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英俊帥氣的男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捧著鮮花朝著徐盈盈走了過來,深情款款的說:“盈盈,我迴來了,你還好嗎?”


    男子露出帥氣的笑容,足以秒殺一眾花癡女,不少女生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尖叫。


    徐盈盈在短暫的情緒波動之後,臉色恢複如初說道:“我不認識你。”


    男子被徐盈盈冷漠的拒絕之後說道:“盈盈,我知道你心裏還恨我,當初我不該離你而去,可是當時的情況我也沒辦法啊,我隻能選擇去國外深造,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迴來,讓徐家接納我,我可以名正言順的跟你在一起。我終於做到了,所以才敢迴來見你。”


    聽到這話,我瞬間明白了,這人應該是徐盈盈的初戀,也是她大學時候的男朋友,曾經也是徐盈盈深愛的男人。


    徐盈盈的這段感情,她跟我詳細的說過,這男的叫秦揚,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就是校草,徐盈盈是校花,兩人可謂是天作地設的一對,被無數人看好。


    不過他出生貧寒,家境一般,麵對當初徐家的壓力,他選擇了離開徐盈盈,接受了徐家的條件去國外。


    徐盈盈曾經說過,秦揚是個很有野心的人,當初他是受不了徐家開出的條件誘惑,因為他出身貧寒,所以秦揚才比任何人都想成為人上人,能夠出人頭地。


    出國深造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也是他傷了徐盈盈的心,沒想到他竟然迴國了。


    麵對秦揚的深情解釋,徐盈盈並沒有買賬,冷漠的說:“以前是我瞎了眼,難道我還會再瞎眼一次,我不想看到你,你也不要在我麵前出現。”


    徐盈盈說完後,根本就不給秦揚麵子,直接走開了,秦揚捧著鮮花站在原地,並未去追徐盈盈,而是開口大聲說:“盈盈,我不會放棄你的,我會重新追求你。”


    秦揚說完後,捧著鮮花離開了,一群女生捂著嘴說:“好帥啊,徐老師竟然連這種超級大帥哥都不假辭色,難不成徐老師是同性戀?”


    “有可能啊,在海大,追求徐老師的老師和學生如過江之鯽,可沒有誰得手,這種帥哥的追求,徐老師也能拒絕,恐怕真的是同性戀。”


    我聽到同學們的議論,倒是並未在意,而我真正在意的是徐盈盈的這位前男友不簡單啊,他剛才站在那裏,身上一股光明偉岸的氣息,讓人如沐春風,但是這股光明的氣息之下卻是有著一種強者的氣勢。


    此人不簡單啊。


    秦揚要重新追求徐盈盈,我也得注意點,雖說徐盈盈對我說她對秦揚早就沒有了感情,可秦揚這種帥哥,以前又曾經是徐盈盈的男朋友,誰知道他會不會再一次打動徐盈盈的芳心。


    我雖然對徐盈盈很有信心,但作為男人,難免還是有些心慌啊。


    下午放學後,我在校門口等著蕭瀟,將她送迴別墅之後,金陽已經開車到了別墅外麵等我,我上車後,金陽對我相當恭敬的說:“封先生,原來你跟江東的陳先生是師門兄弟啊。兩年前江東的陳先生,在這兩省一市,沒有誰不知道。你們的師門,真是能人輩出。”


    我笑而不語,金陽開車到了上次唐老辦壽宴的莊園裏,唐清雨那丫頭竟然在門口等著我,看到車之後,跑了過來給我打開車門,挽著我的胳膊說:“師傅,恭喜您啊,擊敗了韓公權,您現在海州可是年輕一輩中排名第一的高手了。”


    我淡淡的說道:“虛名而已,練武之人不應該被這些虛名羈絆,否則會影響自己的心境。”


    唐清雨笑道:“我知道您不在乎這些名譽,但這不影響大家對你的崇拜啊。”


    我跟唐清雨說這話,走進了莊園裏,原本我以為隻有唐守山在,沒想到唐清雨的父親唐政竟然也在這裏。


    唐政作為海州市的一把手,那是金字塔頂端的存在,但對我也是十分的客氣說道:“封先生,快請。”


    我笑道:“唐書計客氣了,我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


    唐政大笑道:“封先生此言不妥啊,也許在別人眼裏是這樣,可你是我女兒的師傅,那便是我唐家的座上賓,況且這一次韓家栽在你的手裏,實在是大快人心啊。韓家在海州幹了不少缺德事,因為燕京那邊的關係,我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此舉堪稱為民除害。”


    麵對唐政的讚譽,我心中也並無什麽激動,這要是換做別人,恐怕值得吹噓一輩子了。


    唐守山說:“你們倆都別客氣了,封先生不是外人,是自己人,隨意一點。”


