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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結束,我也算是鬆了口氣,那倒黴催死掉的黃明貴,屍體最後還是交給了疤臉,隻不過是由田隊派人代表刑偵隊辦的,說得很簡單,隻說他偷偷去尋找魏朱祥,撞上了冤鬼索命,於是一命嗚唿。


    人死為大,他的那些齷齪事兒我們也就不提了,算是給活人點安慰。


    至於說魏朱祥,我們沒管,隻知道當天他們就返迴了寶雞,跟著刑偵隊發文,由那邊的官方進行立案調查,後續不明,就算沒死估計也得嚇傻了。


    運氣最好的是俆銘,這家夥是所有人中唯一逃過劫難的,吃幹抹淨沒出事就很值得誇耀了,所以迴來後,這家夥立刻成了培訓中心的名人,見人就能把從刑偵隊聽來的、自己揣測的、真真假假臆想的故事說一大通,很快和大家都熟悉起來。


    劉辟雲那邊我最終聯係上了,事情果然如我所料,當他找到奢比屍墓葬的時候,發現裏麵已經空了,屍體都沒留點渣,更別說神魂之類的了,在聽完我的講訴之後,他也同意了這觀點:


    奢比屍肯定是依附在了那倆鬼師身上的某處,後來轉移到了黃明貴身上,隻不過他的本事和燭九陰差距實在太大,所以龍骨刃一上,立馬熄火嗝屁。


    至於說龍骨刃那上麵的八幡古字,這點老劉沒說,隻說等老爺子去雪山度假的時候他問問,言下之意是提醒我辦事,於是乎我隻能捏著鼻子聯係了安怡,讓她找個旅行社去把房間提前定了,還付了五萬大元的押金。


    以後的發展我可以用一句峰迴路轉來形容,因為突然之間我就沒事了,前麵那十多二十天我累死累活的,拿著賣麵粉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堪比******,隨便世界上哪兒死個蚱蜢都要鬧騰半天,猛不丁閑下來,我反而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因為這次培訓一來就死了人,所以明顯整個事情的運作上就有些虎頭蛇尾的意思了,每天隨便點個到就開始講,去不去不管,老師也隔三差五的找借口迴城,一來二去,培訓就成了純粹的度假聚會了。


    誰也沒想到的是,所有參加培訓的人裏邊,最認真老實的居然是小豬,刻苦努力還做筆記,一問才知道他的遠大理想:沒別的,就準備以後大學的時候能來我診所打工兼學本事,現在這就當提前學習了,有老師教比自己看書可強多了。


    我本來想找個借口迴去,不過轉頭想想最近搞挺累,迴去也沒什麽事兒要辦,說不定會碰上孟恬恬,所以幹脆就不走了,留在這裏當度假,每天人家學習的時候我就呆屋裏睡覺,人都睡了之後,再沒事外麵去跑步遊泳的鍛煉,希望找到能增強九字真言威力的辦法。


    隻不過練了很久,唯一增大的隻有聲音,其他的屁變化沒有……


    這樣混吃混喝的日子過了六七天,按照電視裏的話說叫傷勢大好,肚圍都整個大了一圈,那叫一舒坦,其中安怡和唐牧旅遊過來了趟,說是有事找,其實不過是來看看我怎麽樣,知道無礙之後也就不操心了,開開心心由我陪著玩兩天了事。


    在胡吃海喝玩天玩地的時候,唐牧偷偷給我說了聲,那秦少爺的事情他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果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這丫幹的,原因隻有一個,就是他爸去孟家提兒女親事,誰知道人孟小姐死活不幹,那姓秦的不知道聽誰說孟小姐喜歡我,所以就和我卯上了,發誓非要把我嫩死不可……


    唐牧的意思很簡單,讓我多在安水呆呆,等他那邊調查了秦少爺的行蹤習慣之後再說——說這話的時候他狠狠的擠了擠眼,冷笑聲道:“放心,咱們家別的沒有,就是男人帶種!這次咱哥倆攜手,一定把這孫子給收拾了!”


    “那肯定!”我也笑了笑:“對了,安水那田隊長現在算是我的自己人,你需要什麽幫助就去問他——你倆隻需要把他行蹤調查清楚就行了,至於說怎麽動手,弄個什麽結果出來,這些事兒交給我自己辦!”


    “那怎麽行?”唐牧不同意:“打虎親兄弟,你跟我客氣什麽?”“不是客氣,唐牧,主要是你幫不上忙,”我擠眉弄眼的嘿嘿幾聲:“實話說吧,我最近認識了些高人,而且還欠著我人情——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把握得住分寸,你就放心好了!”


