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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憋紅了臉,擋著一個大男人的麵,她可做不出脫衣解衫的樣子,雖然這那男人看起來一副禁慾的樣子,可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他清冷高貴的皮囊下,裝著一個怎樣醜惡的靈魂?


    「那你轉過去,不許偷看。」她咬了咬牙,準備男人一拒絕,就撲上去咬死他,真是太可恨了,一副欠扁的樣子。


    男人奇怪的瞥了她一眼,慢吞吞的轉過身去,斜倚在軟榻上,背對著她,一頭潑墨似的長髮已經幹了,柔順的鋪撒在床麵上,微仰的下巴,流暢完美性感的頸線,無可挑剔的側顏,與朦朧的燈光混在一起,形成一幅美好的畫麵。


    她升騰起來的怒火微微消下去一些,美男在前,賞心悅目,由不得她心不軟啊。她懊惱的甩去心裏齷齪的思想,也不扭扭捏捏,速度極快的脫下身上的濕衣服,將男人的黑袍套在身上。


    黑袍很大,她的身形並不算瘦小,穿在身上依然空蕩蕩的,領口低垂,露出她精緻白皙的鎖骨。


    雖然忘了她具體長成什麽樣子,單憑這身凝玉般的肌膚,大致也可推測出她的樣子,都說一白遮百醜,她應該是不醜的吧,不然,那位六十二歲的王大爺也不至於強娶她為第二十房小妾了。


    「好了。」她幾不可察的舒了一口氣,抬眸去看男人。


    男人聞言,緩緩轉過身來,視線落到她露出的一截玉頸上,停留了好一會兒,這才移開。


    兩人繼續沉默相對,室內重新恢復了靜謐,她是個閑不住的性子,看到男人不搭理她,就把放在小爐上的茶壺拎下來,拿了一個茶碗,倒了茶水喝。


    逃婚跑了這麽長的路,還真是渴了,她端著茶碗,一連喝了三四碗,這才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嘴唇。


    男人抬眸瞥了她一眼,視線在她露出的嫣紅的丁香小舌上停留了一會兒,這才慢悠悠的說:「那是雪芙蓉,每年也產不了幾兩,就被你這般牛飲糟蹋了,真是可惜。」


    說完,又拎起她剛才喝水的茶碗,舉到眼前咂咂舌:「官窯精品瓷器,就這麽被糟蹋了,真是可惜。」說完,掀起車簾,將茶碗從窗戶拋了出去。


    清脆的響聲敲擊著她的鼓膜,男人的舉動讓她憤怒,不就是用他的茶碗喝了水嗎?至於這麽侮辱人嗎?大家長著嘴,他的就比她的高貴幹淨很多嗎?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她怒沖沖的抱怨著,轉身賭氣不看她,順著掀起的車簾望向窗外,看月色都比看他那張欠扁的臉強。


    就算他長的賞心悅目,這般惡劣的性子,誰都受不了,長得好看能當飯吃嗎?


    兩人誰都不理誰,車內又是一片寂靜,馬車在坎坷的路上顛簸著,不知顛簸了多久,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馬車停住了,男人問車夫:「發生了什麽事?」


    車夫迴答:「有家娶親的新娘偷跑了,正在四處尋找,恐怕要到車上察看。」


    她一聽這話,飛快的掀起車簾往車外瞟了一眼,果然看到那被她砸暈的喜娘額頭上纏著紗布,一臉兇神惡煞的站在不遠處。


    她驚魂未定的放下車簾,在馬車內四處查看了一番,竟然找不到一處藏身之地,如果被抓迴去,不僅要被迫嫁給那個糟老頭子,老色鬼,還免不了喜娘的一番報復。


    怎麽辦?怎麽辦?


    她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如果不是馬車車廂裏比較狹窄,她都要跳起來急的轉圈圈了。


    「你怎麽了?身上長虱子了?抓耳撓腮的?」男人斜睥著她,不知道她又要鬧什麽妖。


    「我好冷。」她靈機一動,像一隻靈活的猴子,一竄身就爬上他的軟榻,將他推到軟榻的外麵,拉開榻上擺著的錦被,一骨碌鑽進去,連頭也蒙起來。


    「你這算是投懷送抱?這一套我見得多了。」男人清冷的聲音透過錦被傳到她的耳朵中。


    正在這時,有人上了馬車,對男人說:「公子,家裏走失了婢女,不知公子可有見過?」


    男人沉吟片刻,視線落到錦被上鼓出的一塊上,久久聽不到男人的迴答,她摸不清他的心思,她的心裏十分不安。


    來人的視線也停留到錦被上,眼中充滿詢問。


    她深吸一口氣,忽然掀開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勾下男人的脖子,將他按到錦被中,與她相擁一處。


