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是一雙熟悉的眼睛。


    木青舒一怔,這眼睛……不會是他吧?


    木青舒直接陷進了那雙好看的眼眸裏,隻是男人的眼裏很平靜,好看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好像在問木青舒這是在做什麽?


    男人放下木青舒,眼睛裏了責備。“這位小姐,你覺得你這樣做換的來什麽?”男人開口說話,嗓音很粗糙夾雜著沙啞的聲音。


    這個說話的聲音有些粗糲。


    木青舒聽到這個聲音,隻覺得好失落。為什麽不是他?


    “謝謝你,你就是王深吧!”木青舒視線銳利的盯著王深看。


    他的眼裏沒有任何情緒,坦然的樣子。


    “對,我就是王深。”王深頓了頓開口說道。


    兩人麵朝這湖麵,吹著涼風,一股徹骨的寒意。


    木青舒環抱著自己,低下頭看著她腳邊的裙擺。


    王深看到木青舒寒冷的樣子,連忙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


    突入而來的溫暖讓木青舒心裏一暖,王深身上的氣息包裹在她身上。


    “謝謝!”木青舒裹緊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四肢冰涼有點麻木的感覺。


    “那一次謝謝你了,還有接連著這幾次的事情我也要對你說聲感謝,如果可以的話我能幫你什麽嗎?”木青舒看著王深穿著也不是很好,這件外套袖口出都被磨破了。


    “呃,不用了!”王深不想覺得他做的這些必須要得到迴報,他還有未完成的事情。


    “你為什麽會不惜代價的救我,我們之前認識嗎?”木青舒問道,想從他的迴答裏找到答案。


    “我以前被霍靳琛救過,聽說前不久他去世的消息。但是聽說你們兩個結婚了,他不在了,所以想著報恩就暗地裏保護你。”


    王深說得風輕雲淡,但是在他的眼眸裏劃過一絲疼惜。


    “原來是這樣啊!”得到答案的木青舒心裏很憂傷,她還想著會有奇跡發生的呢!


    木青舒迴過頭看向他,被麵具遮住的容顏隻露出他那雙深邃好看的眼睛。看到他的眼睛會讓木青舒想起去世的丈夫,她會有錯覺也是正常的事情。


    這時許特助打來電話,詢問木青舒迴家了沒?


    “我還在外麵呢,遇到一個朋友聚聚,不用擔心。”木青舒簡單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許特助想起總裁被人搶殺,想著大晚上的隻有她一個人在外麵,又沒有保鏢陪同,實在是危險。


    “你的恩情我無以為報,若是能有我幫忙的地方盡管和我說就好!”木青舒麵對著王深,臉上露出誠意的笑。


    好些時候沒有看到這張笑臉了,隻是她的內心壓抑了不少東西,她一個人過得很累吧!


    “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迴家吧!”王深轉過身邁開步子準備離開涼亭。


    “我可以看看你的真麵目嗎?”木青舒想到他每次都以神秘的身份出現,對於這個暗中默默保護她的人很好奇。


    “可以。”王深迴過身摘下麵罩,他的那張真顏站展露在木青舒的麵前。


    他的外表不是光滑細膩的,而是麵上是被燒傷的痕跡,整張臉遍布了燒傷。


    原來這才是他一直戴著麵罩的原因,不管春夏秋冬。


    木青舒有些可憐他的際遇,這到底是經曆了什麽,還有他是以怎麽樣堅強的內心和心態生活下去的?


    木青舒總感覺自己的眼淚要流出來了。。


    “對不起,我不該提議的。”木青舒帶著鼻音的聲音,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沒關注的,我們走吧!”王深將麵罩戴好,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腳下踩著石子發出的響聲,木青舒穿著高跟鞋走在石子路上有些不適應,一旁的王深伸出自己的手示意木青舒挽著自己。


    雖說他的容貌被毀了,但是心地善良,很紳士的一個人。


    這是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麵,王深在木青舒心裏留下的印象。


    坐在他的機車上麵,後座有些顛簸,王深都盡量把速度降低,一來是天氣冷他怕木青舒受涼,二來是她穿著裙子也不方便。


    王深的貼心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就好像那個人還在她身邊一樣。


    他的背寬厚溫暖,給她擋住了前麵吹來的寒風。


    木青舒突然有一種想摟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感受他的溫度。


    隻是意識裏提醒她,這個人並不是霍靳琛,一定不要衝動!


    一路上兩人無話,即使有話也聽不到對方說的什麽,隻會被風吹散而已。


    木青舒好想給他說他多麽的像霍靳琛,他的眼睛,他的背影……


    隻是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裏?


    木青舒清清楚楚地明白這些都隻不過是假象而已,既然這樣那就安然麵對吧!


