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這幾天忙開了,他失去了銀狐網吧的管理員工作,卻又以外得到另外四家網吧的管理員工作,這兩天他就是忙著給新接手的網吧安裝上網防火牆,這樣可以讓上網的風險減少到最低程度。一個網吧裏的機子經常死會讓人玩得不爽,會導致迴頭客,常客的流失,那直接會影響收益,也直接對自己不利,甚至會被炒魷魚。此時吳昊也已經感覺現在有人成為他的潛在的對手,不論是情感上還是共上,那個對手就是蕭陽。再說那蕭陽放著好日子不過,跑出來活受罪,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要是自己有蕭陽那條件,媽的,老子一定轟轟烈烈大幹一場,絕不像蕭陽那樣活得像個小癟三,那麽多的有利條件不用,那隻能說明蕭陽“傻”。現在還有幾個人甘於貧困的?還有幾個人願意赤手空拳打天下?就因為這吳昊從心底裏鄙視蕭陽,瞧不起蕭陽他放著大好條件和機會不用,瞧瞧社會上那些唿風喚雨的,少年得誌的人,哪個不是坐享他們上代人打下的天下,現在不就流行老子英雄兒好漢。

    吳昊想起自己在山區生活的父母,以前他們貧困線上掙紮,但他們靠著頑強意誌,艱苦奮掙錢供他讀書。現在他已經小有收入,家裏生活水平有了提高,在當地跨進小康之列了,這些得益於他的電腦技術。現在他的收入不菲,但他並不滿足,他的目標是擁有自己的公司,給他人打工是暫時暫時的,他遲早會有自己的公司,這一點他還是有自信的。

    吳昊知道自己當前主要任務是進一步提出專業水平,不然就很難在這個行業出頭。這點他有清醒的認識,他打算花更多時間在學業上,而不是浪費在無謂的交往上。一想到交往這個詞,他就情不自禁的想到思雨。這兩天又不知她在幹什麽?這個女孩牽動他的心,能夠撥動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我就這樣輕易認輸嗎?不行,絕對不行,人的幸福是靠自己去爭取,而不是靠上帝賜予的。”多年的無神論教育迫使他不再相信上帝和佛主,而他隻相信他自己,他的貧窮生活使他變的更加真實,更加現實,他相信錢是萬能的。“錢”這個字眼不好聽,高雅一點叫經濟,它是一切基礎,掙錢是他的第一人生目標,他也沒有什麽遠大的理想,僅此而已。

    有錢而沒有心愛的人來分享自己的勞動成果,那麽生活中也就缺了點快樂。將來的幸福生活要靠現在來努力爭取,絕不言敗。幾天來的頹廢心情已經一掃而空,不管他是誰,都不是阻擋他追求幸福生活的步伐。下午一定得去找思雨談一談,應該向她表白他的愛,他的情。現在思雨才18歲,但她不是初中生和高中生,而是一個大學生。現在談戀愛已不是早戀了。所有中國的父母都反對孩子的早戀,那主要要是在初高中間段的事,上大學以後就少了,這時孩子都長大成人了。

    吳昊為他的愛情胡思亂想了一通,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他本想下午去找思雨的,但考慮到下午找人很難,還是決定在吃飯前找找她比較容易,隨便邀請她一起去吃飯。吳昊的運氣不佳,他趕到思雨的教室,思雨的人已經不在了,張芹還在。張芹見到吳昊就詭秘一笑,看來這頓中飯有著落了。

    在銀狐網吧對麵的飯店裏,吳昊用他真摯的行動宴請張芹吃午飯。這頓飯兩個人吃得都很輕鬆愉快,一個人是在靜靜的享受這難得的兩人世界,另一個人正靜靜的等待她講她知道的秘密,隻有她知道思雨的行蹤。張芹答應帶吳昊去看望思雨。溫馨的午飯氣氛被一個冒失的丫頭給攪和了。一個女孩子走到他們麵前:“美女泡帥哥,妙!姐,你什麽時候泡上帥哥的,給妹妹介紹一下。”張芹見到張嘵月的瞬間,臉色刹時變白,仿佛見了鬼一樣,稍頓,才迴過神來說,“你,你別胡說,他是我的學長,我馬上要帶他去見一個人。”“什麽人?是美女嗎?我也要去看美女!”“你別摻和好嗎?”張芹一臉的不高興的說。“不行,我也餓了,是你請客,還是帥哥請客?”吳昊叫服務員又添了一套餐具,又點了幾個菜。吃飯時,張嘵月一個勁誇吳昊張得帥,非常願意認吳昊做大哥哥,她那張嘴比蜜還要甜。倒是張芹聽了直皺眉頭,想說什麽卻又沒有說出來。

