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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淩輝愕然地摸著脖子,同時將衝上前來的張胖子一腳踹了出去。


    “哎呀!”張胖子摔到一邊喊起疼來,明顯被踹得不輕。


    也真難為他了,從遇上他那一日起就沒消停過,倒黴的總是他。


    “哼!屍物!你已經中了我食腦蠱的蠱種,要是敢亂動一下,我馬上讓你躺屍在此!”花灼骨將花小小護在身後,厲聲地喝道。


    “啥?我種蠱了?”這一下把淩輝嚇得不可謂不慌張,他驚駭地看了一眼花灼骨,便一溜煙來到我麵前,哭喪著臉道:“老大,我中蠱了,快救救我吧,不然就沒命了!”


    “咳咳,那個花灼骨同誌啊,你先別衝動,他已經是我們的戰友了,有話好好說嘛。”此時此刻我不得不出聲了,平時我都不敢惹那女人。可是淩輝眼下不是求助來了,也不能剛認識就讓他寒了心是不,於是就裝模作樣地打起了官腔。


    “戰友?你居然要我和一頭屍物做戰友?東方木你腦子有病吧!”花灼骨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大聲地吼道。


    “呃,別激動嘛,傷了和氣,傷了和氣……”我愛莫能助地轉過頭,剔了一眼淩輝,跟他打著口語說這個女人我搞不定,不好意思啊。


    此時楊紫走了出來,牽著花灼骨姐妹的手,就走到一邊去竊竊私語起來。


    我見狀忙不迭跑過去招唿了一下剛緩過氣的張胖子,兩人一屍就又解釋了一番。最後張胖子怪怪地看了我一眼,說隊長你真了不起,居然能收服了一頭屍物。其後又對淩輝正義凜然地道:“道爺我從不與屍物為伍,你就死了這份心吧,哼哼!”


    說完他就昂首挺胸地走到了烤野豬的篝火旁,流著口水看著已經烤的開始金黃的野豬肉。


    “淩輝哎,他們脾氣的確有點古怪,你別介意啊。當時你撒了一把灰進了張胖子的眼睛,剛才又踢了他一腳,心裏肯定有點不舒服,再接觸幾天就好了。”我尷尬地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老大,我沒有放在心上,可是我體內的蠱蟲,它,它好像鑽到我腦袋了。”淩輝兩眼泛著淚花,可憐巴巴地看著我道。


    “哼!本姑娘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想取出我的食腦蠱,想都別想。要是你哪天出去害人,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花灼骨雙手環顧胸前,冷冷地道。


    “我發誓,打死我都不害人啊,求你先把蠱蟲取出來吧大姐。”淩輝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抓住了花灼骨的褲管痛哭流涕。


    本來我還想幫忙勸勸花灼骨,不必太過份的,可是一看到淩輝拿發誓當飯吃的態度,吐到嘴邊的話我又咽了迴去。能有多一個人牽製他可能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特麽的那老小子太滑頭了。


    “扯著本姑娘的褲腿幹嘛?滾一邊去!”花灼骨勃然大怒,一腳就伸了淩輝一跟鬥,她還不肯罷休,衝上前就一腳接著一腳踹個不停。嘴裏還罵著看你就不順眼,今個兒老娘就踹個夠。


    張胖子砸了砸嘴巴,歎道這哪裏是女人,說不準是哪座山頭裏跑下來的。


    好不容易等花灼骨把氣撒完了的同時,烤豬肉也熟了,一夥人就熱熱鬧鬧地吃了開來。


    三個女孩子吃豬肋骨,我們隻能吃其他部位,淩輝狼吞虎咽一口氣吞了兩隻豬大腿。我愕然地問道他這麽多年吃的是啥,他說吃的是撒給你們的那些粉末。


    張胖子說怪不得甜甜的。


    ……


    晚飯過後我打電話給張師兄匯報了情況,淩輝的事也說了,反正都有一個後卿,也沒多大事。再說那家夥也挺孤獨的,給他接了電話之後,我說給你找了個兄弟,這下有伴了。果然他興奮不已,說有時間一定要見見。


    接下來說正事,張師兄說小白和錢武在距我們不遠的b市,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暗算,還差點被槍殺。他懷疑是鬼門中人。


    鬼門?我沒聽過。不過根據張師兄介紹,鬼門在靈異界裏的名號並不太響亮,在世俗界也幾乎無人可知,但是鬼門卻在靈異界和世俗界貫通無阻。究其原因是他們經常給予靈異界的高手們方便,比如買賣魂魄;同時也在世俗界幫一些大人物處理事情,觸手不可謂不長。


    買賣魂魄?那就意味著他們要搜羅孤魂野鬼,如此罔顧天道的門派為何還不群而攻之剿滅了他們。張師兄卻說了一句讓我無法反駁的話:哪裏有需要,哪裏就有市場。你剿滅了一個之後,就會有兩個冒起來。


    我想想也是,也不再想下去了,於是就問道要如何處理。張師兄說去支援一下,把針對靈異局的人都給做了。


    鬼門也是和道門一樣,派別眾多,所以占著大道理的情況下,做了一個小門派,誰都不會有意見。就算有,還能與大天朝對抗不成。


    掛了手機,又和他們瞎聊了一下,當然在期間也沒忘記討好一下花灼骨,萬一哪天不小心惹惱了她,說不準還有點情份可講,自從她搗鼓出了食腦蠱,我在她麵前就更是如覆薄冰了。互相道別過後,就迴各自的帳篷裏麵睡了過去。


