌不是來自楚承風的,而是對赤焰的。楚承南看他眼角的餘光故作不經意的飄向赤焰,心裏有些好笑,老狐狸也有怕的時候。


    “楚承風請。”


    他彎腰,躬身請楚承風走在前麵,赤焰與珠璣緊緊跟著。而後他才進去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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