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兒還不習慣被一個男人緊緊的圈在懷裏,因此她馬上下意識的扭了扭身子、想要掙脫齊大郎的懷抱。但張巧兒的舉動卻反而讓齊大郎把她抱得更緊,讓她不能掙脫他的懷抱,最終隻能無奈的嗔了句:“別鬧了,你這樣抱著我、我很熱啦!”

    “我就要抱著你,還要抱一輩子!”

    周圍一片漆黑讓齊大郎的膽子立時大了不少,也讓他故意借著酒勁和張巧兒唱起了反調來,還故意猛的收緊手臂、讓張巧兒的背緊緊的貼著他滾燙的胸膛。把刻在心裏的那個人兒扣在懷裏後,齊大郎便情不自禁的撥開了張巧兒那一頭青絲,低頭在她那雪白的脖頸上印下了密密麻麻的細吻。

    偷偷翻了“春宮秘籍”的齊大郎,眼下腦海裏隻有“脫衣裳”這三個字,因此這迴他再親吻張巧兒時,手上可是一點都沒閑著、沒一會兒就把張巧兒的衣裳全都褪了去,待張巧兒迴過神來時、發現她身上就隻剩下一件大紅的肚兜了!

    張巧兒活了兩世都從沒在男人麵前這般過,因此雖然此刻屋裏一片漆黑、她還是有些不自在的扯了被子裹了身子,讓齊大郎馬上不滿的抗議道:“不許裹被子!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不許裹被子……”

    那些春宮圖上畫的男男女女明明都沒穿衣服、也沒裹被子啊!

    如果張巧兒把自己包得像個粽子一樣,那他要怎麽照著圖上的步驟洞房啊?

    不過這迴齊大郎倒是無師自通,隻見他不等張巧兒迴答就把手伸到被子裏、探進那大紅的肚兜下,先是有些笨拙的在張巧兒的身上胡亂遊走,男人的天性很快就讓他覺察到掌下的肌膚如細瓷般細膩、光滑,讓他一沾了手就萬分著迷、像著了魔似的舍不得把手收迴來。

    於是齊大郎那雙有著一層薄繭的大手,馬上就自有主張的在張巧兒的身上流連忘返,溫柔的由肩膀往下而去、很快就停在了張巧兒胸前兩片那最柔軟嬌嫩的地方,輕輕的撫*摸、揉捏,動作小心翼翼、但卻帶著一絲興奮、好奇和探究。

    齊大郎的動作讓張巧兒身上馬上有了一股奇妙的感覺———像是踩在軟軟的棉花上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

    又像是落到了鍋裏、渾身哪兒都覺得燙,似乎有一股難以抵擋的燥熱從骨子裏噴薄出來,讓張巧兒下意識的覺得口幹舌燥;最後更是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她的身子,讓她覺得全身酥癢難耐、隻能憑著本能扭動身體……

    而一直很認真的按照“洞房秘籍”執行每個步驟的齊大郎,

    此時此刻卻因身下這具美妙的軀體而失了魂兒,讓他不由自主的將薄唇貼在張巧兒那潔白如雪的肌膚上,緩緩的在上麵印下一朵朵桃花,他的雙手也很快就由上而下滑過張巧兒身體每一處、最終停在了那最神秘的地方。

    此時此刻,齊大郎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熊熊烈火給包裹住,身體的炙熱讓他口幹舌燥、喉嚨嘶啞,更讓他被本能驅使著、想要尋找一個宣泄口!

    於是齊大郎很快就捉住了張巧兒的手,帶著它握住了衣帶,然後用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四娘,幫我寬衣。”

    張巧兒雖然不好意思出聲答話,但卻乖乖的動手把齊大郎的衣裳逐一褪了去,齊大郎的衣裳一褪光,張巧兒才感覺到他整個人竟滾燙如火爐,尤其是□某個物件兒已經抬起了頭、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立時讓張巧兒羞紅了臉、並且趕忙把不小心摸到那個小家夥的手縮了迴去……

    沒想到張巧兒這一縮、齊大郎馬上就不樂意了,隻見他在黑暗中準確的捉住了張巧兒的手,然後硬是拉著它覆在□那雄赳赳的昂著頭的物事上,先是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隨後低低的說了句:“四娘,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我喜歡你摸著它,你摸著它讓我覺得很舒服。”

    齊大郎在房事上沒有任何經驗,因此他也隻是實話實說的把此刻的感受說了出來,可偏偏這話從他嘴裏蹦出來後就帶了幾分葷味兒,讓張巧兒越發難為情、當下就想把小手給收迴來———老讓她摸著他那裏,這讓人多難為情啊!

    等他們之間關係更親密一些後再摸才合適吧?

    今晚才隻是他們第一次同房啊……

    齊大郎見了當下就急了,隨後在這電光石火之間、他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個早先默記下來的畫麵來!

