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鄭飛先醒了,掙紮著想起來,但是感覺全身火辣辣的,努力的睜開眼睛卻是漆黑一片,他用手摸索著打開身上的背包找出手電,看到猴子躺在不遠處一動不動,忙走過去推了推他,然後往他嘴裏灌了幾口水。好一會猴子終於緩過了氣。

    “這是什麽地方?摔死我了!”猴子慢慢的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道。還好兩個人都是蹭破了皮,沒有傷筋動骨。

    “猴子,我看是掉進墓洞了。”鄭飛歎了口氣,心想可怎麽出去啊。

    “恩,你看咱們站的這個地方應該是墓塚的前廳了。”猴子用手電照了照道,這個大廳約有幾百平方大,地麵平滑如鏡似是用整個石塊打磨而成,組以見築造時的不易。

    “猴子,我老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腳下爬來爬去。”鄭飛聲音顫抖。

    “不好,是屍蟲,千萬別讓它們咬到,走,快到高台上去。”猴子一看地下忙拉住他上了大廳角上的一個石台上。

    “什麽是屍蟲啊?”鄭飛看著地上爬行的蟲子問道。

    “屍蟲又叫埋葬蟲,是隨屍體下葬時跑進來的。埋葬蟲的體長從很小到3。5厘米都有,平均體長大約是1。2厘米。它們的外表大多呈黑色,有的呈五光六色,明亮的橙色、黃色、紅色都有。身體扁平而柔軟,適合於屍體下麵爬行。它們的卵下屍體上,幼蟲孵化出來以後,頭二三天靠父母的褐色液體養活。成年後靠屍液活命,具有很強的攻擊性。一但被咬後,身體會慢慢腐爛而死。”猴子用手電照著蟲子解釋道。

    “想嚇死我啊?說的這麽滲人。”鄭飛長倒吸了一口冷氣道。

    “嚇你做什麽,我說的是真的,因為屍蟲體內含有腐敗細菌,你看--”猴子一本正經的道。

    此時地上不知從什麽地方竄出一隻野兔子,被屍蟲圍在了中間,野兔身體瑟瑟發抖著,而屍蟲還在源源不斷的從四麵八方蜂擁而至,霎時已經黑壓壓的一片。說也奇怪,蟲子們似乎並不急著進攻,紛紛在離野兔不遠處停住了,突然聽到“嘶嘶”的怪叫聲傳來,一隻比它們要大四,五倍的七彩斑斕的屍蟲爬來過來,看樣子應該是蟲王,群蟲立刻停止了騷動。片刻過後,群蟲似聽到了什麽命令一樣四處圍著野兔跑動了起來,蟲王則呆在一旁。

    野兔見此狀況,可能也下了決心要衝出去,往蟲子少的一側跑了過去,但是蟲子太多,另外的蟲子見狀立即補了過來,野兔顧此失彼。蟲王“嘶嘶”的又一陣尖叫,群蟲立即圍著野兔轉了起來,野兔以為群蟲要進攻,也跟著轉了起來,卻恰好上了當。時間不長野兔便轉暈了,再也站立不穩。蟲王見時機已到,閃電般衝了過來,群蟲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道。蟲王在離野兔一米遠的地方突然張開了一對翅膀飛到了半空,看準野兔的頭頂俯衝了下來,一口咬住了它的腦袋,野兔一聲慘叫,在地上打起了滾。蟲王順著咬開的口鑽進了野兔的體內,野兔掙紮了一陣便不動了,野兔本來飽滿的身體慢慢的癟了下去,時間不長蟲王從傷口處又爬了出來,身體卻比原來漲大了不少。蟲王衝著群蟲又是一陣尖叫,群蟲則響應般的嘶叫著,叫聲在空曠的大廳裏顯的格外刺耳。待到蟲王下來後,群衝便爭先恐後的衝了上去,三五分鍾不到野兔變沒了蹤影,連骨頭皮毛都沒有剩下。

    兩人躲在石台上一動不敢動,隻覺得毛骨悚然,渾身被冷汗浸透了。良久,群蟲消失的一幹二淨。

    “媽呀!幸好咱們不是兔子。”鄭飛先緩了過來,長出了一口氣,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道。

    “就算不是兔子咱們也跑不了啊,瞧這陣勢,咱們兩個人也就是十分鍾的事。”猴子歎了口氣道。心想,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咱們可以下去了吧?蟲子都看不見了。”鄭飛問道。

    “恩,下去吧,咱們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免得它們殺個迴馬槍。”猴子說完一彎腰跳了下來。

    兩人順著大廳朝前走去,不久被一條河流擋住了去路,看上去死水一片,鼻子中聞到的是陣陣發黴的味道,根本沒有一點生命的跡象,讓人惡心不已,他們不約而同的掩住裏口鼻。河麵一直向黑暗裏延伸過去,手電根本照不到頭。河麵上擺著幾塊石頭,鄭飛抬腳就邁向石頭,被猴子一把拉住。