    我拉開椅子坐下,唐清雨親自給我夾菜,唐政說:“清兒啊,我這個當爸爸的都沒有享受過封先生這種待遇,人家都說師傅如父,你這也太偏心了。”


    唐清雨連忙給唐政和唐守山夾菜說:“不一樣嘛,今天是師傅的慶功宴。”


    唐政和唐守山都笑了起來,這頓飯吃得倒是挺和諧,我也很隨意,酒過三巡之後,唐守山說道:“沒想到封先生和陳先生師出同門啊,兩年前陳先生一戰揚名,我對陳先生也是頗為敬仰,隻是沒來得及去拜訪結交,陳先生就遭遇了不幸,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笑道:“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


    唐守山說:“如今你在海州名聲赫赫,韓家畢竟是燕京的分支,你的身份消息恐怕也會很快傳到燕京那邊,封先生可得小心一點。”


    我對唐守山說:“兩年前的事,一命抵一命,也就到此為止了,韓家難不成要對我也趕盡殺絕?況且這裏不是海州嗎?”


    唐守山說:“不錯!韓家雖然是五大家族,但我們唐家在海州也算是有些根基,封先生盡管放心,唐家一定會支持你,絕對不容許韓家在明麵上對你動什麽手腳。隻是有一件事不知道當不當問?”


    我點頭說:“唐老但說無妨。”


    唐守山說:“以封先生的實力和地位,為什麽要做保鏢,難不成封先生和喬家也有些淵源?”


    我說:“這件事恕不能相告。”


    唐守山說:“無妨,我的意思是如果封先生跟喬浣溪那丫頭有淵源的話,她公司的事,我們也能開一些方便之門。”


    唐政開口說:“最近喬氏集團倒是有點麻煩,好像遭到了幾家公司的刁難,封先生之意,是否要在明麵上幫一幫?”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喬浣溪公司的事我不插手,你們也不用插手,好意心領了。”


    我跟喬浣溪屁關係都沒有,她公司的事,我沒有這個義務幫忙,也不在我的任務範圍內。


    吃過飯後,唐守山派金陽送我迴家,但我拒絕了,自己打車迴別墅去。


    江東臨州市,徐啟榮剛開完會到辦公室,他的秘書就急忙進來說:“書計,出大事了。”


    徐啟榮看著辦公桌上的文件,不悅的說:“慌慌張張,你第一天在我身邊當秘書?遇到什麽事都要冷靜。”


    秘書急得不行,連忙說:“二爺,二爺……”


    徐啟榮問道:“勝虎又怎麽了?他不是去海州了嗎?”


    秘書這才緩口氣利索的說:“二爺死了!”


    徐啟榮頓時拍案而起,驚唿道:“什麽?你說什麽?!”


    徐啟榮的秘書說:“我也是剛得到消息,二爺在海州被人殺了,遺體正在運迴臨州的路上。”


    徐啟榮勃然大怒說:“誰?是誰殺了他?韓世崇嗎?他們好大膽子,竟敢殺我二弟。”


    徐啟榮能夠爬得這麽快,徐家根基如此穩固,徐勝虎是功不可沒,徐勝虎搭理龍虎集團,是徐家的經濟支柱,徐勝虎死了,這對徐家來說是致命的打擊啊。


    秘書趕緊解釋說:“不是韓家,是海州那邊一個叫封辰的年輕人,據說他是陳楓的師兄。”


    徐啟榮聽到這話就更憤怒了,拍著桌子吼道:“陳楓,陳楓!又是陳楓,這個王八蛋,死了都還不消停,怎麽又冒出個什麽師兄來?即便是他的師兄,他憑什麽殺我二弟。海州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給我說清楚。”


    秘書當即把海州比武大會上的事跟徐啟榮說了一遍,當徐啟榮聽說連海州的巨頭韓家都被碾壓之後,徐啟榮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頓時失魂落魄。


    “連韓家都擋不住他?此人比起兩年前的陳楓更恐怖,這個該死的陳楓,還有他的師兄,殺了我二弟,我絕對不會罷休。對了,張萬千也死了?隻怕楊家也坐不住了,我們必須要反擊,否則以此人的行事風格,我們徐家和楊家隻怕都要遭受滅頂之災了。對了,老爺子知道這個消息嗎?”


    秘書說:“應該還不知道,老爺子如果知道了,隻怕一時間接受不了啊。”


    徐啟榮說:“先不要告訴老爺子,這筆賬絕對不會這麽了結,當初不可一世的陳楓我都能弄死他,他的師兄我一樣不會放過。”


    徐啟榮說完後,立即拿起電話跟楊家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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