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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穆非被調查員帶走的事情並沒有在公會中傳開,因此大多數人都以為他從昏迷中清醒之後就再次外出做任務了。】


    由於穆非之前任務狂人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產生這種誤會的人竟然不在少數,連蘇紫顏和小芸都是這麽認為的。


    為此蘇紫顏甚至還在白夜麵前抱怨了幾句,覺得穆非太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了,不好好的把身體休養好,就這麽急著出去做任務,實在是讓人放心不下。


    白夜隻是靜靜的聽著蘇紫顏的抱怨和對穆非的關心,什麽也沒有說。


    蘇紫顏也隻是抱怨了幾句便迴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中。


    蘇紫顏離開之後,白夜依然沉默。


    做了那麽多年的獵人,她並不像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般對所有事都淡漠的熟視無睹,尤其是公會中發生的一些事情她都看在眼裏。


    她也不像蘇紫顏那樣天真,覺得穆非的失蹤會是那麽的簡單。


    通過某些渠道,白夜了解到之前公會總部派來調查穆非的調查員安杜因?科林日前被秘密的送迴了總部,據說送走的時候人正處於深度昏迷狀態,像是受了重傷。


    這件事原本不算什麽,公會的成員即使不是獵人受傷的概率也很高,因此這則消息悄悄的在某小部分人群中流傳開時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


    直到白夜發現,穆非從他的病房中消失了。


    隻要稍微細想一下就能發覺穆非消失的時間與安杜因被秘密送迴的時間十分一致,這就不能不讓人產生聯想了。


    白夜起初認為,由於安杜因受傷,使得穆非的調查工作告一段落,穆非也陪同安杜因一起去了總部,接受總部醫務人員的治療。


    但轉念一想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之前穆非任務迴來的時候,安杜因還好好的,完全看不出受過重傷的跡象,而且作為穆非的調查員,他也不可能離開穆非獨自跑到外麵去。


    也就是說。安杜因的傷是在他們迴來之後,穆非昏迷的這個期間所受的。


    而且隻可能發生在公會的內部,是內部人員幹的,很可能打傷安杜因的與之前的叛徒是同一人。


    白夜微微皺眉。她知道,會這麽想的絕對不止她一人。


    穆非如果一直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那這次的事件就是他不是叛徒的最好證明。


    可是……


    穆非卻在這個時候失蹤了。


    如果他不是被帶去了總部……


    這簡直就是在朝別人宣告他就是叛徒,就差掛個牌子在他的脖子上了。


    她很擔心,安杜因受傷的時候。穆非究竟在哪裏。


    究竟是受傷了還是卷入了其他的事件中。


    白夜感覺到心底一陣焦躁。


    這與之前穆非被獨眼抓住的時候那種焦慮感略有不同。


    她想知道穆非到底去了哪裏,可是無論她如何詢問,d會長都不願透露任何的消息。


    白夜在公會的時間很長,從上一任會長在位的時候就待在華夏區,可以說從d會長剛來華夏區接任會長之位時他們就認識了,因此對於那個小胡子的脾性白夜十分的熟悉。


    從會長的態度她能看的出來,這並不是一起簡單的事件,很可能比她所想的還要複雜許多。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采取點行動,不能靜靜的等著,然後眼睜睜的看著穆非被卷入是非危險之中。


    當務之急她得先弄清楚。穆非如今究竟在什麽地方。


    既然從d會長那裏問不出情報,就得轉向其他的方向,從其他可能知道內幕的人員那裏打探消息。


    總部的調查員是不用想了,那些人的嘴巴比石頭還硬,而且也不知道他們與穆非之間的立場是不是一致,對於穆非來說那些調查員究竟是敵是友還很難確定。


    很難想象那些調查員會選擇與她一起幫助穆非。


    除此之外還有誰知道詳情?


    白夜仔細的迴想,安杜因是在公會內部受的傷,而自從他與穆非迴來之後就基本上沒有離開過醫療室,很有可能他遇襲的地點就在醫療室內。


    這樣倒推下來,白夜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醫療室的負責人蘇彩顏。


    沒有多想。白夜來到蘇彩顏的辦公室,敲了敲門沒等裏麵有人迴應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蘇彩顏一身白色長衣,帶著黑框眼鏡坐在辦公桌的後麵,桌子前還坐了一名普通的內務工作人員。看樣子正在給他看病。


    見白夜走進來,蘇彩顏隻略抬了抬頭,隔著厚重的鏡片看了她一眼,接著將視線重新轉移到眼前的病人身上,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那工作人員看上去隻是患了感冒,蘇彩顏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之後便開了藥。將寫了藥名的紙條遞給他之後就閉上了嘴,沉默的盯著站在房門旁邊的白夜。


    那名工作人員很識時務,接過紙條道了謝便起身告辭,走出房門前看了一眼白夜,眼神中露出一絲對女神的傾慕,接著迅速低下頭匆匆走了出去。


    房間裏隻剩下白夜與蘇彩顏兩人。


    起初兩人都沒有開口,隻是沉默的看著對方。


    她們加入公會的時間都很早,兩人可以說自小就很熟悉,對於白夜來說,蘇彩顏是她剛加入公會不久認識的第一個同性別的同伴,加上對方比她年長幾歲,因此對於蘇彩顏她一直保持著一定的敬意。


    但是她們兩人的性格都偏冷淡,沒事的時候很少主動找人聊天閑談,因此來往並不密切。


    此時麵對著相識多年卻很少交集的同伴,白夜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有事?”蘇彩顏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冷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寂。


    “嗯。”白夜點點頭算是迴答。


    “哪裏不舒服?”蘇彩顏一幅公事公辦的口吻。


    “沒有。”白夜的聲音中也沒有任何語氣的起伏。


    “那你來找我幹嘛?”蘇彩顏雙臂在胸前環抱,眼神冰冷的看向對方。


    “我……”白夜不知該如何開口,略頓了一下,眉頭皺了皺,接著開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你指的是什麽?”蘇彩顏挑起一邊的眉毛。


    “關於穆非,關於那個調查員受傷的真相。”白夜盯著對方直言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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