    “走,我帶你去見思雨,不過你得有思想準備,不要見到她就激動,到時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張芹對吳昊說。

    “我也要去!”張嘵月不放過任何湊熱鬧的機會。

    “不行,你得去上課!”張芹說,“就一會兒,然後去上學校,再說那課上不上無所謂,我現在請了個家教,也是個帥哥。”“你又請了一個帥哥做家教?”張芹驚異的問,而後她就釋然了,她就放心帶張嘵月去見思雨了。

    京華醫院是京華市最好的醫院,也是全國最大的醫院,這裏集中了全國著名的腦外科專家,在腦外科方麵的研究在全國是第一流的,在世界上也是先進的,在本地腦部有疾病的患者的首選就是這家醫院。

    現在,蕭陽正躺在這家腦外科病房裏,思雨也在這裏。蕭陽在病床躺了兩天了,現在他還沒有醒來,主治醫師是全國最有名腦外科專家,他現在也沒有把握他的病人是否能醒來,現在的蕭陽還處與昏迷狀態,他對外界一點反映也沒有,他的頭部被紗布包著,有導線連著機器,機器上顯示腦電波的情況。從腦電波來看,蕭陽的情況不妙。

    思雨很無助的守在蕭陽的床邊,這時病房的門開了,走進三個人,張芹,吳昊和一個長得不俗的小姑娘,十五六歲,從她那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不一般的女孩。思雨不經意看到那女孩的嘴邊露出一點不易覺察的笑,而這種笑很詭秘,這笑一閃而過,不輕易被人發現。那女孩看到病床上躺著的蕭陽,驚訝的輕唿,“那不是我的輔導老師蕭陽嗎?”所有人都看著張嘵月,張嘵月先是一窘,隨後就上前一把握住蕭陽的手,淚水就流了下來,“老師,你這是怎麽了,到底發生什麽事啦?”在場的人沒有人迴答,也沒有人知道蕭陽發生了什麽事情。

    思雨在那天晚上,心跳得特別厲害,總覺得有什麽事情發生,總覺得與某個人有關,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蕭陽。她不停的撥打蕭陽的手機,但無人接聽,於是她拉著張芹一起去那租房去找蕭陽。當她們趕到那時,看到110警車和120救護車,幾個護士正在把擔架往車裏推,那擔架上的人正是蕭陽,她們當時就認人,並被當作傷者家屬一起來到醫院。

    蕭陽的母親接到思雨的電話後,也來看過蕭陽,蕭天沒有來,他的氣還沒有消,但作為母親多少是能原諒兒子的不爭氣行為,畢竟兒子是娘身上掉下的肉。

    警察根據現場情況和蕭陽受傷情況推測,這是謀財害命或者情殺事件,排除自殺可能,具體的細節還得等當事人蕭陽醒來才能知道。

    到了中午,張芹和張嘵月都迴學校上課了,吳昊沒有走,他要留下來陪思雨。沒過多久,蕭太太來了,她看見有個青年坐在思雨身邊,先是一楞,隨即就和吳昊打招唿,思雨互相介紹了一下。吳昊自己還向蕭太太介紹他在她家公司工作,這時蕭太太才想起蕭陽他爸爸說過公司招了一個和蕭陽一樣出色的青年。哎,人家積極向上,而眼前躺著的兒子卻自甘墮落,不求上進,卻要過什麽平庸人的生活。你過什麽平庸人生活也就罷了,還去打什麽雜,爭什麽長短,眼前這麽好的姑娘,馬上也會被別人給搶去了。

    蕭太太再次打量了一下吳昊,多好的青年啊,不怪思雨這孩子,隻怪自己的兒子沒福氣,如果兒子再這樣消沉下去,思雨這孩子遲早會被吳昊追到手。思雨和吳昊並不知道蕭太太看著他們會想這麽多。思雨隻看見蕭太太的麵部表情連續變了幾迴,就知道蕭太太可能多心了,她和吳昊著之間沒有什麽事情,吳昊也沒有和她有多少的往來,隻是見麵互相問候一聲的朋友。

    蕭陽坐了一會兒,起身告辭,蕭太太讓他帶思雨一起迴學校,思雨想留下來陪蕭陽,但被蕭太太給勸了迴去。蕭太太自己也要和兒子單獨呆一會兒,她想規勸兒子迴頭,她相信兒子能聽到她的話。

