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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猜錯了上祁的身份，卻也有些相近了。
看來這年頭最有見識的不是北大清華的教授，而是這些經商的，看過紅塵百態的這些人。看著有和普通人沒什麽兩樣，卻是閱曆極深極廣。
上祁也不迴答他，隻是用陰沉的目光凝視著他，眼底帶了幾分危險之色。
中年光頭的眸光一凜，似乎發現自己的問題涉及到了敏感話題，立刻說道：“是……是在下失言了閣下，對！我來找莫瑤，是想單獨和她說說那個女孩的情況。”
“那你跟她聊吧，你說話小聲點，別把兩個小鬼吵醒了。”上祁隨手掐滅了煙火，走到了外麵去。
房間裏，就隻剩下這位黎總，還有那兩個陷入深度睡眠的孩子。
我在陌生人麵前還是很矜持的，低著頭問道：“黎總，你找我？”
“先坐下吧，莫瑤，我們慢慢談。”這個家夥不愧是經商的，處事八麵玲瓏滴水不漏的，先把我請到了房間裏的沙發椅坐下了。
他坐下之後，手肘頂著椅子的把手，手握成拳頭撐住了太陽穴。
坐的姿勢有些慵懶隨性，目光看著的卻是自己的手機，“我聽說莫小姐，高一沒上完就輟學了吧？”
說話之間，已經抬頭去看我了。
目光裏帶著成熟的氣質，眼底更是帶著仿佛看穿了許多事情的光芒。
這事兒這姓黎的怎麽知道？
難道我被學校開除這件事情已經臭名昭著到這個份兒上了？
還是說這姓黎的調查我，可是我們今天才見麵，他怎麽可能會未卜先知提前去查我這個無名小卒的資料呢！
我是真有些不明白，卻還是說道：“是，我……我之前在學校裏犯過錯。檔案上雖然沒有記錄，不過幾個學校都知道我了。大概是怕我再闖禍吧，現在還沒有學校肯收我。”
說著說著我的眉頭就蹙緊了，我蹙眉並不是因為找不到學校。
而是越來越想不通，他怎麽會知道這些的。
“我……知道你高一輟學，其實並不難，地下黑市現在有一個係統。”黎總看我這個表情，似乎就知道我在糾結這個。
他把手機遞過來，我一看就明白了。
在他的手機上有一個特別的app，隻要搜索欄裏輸入姓名，不僅能把各種同名同姓的人搜出來。
連家住哪裏，電話多少。
一個月工資多少，子女在哪兒上學。
有幾張銀行卡，卡密是多少，網銀卡密又是多少。
或者說最近在網絡聊天工具上，到底跟人聊了些很麽，全部都能檢索出來。
我看到自己在上麵的信息之後，真的有了一種令人發指的感覺，隻覺得自己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毫無**。
就連上祁在這個app上麵，都有很多特別的信息。
我沒說話。
黎總先是儒雅的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剛才和你說的那些，都是現查的瑤瑤你別怕，你既然是王哥的妹妹，我們這些人自然會罩住你。”
“哦，不好意思，有點誤會你了。”我有些尷尬的笑了。
隻覺得黎總這種人好生的厲害，看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猜出別人的想法。
上祁居然把我和這種人放在一起，我的一舉一動。
他都能輕易看穿吧？
這個男人很灑脫，輕輕一笑，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麵，你誤會我很正常。深入了解了就無妨了。對了你有沒有看上的學校，告訴我一聲，我去跟人打一聲招唿去，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怎麽可以不讀書呢。”
“可是，你給我上學的機會，是……是有條件的吧？”我問他。
他搖搖頭，“你說老董那件事嗎？老董家的事情，和你上學的事情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和老董也不熟，你今天就算不管她，這個學你還是照樣上。”
“啊？”我有些不明白。
