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酒會驚變


    女人天生對於亮光閃閃的東西感興趣,珠寶鑽石什麽的,到了男人手上,往往是估算它能值多少票票,實在難於感受到女人的那種滿足。


    “給我戴上吧!”貝臻也不去管它值多少錢了,哪怕是玻璃做的地攤貨,她現在也很喜歡。她和楊銳的心思一樣,錢多錢少不是關鍵,心意才是最寶貴的。


    楊銳拿著那條項鏈,有點小心翼翼。這可能是幾萬、幾十萬的東東啊,送給貝姐姐無所謂,可要是被自己不小心捏碎了,他還是會心疼死。


    貝臻微微低頭,露出粉嫩白皙的後頸,方便楊銳幫她戴上。


    楊銳站在貝臻的身後,看著她的脖子,如此的貼近,還能聞到淡淡的幽香,讓他有點心猿意馬起來。腦子裏麵忍不住迴想起來早上做的那個春夢,在夢裏是貝臻姐姐在自己身後,現在是自己在後麵……


    “會不會啊?”貝臻見他摸索了一會兒沒有反應,催促了一聲。


    “哦,就好了。”楊銳忙收拾起自己的心思,把項鏈扣好。“嗯,很漂亮!”


    貝臻笑靨如花,“算你有心。不過……我怎麽覺得你有種無事獻殷勤的感覺啊?說吧,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不會是想要問我借錢吧?”


    楊銳翻了一下白眼:“你弟弟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是真的把它送給你的,寶劍贈英雄、紅粉送佳人,你看這多配你呀。”


    “奇怪了。”貝臻嘀咕了一聲,見他沒有說需要幫忙,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那邊在袁誌峰說了幾句話之後,袁嫣也說了自己的感言。相比於在演唱會,現在無疑端莊的感覺多了幾分。


    追星猛的都是少男少女。其次就是一些‘白天沒什麽屌事,晚上屌沒什麽事’地青年。現場這裏的都是富商,個個都是忙得屁股冒煙、白天瞎雞巴忙、晚上雞巴瞎忙的人物,怎麽可能有時間、聽她們這樣年輕的流行歌手唱的歌?


    他們對袁嫣的讚美,無非都是台麵上的客套而已。而袁嫣也顯然明白,隻是逢場作戲,並沒有多少激動。


    過了一會兒,便是袁嫣端著酒杯遙向大家敬酒。現場的氣氛開始活躍起來。在袁誌峰敬酒了一次之後,就完全隨意了,賓客們開始端著酒杯互相敬酒,不少人單獨向袁誌峰、袁嫣敬酒。


    入鄉隨俗,楊銳和貝臻自然也是端了一杯酒,不過他們沒有擠去中央,還是在邊上找了個位子坐下,小聲討論、點評著富人眾生相。煞是有趣。


    “貝貝老師,你也在這裏啊。”溫文雅爾地黃正宇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麵帶笑容的向貝臻打招唿。


    可能是因為跟楊銳不熟,一時間沒有想起他來,也可能是他沒想到楊銳會在這裏出現。沒有把貝臻身邊的人跟楊銳劃上等號。所以黃正宇隻是跟貝臻打招唿,幾乎無視了楊銳。


    “是黃正宇同學啊,你好。”貝臻含笑點頭。


    從貝臻的迴答,楊銳聽出他們並不熟。所以。他決定自己開口打發這個打擾人的黃正宇。“咦,這不是黃學長嗎?沒想到在這裏也會遇到你啊!”


    “你是……楊銳?”黃正宇有點驚訝的看著楊銳,似乎難以置信楊銳會出現在這裏的。


    “是啊,我以為你忘記我了呢。”楊銳一副興奮的模樣,上前拉著他說:“走、走,我們到那麽好好聊一聊。學長你來得太好了,這裏都是一些非常成功地大老板,在他們麵前我都插不上話。”


    黃正宇看了看他的樣子。不知道他為什麽會來到這裏,估計是和貝臻一起來的。他心裏暗暗冷笑,你也知道這裏都是一些大老板?這是你能湊熱鬧的地方嗎?不自量力!