    她的頭髮剛才濕著,現在已經幹了,長發披散,擋住了她的容顏,身上又穿著一件黑色的男裝,這麽短的時間裏,來人當然看不清她的樣子。


    當然,她被認成了男人,社會上奢侈之風日行,男人包養男人,已經不是什麽秘密的事情,許多有錢人都好這一口。


    來人咂咂舌,慨嘆世風日下,如此出色的男人,居然也免不了俗。


    車上自然不宜多呆,來人尷尬的咳嗽一聲,轉身下了車,不多時,馬車繼續行駛起來。


    她很緊張,怕鬆開手外麵那人又進來,便將男人的頭強行抱入懷中,用盡全身的蠻力不讓他起來。


    直到馬車行出一段距離,確認安全了,她才緩緩鬆開手,掀開被子,筋疲力盡的對男人說:「你可以出去了。」


    「你讓我進來就進來,不打招唿,強迫我進來,現在又讓我出去我就出去,那豈不是太沒麵子了?不出去。」


    「你,不要臉。」她一時氣結,口不擇言。


    「你倒是說說,咱們誰不要臉?是誰不要臉的跳到湖中勾引我?讓我負責?是誰死皮賴臉的賴上我,非要和我一起離開?是誰不要臉的鑽進我的被窩,還要把我摟得這麽緊,險些連氣都沒出上來?」男人直起身,俯瞰著她,唇角始終掛著一抹嘲諷的笑,隻不過,此時這嘲諷的意味更濃了些。


    「我——」,她一時口結,男人說的沒錯,這些都是事實,隻不過,她不是勾引他,是跳進湖中洗澡偶遇他,也不是故意跟著他上馬車,是因為迷路找不到出樹林的方向,更不是故意拉他滾被窩,是為了躲避外麵搜查的人,這種事情怎麽說也是女人吃虧些,這個男人怎麽還這樣一副他吃了虧的樣子?


    她眼睛咕嚕嚕的轉了轉,忽然「嘿嘿」一笑,又拉開被子鑽進去,對他拋了個媚眼道:「你說的都對,我就是賴上你了,現在要休息了,哦,忘了告訴你你的被子真舒服,鬆鬆軟軟的,還有香味呢。」


    說完,她就躺下去,把身體轉向車廂那邊,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說實在的,折騰這麽久,她還真是有些累了,睡在這樣舒服的軟榻上,馬車顛簸的像睡搖籃一樣,如果忽略肚子中如擂鼓一般的響動聲,那就太完美了。


    她閉上眼,許久沒有聽到身後男人的聲音,便覺得他是無可奈何了,索性放心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論理說,以她的睡眠情況,就算是睡到第二天中午,那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她就睡了一兩個時辰就醒了,原因無他,她的鼻子簡直比狗鼻子還靈,她聞到香噴噴的飯菜的味道了。


    她循著香味從被子裏爬出來,雙眼放光的看著軟榻旁的矮幾上放著的四菜一湯,雖然看著都是素菜,可那素菜看著也是綠油油鮮嫩嫩的誘人啊。


    男人坐在旁邊的矮凳上,手中端著飯碗,裏麵盛著一碗晶瑩剔透的白米飯,慢條斯理的就著飯菜享受著。


    在這荒郊野嶺的,不說能炒出那般誘人的飯菜了,但是那雪白的米飯便是沒處可尋的,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麽做出了這頓飯。


    她等了半晌,本以為男人會招唿她吃飯,誰知,他至始至終的都盯著自己碗中的飯,吃的那叫一個聚精會神啊。


    飢腸轆轆的感覺可真不好,看著別人吃飯,她覺得更餓了,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嚕嚕」的巨響,她驀地紅了臉。


    聽到響動,男人才慢悠悠的抬起頭,仿佛剛看到她一樣,挑挑眉毛問:「不睡了?」


    「嗯,不睡了。」她目露驚喜,等著男人讓她吃飯。


    可是,男人說了那句話後,就有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那碗白米飯上,眨眼工夫,一碗米飯吃的就剩了一個底。


