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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小花、花花14的月票,凹凸曼、學習方法的打賞,三克油!)


    事已至此,估計我出去接電話是不行了,所以我抓緊時間把電話掛了,迴了個短信:


    “不方便接,有事情發微信給我。”


    信息發出去,我也不管那麽多了,集中精力開始對付台上那李俊傑——他大爺的,本來隻是想偷摸著出去打個電話放會兒風,多大事兒啊,誰知道被這孫子弄這麽一場出來!


    這科研會明顯已經開不下去了,醫院領導紛紛上台,你一言我一語,反正都是和稀泥讓他這件事就算了,可這孫子明顯是杆上了,就連領導的麵子都不給,直愣愣的硬是要走,隻是因為他幾個熟悉的本醫院朋友攔著,這才暫時還留在台上……


    當然徐胖子也沒閑著,站台下就開始噴,還拉著幾個同樣是廣遠的醫生組成了統一戰線,把李俊傑祖宗八代的破事都給犯了出來,而我反而被搞成了看熱鬧的。


    罵歸罵,不過這也從側麵讓我們了解了李俊傑的情況——這孫子雖然脾氣臭、架子大、腦子有點進水,可真本事還是有,從小讀書就是學霸,後來又以全省第一的成績考入了國家重點醫學院,讀書期間連連獲獎,不等畢業就申請到了美國留學的資格,拜在了世界著名心理學家的門下,就連現在也隻是客座醫生的身份供職在廣元醫院,其目的是為了做些臨床實驗,大多數時候還是呆在美國搞科研。


    當然,徐胖子他們一夥主要是揭短,這些事兒背後的點點滴滴就給禿嚕出來了,譬如,李俊傑讀書時候泡了校花,後來考上大學就換成了大學的校花,跟著出國把人給拋棄了;後來為了綠卡,他又和個四十多歲的老娘們混一塊,這才得手;再後來,這家夥為了拜在著名博士的門下,又死機白咧幫博士的兒子做了個偽證,這才得手。


    除此之外,這家夥很多事情還做得非常不地道,比如他母親過世的時候,這孫子因為給老女人過生的理由沒有迴來,後來老爸病危做手術,這孫子也隻是迴來一趟扔了幾萬塊錢了事,直到現在他爸都是住在敬老院裏,常年不會迴來看一眼…


    簡單來說,這孫子是典型的有才無德的類型,本事有,但是這人品就跟狗差不多了。


    你說說,像我這種德才兼備加正義感爆棚的十佳青年,怎麽可能人受得了這種人,當時李俊傑正好提出了他和我們隻能留一個的條件,就在這時候我忍不住爆發了:


    “你大爺的!姓李的,哥們這不吭氣你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實話告訴你,你這病例哥們早就研究出來了,比你小子的還快、還好,”我大踏步穿過人群朝這貨走去,邊走邊罵:“少他媽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你小子信不信,不信咱倆打個賭,誰輸了誰磕頭認錯!”


    這話出口,那些參加培訓的醫生因為不知道這案子的具體情況倒還好,可那些醫院的醫生領導卻齊齊吃了一驚——因為他們是親身經曆過的,知道這個案子到底有多棘手,即便是使用了美國的最新技術,病人也隻恢複了大部分時間的神智,偶爾還是會犯病,可我卻一口就把這事兒給否定了。


    李俊傑鼻子都快氣歪了,滿臉漲得通紅,指著我怒吼道:“好!我就和你比比,我輸了隨便怎麽樣,你要是輸了,就當著所有人的麵給我磕頭!磕頭!”


    “你也一樣!”我衝著這家夥一指,重重的哼了聲,轉過臉對台上台下所有的醫生道:“話大家都聽見了,那就請大家做個見證,你們把病人準備一下,明天我和這家夥一起動手,開始給病人治病。”


    全場嘩然,在這片鬧騰中,我昂首闊步走了出去,身後傳來了李俊傑惡狠狠的吼聲:“一言為定!”


    我也不迴頭,伸手出去搖了搖,表示這話我已經收到了……


    這打賭既然已經成了,我也就不去管他們究竟怎麽弄的了,隻是後來聽說院方被我氣得夠嗆,一幫醫生跟公狗似的衝我們培訓的老師教授狂吠,揚言我根本沒本事治病,純粹胡鬧,培訓方必須處理我——幸好孫教授在川渝的聲望還是挺高,這緊要關頭他終於站了出來,告訴大家我是心理學的奇才,雖然是自己開的小診所,可實實在在的本事是有的,既然我們要打賭比試,大家就當作場學術研討來看看吧……


    孫教授既然出麵,我們這邊的其他幾位教授也敲起了邊鼓,院方最終把這隨口喊出來的打賭給定了下來:醫院挑選兩名有這種病症的病人給我們,分別醫治,以一周為限,看到底能治成個什麽情況,並且各自安排了幾名老師作為評委,屆時參考病人家屬的意見來評勝負。