黎總眯了眯鳳眸，又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跟我說道：“這個麽跟你說吧，莫瑤，我們想幫老董。隻是因為他在某個項目上有特殊的權限，這個項目市值十四億。我們可以不做，一樣有錢賺，可你不同。你……是王哥的救命恩人，就算我不幫你，王哥也會幫你的。”
聽黎總這麽說，我好像明白了這中間的關係。
老董的事情隻是可有可無的商場上的人情兒關係，他們會去努力爭取，但是他幫我找學校應該是看在我和王老九私底下的關係。
這些話姓黎光頭應該沒騙我，王老九對我可算是肝膽相照了，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照顧我們姐弟。
他是王老九的朋友，自然不會坑我們。
“我可不可以知道一下，老董的女兒到底是什麽情況。”我看這個黎總還算真誠，就低聲問了他一句。
他凝視了我一眼，“怎麽？你想幫忙？”
“我其實隻是沒有把握能不能幫那個……老董的女兒，她到底是什麽情況。如果是生病了，一家醫院查不出來原因，其實可以多去幾家的。”我認真的和黎總說道。
黎總哈哈一笑，臉上的笑容有說不出的爽朗，“瑤瑤，以董家的家世，該找的醫生肯定是找了。哎，老董家的那個閨女，也真是可憐，發燒三十八度多。已經快一個多月了，再這樣下去就死定了。”
要知道人一直發燒，那對腦部是直接構成損傷的。
一旦發了高燒，即必須吃退燒藥，或者采取物理降溫的方式盡快的讓溫度降下去。像這種持續低燒卻降不下去的，人大概就是會一直處於昏沉的狀態。
食欲可抵抗力，估計也會下降。
“那怎麽就能確定……我能治呢？萬一……萬一隻是普通的人體疾病呢，我怕我誤診耽誤她了。”我對自己這種半桶水的狀態，還是沒有什麽自信心。
也很怕擔那些額外的責任，還是有點像推脫。
黎總似乎看出來了一點，給自己又點了一根煙，沉默了一下說道：“這個女孩子剛出生被人下過降頭的，不過後來好像是想辦法解決了。不過，她在半年之前又在芭蕉林裏失蹤過一次。老董……雖然很小心了，可是難免還是會得罪人的。”
“是遇到了不幹淨的東西嗎？她在芭蕉林裏的時候……”我一聽芭蕉林，就感覺到事情不對。
黎總聳了聳肩之後，說道：“不知道，不過我替她爸說。最後是請了道士，在地上畫了八卦圖，到處潑糞撒黑狗血。她才突然從芭蕉樹的葉子底下被找到的，聽的是不是有點邪門？”
“芭蕉性寒屬陰，是鬼魅喜歡棲息的地方，那個小妹妹可能是路過的時候。被鬼拉進去了，後來隻能用破邪的方法，強行讓它們歸還。”我聽了黎總的話開始分析事情的始末，又緩緩的說道，“那她持續發燒，可能就真的和鬼魅有關了。也許是那些鬼不甘心，所以又找迴來了。”
說完這番話，黎總麵色深沉，也沒有迴答我。
我一下就明白了，黎總雖然閱曆比較深厚。
可畢竟還隻是普通人啊，這些鬼鬼神神的東西，他理解是可以的，但是想要都懂是不可能的。
本來嘛，隔行如隔山。
他看了一下我，就說道：“既然你有了想法，要不要先過去看看她。你弟弟和她還是同學呢，你要是擔心看不出她的毛病，你就先不說你的身份。以帶著你弟弟去探望的名義，先過去一趟怎麽樣。”
“也行，等瑜瑜醒來，我問問他。”我還是有幾分顧慮的。
這是我第一次多管閑事，去關心和插手陌生人的事。
黎總忽然唇角一勾，站起了身走到莫瑜的床邊，摸了摸他的的額頭，“小弟弟，不要在裝睡啦。你在學校裏英雄救美的事情，早就人盡皆知了。”
“啊，叔叔。”莫瑜睜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黎總。
他剛好被黎總手中的煙嗆到了，咳嗽了幾聲，黎總立刻就掐滅了煙，說道，“都忘了屋子裏還有兩個小屁孩了，你快去求求你姐姐。讓她帶你去董家看看，順便救救你們班的小同學。”
這個家夥真不愧是商場的老狐狸，看我有所顧慮，就去和瑜瑜說話。
瑜瑜從床上起身，看了我一眼才小跑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角問我：“姐姐，你……你方便給董輕輕看病麽？”
“我……”我看著這個孩子無辜的小眼神，居然有些說不出話了。
這還是莫瑜第一次為別人來求我，他以前都是盡量不給我和上祁添麻煩的個性，有什麽事寧可憋在自己肚子裏。
此事主動提出，還真是難得了點。