    他是看到學校裏麵最年輕、最漂亮的女老師在這裏,所以過來搭上幾句話,就算不能馬上熟絡,但自己出席這樣地場合,也讓間接的讓她知道知道的家世和個人的能力。應該有一點吸引力地吧?


    現在被楊銳拉著,黃正宇就沒有那麽好耐心了。暗想我是什麽身份的人。豈能把時間浪費在跟你胡扯聊天上麵?這些大老板不是你能結交的,但是我能!


    他臉上還是帶著一貫優雅的微笑。和氣的說:“楊銳,大你幾歲,我也就不客氣,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既然已經來到了這種場合,就要抓住機會,盡可能的多認識一點人。多累積一點人脈,對於你以後自己發展事業會有幫助的。要跟我一起去嗎?”


    “唉,我是什麽身份啊,豈能有幸結識這些大老板?學長你就不同了。”楊銳故意低聲歎氣,一副自卑的樣子。


    黃正宇正色地點了點頭,很親切的拍了拍楊銳的手臂,“也對,你還在結識這些大人物還差一點,要不然我也可以帶你一一介紹一下。這樣吧,以後我們學生會舉辦類似活動的時候,我再給你機會,幫你介紹一點人認識。一步一步的來。”


    他這話所得很得體,對普通人來說,也是非常合適的。要不是楊銳把他頗有戒心,還真的會覺得他是在為自己著想。


    “那我先多謝學長了。”楊銳露出感激的模樣。


    “嗯,我先應酬去,這種場合就是這樣,沒辦法。”黃正宇有點無奈地樣子搖搖頭,似乎對這樣地應酬很不以為然。


    不過,楊銳從他的眼神之中捕捉到一絲優越感,是對比顯擺地那種。


    “貝貝老師,慢慢玩,自己招唿自己啊。”黃正宇很有禮貌的對貝臻斯文一笑,點了點頭才離開。


    “嗬嗬,你跟他說什麽了?他怎麽打個招唿就走了?”貝臻有點好奇。


    楊銳笑嘻嘻的說:“也沒什麽,就說我很無聊。讓他陪我好好聊聊。他難得有自己挑大梁的機會,巴不得多去結交一點大老板,哪裏理會我,自然走了。”他心裏暗笑,黃正宇以前應該也是跟老爸出來,現在自己代替老爸來,自然覺得身份不同了。


    “嗯,他現在好像是學生會主席了吧?似乎他家裏挺有錢的。”貝臻看著黃正宇的背影稱讚了一句。“有錢地孩子多少會有優越感,嚴重的會歧視普通人。這個黃正宇還算不錯,人優秀,家庭條件也好,能這樣待人處世,其前途可以想像。”


    楊銳手肘輕輕撞了她一下,“姐,不會是我打擾了你吧?年少多金、精明能幹的儒雅帥哥。被我趕走,確實有點可惜啊。不過大家都在深大,還有大把的機會。”


    “去你的,”貝臻也撞了他一下,笑罵著說。“就許你們男生欣賞美女啊?姐姐我純粹欣賞一下帥哥不行麽?”


    “行,要欣賞帥哥還不簡單?帥哥就在你的身邊啊,不要流口水哦”楊銳死不要臉的說。


    貝臻剛剛抿了一小口酒,聽了他這話。不禁笑噴了出去。“你就繼續望臉上貼金吧!”


    這個時候,楊銳的電話響了起來。


    貝臻看他要接電話,又見陳紫悅在對她招手,便低聲說:“你自己玩,有機會認識人也好。紫悅再叫我,我先過去。”


    楊銳點了點頭,他估計是餘俊他們見自己一夜未歸,今天半天也沒有動靜。怕自己有事。拿出電話一看,有點意外,竟然是唐羽靈。


    貝臻已經走開,他忍不住嬉皮笑臉地調侃了起來:“怎麽了?小唐唐,想我了?想要約我吃飯?”


    唐羽靈沒有生氣,反而笑道:“是啊!想你了,大帥哥!千人想!萬人迷!滿意了吧?”


    “咦?聽你的口氣,氣色不錯啊。是工作方麵順利了呢?還是背著我找小白臉了?”


