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


    對於這些羌兵來說,這些突然從天而降的陷陣營就是惡魔!


    他們手中的武器劈不開這些惡魔身上的鎧甲。


    反而惡魔手中的利刃能輕鬆破開他們身上那層脆弱的防禦,繼而收割他們的性命。


    這是裝備的壓製!


    更是科技的壓製!


    陷陣營以一敵十,百戰不殆的赫赫威名。


    就是靠著精良的裝備,


    嚴格的紀律,


    悍不畏死的衝鋒,


    士兵們拋頭顱灑熱血,一步一個腳印拚出來的!


    陷陣營就是漢末的敢死隊,


    裝備精良的敢死隊,


    史無前例的重步兵敢死隊!


    因為裝備昂貴,死亡率過高的原因。


    陷陣營的編製從來沒有超過一千人!


    “陷陣之誌,有死無生!”


    這句口號不是空談,反而包含著血與淚,代表著那不屈的軍魂!


    解救完所有的俘虜之後,張遼帶領陷陣營的士兵,一步一步的,朝著被他們包圍的羌兵逼近。


    身上本就漆黑的魚鱗甲被鮮血潑灑成一幅誇張的抽象派油墨畫。


    猙獰的頭盔,掩蓋住了那冰冷的麵孔。


    此時的陷陣營像一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軍隊那般。


    猙獰而恐怖。


    一時間,場麵的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咚!


    咚!


    咚!


    官道上再無其他聲音,隻存在著陷陣營那沉重的腳步聲。


    一個羌兵,終於承受不了這巨大的壓力。


    怒吼一聲:“我和你們拚了!”


    說完便漲紅著臉,壯膽似的呐喊著,向為首的張遼衝了過去。


    為什麽偏偏選擇張遼呢?


    無他,因為就隻有張遼沒有戴頭盔,看起來好像並沒有完美的防禦,讓這名羌兵錯認為自己可以有機會將張遼殺死。


    張遼見此嘴角浮起一絲冷笑,這是把自己當成軟柿子捏嗎?


    看也不看這名羌兵,直接無視他,繼續往前走。


    這無視的態度,一時間讓這名衝過來的羌兵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怒吼一聲:“去死!”


    右腿往地上狠狠一踏。


    泥土四濺。


    雙手握住刀柄,朝張遼頭頂力劈而去。


    這一往無前的氣勢,讓後麵那些本來緊張兮兮的羌兵眼前一亮。


    同僚的勇敢,激起他們血脈中的血性,心中一時間有些蠢蠢欲動。


    “愚蠢!”


    張遼冷哼一聲,提起大刀隨意一揮。


    刀光一閃。


    跳到半空中的羌兵,臉上那猙獰的表情頓時凝固住了。


    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呢喃道:“不可能……”


    肚子上出現一條血痕。


    然後突然破開!


    鮮血噴湧而出。


    花花綠綠的腸子與內髒也不甘寂寞,隨著鮮血一起湧出。


    身體被分成兩段,摔落在地,激起一片灰塵。


    這血腥的場麵,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徹底摧毀了這些欺軟怕硬的羌兵,心中的那條脆弱的防線。


    “惡魔!”


    “他們是惡魔!”


    隻見這些羌兵頓時鳥獸四散,像一群無頭蒼蠅那般,倉皇失措。


    有的羌兵放棄抵抗,丟掉手中的武器,跪地求饒。


    有的羌兵認定一個自認為防守薄弱的方向,想從那裏突圍而出。


    張遼見此,臉上滿是不屑,大手一揮,“一個不留!”


    “諾!”


    頓時陷陣營的士兵衝了上去,進行血腥的屠殺,


    對於這些對百姓下手的禽獸,根本不需要手下留情,這種人渣隻需要送去地獄就好了。


    就在張遼這邊屠殺羌兵的同時,在高順這邊。


    被團團包圍住的樊稠並沒有自亂陣腳,召集士兵在身後。


    朝高順喝問道:“你是何人?竟敢對當朝董太師的部隊下手?”


    高順聞言,直言不諱道:“我叫高順,今日陛下特令我率領陷陣營將你們剿滅!”


    “什麽?陛下?”


    這句話包含的信息量太大,讓樊稠一時間腦袋沒有轉過彎來。


    這時樊稠身邊的一個校尉大笑道:“哈哈……你在開什麽玩笑,騙誰呢?”


    “小皇帝的部下?”


    “嘿嘿,我看是關東那些諸侯的部下吧。”


    高順聞言再次強調,“我沒有騙你們,是真的。”


    樊稠聞言冷笑道:“哼,管你們是誰的部下,敢膽攻擊董太師的部隊,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說完便大手一揮,喝道:“騎兵衝鋒!”


    這次樊稠進攻陽城,帶了五百餘人,其中有五十多個騎兵。


    “諾,將軍!”


    樊稠身後的騎兵聽令,紛紛揚起馬鞭狠狠抽打座下的戰馬,向前方的陷陣營發起衝鋒。


    高順見此,不慌不忙的命令道:“防禦陣型!”


    然後陷陣營的士兵,紛紛舉起盾牌,長槍從盾牌的間隙伸出,很快就構造出一道堅固的防線。


    樊稠見此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雖然衝鋒的距離很短,提供不了多大的加速度。


    但樊稠相信,在勇猛的西涼騎兵麵前,這些步兵的防線隻會像一層脆弱的薄膜一般,被輕鬆捅破,然後鮮血四濺!


    他們之間的距離隻有五十步。


    在西涼鐵騎的衝鋒麵前,衝過這段距離隻需要一眨眼的時間。


    近了。


    衝在前麵的羌兵,仿佛看見了躲在盾牌後瑟瑟發抖的步兵。


    隻要自己像以前踏破敵人的盾牌那般,將眼前的盾牌踏破。


    就可以一刀梟首躲在盾牌後的步兵。


    想到這,羌兵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仿佛那代表軍功的人頭唾手而得。


    然而他想多了。


    就在他衝到盾牌前的一瞬間,就被幾把長槍捅了透心涼。


    不光他是如此結果,其他西涼鐵騎也是如此下場。


    在騎兵的衝鋒下,陷陣營構造的防線穩如磐石。


    反而這些令人聞風喪膽的西涼鐵騎,撞的頭破血流,人仰馬翻。


    其中原因不光是衝鋒距離過短,而且陷陣營手中的盾牌可不是木盾,而是那重金打造的鐵盾!


    隻見那從盾牌間隙伸出的長槍如收割生命的死神鐮刀一般。


    一伸,


    一收,


    收割著一個個西涼鐵騎的生命。


    很快,


    五十餘鐵騎全軍覆沒!


    如此結果讓觀戰的樊稠倒吸一口冷氣。


    眼中充滿著不可置信,口中不斷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怎麽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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