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江月棠說,羞澀地將頭埋進他的胸膛裏。


    蕭棣元輕撫著她的後背說:“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看著自己心愛的人一點點地長大是如此的幸福。”


    江月棠笑而不語。


    蕭棣元便將她抱緊,說:“此次比賽你一定要好好發揮,否則我很有可能會贏你的哦。”


    江月棠頓住了片刻,然後抬眼看著他道:“我當然會全力以赴,但是我沒把握能贏你。”


    “傻瓜,”蕭棣元愛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在她的耳邊說:“你要相信自己,使出渾身解數來說不定就能了。”


    江月棠雙手緊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道:“可對手是你,我就沒把握了呀,要不你教教我。”


    上一屆可是他故意讓她才使得昭國這隊有機會贏的,此次聽他的口氣好像他不會再讓了,那她確實沒把握自己能贏。


    當然,要他教這話是句玩笑話。


    蕭棣元笑而不語,又摟緊了她幾分,在她的鬢角處狠狠地親了一口,親完之後又將她的腰抱得緊緊的,仿佛要將她整個身體嵌入自己的體內一樣。


    此時,即便她的身上裹著厚厚的布條,他依然能感覺得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不覺間便亂了唿吸。


    江月棠含羞帶怒地看著他。


    蕭棣元含著她的耳垂耳語般道:“這東西可沒法教。”


    江月棠便緊摟著他的頸脖道:“你不希望曙國贏嗎?”


    蕭棣元沒有答,隻是在她的額頭親了又親。


    江月棠嬌嗔道:“問你話呢?”


    蕭棣元良久才道:“我現在不太想迴答這個問題。”


    江月棠便端詳著他,關切地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或者你發現了什麽?”


    蕭棣元點頭。


    江月棠便再次將他抱緊,道:“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麽?”


    蕭棣元搖頭道:“不需要。”


    江月棠:“關於你身份上的困惑,我和我阿爹也一直很關注,可惜沒能幫上什麽忙。”


    蕭棣元:“這事不是誰都能幫得上的,不要覺得愧疚。”隨後他又補充道:“關於我身份的事,也許不用太久就能真相大白了。”


    江月棠看著他問:“那你屆時會不會有危險?”


    蕭棣元:“會,但是我會盡量將危險降到最低。”


    江月棠:“到時候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請一定要說。”


    她又緊緊抱著他道:“我們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你所有的事我都應該分擔。”


    蕭棣元拍著她的後背說:“好,有需要你幫忙時我一定會跟你說的。”


    “還有,”江月棠看著他道,“不許什麽事都一個人扛著、藏著掖著,盡量也讓我知道,好嗎?”


    蕭棣元:“隻要不會增加你的困擾的話。”


    江月棠便用手錘他,嬌嗔道:“難道你的困擾我就不能幫忙分擔嗎?”


    蕭棣元一把執住她的手,笑著道:“那得看是什麽樣的困擾了。”


    江月棠感慨地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蕭棣元便勾起她的下巴,用眼睛一遍一遍地描繪她的模樣。


    江月棠在他深情的目光中百感交集,便忍不住朝他的側臉親去。


    “啵”的一聲,又甜又響,讓蕭棣元心花怒放。


    他笑著撫摸江月棠的唇,然後朝她的臉慢慢湊近。


    她以為他要親她的嘴,不禁心跳加速、臉如火燒,但還是乖順地閉上了眼。


    他的唇就要觸到她的唇了,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將這一吻落在她的嘴角,然後以另一隻手更緊地摟住她的腰,使她整個人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她能感覺得到他慢慢升溫的體溫和他快速有力的心跳,還有肌膚之間偶爾不小心的觸碰帶來的過電般的感覺,這些體驗的新奇和美妙隨著她年齡的增長而越發地強烈,讓她有種被他的熱情漸漸融化了的感覺。


    蕭棣元的手停在江月棠腰間的時間最久,不免可憐她每日裹著那厚厚的布條,但是也知這也是目前沒有辦法的事,便關切地問她:“裹了多少層?”


    江月棠當即明白過來,低聲道:“五層。”


    蕭棣元深吸了一口氣,道:“熱天的時候一定很難受吧?”


    江月棠點頭,不過又笑著道:“我外頭的衣服穿薄一點就好。”


    蕭棣元猶豫了一下後又輕聲問:“胸/部也裹五層嗎?”


    江月棠的臉頓時紅透,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羞澀地點了點頭。


    蕭棣元便將唇貼在她的額頭上,歎息著親了她幾口,道:“別裹太緊。”


    江月棠聽出了這話裏的意味,頓時又羞又惱,提起粉拳便欲打他。


    他笑著抓住了她的手,逐根親著她的手指。


    江月棠頓時又全沒了脾氣,低聲道:“我有特意裹鬆些。”


    蕭棣元便將她抱緊,將臉擱在她的香肩上道:“好,過幾年我驗收。”


    江月棠頓時羞得臉紅耳赤,但是又不知該如何迴應他,便憤憤道:“不許。”


    蕭棣元噗嗤笑了,溫言道:“那若是我娶了你呢?”


    江月棠頓時無話可說了。


    蕭棣元便咬著她的耳垂說:“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驗收這麽簡單了。”


    江月棠氣得直錘他。


    他一點也不惱,任她錘,待她錘累了,便一點點地親她,從耳朵到額頭,再到眉心、鼻梁、側臉、下巴和頸間,動作溫柔輕緩卻又透著無比的耐心,讓她整個人慢慢地軟在了他的懷中,企盼著就此天荒地老。


    當江月棠離開映秀宮時已是三刻鍾之後的事了,為了安全起見,蕭棣元沒有送她出門,但她可以感覺得到他的目光一直在護送著她離開。


    這天晚上,江月棠首次夢到與蕭棣元在浴盆裏共浴的場景,接著又夢到他摟緊她說了許多綿綿的情話,當她醒來時,她發現自己緊摟著一隻抱枕,已然把這抱枕當成了蕭棣元,不禁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九月五日,‘九五賽’現場,江月棠再次見到了蕭棣元,這時她又不免想起了昨晚做的夢,便像做了什麽錯事般,有些不敢直視蕭棣元的臉了。


    .............


    親們,二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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