    迴到家木青舒邀請王深進來坐會兒,隻是王深說什麽都不肯進來,也隻好不勉強人家了。


    “夫人,您迴來了!”看到木青舒隻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裙,雙肩裸露在外,都替她覺得冷。


    “快進屋吧,外麵冷!”福嬸拉著木青舒進屋,屋裏的暖流包裹著她,有些被凍得麻木的肌膚才感覺到溫度。


    “他們都休息了嗎?”木青舒沒有看到小白和小元,問了一句。


    “兩位少爺都已經睡了,夫人您也早點休息吧!”福嬸和她道了晚安就迴房休息了,她是一直等著木青舒迴來才準備睡覺的。


    “福嬸,謝謝您!每天都為我留門,一直等著我迴來!”木青舒看著福嬸離去的背影,低聲呢喃了一句。


    來到浴室,木青舒想著自己在外麵凍了那麽久,決定泡個澡再睡覺。


    浴光燈散發著熾熱的溫度,躺在浴缸裏的木青舒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這種舒適。


    臉上貼了一張麵膜,讓好久沒得到保養的肌膚補充水分保養保養。


    不知不覺她竟然睡著了,醒來時水已經冷了,怕第二天感冒木青舒衝了一個熱水澡再睡的覺。


    第二天的新聞一登出來就便是木青舒昨晚參加表彰會時被人潑酒的畫麵。


    這些新聞記者就是喜歡炒作,剛剛平複下來的緋聞時間這次又被重新炒作了一遍。


    木青舒索性把報紙直接丟進垃圾桶裏,不想在繼續看這些無厘頭的報告。


    “這些時日裏木青舒都沒有來找過段易楓,感覺自己被冷落了。


    段易楓處理完手裏的事情,拿著文件假意要找木青舒簽字。


    敲了第一次門辦公室裏沒有人迴應,敲了第二次依舊沒人。段易楓擰開把手,辦公室裏空無一人。


    “木總裁這是去了哪裏?”段易楓疑惑的說了一句,隨後走進辦公室裏。


    她的辦公室很寬,個性化的裝飾,辦公室裏的搭配別出心裁,看來是花費了不少財力。


    段易楓坐到沙發上,想著木青舒過一會兒就會迴來的,但是等了半個小時候都不見有人來,於是隻好離開。


    剛準備離開,段易楓就看到木青舒桌上的文件。


    “這樣做會不會不好?”段易楓心裏想著這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但是手還是不由自主的翻開來看。


    裏麵都是一些商業機密,段易楓連忙用手機拍下來,想著好久沒有給上頭的人匯報好消息了,老狐那裏一直打電話過來催他。


    他要是再不弄點有用的東西迴去,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


    段易楓將文件合上,假裝若無其事的離開。


    為什麽段易楓會這麽大膽,那是因為木青舒的辦公室門口和辦公室裏麵都沒有安裝監控,誰沒事會在辦公室裏麵安裝監控錄像啊!


    “對了,文件你都帶上了吧!”木青舒特意問了一遍秘書。


    “帶上了,隻是早上需要您過目的文件您看好了嗎?”秘書埋頭整理文件時問了一句。


    “文件,你是說那塊地皮報價的文件,我看過了,沒什麽問題,我記得好像和這些文件放在一起的。”木青舒打開文件夾,翻了一遍沒有看到。


    “你看看在不在你的那裏麵!”木青舒皺著眉頭,迴想了一下早上的情景。


    “我這裏沒有。”許特助翻了幾遍都沒有看到。


    “那還吧,興許是我落在辦公室裏了,我讓助理送來!”木青舒打通助理的電話,讓她把桌上的文件帶過來。


    段易楓迴到辦公室,把百葉扇關起來,門也反鎖好。


    “老狐,我在木青舒這裏得到了東城區待開發區項目的所有報價,若是把這些機密泄露出去,木青舒是不是又要花費功夫折騰一會兒了!”段易楓眼眸微睜,狹長的縫隙裏麵是他雙眼迸現出來的精光。


    “先給我看看,東城區的地皮不是早就已經報價完畢的嗎?還有,為什麽你的動作這麽慢,這麽久才給這樣一個消息!”老狐不由得提醒了段易楓。


    “這不是不好接近她嗎,今天也是趕巧了,正好碰到她不在。”段易楓連忙轉移話題。


    “對了,你和姓木的那女的最近發展得怎麽樣了?”老狐想起來這件事情,他們最看好段易楓這個誘人的誘餌,和霍靳琛長得極為相像,若是好好的加以引誘,就不信木青舒那女人會掉不進他們的陷進裏。


    “前段時間她來找過我,不過她是爬窗戶進來的,為了躲避記者們的視線,木青舒還真的挺厲害的!”段易楓簡單帶過,聽到他的迴答,視屏裏的老狐笑得越發大聲。


    “好,不錯!說明姓木的女人心裏漸漸有你的位置了,好好做,我們日後不會虧待你的!”老狐掐斷了電話,仔細研究剛剛傳給他的機密了。


    段易楓靠在椅子上,雙手枕在腦後,開始迴憶他和木青舒在一起的畫麵。


    什麽時候自己也會因為這個女人情緒變得低落起來,是他強行插入她的生活,到頭來落寞孤寂的人卻是自己。


    段易楓已經開始對木青舒上心了,隻要待在家裏就會想木青舒今晚會不會過來……


    隻是這些都隻是他的臆想而已。


    老狐連忙拿著段易楓發來的好消息拿去邀功,他為趙平做了這麽多事,好處自然也不會讓自己丟了一分的!


    “董事長,這是從gd公司得來的地皮報價機密,您看看能從什麽地方下手!”老狐諂媚的來到趙平麵前,把手機裏的的圖片拿給趙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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