    她咽了咽口水,可憐巴巴的開口:「那個,我能不能吃點兒,反正,飯菜這麽多,你也吃不完。」


    男人笑道:「吃不完沒關係,有汪汪幫忙解決。」


    很快的,她就弄明白了汪汪是個什麽東西,確切的說它不是東西,是條狗,男人放下碗筷,對外麵拍了拍手,僕人就送了一條雪白的小狗進來。


    小狗的毛色雪白,沒有一根雜毛,兩隻耳朵尖尖的豎起,兩隻水汪汪大眼睛感激的看著男人,搖著尾巴在他麵前轉悠,一個勁兒的討好著。


    她淚奔,弄了半天,她的待遇還比不上一條寵物狗,不過,如果被狗吃了飯菜,她後半夜就要餓的睡不著覺了。


    男人慵懶的靠在車廂上,一隻手伸出來逗弄著小狗,他的手很好看,修長的手指,根根骨節分明,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幕他彈琴的畫麵,那雙好看的說撥動琴弦,彈出好聽的樂音。


    他的臉攏在燈光的陰影中,頭髮並未梳起,依舊潑墨似的披散在肩上,襯得他那張玉白的俊臉愈發邪魅好看,讓人捨不得移開眼睛。


    她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美色,還是因為那些飯菜,心裏暗自下了個決心,無論多麽不要臉,也一定要吃到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這些菜給狗吃多浪費,給我吃吧,吃飽了,我還能幹活。」見他用狐疑的目光看著她,為了表現自己的力量,她特意舉了舉胳膊,做出一副很有力量的樣子。


    「外麵有僕人,幹活不用你,你和他們比,太瘦弱了。」男人不以為然。


    「我可以做侍女,給你捶肩捶腿,按摩什麽的,我很能幹的。」她怕他將她貶低的一無是處,便急急的說了自己的能幹之處。


    「侍女?養著你等著你爬上我的床嗎?」男人戲謔的看著她。


    她漲紅了臉,氣鼓鼓的說:「我不是那種輕浮的女人,再說一次,我那是洗澡,不是勾引你,不是。」


    「好吧,既然你哭著喊著要做我的侍女,那我也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你先吃了飯,就開始幹活吧。」男人恩賜似的往飯菜那邊一指,她立刻歡脫的下了軟榻,自來熟的盛了一碗飯,就著飯菜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然後,視線的餘光中便出現了這麽一副畫麵,男人從櫃子裏拿出一袋硬邦邦的東西,丟到地上的小盆中,那隻雪白的小狗便歡脫的去吃了,動作比她還要迅速些。


    她看的傻了眼,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被耍了,就因為一頓殘羹冷炙,就把自己賣給了男人當婢女,這也太虧了。


    她眼裏含著淚,憤憤的把飯菜吃完,一點兒不剩,然後抹了抹嘴,怒瞪著他。


    男人並不理會她的怒目而視,隨意的問了一句:「叫什麽名字?」


    她咬牙切齒的迴答:「不記得了。」


    男人給了一記瞭然的目光,仿佛在說,你果然很傻,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可是天知道,她真的失憶了啊,誰知道沒失憶前是叫什麽名字啊。


    男人長腿一抬,躺倒軟榻上,將剛才她蓋過的被子丟到地上:「這條被子髒了,你蓋吧。」說完,又抽了一條錦被出來,蓋在自己身上。


    挑了挑車簾,看著滿天繁星說:「看天邊雲卷陸舒雲,不如你就叫陸舒雲吧。」


    她順著他的視線望向窗外,看著天空繁星似錦,就是沒有看到一片雲彩,還雲卷陸舒雲,扯淡吧?


    「你說叫陸舒雲就叫陸舒雲吧,反正沒名字也挺不方便的。」陸舒雲悶悶的說。


    男人抬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既然你是做婢女的,怎麽能沒有一點兒自覺性,來給本公子捶腿。」


    陸舒雲恨恨的咬了咬牙,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她磨蹭著蹭到軟榻旁,揮舞起拳頭,雨點般砸到男人的腿上,惡作劇似的抬起頭,拋了個媚眼問:「公子,舒不舒服啊?」


    男人繼續看手中的書,十分淡定的說:「舒服,你繼續,哦,我叫肖生嚴,你叫我肖少爺好了,免得婢女不知道自家主子是誰,鬧出笑話,不過,你能記得住嗎?畢竟你是連自己名字都記不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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