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琛把自己所調查到的消息告訴了秘書,現在趙平也注意到自己了,肯定會找機會拉攏自己的。


    這個計劃他先暫時不告訴任何人,知道的人多了,消息走漏的也更快。


    “現在你就保持以前對我的態度,記得不要讓青舒起了疑心,不然她這關過不了。趙平那邊我還會繼續和警方保持聯絡,你也要提防點!”霍靳琛先把情況和秘書說完後,兩人先後離開。


    隻要霍靳琛在公司,就不怕有人背地裏搞小動作了!


    秘書心裏的那塊巨石也落地了。


    “迪克,你派去的人有發現趙平的蹤跡嗎?”霍靳琛躲在角落裏給迪克打了電話,現在他不敢聲張自己的身份。


    “目前還沒有,趙平這人隱藏得很深!隻聽說有一個待在他身邊的下線,叫老狐,那人狡猾多端,上次也能在警察圍捕的情況下逃走。”


    迪克想起木青舒上次差點被人槍殺的場景,不得不更加小心謹慎了。


    “現在知道我身份的除了警方就是你和秘書,現在不管對任何人,即使是青舒麵前也不要提到我的名字,若是被趙平聽到了消息,他肯定會找更加狠厲的手段對付我們!”


    討論完,霍靳琛匆匆掛了電話,聽到秘書說木青舒在找自己。


    “你以前不是在工地上班的嗎?現在有一個任務想派你去。東城國際貿易廣場那邊正在施工,施工途中出了點事故,我現在脫不開身想讓你代替我去,可以腳麻了?”


    木青舒對王深報以很大的期望,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自信!


    “行,沒問題!”王深接過她手裏的一疊紙,隨後帶著人直奔施工場所。


    老狐也查到王深的藏身點,帶著人兩次都撲空了,,這次絕對不會讓他套脫了!


    隻能說王深的運氣好他前腳剛走,老狐就帶著人追過來,沒想到卻撲空了。


    老狐吩咐司機追上前麵的那輛黑色轎車,隻要能把王深拉攏到趙平這邊,現在他能和木青舒走到一起,顯然木青舒對他的信任度是及深的!


    “王助,後麵好像有一輛車在跟著我們!”司機看了幾眼後視鏡,那輛車從他們離開公司後就一直在跟在後麵。


    “不用管,一直開到工地去!”王深往後看了一眼,那輛麵包車看起來很老舊,但是性能卻能追上這輛車的速度,想必也是被改裝過了!


    王深給莫琪媛發了一團短信,讓她準備人手好好輪番教訓這群不長記性的人。


    上次莫琪媛也差點趙平的人抓到,幸好留了一個心眼,不然到時候肯定會吃大虧的!


    來到工地,一群人圍在一起,吵吵嚷嚷的。機械的轟鳴聲也停止了,一群人光著膀子,汗流浹背的圍著。


    中間看到一灘血跡還有零件散落一邊的機器,估計是落下來砸到人了。


    王深快步走過去,看到圍在人群中央的工頭。


    “現場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王深問了一句就聽到大夥都喊起來。


    “機械出了故障,落下來砸到人了!公司要怎麽賠?”一夥人嚷嚷著,聽得王深耳朵都要炸了!


    “公司代表怎麽沒來,難道是聽說了出事就躲著不見人嗎?讓她站出來給個說法!”大夥紛紛把手舉起來,強烈要求公司代表出麵解決。


    “大家先聽我說好嗎?我就是代表總裁出麵這件事故的,受傷的人送到醫院救治了嗎?這件事情我們也會調查清楚,一定會換傷者公道以及該賠禮的醫藥費。請大家稍安勿躁!”


    王深的話奏效了,激動的一群人也平靜下來。


    隨後王深找到工頭以及目睹事件發生的經過的人。


    “當時是午休時間,大夥吃了飯就圍坐在一起吹牛聊天,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在樓上還是機械有故障,下麵剛好有人,就這樣沒有預料的掉下來砸中了他。”


    “唉,老王也不容易,一個人兼職兩份工,老婆嫌他賺不到錢,就跑了,留下一個兒子,他兒子一天就隻知道花天酒地的,書也沒讀了,整天跟著一幫小混混混跡在裏麵。”


    聽到工人們對老王的評價,才了解到他這一家的艱辛。


    王深來到放機器的樓上,上麵粘滿了灰塵和水泥,但是看得出來還是半新的樣子。


    “這個機器用了多久?”王深看了一眼工頭,又繼續在機械上摸索起來。掉下去的隻是部分零件,其餘的還保持完整狀態。


    “這才用了半年,這機器以前用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就是搬來這裏的時候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每次用的時候都會讓人仔細檢查,畢竟這是吊機,樓下還有人在作業,我們都不敢馬虎的。”


    工頭說完,要真是這樣,那這件事就很蹊蹺了!


