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來,眼鏡摔碎一大片,劉佳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以她對楊銳的了解,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不可能放開家裏去贏這麽一點小錢,——是的,剛入大學地時候,對他很多,現在的楊銳已經不需要贏這一點小錢了——她也就沒有多說什麽。


    劉明貴叫明貴算是昵稱了,可楊銳一直戲謔的叫他劉班長,現在這裏就方老師一個人叫他明貴,楊銳突然改口叫他明貴,感覺好像是長輩口吻,讓他覺得要多別扭有多別扭。而對於楊銳的建議,要不是礙於麵子,他更是想的不用想和拒絕了。


    他邀的一般同學自然是他那個尖子生***的,劉佳也可以算是那個***,而且她人緣好,又是美女,約去自然受歡迎、也可以更好地營造氣氛。而楊銳跟大家沒有多少交情,去了隻會讓氣氛尷尬。還明說是去贏大家的錢,這讓他能答應嗎?


    事實上,正是因為劉明貴從來沒有把楊銳看成一個朋友***的,對於這個考入一個學校的高中同學,也沒有什麽好感,所以進入大學之後的日子,就開始半年楊銳在學校裏麵喜歡出風頭的事情他知道——他那是不屑的,認為楊銳是重施故技要打架讓自己臭名遠揚。最近這一年,楊銳在學校裏麵已經很低調,很多時候連課都沒有去上,在外麵創業的事情,他一點都沒有了解過。


    方老師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如果他答應地話,主人又不是他,是劉明貴,而且顯然劉明貴不歡迎楊銳去。如果他拒絕的話,直接就得罪麵前的兩個學生了。所以,現在他也隻能苦笑的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看劉明貴噎住了,楊銳馬上朗聲笑道:“好了,不開玩笑了。真要是把大家都贏光了,那是把我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呢。還有,看樣子明貴也不太歡迎我去,隻是想要讓我的佳佳去。很無奈啊。人生就是這麽戲劇性!哈哈,我們先走了。方老師,有時間再請你吃飯!”


    楊銳說完跟他們揮手告辭,然後牽著劉佳地手,向剛剛到站地一路公共汽車上去。


    以他現在地身價,買車不在話下,就是買一輛好一點的車都可以,坐出租車,自然也是負擔得起地。不過現在看到劉明貴的車停在不遠處。他幹脆繼續低調一點,和劉佳一起上了公共汽車。


    他們兩個一起坐公共汽車的次數並不少,第一個學期差不多每個周末都是一起坐公車迴來,隻是最後幾站才分開。也有一次和劉佳、淩雪三個擠在一起,那次的感覺讓他現在迴味起來都覺得很爽。那時候不認識淩雪,她表露出來的反而是很大膽的風格,熟悉了才知道那是她掩飾自己地方式。


    ~


    可能因為過年大家都出門、車次也有所減少。所以上麵人很多,已經沒有位子了,楊銳劉佳隻能是站著。


    兩個人都是一手拉著吊環,麵對麵站著,隨著車子開始走動,怕劉佳站不穩,楊銳另外一隻手伸過去環繞住她的腰。把她摟得貼近自己的身體。


    “為什麽要故意坐公車?”兩人靠得很近,也方便私下說話。


    “嘿嘿,還有比這更合適的告辭方式嗎?我們要趕公車,所以直接走人不用覺得失禮。再說,劉明貴同學似乎對你這朵鮮花插在我身上,有很大的怨念,咱那麽好心,當然要給人家一點心裏平衡的機會啊。”楊銳低聲笑道。


    從他的話裏麵。劉佳聽出他地情緒沒有受到影響,放心了下來。聽到他說‘你這朵鮮花擦在我身上’,不由得噗哧一笑,“俗話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耶,能不能再說一遍?”


    楊銳剛才隻是用來形容劉明貴對自己的不平,覺得這一句可能最適合他的心情。現在聽了劉佳的特意強調。焉有不知其中的關鍵?他笑著承認。“如果你是鮮花的話,那……”


    “那什麽?”劉佳抿嘴好笑。以她的性格,平時是很少捉弄楊銳地,不過現在大過年的,難得高興,坐車又無聊,跟他開開玩笑,也是不錯的事情。


    楊銳在某些方麵的反應,還是頗為急智的,本來想要幹認牛糞,可是環抱著劉佳,兩個人的身體相擁,讓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奇妙的比喻。


    他神秘一笑,將劉佳的腰部用力一摟,使得她地腹部貼緊自己的身體,同時也把自己的下身湊了上去,隔著褲子,隱約頂住了某個部位,然後小聲的說:“你有沒有看過一些小說裏麵對女人身體的比喻?什麽部位會被比喻成花?什麽花蕾、花蕊、花徑、還有菊花什麽的……嘿嘿,我說你‘這朵鮮花’插在我身上……難道不是很貼切嗎?”