    “去你的!我要找也不找小白臉啊。再說。我找什麽都不關你的事,什麽叫背著你。”唐羽靈心情還真的不錯。沒有生氣,隻是笑罵了一聲。


    “嘿嘿,那倒是,小白臉也吃不住你,還是得像咱們這種比較高大威猛才能把你馴服、喂飽。”楊銳笑眯眯的說。


    “去死啊!好你個楊銳,越來越大膽了!”唐羽靈壓低聲音嬌叱,又要挾了起來:“好啊,反正你也不幹什麽活,不用發薪水給你了。”


    “哎、哎,同誌,思想健康一點,我說的喂飽是請你吃飯,我們吃過幾次飯,看你胃口都挺不錯,所以說要我喂飽你。別盡想賊賊的東西,我可是一個純潔地大學生呢,別想著勾引我啊。”楊銳很無恥的先倒打一耙。


    唐羽靈此刻白眼翻得直盯天花板了,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一段時間沒見,這家夥的臉皮似乎又厚了不少啊!


    “少廢話了,你精明能幹地上司我把工作理清了,”唐羽靈說出這話的時候,不禁一陣汗顏,真是見什麽人說什麽話啊,跟這個厚臉皮的家夥打電話,連我自己的臉皮都厚了。不過……我誇自己並不是吹牛,說地是事實嘛!楊銳這小子才是厚臉皮。


    “呃……工作稍微鬆了一點,我的心情也就好了一點,今天特地送你一件人情。”


    “什麽人情?”楊銳雖然知道她對自己還算可以,不過不信她會無緣無故送人情。


    “你不是在追陳紫悅嗎?是關於袁大頭的。”


    唐羽靈的話,讓楊銳有點驚訝,甚至忘記了否認自己追陳紫悅的事情。


    經過一段時間的密集應酬,大部分賓客都單獨上前向袁誌峰敬酒碰杯、跟袁嫣道賀。大家開始抓緊這個很好的社交機會,跟自己的熟人寒暄敘舊、找自己想要結交地人認識。至此,以袁誌峰、袁嫣為中心的一帶才稍微的稀鬆了一點。


    楊銳接完電話,還在那裏單獨呆了好一陣。他跟其他人不熟,曾憲馗和彭思凱都礙於他的神秘身份,不敢過於高調地找他喝酒聊天。


    現在看到人少了,楊銳也慢慢走了過來。


    “楊銳。我也要禮物!”袁嫣見楊銳過來,輕笑著向對他說。


    楊銳無辜的聳了聳肩膀:“嫣姐,你昨晚帶我迴來的呐。今天我還沒有出去,哪裏能有時間和機會給你買禮物啊!”


    “噢,你好偏心哦。為什麽阿臻有,我就沒有?今天我還是主角呢。你不會真的那麽偏心吧?”袁嫣低聲開玩笑地說。


    她地話讓附近幾個人把目光都看向了一邊的貝臻,看向了她佩戴地鑽石項鏈。


    陳紫悅也不甘心地說:“就是那麽偏心,剛才人家蕭堂文要送表姐的寶石。他還臭不要臉的先說是他想要買來送給我。你不是說要送藍寶石給我嗎?藍寶石我不喜歡,鑽石我喜歡,我也要貝姐這樣的鑽石項鏈。”


    貝臻沒有戴首飾,突然多出一條項鏈,對這些東西最感興趣的女孩子,怎麽可能無視呢?當然是一起欣賞了起來,又追問她是哪來的。她說是楊銳給的,她們幾個都難以置信。


    “哈哈。不就是一條假的鑽石項鏈嘛!沒問題,不過……”楊銳想想老爺子很期待自己搞定陳紫悅,也已經先讚助泡妞費,自己一直沒有動作,實在有點無功受祿啊。嗯。現在就泡給他看看,“貝姐是我幹姐姐,送是有名目,你又不是我姐。也不是我女朋友,要不,你做我幹妹妹?”


    陳紫悅微微一窘,輕哼了一聲,“誰做你地幹妹妹!哼,貝姐對你那麽好也才送一條假的鑽石項鏈,誰還敢做你的幹妹妹?”


    袁誌峰和袁嫣都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兩個,這個表情被楊銳的一眼睛餘光注意到了。不是吧?袁嫣也知道了?加入老爺子和小家夥地聯盟、想要撮合我和陳紫悅?


