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自己生病了,急忙來到醫院,此時已經很晚了,隻有一個值班的醫生,他給我做了檢查,也沒有任何結果,最後提議告訴我最好第二天能來做個全麵的體檢,最好是再做個尿檢。我也覺得自己有些神經不正常,上了趟廁所,留下了化驗材料,隻是他去洗手間的時候燈光一直不太穩定,醫生跟我說:這幾天醫院不知道怎麽了,接連停電,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大概是拆遷的事吧!”我想了一下,因為這幾天我家裏也經常停電。


    正說話的時候,整個醫院的燈突然全部都關閉了。


    整整十分鍾的時間,隨後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傳來,聽聲音應該是樓上,我朝著傳來喊叫的地方跑過去,隻是樓梯中黑黢黢的,我差點被什麽東西絆倒。所幸此時已經來電了,原來地上是個垃圾袋,我循聲追去,發現一個小護士癱倒在地上,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


    我過去拍了拍那個小護士的臉,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給我做檢查的那個醫生此時也趕了過來,不由得問道:“怎麽了?”


    那小護士一邊哭一邊哆嗦著說:“有人從那裏跑了出來!”


    看著小護士指著的地方,醫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我急忙問道:“那是什麽地方?”


    “停屍房!”


    我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隨即跟了進去,現場的場景讓我的心涼透氣了,原本挺屍的地方,裹屍布還在,可是很明顯的,上麵的屍體卻不見了。顯然剛才小護士遇到的那個人就是從這裏跑出去的屍體!


    那個醫生走進來的時候,卻嚇得喊了一聲:“我的媽呀!”隨即也跟著癱倒在地上。


    “怎麽了?”我急忙問道。


    那個警察指著前麵,我順著看過去,之間幾個冷櫃的都被打開,幾個屍體趴在門口上,看樣子好像要往外爬出來一半。我皺了皺眉頭,急忙走過去,這些人應該都是一些重病患者,而且屍體已經發軟,因為是放在冰櫃裏,所以死亡時間應該超過兩天兩夜。


    我來不及追查下去了,因為六頭打電話讓我趕緊迴去,我簡單的交代了幾句,順便報警,又讓他安撫一下小護士,就趕了迴去。說來也很搞笑,我本身就是警察,這樣的事情卻隻能先報警。此時我也顧不得跟醫生解釋太多,隻能先迴去了,而警察局裏已經炸開了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連忙擠了進去。幾個警察義憤填膺的怒喝道:“這太不像話了,一定要查出兇手來!”


    看到我迴來,分管的局領導有些不高興的說:“小李,你這一天到哪裏去了?打你的電話你也不接!”


    我不敢把事情的詳情說出來,隻說昨晚上接到一個報警電話,他早晨去追查了,後來發現是個假情況。局領導看我臉色蒼白,知道我沒有說實話,但是警局裏的人都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案子沒有搞清楚之前,負責人不說,任何人不能問。倒不是為了保密,而是因為有些案子比較邪門,傳出去容易出事。


    分局領導隻是拍拍我的肩膀說:“怎麽樣?要不要休息兩天?”


    我搖了搖頭,六頭還沒迴來,我要是請假,整個組裏就徹底沒人了,我搖了搖頭說:“不用。”


    局領導略一點頭說:“那你先看看手頭這個案子吧,我帶了個人來,給你做下手!”


    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新人。一身筆挺的警服,看上去英姿颯爽!居然是個女刑警。我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女刑警卻大大方方的走到我麵前,敬禮說:“我叫葉晴,晴天的晴!”


    “恩!”我簡單的迴了個禮,沒有多說話,因為被桌子上的那份卷宗給吸引住了。我皺著眉頭,這卷宗是早晨剛剛接到的一個案子,案情很簡單,但是裏麵的一條記錄卻深深地吸引了我。


    有個人的家裏丟了一枚石頭,第二天早晨這枚石頭就被發現了。隻是跟石頭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人,不過警方到現場的時候,這個人已經死了,還沒有來得及解剖,但是法醫的初步鑒定是沒有任何外傷,就這麽直接死去了,屍體暫時留在醫院中保存。


    葉晴以為我有些看不起她,撅著嘴咕噥道:“哼,還挺有架子!”


    分局領導笑了笑,對我說:“小葉是上麵指派下來的,你要好好照顧人家!”頓了頓,分局領導又說:“人家還是單身啊!”


    “劉局!”葉晴穿著製服,居然千嬌百媚的白了分局領導一眼,領導傻嗬嗬的笑著說:“你們忙吧,我先走了。”


    屋子裏就剩下了葉晴和我兩個人,葉晴有些不痛快的看著我問道:“喂,你怎麽不迴答我的話呢?”