    “你不想活了啊!”猴子吼道。

    “怎麽了?”鄭飛忙問道。

    “還怎麽了!你想造墓的會這麽容易讓你過去嗎?”猴子道。

    “難道有什麽機關不成?”鄭飛仔細一想也是,後怕不已。

    “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條河應是人為的,就是給人造出一個假像。”猴子想了想道。說完從地上揀起一塊木片扔到了河裏,木片在河麵上漂浮了幾下便沉了下去。

    “恩人啊!”鄭飛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

    “少跟這惡心,一定要小心為之,這古墓向來機關重重,一個不小心就會要了命。”猴子踹了他一腳道。

    “那咱怎麽過去啊?”鄭飛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你仔細看河麵上。”猴子若有所思的道。

    “不就是幾塊破石頭嗎!不對,難道是過河的---”鄭飛這次學乖了。

    “恩,你還不算笨,這石頭應該是按奇門遁甲安置的,不懂的人是過不去的。”猴子道。

    “你真神人也,什麽都懂。”鄭飛佩服的五體投地。

    “滾,你跟著我走,千萬別踏錯。”猴子閉著眼思量一會朝第一塊石頭上邁去。

    兩人走走停停,鄭飛始終跟著猴子的步伐,他踩那塊石頭,也跟著踩上去,看似不長的河麵卻走了良久。一樣的路像總也走不到盡頭,不禁奇怪起來。

    “猴子,咱們是不是遇到鬼打牆了?”鄭飛停下了腳步道。

    “咱們試試,你用刀子在咱們走過的石頭上刻下記號。”猴子道。果然不出所料,走來走去又在迴了原處,兩人決定往迴走試一下,結果也迴到了起點。很明顯這個布陣的是個高手,猴子陷入了沉思,他對奇門遁甲布陣之術雖談不上精通,但也差不到哪去。想了半天決定再試一次,正要邁步前行,鄭飛來了他一把道:

    “你看那塊石頭,明顯的比別的大了些,剛才咱們隻顧朝前走卻沒在意。”

    “恩,確實大了些,難道會是總樞紐之類的門戶?”猴子道。

    “肯定有作用的,要不然幹嗎不弄成一樣的。不管怎樣看看先。”鄭飛說完和猴子走到那塊石頭前仔細的看著。

    “看石頭上似乎有塊破損。”猴子一指石頭道。鄭飛用手電在近處照了照,確實是的,不仔細看以為是個汙點。

    “這應該是陣的吉方了。”猴子道。

    “什麽是吉方,吉利的方位?”鄭飛問道。

    “也可以這麽說,從布陣的方麵說,定局之後,隻要不遇時、三奇入墓、六儀擊刑等格,那麽逢三奇之一吉門(開、休、生)之一相會,這個方位即為吉方。”猴子道。

    “那兇方怎麽區別?”鄭飛道。

    “光有吉門而沒有奇,叫作得門不得奇,也算作吉,可用;如果光有奇而沒有吉門,叫作得奇不得門峭算吉利方位;既不得奇也不得門,就是兇的方位。如果要更細致地擇時擇方,就要結合吉兇格來看,首先審看奇門相合之宮,如不是兇格,即為吉方。其次看開、休、生三吉門不得奇之宮是吉格還是兇格。如為吉格,即為吉方;雖無吉格亦無兇格,尚屬可用;如有兇格,即不能用。甲為貴神,屬陽為,庚為陽金,金克木,所以遁甲最忌諱庚。”猴子解釋道。

    “哦。”鄭飛聽了個似懂非懂,索性不讓他說了,催他快找機點,因為手電已經快沒電了。

    猴子左行三步,又往前走了四步,然後後退兩步,蹲下用手推了推麵前的一塊石頭,隻聽見“咯吱咯吱”一陣聲音響過。河水緩緩的滲下下去,一排石頭從地下升起,和原來的石頭排成了一條石路。兩人忙跑了過去,後腳剛踏上實地,河水便又泛了上來。原來這機關也是有時間限製的,如果走的慢了或猶豫不決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兩人前行了一刻鍾左右,終於看到一麵石門矗立在眼前,端地氣勢宏偉,與牆麵似一氣合成,石門正中鑲著一什麽金屬做的八卦盤。門前是兩尊石頭做的獸像,鄭飛走過去用力推了推,石門紋絲不動。突然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傳出,猴子快步上前猛的把鄭飛推倒在地,從石門上射出無數支箭,貼著他們的頭發射了過去。箭硬生生的插在了石壁上,隨即冒起了一股股青煙。

    兩人翻了個身,肩並肩的躺在地上大喘著氣,猴子感覺地上又一陣顫動,忙一推鄭飛,就滾了出去,就在兩人躺過的地方刷刷的刺出一排長矛,幸虧猴子機警,否則兩人鐵定會被刺個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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