    楊銳有點汗顏。他可並沒有真的想要追求陳紫悅啊!嗯,也好,就在袁家送禮物給貝姐,不送給陳紫悅,老頭子應該有覺悟吧?


    這時候,一直坐在袁誌峰旁邊微笑觀看的曾憲馗忽然開口了,“嗬嗬,職業習慣。我老頭子忍不住想要插嘴一句。”


    “曾老。您有什麽盡管說,我們都聽著呢。”袁嫣微笑著說。


    “是這樣的。看你們議論那位貝小姐戴地鑽石項鏈,作為一個跟珠寶打交道幾十年的老頭子,我可以比較負責任的說,那條鑽石項鏈是真的。如果沒有看走眼的話,應該還是我們永恆珠寶出的精品之一。”曾憲馗慢條斯理的說。


    說這話的時候,他用詞謹慎、不是很有把握地樣子,但是臉上帶著一絲自豪的神色,充分反應他對自己的判斷很有把握。


    聽了他的話,袁嫣、陳紫悅、貝臻都大吃一驚,甚至連袁誌峰都有點驚訝。


    他們都知道曾憲馗是什麽身份的人,從技巧上,正如他自己說的,和珠寶打了幾十年的交道,可以說畢生浸混,眼光肯定是非常毒辣的;從身份上,他是永恆珠寶地董事長,在珠寶方麵說任何話,都要考慮影響,他會這麽說,自然是有很大地把握。


    他們既驚訝鑽石項鏈是真的,更驚訝楊銳怎麽會突然有這麽一條價值不菲地鑽石項鏈。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楊銳。


    楊銳有點無奈,暗罵這老頭幫倒忙!


    其實曾憲馗眼光固然厲害,但隻是這樣遠遠的看,是無非分辨真假鑽石的——除非是很容易看出來的玻璃,他敢說這樣的話,是因為他認得這條項鏈。這卻是是永恆出的精品之一,幾天前還是由他挑選賣給天域集團彭思凱的,他原本以為彭思凱是要在今天做禮物送給袁嫣的,沒想到變成楊銳送給貝臻了。


    他不知道楊銳和彭思凱有什麽關係,但是,正如楊銳理解的那樣,他想要幫楊銳澄清,因為這麽珍貴的東西送出去,被別人誤會是假的也就算了,可現在連收禮物的貝臻都以為是假的。那樣貝臻不但體諒不到楊銳的心意之重。還可能對這項鏈不夠重視、不會小心保管,那就讓這條精美珍貴地鑽石項鏈平添了許多風險。


    “不要看我!這位曾老開玩笑的!”楊銳打了一個哈哈。


    在大家還沒有迴過神來的時候,楊銳對曾憲馗說:“曾老,走,我們單獨聊一下。”


    曾憲馗說完之後,看到大家的反應,才想起楊銳還是一個大一學生的身份,而且從要自己賠償自行車來看。家境也一般,突然出手這麽一條珍貴的項鏈,不讓人懷疑才怪呢。


    感覺到自己好心辦壞事了,曾憲馗老臉有點掛不住,聽到楊銳叫自己單獨談,馬上起來,就算被他說幾句也無所謂了。


    看著楊銳和曾憲馗走向人少的地方,其他幾個人麵麵相覷。


    陳紫悅低聲說:“他會不會是把曾老拉去揍一頓啊?”


    袁嫣和貝臻都嚇了一跳。“瞎說什麽?怎麽會呢?”


    陳紫悅撇了撇嘴,嘟噥著說:“我猜的嘛!他地性格就是這樣,很可能是惱羞成怒了。”


    袁誌峰想起楊銳曾經對自己說過,欺負老人是他最拿手的事情,也有點擔心的看向了曾憲馗那邊。


    貝臻的目光也看了過去。她的目光正如她的心情,有點複雜。她不信楊銳真的會揍一個老人,不過,從曾憲馗說的話。以及大家對他地話的反應,她已經相信這是一條真的鑽石項鏈,而且楊銳也很可能知道這是真的。