說明，這個女孩兒也許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我糾結了一會兒，才跟他說道，“姐姐，姐姐……治病的本事還不夠，先帶你去看看她的病。祝福她早日康複，你說好不好？”
“恩！”瑜瑜很高興，一把抱住了我。
我也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看著黎總。
黎總看到自己找我商量的事水到渠成了，臉上掛著笑，“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幫忙的，你一看就是個善良的小妹妹。”
“誰說我善良了！”我看到這光頭奸計得逞的樣子，有些氣不過，說道，“我可是要報酬的，收費還很高。還有，我要上四中或者八中，你……你能讓我上嗎？”
“當然，這都是小意思。”黎總不痛不癢的說道，他問我，“不是說一中和三中才是最好的學校麽，四中和八中要次於這兩所。”
我臉紅了，一中三中學校太好了，我怕我壓根兒就跟不上學習進度。
可是在黎總麵前，又不好意思說。
隻能低著頭，紅了臉。
黎總這個人都已經把察言觀色做到了極致，立刻就轉移話題說道：“時間不早了，這個點九哥要和嫂子用飯。我們都不能久留，就先迴去了，小妹妹我們有機會再見吧。”
說完黎總就開門出去了，在走廊遇到上祁，又遞了一根煙和自己的名片上去。
可以說這個家夥，還真是有自己獨特的人格魅力。
翌日，我就領著瑜瑜上老董他們家拜見。
去的時候還帶了不少禮物，主要就是一些女孩子喜歡的洋娃娃之類的。
老董他們家聽說是學校裏幫忙董輕輕趕狗的男生來，又是王老九的家人，自然是很歡迎的。
見到那個女孩的時候，她並不是我想象中的小美女。
而是一個特別胖的小姑娘，皮膚也特別的白皙，就好像剛在水裏泡過一樣。身子和臉部顯得有些浮腫，正坐在家裏的兒童鋼琴前練曲子。
她還能彈鋼琴，好像身上的病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嚴重。
看到瑜瑜來了，就特別的高興，從鋼琴椅上跳下來了，“莫瑜，你怎麽來了？”m。
雖然有些猜錯了上祁的身份，卻也有些相近了。
看來這年頭最有見識的不是北大清華的教授，而是這些經商的，看過紅塵百態的這些人。看著有和普通人沒什麽兩樣，卻是閱曆極深極廣。
上祁也不迴答他，隻是用陰沉的目光凝視著他，眼底帶了幾分危險之色。
中年光頭的眸光一凜，似乎發現自己的問題涉及到了敏感話題，立刻說道：“是……是在下失言了閣下，對！我來找莫瑤，是想單獨和她說說那個女孩的情況。”
“那你跟她聊吧，你說話小聲點，別把兩個小鬼吵醒了。”上祁隨手掐滅了煙火，走到了外麵去。
房間裏，就隻剩下這位黎總，還有那兩個陷入深度睡眠的孩子。
我在陌生人麵前還是很矜持的，低著頭問道：“黎總，你找我？”
“先坐下吧，莫瑤，我們慢慢談。”這個家夥不愧是經商的，處事八麵玲瓏滴水不漏的，先把我請到了房間裏的沙發椅坐下了。
他坐下之後，手肘頂著椅子的把手，手握成拳頭撐住了太陽穴。
坐的姿勢有些慵懶隨性，目光看著的卻是自己的手機，“我聽說莫小姐，高一沒上完就輟學了吧？”
說話之間，已經抬頭去看我了。
目光裏帶著成熟的氣質，眼底更是帶著仿佛看穿了許多事情的光芒。
這事兒這姓黎的怎麽知道？
難道我被學校開除這件事情已經臭名昭著到這個份兒上了？
還是說這姓黎的調查我，可是我們今天才見麵，他怎麽可能會未卜先知提前去查我這個無名小卒的資料呢！
我是真有些不明白，卻還是說道：“是，我……我之前在學校裏犯過錯。檔案上雖然沒有記錄，不過幾個學校都知道我了。大概是怕我再闖禍吧，現在還沒有學校肯收我。”
說著說著我的眉頭就蹙緊了，我蹙眉並不是因為找不到學校。
而是越來越想不通，他怎麽會知道這些的。
“我……知道你高一輟學，其實並不難，地下黑市現在有一個係統。”黎總看我這個表情，似乎就知道我在糾結這個。
他把手機遞過來，我一看就明白了。
在他的手機上有一個特別的app，隻要搜索欄裏輸入姓名，不僅能把各種同名同姓的人搜出來。
連家住哪裏，電話多少。
一個月工資多少，子女在哪兒上學。
有幾張銀行卡，卡密是多少，網銀卡密又是多少。
