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營地後,一大群醫護人員連忙迎了過來,幫忙檢查著身體有沒有受到傷害。錢真和其他兩個副組長也聞訊趕來。


    “胡老前輩,辛苦您了,沒事吧!”錢真問道。


    “我胡某人一向是福大命大,怎麽會有事?”胡半仙半開玩笑的說道。


    走進帳篷後,錢真問道:“胡老前輩,看樣子您好像是降服那頭怪物。”


    “沒有,是他自己跑了。”胡半仙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卻找到了破解六四八卦門的線索。”


    “我就說嘛,隻要您老人家一出馬,就沒有做不成的事。”錢真笑道。


    “不過。”胡半仙話鋒一轉,說道:“我還得要請我的師兄來幫忙。”


    “您的師兄?”錢真問道。


    “我師傅一共收了三個徒弟,我是最先下的山,後來沒過幾年,他們也先後下山了。”胡半仙說道。


    “不愧是馬屯的半仙人啊,沒想到您竟然比您師兄出師的時間都早。”錢真奉承道。


    “錢警官見笑了,師傅他老人家平生所學甚多,建樹頗豐,而我等資質平庸,學不了他老人家全部的本事,所以師傅對我們也是因材施教,各有不同罷了。”胡半仙訕笑道。


    “胡老前輩可是太謙虛了。”錢警官笑道:“既然您要去請您的師兄出山,那請問您往返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如果乘車的話,前後不會超過三天。”胡半仙迴答道。


    “好,我會派車把您送過去。”錢真說道:“我和您的徒弟還有這裏的其他人會在這裏等您迴來的。”


    “也好。”胡半仙說道:“你們在這裏密切關注平灘的動向,這裏的形勢異常複雜,你們可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這是當然。”錢真說道:“您盡可放心。”


    “我也要去。”左弦冷不防的冒出了一句話。


    “二小姐,您還是和我們一起留在這裏吧。”禿鷲勸道,他並不認為左弦此次和胡半仙同行會用什麽幫助,而且,更重要的是對警方的一種保證。


    “我才不想待在這種鬼地方。”左弦說道。


    “你就留在這裏,別在給我添亂了。”胡半仙說道。


    “您以前不是說過要帶我去看看您那些同道師伯嗎?”左弦不情願的喊道。


    “以後我會帶你過去,但不是現在。”胡半仙的態度很堅決。


    “那我就迴芝姐那裏,反正我才不留在這個地方。”左弦坐在一個角落裏扭過頭去。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隨您而去,畢竟,這路途遙遠,路上你們也相互有個照應嘛!”錢真說道。此時,他心裏自然不想讓左弦離開,可見她無論如何也不願待在這裏,就隻好做個順水人情了,畢竟,在這裏除了他師傅還沒有誰敢強留她在這裏。


    “錢警官,我這個徒弟生性倔傲,有時候就連我的話都聽不進去,您可千萬別和她一般見識。”胡半仙說道。


    “胡老前輩言重了,她想去哪兒那是她的自由,我有怎能去幹涉呢?”錢真迴答道。


    “既如此,那此行我就把我這個徒弟給帶上了。”胡半仙說道。


    第二天一早,胡半仙和左弦便乘著一輛吉普車離開了營地。目送著車輛消失在視野中時,錢真帶著一臉嚴峻的表情迴到了市局。見到錢真迴來,市局局長吳長明喜出望外,問道:“小錢啊,可把你給盼來了。”


    “我想局長盼的不是我,而是我帶來的消息吧!”錢真調侃道。


    “哎,錢隊長這麽說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我吳長明可一直把你當親兄弟一樣看待啊。”吳長明正色說道。


    “吳局長,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的嗎?”錢真說道。


    “以後這種玩笑還是少開,一點兒都不好笑。”吳長明說道。


    “好好好,我的局長大人,以後我會注意的,這下您滿意了吧。”錢真說道。


    “這還差不多。”吳長明說道:“那邊情況怎麽樣?有進展嗎?”


    “不好說。”錢真歎了口氣,說道:“之前他們去了幾次,還動了手,但結果都不太理想。”


    “那你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吳長明問道。


    “胡老頭去請他同門師兄去幫忙了,不過……”錢真歎了口氣說道:“他的大弟子左弦也跟去了。”


    “就是省廳給我們通報的那個藍瞳女孩?”吳長明問道。


    “沒錯兒,就是她。”錢真迴答道。


    “你怎麽能讓她也跟去了呢?這萬一那個老頭要是不迴來的話,我們怎麽辦?”吳長明急了起來。


    “她是墨門的二小姐,其地位絕不亞於易芝的貼身侍衛,她要走的時候連禿鷲都不敢多說什麽,我們又怎麽能留的住她。”錢真說道:“不過,我們也不用太擔心,墨門既然能把她放出來,就說明她對墨門,至少對他們的門主是忠誠的。”


    “這倒也是。”吳長明點了點頭,說道:“這時候可千萬不能出什麽亂子啊。”


    “還有一件事我要向您匯報。”錢真說道。


    “什麽事兒?”吳長明揚了揚手,說道。


    “是關於青龍幫的事。”錢真說道:“他們這次派過來的援兵你也看到了,如果再任由其這麽發展下去的話,他們的勢力恐怕又會迴到當年,而且,他們現在是越來越不把我們警方放在眼裏了,今天在指揮所裏,飛龍竟然公然頂撞我。”


    “這件事我早就像省廳匯報了。”吳長明說道:“副廳長當即表態,等這次行動結束之後,就準備先徹底鏟除飛龍幫這塊硬骨頭。”


    “那我就放心了。”錢真說道:“如果沒其他事了那我就先迴去了。”


    “等老頭和那女孩迴來的時候記得和我說一聲。”吳長明補充道。


    “您放心,我會的。”說完,便又急衝衝的趕迴了前沿營地。


    看到錢真的汽車走了,吳長明撥通了一個電話,說道:“你們兵分兩路,一隊去監視飛龍和他手下的赤瞳男孩,另一隊去監視胡成和那個藍瞳女孩,遇到任何異常情況立即向我匯報,如遇緊急情況可立即將其擊斃。”


    “明白!”電話那頭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之後,吳長明緩緩地放下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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