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第三次再相遇……他也隻是驚訝。


    覺得這個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竟然能和木青舒相遇那麽多次。


    直到他有次出差去一個非常貧窮的國家裏。貧窮不是原罪,但在大多數的情況裏,貧窮會滋生很多的罪惡。就像他去的那個國家,什麽肮髒醜陋的事情都存在。他那時被客戶帶著去了海邊,準備坐遊艇出海旅行。


    意外的是他竟然在那裏又看到了木青舒。


    她像個貨物一般被人捆綁著扔到甲板上。


    在他的追問下,那個賣她的男人告訴他,他的船行駛到海城時有個男人給了他一筆錢,讓他把甲板上的女人帶走,永遠不要迴海城。


    他最後從那個男人手裏買下了她。


    他們兩人相處四年,這四年裏,他也算是摸透了她的性子。這個女人心軟的隻要別人對她稍微好些,她就能對人掏心掏肺。他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她。


    霍靳琛僵愣的站在原地,雙腳像是長了根一般,再也移動不開。他一直注視著木青舒,直到很久後,他才痛苦的擠出話來,“我要是不打擾你們了,你準備怎麽辦?”


    問出這些話時,霍靳琛心中百感交集。木青舒現在一見到她,就想跑。他懷疑是不是當年江慕城在給她催眠後,她的記憶停留在對他的憎恨和厭惡的階段裏,以至於現在他們夫妻兩再重逢,她一看到她就嚇得要跑。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真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江慕城和傅西恆這兩個混蛋。


    盛迦南一雙溫潤的眼睛深看著霍靳琛。他也在霍靳琛的眼裏看到了他對木青舒的眷念。他雖然不知道他們夫妻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才造成今天的分別。


    可作為一個男人,他並不想因為同情霍靳琛,而就把他最愛的女人讓給其他的男人。


    “霍先生,我的情況想必你隻要讓人去調查一下就能知道了。不過,今天我還是跟你簡單的說下吧。我是個律師,我雖然沒有像霍先生這般能幹有錢,不過還是能養得起小墨的。我們這次迴海城是準備結婚的。小墨和我結婚後,不管她是想繼續去工作還是想待在家裏,反正我的經濟實力完全可以支撐她想要的生活。”


    盛迦南笑了,霍靳琛發現他這一笑,那張本是嚴肅無比的臉竟是像花開了一般,驚豔、溫潤。


    這樣一個男人讓他一點也不懷疑他對木青舒的真心。


    “另外,你應該也覺察到了。相對你來說,小墨現在還是更依靠我些。霍先生,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取代你。真心的希望你能為了她好不再出現打擾她的生活了。”


    盛迦南說到這裏覺得自己已經把該要說的話都說完了。繼續呆下去,隻能讓他們兩個男人都尷尬。他抱著木青舒快速的離開洗手間,他還要馬上送她去醫院檢查。


    盛迦南從洗手間離開時正好撞到沈林安。沈林安已經在洗手間外站了一會兒,可是因為霍靳琛的保鏢攔著,他根本靠近不了洗手間,所以也不清楚他們兩個男人在洗手間裏到底說了什麽話。


    不過見到盛迦南抱著木青舒從洗手間裏走出來,他還是上前的關心的詢問了一句,盛迦南又恢複了他一貫的不苟言笑狀態,“林安,小墨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帶她去看醫生了。”


    沈林安看了一眼他懷裏的木青舒,臉白如紙。


    “表哥,你快點帶她去醫院吧。”沈林安現在已經知道木青舒在盛迦南心目中的地位了,也怕他這邊一耽誤,木青舒真的出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他被盛迦南這個表哥遷怒。


    盛迦南再也不停留,直接抱著人離開。他一走,沈林安眼角的餘光又看見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的霍靳琛。


    他心裏滿是疑惑。


    他家大老板、他表哥還有他表哥的未婚妻,這三人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麽驚心動魄的事情。


    霍靳琛失神落魄,直接離開。他離開後,他的保鏢也緊跟在他身後。


    醫院裏,醫生給木青舒做了檢查。木青舒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守在她床前的盛迦南。


    “醒了啊,醫生說你休息不夠。”盛迦南已經脫掉了他身上的西裝,他一身白色的襯衫,袖子兩側被他輕挽起,整個人看著陽光而溫潤,像大學裏那種成績好長得好的男神。


    木青舒摸了摸自己的頭,向盛迦南虛弱的一笑,“那個霍先生呢?”


    別墅裏,霍靳琛迴了家後就把他自己一個人反鎖在臥房裏。午飯晚飯都不吃不喝,最後還是霍老太太擔心他出事,才讓福嬸用備用鑰匙打開他的臥房。


    臥房的門一打開,他房間裏就彌漫著濃烈的酒精味。


    霍老太太拉著霍小白的手一看,霍靳琛躺在沙發上,他的周圍到處都是酒瓶,他整個人喝得爛醉如泥。


    霍小白眉頭輕皺了皺,趕緊跑到霍靳琛麵前去搖晃他的身子,霍靳琛將他整個人抱起,醉眼朦朧的向霍小白問道,“小白,你媽咪以後要是再也不能迴來了,我們父子兩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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