或者說最近在網絡聊天工具上，到底跟人聊了些很麽，全部都能檢索出來。
我看到自己在上麵的信息之後，真的有了一種令人發指的感覺，隻覺得自己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毫無**。
就連上祁在這個app上麵，都有很多特別的信息。
我沒說話。
黎總先是儒雅的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剛才和你說的那些，都是現查的瑤瑤你別怕，你既然是王哥的妹妹，我們這些人自然會罩住你。”
“哦，不好意思，有點誤會你了。”我有些尷尬的笑了。
隻覺得黎總這種人好生的厲害，看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猜出別人的想法。
上祁居然把我和這種人放在一起，我的一舉一動。
他都能輕易看穿吧？
這個男人很灑脫，輕輕一笑，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麵，你誤會我很正常。深入了解了就無妨了。對了你有沒有看上的學校，告訴我一聲，我去跟人打一聲招唿去，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怎麽可以不讀書呢。”
“可是，你給我上學的機會，是……是有條件的吧？”我問他。
他搖搖頭，“你說老董那件事嗎？老董家的事情，和你上學的事情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和老董也不熟，你今天就算不管她，這個學你還是照樣上。”
“啊？”我有些不明白。
黎總眯了眯鳳眸，又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跟我說道：“這個麽跟你說吧，莫瑤，我們想幫老董。隻是因為他在某個項目上有特殊的權限，這個項目市值十四億。我們可以不做，一樣有錢賺，可你不同。你……是王哥的救命恩人，就算我不幫你，王哥也會幫你的。”
聽黎總這麽說，我好像明白了這中間的關係。
老董的事情隻是可有可無的商場上的人情兒關係，他們會去努力爭取，但是他幫我找學校應該是看在我和王老九私底下的關係。
這些話姓黎光頭應該沒騙我，王老九對我可算是肝膽相照了，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照顧我們姐弟。
他是王老九的朋友，自然不會坑我們。
“我可不可以知道一下，老董的女兒到底是什麽情況。”我看這個黎總還算真誠，就低聲問了他一句。
他凝視了我一眼，“怎麽？你想幫忙？”
“我其實隻是沒有把握能不能幫那個……老董的女兒，她到底是什麽情況。如果是生病了，一家醫院查不出來原因，其實可以多去幾家的。”我認真的和黎總說道。
黎總哈哈一笑，臉上的笑容有說不出的爽朗，“瑤瑤，以董家的家世，該找的醫生肯定是找了。哎，老董家的那個閨女，也真是可憐，發燒三十八度多。已經快一個多月了，再這樣下去就死定了。”
要知道人一直發燒，那對腦部是直接構成損傷的。
一旦發了高燒，即必須吃退燒藥，或者采取物理降溫的方式盡快的讓溫度降下去。像這種持續低燒卻降不下去的，人大概就是會一直處於昏沉的狀態。
食欲可抵抗力，估計也會下降。
“那怎麽就能確定……我能治呢？萬一……萬一隻是普通的人體疾病呢，我怕我誤診耽誤她了。”我對自己這種半桶水的狀態，還是沒有什麽自信心。
也很怕擔那些額外的責任，還是有點像推脫。
黎總似乎看出來了一點，給自己又點了一根煙，沉默了一下說道：“這個女孩子剛出生被人下過降頭的，不過後來好像是想辦法解決了。不過，她在半年之前又在芭蕉林裏失蹤過一次。老董……雖然很小心了，可是難免還是會得罪人的。”
“是遇到了不幹淨的東西嗎？她在芭蕉林裏的時候……”我一聽芭蕉林，就感覺到事情不對。
黎總聳了聳肩之後，說道：“不知道，不過我替她爸說。最後是請了道士，在地上畫了八卦圖，到處潑糞撒黑狗血。她才突然從芭蕉樹的葉子底下被找到的，聽的是不是有點邪門？”