    這讓她感動之餘,又有很擔心,他那裏來的錢買這麽貴重地禮物?再說,他也沒有時間買啊,昨晚看演唱會的時候,他還是兩手空空的呢。


    幾分鍾之後。麵帶微笑的楊銳和麵帶微笑地曾憲馗迴來了。


    大家都沒有吭聲,隻是看著他們。


    雖然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麽話了。不過遠遠的還是可以看到他們的動作,可以知道楊銳沒有下手揍人。


    “嗬嗬,剛才是跟大家開了一個玩笑,真正的鑽石,就是用肉眼也難以鑒定,何況我還沒有走近看呢。大家不要介意啊!”曾憲馗的雖然還是保持笑容,不過表情還是有點不那麽自然。“不過。貝小姐。無論是不是真的,都是楊先生的一番心意。我覺得都應該好好收藏重視。”


    看了他的反應,聽到他迴來“翻供”,陳紫悅有點同情曾憲馗,覺得這老頭就算沒有受到楊銳地暴力虐待,也肯定是口頭威脅、恐嚇了。


    袁嫣看了楊銳一眼,這小子不會真的比人家改口吧?小小年紀比爺爺還霸道?


    貝臻則麵帶微笑的說:“曾老,你說的沒錯,無論真假,我都很感謝楊銳的。如果是真的,我還不敢收那麽貴重的呢。”


    曾憲馗訕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麽。


    “嗬嗬,袁嫣姐姐,你今天似乎收了不少的禮物,肯定有不少好東西吧?”楊銳岔開了話題。


    袁誌峰對曾憲馗笑了笑,安慰了他一下,也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地被楊銳恐嚇了。


    這個時候,曾憲馗地電話響了。平時,他都不用自己帶著手機的,不過今天賓客不少,他地助手、司機什麽的,當然隻能在外麵等了,這才要自己帶著手機。


    他有點歉意的對袁誌峰笑了笑,起身到一邊去接電話了。


    楊銳坐在貝臻的身邊,貝臻找機會低聲問題項鏈的事情,問他是從哪裏來的。


    楊銳見陳紫悅雖然沒有看過來,卻似乎在豎著耳朵聆聽,沒有說,說改天再告訴她。


    看她不放心,楊銳隻好加了一句:“你安心的戴著,就算搶了袁嫣的風頭也不怕。這就已經是你的了,不是來曆不明,不會有人找你要的。”


    聽她這麽說,貝臻放心了一點,更是奇怪了。


    曾憲馗聽完電話,迴來靠近袁誌峰身邊輕聲跟他說了幾句。


    袁誌峰聽完目光閃動了一下,隨即起身,含笑端了一杯酒,一邊跟不同的賓客打招唿,一邊再搜尋袁風。


    今天邀請的都是一些富商,並不是黑道上的朋友。所以。袁誌峰很多手下幹將都沒有過來、他們不便露麵,隻有一部分人負責安全。在食物、酒水方麵,是有管家統籌安排,而代替袁誌峰接待、招唿賓客,主要就是由袁風負責。


    袁風辦事能力深得袁誌峰放心,他此刻不僅僅不是的穿插在賓客間代替老爺子喝酒,也隨時留意全局的情況。


    很快,他們兩個的目光便交匯了。


    袁誌峰微微頷首。然後放下酒杯,似乎要上廁所似地,自己走向了大廳方向。袁風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親信,自然一個眼神便明白心意。他笑著和賓客周旋了一下,然後找機會跟了過去。


    這一切都落在楊銳的眼裏。


    曾憲馗也起身和其他人應酬周旋去了,剩下楊銳和貝臻、陳紫悅、袁嫣坐在一起。


    “喂,現在沒有別的人了,可以告訴我們吧?你的項鏈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從哪兒來的啊?”袁嫣微笑著問,因為貝臻、陳紫悅地關係,加上昨晚開始和楊銳說話也算投機,所以雖然隻是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兩人也仿佛認識很久了一樣。


    楊銳白了她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大家聊什麽呢?今天真是難得呀。”一個聲音響起,是開始裝斯文的蕭堂文和本來就斯文的黃正宇一起過來了。


    楊銳暗叫,得,好心果然有好報啊!我幫忙指點了他一下。現在就幫我解圍了。


    “兩位學長,有什麽難得呢?”楊銳馬上接過了他的話題。


    袁嫣和陳紫悅都正好奇楊銳項鏈的來源,被蕭堂文打斷了,都對他沒有什麽好臉色。


    蕭堂文沒有察覺出,繼續溫文儒雅的說:“貝老師在這裏,嫣姐以前在深大讀過,紫悅現在是深大的學生,楊銳也是。再加上我和黃正宇,都是深大的,豈不是難得?”