    我這才抬起頭看著她說:“那個石頭呢?


    葉晴指著一旁那塊刻了一個奇怪符號的石頭說:“在這裏!”


    我深吸了一口氣,果然,這塊石頭上刻著的文字非常奇特,是一些黑色的如同五線譜的音樂符號類似的花紋,隻不過每一個字都有好幾個大頭的筆畫。最關鍵的是,這沒石頭跟我身上的那一塊石頭簡直一摸一樣!


    “這是蝌蚪文,最晚出現的年代是唐朝,也就是說這塊石頭如果是真的,起碼是唐朝的文物了!”葉晴一眼就看出這塊石頭的來曆。我好奇的看著葉晴,問道:“你認識這文字?”


    葉晴笑了笑說:“想知道啊,我不告訴你!”頓了頓,她又說:“誰讓你對我愛答不理的。”


    我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說:“好了,葉大小姐,在下我是一名小小的刑警,剛才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葉晴這才說:“好吧,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過想要知道有關蝌蚪文的事情,你的請我吃飯!”


    “沒問題!”我說:“什麽地方?”


    葉晴沒想到我會真的答應,先愣了一下,然後歪著腦袋想道:“這樣吧,我知道有一家餐館很好吃,你帶我去。”


    我笑了笑,這個丫頭還真會順杆往上爬,不過對方怎麽說也是一個大美女,請她吃飯也是應該。不過我不得不記錄一下剛才從醫院裏發生的事,我把帶迴來的監控錄像打開,葉晴也有些好奇,看我神色凝重,問道:“這是啥?”


    我笑了笑故意不告訴她,想了想才說了兩個字:“毛片!”


    “去死!”葉晴一點都不見外,可是等她看清楚這個視頻的時候,整個人卻皺起了眉頭。這是停屍房的監控,兩具屍體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看上去很平常,可是猛然間,那兩具屍體跳了起來,推開門朝著門外衝了出去,葉晴嚇了一跳,問道:“你是從哪裏下載的視頻?”


    我神色凝重的說:“這是醫院裏的監控。”


    沒想到葉晴的第二句話卻嚇了我半死,她哆嗦著指著屏幕上那個定格在屏幕上慘白的臉,說:“這個人就是發現石頭時的那個死人!”


    我又調出來四十年裏發生的所有懸案,直覺上,我覺得這兩具屍體詐屍的事,跟之前那個奇怪的電話有一點聯係,可是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我也沒有查出什麽眉目來,我一天一夜沒吃東西,葉晴撅著嘴說:“領導,咱能不能吃口飯啊!”我這才發現已經快中午了,不由得問道:“你說,去哪裏,你帶路!”


    葉晴笑了笑說:“坐我的車!”我們其實自己配有車輛,但是葉晴的車居然是一輛改裝的老實吉普,看上去四方四正,很有一點點男人的感覺。看到我的驚訝,葉晴的自尊心狠狠地滿足了一下,說:“這是我自己攢錢買的!怎麽樣?”我笑了笑不跟她糾纏這個問題,隻說兩個字:“帶路!”


    葉晴狠狠地踩著油門,老式吉普的巨大轟鳴聲讓人覺得很有一點可靠地感覺,一直來到餐館的時候,我禁不住心裏一驚,不知何時兩個人居然又迴到了上海廣場這裏。


    “難道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天意?”我心中想到,可是隨即又暗罵了自己一聲,可能是自己有些神經過敏了,這裏應該隻是巧合罷了。來到餐廳,我禁不住多看了一眼,金色的招牌上寫著:“天客居三個字”。老板是本地人,據說這屋子已經有些年頭了。


    隻是在上海廣場這個地方,實在不是什麽好去處,按照風水上說,這裏四周開闊,不容易匯聚財氣,這就是地大欺人,在這裏做生意一般不會太長求。


    我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居然會了解這些風水學上的東西,隻是冥冥之中能夠感受到有這樣的事情。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孩子坐在那裏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問道:“叔叔,你什麽時候來我家啊?”


    我隻覺得這個小男孩子看上去煞是可愛,忍不住說:“一會兒就去!”


    葉晴突然問道:“一會兒去哪?”


    我笑了笑說:“一個小孩子!”等我迴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小男孩子不在了。站在門外的反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老板娘。從麵相上看,這個老板娘臉大肉多,是個男人的臉盤,我客氣道:“大姐,你家的孩子多大了?”


    老板娘被我這麽一問,顯然被問的不知所措,奇怪的看著我說:“你問我閨女幹什麽?”


    “不是男孩兒嗎?”我問道。


    老板娘皺著眉說:“你是來吃飯還是查戶口,我就一個女兒。”說到這,老板娘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又說:“我們店不做你們生意了,你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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