“芭蕉性寒屬陰，是鬼魅喜歡棲息的地方，那個小妹妹可能是路過的時候。被鬼拉進去了，後來隻能用破邪的方法，強行讓它們歸還。”我聽了黎總的話開始分析事情的始末，又緩緩的說道，“那她持續發燒，可能就真的和鬼魅有關了。也許是那些鬼不甘心，所以又找迴來了。”
說完這番話，黎總麵色深沉，也沒有迴答我。
我一下就明白了，黎總雖然閱曆比較深厚。
可畢竟還隻是普通人啊，這些鬼鬼神神的東西，他理解是可以的，但是想要都懂是不可能的。
本來嘛，隔行如隔山。
他看了一下我，就說道：“既然你有了想法，要不要先過去看看她。你弟弟和她還是同學呢，你要是擔心看不出她的毛病，你就先不說你的身份。以帶著你弟弟去探望的名義，先過去一趟怎麽樣。”
“也行，等瑜瑜醒來，我問問他。”我還是有幾分顧慮的。
這是我第一次多管閑事，去關心和插手陌生人的事。
黎總忽然唇角一勾，站起了身走到莫瑜的床邊，摸了摸他的的額頭，“小弟弟，不要在裝睡啦。你在學校裏英雄救美的事情，早就人盡皆知了。”
“啊，叔叔。”莫瑜睜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黎總。
他剛好被黎總手中的煙嗆到了，咳嗽了幾聲，黎總立刻就掐滅了煙，說道，“都忘了屋子裏還有兩個小屁孩了，你快去求求你姐姐。讓她帶你去董家看看，順便救救你們班的小同學。”
這個家夥真不愧是商場的老狐狸，看我有所顧慮，就去和瑜瑜說話。
瑜瑜從床上起身，看了我一眼才小跑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角問我：“姐姐，你……你方便給董輕輕看病麽？”
“我……”我看著這個孩子無辜的小眼神，居然有些說不出話了。
這還是莫瑜第一次為別人來求我，他以前都是盡量不給我和上祁添麻煩的個性，有什麽事寧可憋在自己肚子裏。
此事主動提出，還真是難得了點。
說明，這個女孩兒也許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我糾結了一會兒，才跟他說道，“姐姐，姐姐……治病的本事還不夠，先帶你去看看她的病。祝福她早日康複，你說好不好？”
“恩！”瑜瑜很高興，一把抱住了我。
我也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看著黎總。
黎總看到自己找我商量的事水到渠成了，臉上掛著笑，“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幫忙的，你一看就是個善良的小妹妹。”
“誰說我善良了！”我看到這光頭奸計得逞的樣子，有些氣不過，說道，“我可是要報酬的，收費還很高。還有，我要上四中或者八中，你……你能讓我上嗎？”
“當然，這都是小意思。”黎總不痛不癢的說道，他問我，“不是說一中和三中才是最好的學校麽，四中和八中要次於這兩所。”
我臉紅了，一中三中學校太好了，我怕我壓根兒就跟不上學習進度。
可是在黎總麵前，又不好意思說。
隻能低著頭，紅了臉。
黎總這個人都已經把察言觀色做到了極致，立刻就轉移話題說道：“時間不早了，這個點九哥要和嫂子用飯。我們都不能久留，就先迴去了，小妹妹我們有機會再見吧。”
說完黎總就開門出去了，在走廊遇到上祁，又遞了一根煙和自己的名片上去。
可以說這個家夥，還真是有自己獨特的人格魅力。
翌日，我就領著瑜瑜上老董他們家拜見。
去的時候還帶了不少禮物，主要就是一些女孩子喜歡的洋娃娃之類的。
老董他們家聽說是學校裏幫忙董輕輕趕狗的男生來，又是王老九的家人，自然是很歡迎的。
見到那個女孩的時候，她並不是我想象中的小美女。
而是一個特別胖的小姑娘，皮膚也特別的白皙，就好像剛在水裏泡過一樣。身子和臉部顯得有些浮腫，正坐在家裏的兒童鋼琴前練曲子。
她還能彈鋼琴，好像身上的病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嚴重。
看到瑜瑜來了，就特別的高興，從鋼琴椅上跳下來了，“莫瑜，你怎麽來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