    “是啊,真地是巧了。”楊銳點頭不已。


    蕭堂文自認為這個話題很有代入感,沒想到應者寥寥,隻有楊銳給自己麵子。他不知道楊銳是要為自己解圍,還以為楊銳全力配合幫助他,不禁又是一陣感激。為自己以前對楊銳那樣而慚愧。


    黃正宇一直麵帶優雅的笑容。他從容不迫的氣質和一表人才的外貌,都讓人無法忽視他的魅力。蕭堂文在他身邊。實在是一個不怎麽明智地做法,分明成參照物了,襯托顯得黃正宇更加出色。


    留意到楊銳似乎一直跟在幾個女孩子的身邊,不敢主動去結交其他大老板。黃正宇心裏有點鄙薄,那次在劉明貴家的聚會之後,他還覺得楊銳有點鋒芒、銳氣,印象還不錯。現在對楊銳的評價,急劇下降,覺得楊銳也就是一個空有傲氣、沒有氣魄、能力地普通人而已。


    “大家幹一杯吧!慶祝袁小姐演唱會大獲成功。這也可以說是我們深大的光榮啊!”黃正宇過來的時候還端著半杯酒,現在含笑酒杯提議。


    “好啊!來,大家一起,為深大幹杯!”袁嫣很高興的說。


    她雖然什麽都不缺,現在更是榮耀滿身,要名有名、要利有利。可是也有自己的遺憾,比如說大學輟學、沒有畢業,就是遺憾之一。但現在正是當紅的時候,已經身不由己,想要再迴去修讀,就算學校特例接收,她也難以做到。


    黃正宇的話,會讓她高興,就是最後一句說得好,讓她有種比爾蓋茨之於哈佛大學那樣的感覺。


    其他人聽了也各自找酒杯。


    同樣地話題,不同的人、不同方式說出來,就讓人聽了有明顯的不同!楊銳暗暗比較了一下蕭堂文的話和黃正宇的,琢磨到底是他們的人影響他們的話,還是他們的話影響他們地人呢?


    無論如何,有一點是肯定地,黃正宇遠比蕭堂文強多了,可能除了搏擊以外,任何方麵都遠比他強。


    大家一起碰杯,都是年輕人,說話也就沒有那麽拘謹,氣氛馬上活躍了不少。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袁誌峰已經從廳內出來了,一如既往保持著從容,看他們幾個年輕人在一起聊天。他也就沒有過來,而是和其他三兩說話地賓客寒暄、客套。


    楊銳留意到袁風沒有繼續在花園裏麵,而是出去了大門外麵。他也減少說話,暗暗凝神預測,提前了解一下將要發生的事情。


    袁風出來大門外,招唿了幾個外麵負責安全的保安,低聲吩咐了他們幾句。那幾個保安,馬上警惕的散開,快步過去傳達給其他人聽。


    其實這些保安,並不是專業保安公司的保安,也不是招聘的保安。都是他們社團裏麵身手比較好的打手小弟,掛上保安的名義。今天因為城中很多富商和部分中層官員前來參加酒會,安全工作自然比平時更加的嚴密,袁風早就抽調了更多的人手過來。


    袁風沒有再進去,在門口打了數通電話,然後靜靜的等待著什麽。


    十多分鍾後。


    一排車開了過來,無論顏色和車型,都不統一,有的是轎車、有的是麵包車。在到達袁家大宅門口的時候,本來就放緩速度的車隊停了下來。


    因為道路兩邊早就停滿了賓客們的名車,現在這個車隊就隻能在路中央停著了。


    開門、下車,唰的出來二三十個人。


    車隊過來,大家已經感覺到不怎麽對頭了,所有保安都開始向門口的袁風靠近過來。而見到陣勢不對,有一些在外麵等著的司機、助手也感覺掏出電話,打給裏麵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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