    這麽搞的原因很簡答,是因為他們認為我和李俊傑誰都沒辦法根治這種病症,消息傳到我耳裏的時候,我卻嘿嘿嘿笑了……


    李俊傑開始那些洋文我雖然不明白,但他的圖片卻是實實在在的,這分明是某種鬼上身,你大爺的,比這個你要是都把我勝了,那我還真是該給你磕頭了。


    閑話少說言歸正傳,離開之後,我從醫院後門走了出來,街邊去買了瓶子礦泉水,還沒等我把瓶蓋兒擰開,身後已經傳來了個氣急敗壞的喊聲:“安然!安醫生!等等我…”


    迴頭一看,原來是俆銘這家夥追了出來,胖手胖腿配合得還挺好,擺擺晃晃就衝到了我跟前,雙手扶著膝蓋使勁喘:“你、你這也太、太衝動了…”


    我隨手把擰開蓋兒的礦泉水遞給他,自己又再拿了瓶,這家夥咕嚕咕嚕灌了一氣之後,長長的打個嗝,這才用手背在嘴邊一抹:“哎呀,真痛快啊…”“別急啊,勻過氣再說,”我也喝了兩口唿出口氣:“啥事啊,你這麽急風火燎的追我?”


    “哎呀,安醫生,你這賭打得沒對啊!”徐胖子痛心疾首道:“李俊傑那家夥雖然人品一塌糊塗,可這本事是實實在在的,我們廣元這兩年類似的病症很多,市裏各家醫院都沒辦法,有些還送去了蜀都和京城,全部沒招——直到去年這家夥迴來,這種病症才得到了緩解,據說用的是美國的新技術…安醫生,你、你太衝動了!”


    “是不是哦,真這麽厲害?”我嘿嘿嘿笑了笑,安慰他道:“沒事,這種病我也治過幾例,情況還行,你不用太擔心了。”


    “你治過?”那家夥眼珠子一下就突出來了:“不會吧?你不是說是自己開的診所嗎,有條件弄這些?”“有條件?”開始我挺明白,但這家夥一說我反而有點不懂了:“什麽玩意兒條件?你說的是李俊傑圖片上那什麽病症嗎?”


    “怎麽不是啊,就是那病症啊,”徐胖子道:“他說這病是因為心理創傷造成的,使用的是美國的微粒子照射和電療方法結合,用來淡化病人不愉快的記憶——你難道沒用?”


    胖子給我一通解釋,聽了半天我才把事情徹底弄清楚:沒錯,我們說的卻是是同一個病症,隻不過這典型的鬼上身,李俊傑主要采用的是電療和微波,治療之後病人能夠有一定時間的清醒期,而且時間也越來越長,所以在其他人看起來是恢複了……


    可實際根據我的理解,這招根本就是飲鳩止渴,非但屁用沒有,甚至對治療病症還有極大的妨害——上身的鬼魂在電擊之下,暫時會把皮囊身體的控製權還給本人,甚至還會隱藏自己的意識,可是它並不會就此離開,而是采用緩緩吞噬的辦法來消滅原主的魂魄,最終因為時間拖延過久,原主人魂魄被吞噬殆盡,就算病人落到我們手上也已經無能為力了。


    唯一不太理解的是,為什麽廣元會有這麽多人鬼上身,難道是出了什麽大事嗎?


    隻不過,這倒不是我眼前需要解決的……


    我聽完徐胖子的解釋,點點頭露出個笑臉:“行,你說的是事兒我知道了,隻不過我的法子和他不同,並不需要電擊,而是采用的其他辦法…老徐,我謝謝你的關心,隻不過這事兒你放心好了,我肯定有把握…”


    話還沒說完,我手機微信嘀嘀嘀的響了,一看是王悅的短訊來了。


    “真的有把握?”徐胖子半信半疑,滿臉疑惑道:“看不出來啊,安醫生你還是有絕活的人——呃,你真的有譜,真的治過這種病?”


    合著這家夥還是不太相信啊!


    我沒時間和他廢話,隻能編了個理由出來:“對,這病症我真的有辦法!去年你們廣元來了很多病人找到我,我開始也沒招,後來是找到個青城山的老道士,這才學了點招數。實話給你說吧,這些是離魂症,用現代醫學很難弄,可是用老祖宗的法子治,嘿,那可就簡單了!”


    “原來這樣啊!”胖子眼睛頓時發光了,重重的一拍大腿:“我就說嘛,這哪兒是什麽心理疾病啊,肯定不對…行了,有您這大實話我心裏有底了,麻痹的,我也去找那孫子打賭…”


    話音未落,胖子嗖的就衝了迴去,滿臉喜色,我拉都拉不住!


    既然追不上胖子我也就不追了,跟著把微信打開,結果卻發現是很長的一段語音,點開之後,立刻就聽見了王悅慌慌張張的聲音:“不好了安醫生,我們找到了唐倩麗的消息,但是…但是小雪她等不及你迴來,自己開車迴蜀都去找她麻煩了!”


    臥槽!居然是這檔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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