    那個畫麵讓他馬上有樣學樣、低頭咬住了張巧兒胸前那兩團雪白,讓張巧兒立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把手收迴來的動作也下意識的頓住了,讓齊大郎趁著她發呆的空擋,心滿意足的帶著她的小手、來迴撫摸他的小兄弟……

    酥*胸的淪陷讓張巧兒的身體立刻變得軟綿綿的,像是突然被人把力氣全都抽光了般,讓她隻能無力的依靠在齊大郎的懷裏,任憑他上下其手的“胡作非為”、再也沒力氣阻止他的進攻和掠奪了!

    而齊大郎一隨心所欲的帶著張巧兒的小手撫摸他的小兄弟,唿吸很快就變得急促而快速,血液裏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橫衝直撞,讓他急著想要尋找一個宣泄口、讓那股力量破體而

    出!

    而齊大郎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是怎麽迴事,但男人的本能卻讓他意識到眼下應該是進行到了最緊要的關頭了,於是他馬上努力的迴想先前做的功課,好不容易再記起了另外一幅畫麵……

    那幅畫麵讓齊大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也讓他馬上喘著粗氣對張巧兒說道:“四娘,你弓起身子趴在床上可好?”

    “趴……趴在床上?!”

    齊大郎的話把張巧兒驚得立刻清醒了幾分,隨後馬上倒吸了一口冷氣、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們這……這才隻是頭一迴,趴……趴著不大好吧?這也太……太孟浪一些了吧?我們還是換一種姿勢吧!”

    不是吧?

    這可是他們的初夜啊,要不要這麽猛、一上來就用這麽奔放的姿勢啊?

    這齊大郎平時看起來還挺正經的,沒想到一吹了燈、上了床就如此奔放!

    他不會已經不是個雛兒吧?

    要是他不是,那她不是虧大了?

    不行!得檢驗一下他的貞操才行,她張巧兒可不要二手男人!

    而就在張巧兒滿腦袋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時,齊大郎卻一臉無辜、十分不解的問了句:“趴著不好嗎?我看那些畫上的男女都是用這樣的姿勢,所以才想著照著學,這樣的姿勢四娘你覺得太孟浪了嗎?”

    齊大郎先是提出了疑問,隨後馬上虛心好學的向張巧兒請教道:“不如四娘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麽樣的、我照著做就是,我……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洞房,沒人教我、所以我一直怕做的不好……”

    “……”

    讓她主動開口教他ooxx?!!

    這好像不大合適吧?

    雖然她內心比古人前衛,可她外表可是不折不扣的純潔小蘿莉啊!

    於是為了維持形象,張巧兒決定保持沉默、不再多嘴。

    而齊大郎說話的同時、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都沒落下,並且他還覺得身上越來越熱、像被人架在火上烤般難受!可他整個人明明都已經滾燙得像燒紅的烙鐵,卻偏偏隻想往張巧兒身上貼,想和她緊緊的貼在一起、融為一體……

    齊大郎忍住身體的難受等了一會兒,見張巧兒一直沉默不語不表態、當下就急了,最後他實在是忍耐不住、管不住身體的**了,隻能憑著本能把張巧兒按在了身下,沒有目的的胡亂搗鼓了半天,最後總算是找到了那個能夠釋

    放他**的入口,憑著男人的本能一點一點的抵了進去。

    齊大郎進入的動作雖然很輕、很慢,但張巧兒還是馬上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那股疼痛讓她用手死死的抵住齊大郎的胸膛、不再讓他更深的進入,更是馬上嘟嚷了句:“疼!疼死了!你快出去!”

    可這齊大郎的情況也比張巧兒好不到哪兒去,這是他的第一次、他同意也會覺得有些不舒服,隻不過眼下的他正處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緊要關頭,因此他雖然也覺得很不舒服,但男人的本能卻改過了那一絲不舒服,讓他更想釋放身體裏四處衝撞的**,更想把那炙熱的根源更深的埋到張巧兒的身體裏……

    但齊大郎又不能無視張巧兒的感受,因此他隻能極力的隱忍住自己的**,一邊小心翼翼的試著前後動作,一邊連連出聲安撫張巧兒:“不怕、不怕,等習慣了就不疼了,真的!很快就會不痛了。”

    張巧兒見齊大郎語氣認真,忍不住嘀咕了句:“你又不是女子,怎會曉得習慣了就不痛了?”

    齊大郎聞言一邊偷偷摸摸的動作著,一邊喘著氣解釋道:“是書上說的!書上說初次行房時男女都會不舒服,可隻要習慣了就不會痛了……”

    作者有話要說:汗,不會寫肉,淚奔~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不可能玩什麽花樣的說,大家將就哈,以後肉多了再上皮鞭蠟燭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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