    ——


    出到南部縣用了兩天時間,還是在攔截了一輛農用車的情況下,說盡了好話再給了一千鈔票,司機才勉強答應了。緊接著就是馬不停蹄地趕往b市,到達見麵的地點後我卻大吃一驚,問題比想象中的嚴重。


    小白兩隻大腿都中了槍傷,更被人勾去了一魂三魄,眼下倒好,成了植物人。


    在場的隻有兩位正常人,一是錢武,二是他侄子錢誌鵬。


    他的侄子也是鬼門中人,就因為小白出了事,錢武才叫他過來幫忙的。不過也是剛來到不久,我們也就到了。


    錢誌鵬說,其實想找出對方很簡單,隻要晚上放一隻魂出去,它嗅到招魂香的味道之後,隻要我們跟著走就能找到了。問題在於對方的底細還沒摸透,萬一勢力很大的話,弄不好會全軍覆沒。


    看著錢誌鵬一臉肅穆,我滿不在乎地道鬼門能有多厲害,還不是豢養著一幫孤魂野鬼作威作福的紙老虎,惹小爺不高興就把他們都做了。錢誌鵬說你錯了,他們並沒有那麽簡單。


    原來鬼門中人的勢力滲透特別厲害,甚至能與羅家和程家相提並論。因為他們懂得一個**門,就是附生。


    很多有錢人大人物不想死,就找上他們,然後挑選一個合適的母胎,就讓魂魄附生在還沒出生的嬰兒身上。最後那些附生之後的人,長大後也就成為了他們的傀儡。


    我愕然驚道再這樣下去,整個大天朝豈不是都到了他們手上。錢誌鵬搖頭說道哪裏會有那麽簡單,會那種附生之術的人寥寥無幾,而且挑選母胎方麵千難萬難。每一次施展附生之術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要是能毫無節製地使用,天下早就打亂了,錢誌鵬的師傅就是這麽死掉的。最重要的一點是,每個魂隻能附生一次。


    既然人都到齊了,事情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今晚就開始行動了。


    張胖子站在小白麵前誓誓坦坦地說道,隊長我一定會讓你活過來的,第三小隊的那個妞你還沒泡上呢,別這麽就死掉了。


    行動安排很簡單,錢武守著小白,其他人一起行動。


    天色一黑,錢誌鵬就拿出了一隻瓦罐,打開蓋子之後,一隻遊魂就飄了出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隻遊魂一出來就哀嚎了一聲,徑直就跑到了一角落裏。錢誌鵬問怎麽了,遊魂渾身顫抖地指著我說,它不敢靠近那人,靠的太近會魂飛魄散的。


    臥槽,怪不得那麽長時間以來都沒見過鬼了,原來是這麽一迴事,肯定是煞氣太重了的緣故。我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鼻尖,說要不我就不去了。


    楊紫此時走上來,牽住了我的手,說沒事,咱們就一起去吧,總有用得著你的地方。


    說來也怪,我的手被楊紫牽住了以後,那隻遊魂頓時就放鬆了下來,好像感應不到我的煞氣了。


    其他人都用著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張胖子卻說道隊長你和楊紫真天設地造的一對啊。花灼骨一聽就不願意了,她冷哼了一聲說道,恐怕是人品差得鬼都不待見吧。


    “花灼骨同誌,你說話咋就處處針對我呢。”我暗歎了一下,看來要和她消除成見,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啊。


    最後還是錢誌鵬打破了冷場,他先讓遊魂出去逛上一圈,我們跟在它的身後溜達就行。


    走在大街上,還牽著楊紫的手,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小情侶。尤其是楊紫的相貌和身材,引來了不少迴頭率。我看到這種情況,卻歎了一口氣,都那麽久了,我都不敢打電話給張茜,就是因為和楊紫糾纏不清的關係。終究紙包不住火,遲早張茜都會發現的,到那個時候我又該如何是好啊。


    我和她相處的日子越長,就越是發覺離不開楊紫了,也不知她是怎麽想。再這樣下去,後果將會不可收拾。


    正當我心亂如麻,前麵的遊魂突然就不見了。錢誌鵬這時快步從我身邊走過,還低聲跟我說了一句,跟著我。


    終於找到了?我心裏一緊,手也不由得用大了力氣。楊紫不是普通的女人,當然不會給我抓疼了,她感覺到我的異常後,隻是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


    拐過了幾個彎,就遠離了燈火通明的街道。在一條幽暗的巷子裏,一輛黑色的寶馬正停在那裏。我貼著牆角小心地觀察了一下,正有四五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站在車子旁瞎聊著,乍一眼望去還以為是一群二世祖在閑聊著今晚的節目。


    那隻遊魂飄到他們麵前後,其中一位年輕人捏了一個法決,念念有詞了幾秒,遊魂就身不由己地鑽進了他手上佩戴的戒指之中。


    臥槽,撞見高手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既然鬼門中人會附生之術,會不會也有年輕一輩的人是被附生了的?如果是兩輩子的修行加起來,那麽鬼門,絕對不可小窺。


    還有,若是跟他們相鬥,會不會也是兩句咒語,魂魄就到了他們手上?


    必須通知花灼骨他們,絕對不能輕舉妄動!我一想到此處,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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