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自己的大本營後,南風和鐵麵親自出來迎接。飛龍下車後,說道:“原來大哥和二哥都沒睡啊。”


    “你老三不迴來,你讓我們怎麽安心的去睡啊!”南風說道。


    “多謝大哥二哥關心,我這不是迴來了嗎?”飛龍說道。


    “就你一個?”鐵麵迴答道。


    “寰明也迴來了。”


    “那個姓程的老頭呢?”


    “這個……”飛龍遲疑道:“大哥、二哥,三弟我正要和你們說這件事情,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進屋再說。”


    “好,來迴跑了一天,你也累了。”南風說道:“另外去讓他們拿點吃的過來。”


    “是,大哥,我這就去。”


    ……………………………………


    翌日,強烈的陽光照著辦公室裏明晃晃的,易芝坐在辦公椅上,神情有些不悅,問道:“你的報告我看到了,難道不給我一個說法嗎?”


    “是屬下失職,還請門主發落。”禿鷲迴答道。


    易芝將手中的報告往桌子上麵一扔,歎氣道:“連你都除不了他,看來是命不該絕啊。”


    “是屬下無能,讓門主失望了。”禿鷲慚愧道。


    “先不說這件事了,昨天晚上你們是在平灘上交手的吧?!”易芝問道。


    “是的!”禿鷲迴答道。


    “嗯!”易芝點點頭,說道:“難道你就沒發現什麽異常嗎?”


    “還請門主明示!”禿鷲說道。


    “這是情報部門今天淩晨發過來的一份報告,你看一下吧。”說著,她的助手小何便接過易芝手中的報告,轉而遞給了禿鷲。


    禿鷲畢恭畢敬地接過報告,打開一看,神色瞬間嚴峻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問道:“這……這怎麽可能?”


    “正是因為此事太過蹊蹺,所以特意安排了你們和情報小組一起行動,查明這件事的原委。”易芝說道。


    “是!門主,我們一定不負所望。”禿鷲迴答道。


    “現在不急,警方也介入了此事,你們先迴去等我命令。”易芝說道。


    “是!”說完,便飛快的竄了出去。


    “還真是火急火燎的啊。”小何感歎道。


    “他不一直都是這樣的嗎?”易芝微微一笑。


    不知不覺,太陽已升至半空,溫暖的陽光灑遍了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平日裏一向廖無人煙的平灘今天竟然聚集了大量的警車和大批的警員。


    “方廳長,大半個平灘都被我們搜索過了,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錢真說道。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昨天晚上動靜那麽大,連省委書記都驚動了,今天我們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方可生拍著警車說道。


    “廳長,話是這麽說,可是這種事也隻是心中有數吧了,是沒辦法提到明麵上來說的。”錢真說道。


    “是啊,可如果我們就這麽拍拍屁股走人,就算上麵不說什麽,我這個省公安廳副廳長臉上也不光彩啊。”方可生歎氣道。


    “方廳長,我想墨門和青龍幫應該有辦法搞清楚這件事情。”錢真說道。


    “你是說興德那場暴動事件中的那兩個孩子?”聽到錢真這麽說,方可生立即想到了這點。


    “沒錯兒。”錢真點頭道:“如果您想要查清楚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我們不妨可以找他們幫忙。”


    “這倒也是個辦法,隻是…………”說到這裏,方可生顯得有些猶豫。


    “您放心,就算是上麵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麽,而且我們順便也可以摸摸他們的底。”錢真一眼就看出了方可生的顧慮。


    “嗯!”方可生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頭應允了,畢竟,他還是想看看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很快,以禿鷲為首的內衛、情報組和墨門的二小姐左弦便同時收到了易芝的集結令。等到三人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空氣中的溫度已經下降了許多。