    隨後王深又帶著人來到醫院,傷者還在進行手術。


    手術室門口坐著一個頭發長得要飛起,染得五顏六色的青年,見他無精打采的樣子。


    想必手術室裏的人就是他的父親了。


    “你就是老王的兒子嗎?”王深走過去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青年抬起頭看著王深,他的臉上濕漉漉的一片,顯然是哭過的樣子。


    “嗯,裏麵正在手術的是我爸爸。”青年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感覺。


    “那他出事前你在哪裏呢?”王深看到他衣服上都是灰,鞋上麵還粘有黃泥巴。


    “我,我當時在外麵玩,有人拿我爸的手機打電話,我才趕來醫院的。”青年眼神有些飄忽,不敢看向王深。


    “嗯,我知道了!”王深抬起腕表看了一眼,估計已經進去了兩個小時。


    一群人站在手術室門口等著,靜悄悄的。


    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坐在地上的人保持一個姿勢,起來時雙腳麻痹,差點載到在地上。


    “爸,你怎麽樣了?”青年握著老王的手,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


    他的眼裏是自責、憤怒和絕望。


    若是老王走了,那麽世上就隻有他一個人,孤苦無依了!


    母親對他來說就隻是一個生育他的陌生人而已 ,已經是過去式了。


    王深在醫院了等了小半天,都不見老王醒過來,現在迴去也不能給木青舒帶迴去什麽消息,還是在這裏等等好了。


    王深先讓隨性的人迴去,車留給自己。


    開著車漫無目的的晃悠在郊區,這裏是剛開發的地區,人也沒有多少。


    終於找到一家旅館了,王深下車時看到有人打著閃光燈超自己這邊晃來。


    王深沒有理睬,自顧自的走進旅館裏開房休息。


    狹小的空間裏,昏黃的燈光,還有滴水的水龍頭,以及一張撿漏的小床,這就是這件賓館的配置。


    還好裏麵有獨立衛生間,房屋的門似乎不怎麽牢固。


    王深簡單洗了一把臉就倒在床上休息了,隨後想了想,今晚肯定會有客人到訪,戴上麵罩靜等他們的到來。


    屋子裏的燈時而昏暗,時而又明亮一些,在這種住宅區,電壓是很不穩定的,也會經常出現洗澡洗到一半就突然停水的情況。


    半夜,王深聽到門外有細碎的腳步聲。


    他手中早已準備好了防身的武器,他就是等著他們的到來!


    房門被人輕輕撬開,王深躺在床上假意睡著的樣子。


    “起來吧,別裝了!”門口響起一道沙啞老沉的聲音,王深睜開眼坐起身,看到屋裏多了三個人。


    本是狹小的空間,因為多了他們更加顯得擁擠了。


    “白天偷偷跟蹤,晚上才敢現身,你們有什麽目的,貌似這種做法是在進行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交易,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王深沒有任何的畏懼,看樣子對方也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老狐從包裏拿出一個信封,砸在床上,看樣子還有些重量的。


    王深打開信封,拿出裏麵的照片,上麵是他和木青舒看起來很親昵的照片。


    這是在威脅他還是想和自己合作?


    王深看了一眼照片後,後麵的沒在繼續看了,他對這些不感興趣。


    “怎麽,難道不想問問照片是從什麽地方流出來的?”老狐的聲音雖說沙啞,但是聽起來卻又尖銳。


    “不好意思,我不感興趣,這麽無聊的東西。”王深把雙手放在腦後,靠在床上很享受的樣子。


    “嗬嗬,既然不感興趣那我們就跳過這個話題好了!現在木青舒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就是你,她都把你帶進公司了,還讓你替她代理職務,若是可以的話,我們能否達成合作呢?”


    老狐陰險的笑笑,眼眸裏是計算的眸光。


    王深沒有迴他話,等他繼續往下說。


    老狐見他不為所動,隻好跑出誘惑的條件。


    “如果你能和我們合作,成功之後我們一定會給你想要的。比如公司股份、年終分紅還是管理位置,你都可以上任!”老狐提出來的這些條件換做是別人,肯定會心動的。


    “我現在待在木青舒的身邊不是照樣有嗎?為什麽要和你們一起合作,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王深故作迷糊,是想套出老狐的話來。


    “你現在就是被木青舒利用的棋子,她能給你權利和地位,但是也能收迴,讓你跌落穀底。而我們是合作關係,以你的能力,還怕得不到這些嗎?”


    老狐的話說得冠冕堂皇的,誰是棋子心中有數,他們是什麽樣的人,難道心裏還沒有點路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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