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顧書櫳,清惠縣主的神色就不悅,比起顧書萱,那顧書櫳是跟司空焱合過八字,換過庚帖正經定過親的人。


    麵上的神色淡淡的,看著顧書萱,手裏托著的茶盞放在石桌上,「有話就直說吧,我最討厭說半句留半句的人。」


    顧書萱心裏一梗,麵上的神色卻不變,平添了幾分惆悵,幽幽開口,「焱公子畢竟曾經是我未過門的姐夫,我怎麽可能對他有什麽心思,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姐妹怎麽做人?當時隻是家裏覺得姐姐走得太急,這門親事到底是我們顧家虧欠焱公子,我爹娘這才想著把我嫁過去。」


    清惠縣主微微蹙眉看著顧書萱,「這姐妹同嫁一夫,的確是說出來不好聽。」


    顧書萱心裏氣賭,當初若不是太夫人執意把這門婚事訂給顧書櫳,就不會有這麽多的是非了。


    壓下心裏的一口氣,顧書萱麵帶幾分無奈,「我們做姑娘的,縣主應當知道,婚姻大事素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裏怎麽安排,我們怎麽從事。後來這樁婚事最終沒成,這裏頭的根由我想縣主當知道幾分。」


    清惠縣主聽著顧書萱的話,不過就是想說洛王府長房想要給兒子定一門更顯赫的婚事,所以誠國公府的婚事這才作罷。


    她就淡淡一笑,「這命定緣分,誰又能說得清楚。你姐姐沒那個緣分,到了你身上,也沒這個緣分。想來誠國公府跟洛王府總是陰差陽錯的差那麽一點,這就是命。」


    顧書萱捏著帕子的手緊緊的絞在一起,恨不能上前撕了穆沁嵐的嘴,但是她現在得罪不起她,隻能壓下這口氣,幽幽一嘆,「縣主說的是,當初我們家也不過是覺得愧疚而已。現在這婚事不成,我倒是鬆了口氣,縣主也不想想,若是我真的嫁了過去,看著自己的丈夫,就會想起姐姐,這日子……」


    麵帶哀戚,神色無奈。


    清惠縣主挑眉,「這話倒也有幾分真心。」


    「我也不為自己多分辨,隻是盼著縣主不要聽信那些流言就好。我那遠方的堂妹進京之後的事情,想來縣主也聽說一些。我姐姐喪禮上,我就被她暗算,被我爹爹訓斥禁足。後來城西花會上的事情,當時令兄也在,我想縣主與其質疑我的話,倒不如問問令兄那日的事情,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清惠縣主倒是不知道這裏頭還有他哥哥的事情,「與我哥哥何幹?」


    「縣主難道沒聽說,花會那日,令兄跟焱公子,可是一左一右護著我那遠方堂妹的,令她大出風頭。」顧書萱悽然一笑,「後來還出了個落水的事情,她當時誣陷於我,令令兄跟焱公子誤會與我,現在想想我一片誠心待她,最後落得成為她的踏腳石,也真是令人唏噓。」


    看著顧書萱泫然欲泣,傷心過度的樣子,倒不像是說謊,那顧雲染真的這樣做了?


    清惠縣主心裏總有些不信,可是又覺得這事兒,顧書萱既然敢說出來,必然是不怕自己查證的。


    難道是真的不成?


    若是這樣的話,那顧雲染也著實太可惡,太有心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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