    “今天讓你們過來就是要查清楚平灘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易芝說道。


    “什麽事情?”聽到易芝這麽說,左弦感到很疑惑,到目前為止,她還沒聽人說起過有關平灘的任何事情。


    “二小姐,這件事發生的很突然,路上我會詳細跟您說明的。”禿鷲說道。


    “好,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便出發吧。”易芝說道。


    “明白!”說完,眾人便在禿鷲和情報組領隊嵐墨的帶領下乘著汽車向平灘進發。


    “江叔,平灘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左弦問道。禿鷲本名姓江,因為左弦和易芝的關係,再加上她自身擁有與眾不同的能力,雖然接觸不到墨門的核心機密,卻仍然使得她對易芝身邊的人知根知底。


    “昨天晚上,我們執行完任務從那裏迴來之後,整個平灘都跪滿了白色的人影,昨天晚上的月亮特別圓,他們每一個人,不,應該說是鬼魂,都對著月亮朝拜,就像是某一種祭祀的儀式一樣。”禿鷲迴答道:“那裏已經是政府的地盤了,這件事我們本來也可以不用去管,可一向對我們不感冒的警方這次竟然主動找到了我們,同時,也主動邀請了青龍幫的人來參與調查。”


    “警方是想借此機會來試探我們的關係?”左弦問道。


    “這個倒沒有可能,興德一戰,我們之間的意圖人家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了。”禿鷲迴答道。


    “那他們是為了什麽?難道是想和我們改善關係?”左弦追問道。


    “平灘那個地方雖然不是一片淨土,可也沒出過什麽大事。”禿鷲深吸了一口煙,說道:“可像這麽詭異的東西還是頭一次撞見,共產黨雖然都是堅定的馬克思主義的擁護者,可他們也是人,也會心存恐慌。”


    “您的意思是說,警方怕會有什麽大事要發生,所以便不計前嫌請我們幫他查清楚這次事情的原委。”左弦說道。


    “當時興德那一戰,您和青龍幫那個同樣擁有異能的小夥子可是名聲大噪啊,就連他們政府的一些高級官員都有所耳聞啊。”禿鷲感慨道。


    “他也來了嗎?”左弦問道。


    “那當然了,那些警察還指望著你們幫他們攻破這個謎團呢!”禿鷲迴答道。


    “那接下來我該怎麽做?”左弦問道。


    “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如果您怕他礙眼,就一個人單獨行動,但切記不要和他們起任何的衝突,否則,我們都會成為警方的嘴裏的笑柄。”禿鷲叮囑道。


    “我知道了。”想起興德那一戰,左弦的心裏的怒火總是止不住的往外冒。


    “我估計青龍幫的人早就到那裏了,那兒可是挨著他們的家門口啊。”禿鷲說道。


    “其實要我說,讓他們的人去就得了,非要把我們給叫上。”左弦抱怨道。


    “那還不是您二小姐的名聲響啊,他們又怎麽敢怠慢您呢!”禿鷲說道。


    “那倒也…………”話剛到嘴邊,她就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陣陣嘈雜的聲音。


    “怎麽了?二小姐。”看到左弦的反應,禿鷲好奇道。


    左弦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然後結出單蓮印,打開天目,透過天眼,那一望無邊的已經沙化的土地上不時有透明的人影在來迴晃動,她掃視了下四周,那個和自己在興德對戰的男孩在目不轉睛的觀望著那裏的情況。四周停滿了一輛輛警車和直升機。


    “我看到了。”左弦不由自主的說道。


    “什麽?平灘嗎?”禿鷲問道。


    “我不大清楚,那裏停滿了警車,有之前的那個九世冥瞳,還有一大堆透明的人影在晃動。”左弦描述著她所看到的東西。


    “沒錯兒,那就是平灘。”禿鷲說道。


    “可那個地方我來過,我師傅以前就住在那邊上的村子裏。”左弦這時才知道,原來那一大塊快變成沙漠的地方叫平灘。


    “馬屯村?”禿鷲驚詫道。


    “好,我立刻向門主匯報,讓她將您的師傅也派到這邊來。”說著,禿鷲便拿起了無線對講機。


    “那邊到底怎麽了?我這心裏怎麽七上八下的?”聽著遠處傳來一輛又一輛的警笛聲,左弦的心情顯得更加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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