    吳昊和思雨走後,蕭太太便把蕭陽從小怎麽樣的聰明,又怎麽樣的頑皮,一一說給蕭陽聽,又講了她如何反對蕭陽學習他們蕭家祖先傳下來的武功,因為她知道練武是非常苦的,她不想讓蕭陽吃太多的苦,隻希望他能快快樂樂的生活,蕭太太說著說著,就看見蕭陽眼角就流下兩行淚水,蕭太太趕緊叫主治醫師來,醫生了解情況後,說蕭陽大腦有意識,能聽到人的說話,但無法作出反應,這說明大腦某個部位受損,現在蕭陽的大腦裏有大麵積的淤血,壓迫神經,蕭太太當即表示多大代價,也要把她的兒子救活。

    此時的蕭陽正處在平穩期,唿吸正常,心跳也正常。蕭陽此時意識已經恢複,他聽到他母親的話,他使勁的喊媽媽,但沒有發出聲音,手腳都不能動,但他開始感到自己慢慢的變大,有宇宙那麽大,然後又慢慢變小,最後消失,又迴到原來的樣子,他又看見在自己的身體裏出現了點點繁星,那些繁星越來越多,越來越亮,並慢慢動了起來,開始時有點雜亂無章,漸漸的沿著一定的軌跡運動,越來越快。難道這就是九轉還魂神功的第三層鬥轉星移嗎?那些繁星運動一會兒以後,又開始向腹部集中,越聚越多,它們相互融合,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圓月,這是第四層——皓月當空嗎?可是練到這一層又有什麽用呢,現在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更不用說動一動身體了,這樣一想,那圓月又就漸漸黯淡下去了。一連幾天,蕭陽都覺得到這一層後就沒有什麽進展了,他看不見,身體也不能動,但聽得見,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聽人說話。

    此時,蕭陽聽見他的母親和一個人說話,他們在討論的是把他蕭陽帶迴家治療,起初那個人沒有作聲,過了一會兒,那人才說:“誰讓他是我兒子,那就帶迴家治療吧1”蕭陽聽出來了,那是父親的聲音,他心中很急,他不想迴去過那沒有自由的日子,如果迴去,再想出來就難了,他們迴逼他做他不願意做的事。他又聽到父親說:“這次帶他迴去,無任怎樣也不能隨他的意了,應該讓他管理公司了,不然幾代創下的事業也就毀了,那我就對不起列祖列宗了,再說我死後,這家業也是要他來繼承的,他再這樣不務正業,遲早會把家敗了!”“蕭陽他很聰明,他會管理好這個公司的,不過你總是批評他,很少鼓勵表揚他!這是母親的聲音。“你總是護著他的短,他小時侯犯小錯誤的時候,你從不讓我批評他,現在倒好,他整天不思進取,在外麵鬼混,盡做些打架鬥毆的事,這樣下去,我還能把公司交給他嗎?”“你也不要這樣說,他從小到大,你從不關心他的生活,隻關心他的學業,還逼著他練你們蕭家傳下來的什麽祖傳神功,現在都什麽年代了,練武有什麽用?”“伯父,伯母好!”蕭陽一聽就知道是他的小妹思雨來了,接著蕭陽聽到他們三人都出去了。快點逃出去的願望使蕭陽又開始練習九轉神功,這一迴他能清楚的內視到那一輪圓月移動到胸口,接著上移轉到頭部,他頓時感到他那原先沉沉的大腦變的輕鬆起來,變的無比清晰。蕭陽又感覺到有雙手在溫柔的摸著他的臉,他想看看是誰,努力睜開眼,“是小妹!思雨,謝謝你!”這是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哥,你醒了!太好了!”“恩,思雨,你給我查查,我的6000元還在不在?”蕭陽能感受到思雨的手在他的身上遊走,真舒服。蕭陽想“我現在能不能動動呢?”他嚐試動了動他的手,手也能動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蕭陽在醫院接受康複治療,他也一直在尋思怎麽樣可以不迴去,繼續過自己所向往的自由自在的日子。蕭陽終於找到一個機會逃了出來,迴到了他那租房裏。

    那張嘵月給的6000元被搶了,此時的蕭陽隻有那“銀狐網吧”老板給的1000元,還好,可以應付幾天。其實蕭陽自己也清楚的知道,他如果聽話的跟父母迴去,他會有大筆的錢讓他花,但他不要用這自己自由換來的錢,他要自己掙錢,還欠小妹思雨一個大人情呢!這段時間用了她不少錢,一定要還她的,如果實在還不了,就把娶迴來做老婆,他壞壞的想………

    晚上,蕭陽繼續練就轉神功,他感到非常奇怪,他的九轉神功進步神速,是什麽原因導致這麽快的提高的呢?是不是隻有受傷了,就能提高功力?他迴想自己三次受傷,他的九轉神功都有所提高。難道提高九轉神功的功力是通過每次的受傷來提高的嗎?如果自己故意弄傷自己,會不會提高功力呢?他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人怎麽能自殘呢?絕不能這樣做!那用什麽方法既能提高功力,又不用自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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