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天狼就和蕭然關在了書房裏,不許任何人打擾,多日前發出去的信鴿終於有迴音了。

    “大哥,皇宮那邊的兄弟來信說,其他各國的使臣都已經抵達,而皇上和天宏則對外聲稱雪舞公主不幸染病,婚禮延後,而且天宏人不在皇宮。”蕭然念著皇宮那邊傳來的消息,等待天狼的下一步命令。

    “告訴兄弟們,適時散播公主其實已被我綠原軍劫走的事實,我倒要看看他們要怎麽在各國使臣麵前自圓其說,他們要怎麽進行延後的婚禮。”如此一來,既可以小小的讓雪舞國出一下醜,同時也可以看看這個雲醉柔究竟是不是奸細,究竟是不是天宏真正的新娘。

    “是,我知道了。”蕭然將天狼寫好的消息,讓信鴿帶走,而後迴頭繼續說道:“那麽我們就不能長時間在這裏了,我想那邊說不定真的會派兵進攻綠原,我們應該盡快迴綠原才是。”

    “那好得很,我等著他們!我會讓他們未抵達綠原就全軍覆沒,就怕他們沒有膽量來呢。”天狼自信滿滿地說著,雖麵無表情卻有一種天生的霸者之氣毫無遮掩的在眉宇間流露出來,讓人生畏。

    蕭然從不懷疑天狼的話,他相信天狼完全有能力那麽做,現在說完了正事也該說說那個關乎他生死的“閑事”了,他輕咳一聲,清清嗓子說道:“那個,咳咳,大哥,昨夜你沒有生我的氣吧?”

    “我生你什麽氣?”天狼握在手中的筆還沒有來得及喊冤,便被哢嚓一聲腰斬了,看得蕭然手心裏不停的冒著冷汗。

    蕭然非常識時務地賠笑說道:“昨夜我並不是故意打擾你聽曲品茶,也不是故意騙你雲姑娘在我床上的,我隻是看她昏倒在了假山上,所以我抱她去了你的房間,一路上她輕喊著你的名字,所以昨夜我才說了那些不該說的話嘛,不過,話說迴來,大哥,你真的那麽恨雲姑娘嗎?就連她昏倒在冷冰冰的假山上也狠心棄她而去?哎呀,想想雲姑娘細皮嫩肉的,而石上那個涼啊,冷風那個吹啊,就差雪花那個飄啊……”

    就在蕭然說得興味十足手舞足蹈的時候,天狼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打斷他道:“行了,不要再說了。”那個蠢女人,好好的飯不吃,是想餓死自己好脫離他的掌控嗎?還是拿昏倒來博取他的同情?若是前者,她是沒有機會的,而若是後者,該死的,她成功了,昨夜聽到蕭然的話,他想都不想地衝進蕭然房裏,發現沒有人又匆匆奔迴自己房裏,看到床上那個令人無比憐惜的她,他恨不得當場掐死她,他這是第一次因擔心而失控,而對象居然是她?!真是可惡!

    看到大哥沒有拿拳頭揮向自己,蕭然停止冷汗的分泌,轉到天狼麵前,輕歎一聲,看著天狼認真地說道:“大哥,在我們這場複仇的行動裏,雲姑娘還是有作用的,所以我們不能讓她死掉,你說呢?”他不能明確的點明天狼其實是關心雲醉柔的,他知道天狼自尊強,知道天狼難於承認自己喜歡雲醉柔,依天狼對天宏他們的恨來看,若是他現在知道自己對仇人的女人心生喜歡,說不定天狼真的會不顧一切的殺了雲醉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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