    聽到他如此曖昧的口氣,然後有點色色地說什麽花地比喻,劉佳就是從來沒有看過,也能猜到一二,何況在他說出‘這朵鮮花’地時候,還故意做了一個插的姿勢頂了自己某處一下,讓她整個人臉都紅透,避開他地目光不去看他,小心的留意周圍有沒有人聽到他們的話。


    看到她的樣子,楊銳大樂,很想要把手插入她的腰間衣服裏麵,肯定會非常刺激。不過他隻是想想,沒有真的如此對劉佳。


    過了好一會兒,劉佳才緩過尷尬,白了他一眼,知道說不過他,沒有和他多討論這樣的問題,開始商議買什麽禮物去他家。


    本來按照楊銳的意思,覺得她人去了就可以了,不用買什麽禮物,不過在劉佳的堅持下,還是認真的


    討了起來。


    在兩個相擁著低聲說話的時候,楊銳有人瞪著自己,他抬頭一看,是站在劉佳旁邊的一個少婦。劉佳是和楊銳麵對著站在中間,各拉一排的吊環,這個少婦是在劉佳的旁邊,麵對邊上的座位,背對楊銳的方向。


    就在楊銳莫名其妙的時候,她的目光已經掃視了楊銳和劉佳的親密姿勢,然後把頭扭得更過一點,看著她後麵地一個男人、也就是站在楊銳旁邊的男人。這個男人和楊銳一樣的姿勢站立,所以變成麵對那個少婦身後。


    楊銳看著她瞪了那個男人幾眼,才迴過頭去看著窗外,而他身邊的這個男人,目光很鎮定的看著窗外,似乎連那個少婦迴頭瞪他都沒有注意。


    這是什麽意思?不會是這家夥看著人多在後麵頂人家屁屁吧?


    靠!那麽有種?


    車裏很擁擠,楊銳也不好意思直接低頭探過去看,隻能猜測是不是有公車性騷擾在身邊進行著。


    和劉佳繼續說話的時候,他開始留意了一下。果然,沒有過多久,那個少婦又迴頭瞪了過來,不過目光已經不看向他,隻是以不滿的眼神看了看後麵那個男人。


    楊銳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個男人,眼睛還是看著窗外,無視他前麵少婦瞪過來的眼神。除了鎮定,還是鎮定,眼鏡下麵的眼睛似乎微微眯著,嘴角還掛著一絲神秘地微笑。


    原來不僅僅日本有電車之狼,中國也真的有公車色狼啊!這讓楊銳暗暗感慨的同時,也有一點汗顏,自己和女朋友在一起。都不敢在公眾場合亂來,這個老兄竟然敢大膽的性騷擾一個陌生人,也不怕人家叫出來!厲害啊!而且看他那鎮定的模樣,顯然是身經百戰的老色狼一條啊!


    那個少婦可能是見後麵的人沒有自覺,又不好意思叫,隻能忍住,後來就沒有再迴頭了。


    到了一個站台,臨時跑上公車地楊銳和劉佳一起下車了。另外去買東西,那個公車色狼也是和他們一站下的。


    楊銳對他充滿了戒備,怕他會趁下車的時候偷摸劉佳。還好,這個色狼提著一些一袋子菜,很老實的下來。


    看著他手裏提著的菜,楊銳心裏暗道,這就是他的掩飾道具吧?拿袋子擋住方便他性騷擾?


    在公交站台。兩個看著路邊確認一下現在的位子。楊銳發現那個男人也沒有走開。而是在整理他地菜,嘴裏念叨著:“有沒有搞錯!有沒有搞錯!”


    見他從袋子裏麵拿出一袋小番茄。有幾個已經被擠碎了,又拿出一根黃瓜,黃瓜的頭也擠碎了!這麽離奇的把菜部分擠碎,似乎讓他難以置信。


    楊銳愣住了,隨即難以忍住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劉佳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笑起來。


    “可憐的黃瓜……可憐的小番茄……”楊銳一邊笑,一邊拉著劉佳走,然後低聲在她耳邊告訴她。“那個人提著的菜在車上擠到別人了,其中那根黃瓜應該是擠到了不該擠的地方,被人誤會是其他東西,結果被捏碎頭。還有那碎了地小番茄,估計是順藤摸瓜的結果……”


    劉佳聽了不由輕啐了一口:“就你什麽東西都往歪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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