    “真的?”唐牧半信半疑:“你確定?”


    “確定!行了行了,這事兒就這麽說定了。”


    唐牧背地裏有事給我說,不過安怡那邊的事情說得就光明正大了。


    安怡告訴我說,孟恬恬接我短訊的事情她也知道了,還去專門安慰了下她,誰知道看模樣孟恬恬並不像準備放棄的樣子,反而看起來像是另有打算——說完之後,安怡抿嘴笑了笑:“安然啊安然,看起來這次你要做好八年抗戰的準備了,這姑娘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哦!”


    “走一步算一步唄,”這次我是真的皺眉了:“到時候再說唄…”


    這幾天除了他倆,來找我的就隻有小豬和孫教授,當然小豬是來上課的,孫教授卻是刻意抽了時間來請我吃飯,原因隻有一個,魏家這次被刑偵隊調查處理,再也威脅不到林素娟和孫涵香的學習,事情算是徹底了結了。


    舒舒服服的過了幾天,但就在這個時候,王悅突然來到了安水。


    王悅要來這事兒是早就說好了的,當時我才從康巴迴來換了新電話,她找我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說是找我幫忙看看仔仔的情況,雖然這實在是沒看頭,不過看在當母親的拳拳之心上,我也就當時幫忙讓她寬心答應了,誰知道她這來不要緊,居然還另外給我帶了個人來。


    跟她一起來的人從身形上看是個女人,臉上跟非典時期似的戴著個口罩,看不出樣子如何,隻是才見到我就哭了起來,那叫一個慘,感覺就和見到親人差不多。


    王悅告訴我說,這女孩是他的閨蜜任小雪,小時候長得清清秀秀挺好看的,誰知道長大了就徹底變了,本來以為是青年期荷爾蒙分泌失調,導致長大人就廢了,但不久前朋友聊天提及才發現,自己非但和父親母親沒有任何相似處不說,根本就像是另外個人,丁點關係都不沾邊。


    任小雪最初想過,自己會不會是父母抱錯了,所以還刻意去做了鑒定,鑒定結果表示,她無論和父親還是母親,都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九的親子率,沒有半點錯。


    任小雪和王悅的關係很好,這是家裏的喪事也是她幫忙操辦的,還陪著守靈、聯絡殯儀館、墓底、招唿遠道來的親友…反正能忙活的事情就都忙活完了,在守靈的時候和王悅聊天,沒多久就知道了王家出事的真相。


    好吧,這樣一來,任小雪也把自己的煩惱告訴了王悅,兩人一合計,就把這件事硬生生給粘到了我身上,想找我幫忙看看是不是中了什麽邪術之類的,究竟還有救沒救。


    因果啊因果,雖然我不想做事,但這件事按照劉辟雲的說法既然是從王悅那件事上引申出來的,那還基本算是一件事了,而且幫人也算是善事,所以我沒多說就讓她把口罩取下看看再說。


    口罩一拿下來,嘿,你還別說,這任小雪的樣子那還真叫個慘!


    任小雪長了張圓滾滾的大餅臉,臉上滿是芝麻點兒的雀斑,鼻子扁平雙耳招風,眼袋都快掉下來了,鼻孔朝外翻出,嘴唇又厚又短,眼睛更像是死豬肉上擺著的兩粒湯圓,有這長相保駕護航,就算脫光衣服走夜路都不會有半點危險!


    雖然她也化過妝,隻不過這和你衝大便噴香水的意思差不多,除了直接戴麵具,估計再怎麽化也不會有丁點用處的,該惡心惡心,該滲人滲人,反正屁用沒有。


    不過,我畢竟算是專業人士,職業素養非常的高,仔仔細細觀察了她的長相之後,看她準備重新把口罩戴上,於是擺手道:“別急,你既然是來找我治療的,自己心理上就該有準備,不要介意把這一切顯露給別人看——你有沒有父母的照片,還有你小時候的照片,麻煩給我對照看看?”


    任小雪也是有備而來,立刻從手機裏調出了父母親的長相。


    她父母都是瓜子臉,雖然看不出多好看,不過臉型上和她是點關係沒有,再對照她的皮膚、眼睛、鼻子、耳朵…嘿,真話!任小雪確實看起來和她爸媽點關係沒有,看起來兼職就是兩個人種!


    我在看了看她小學時候的照片,那照片上的任小雪清秀俏麗,已經看出了媽媽的三四分模樣,再看看現在——說實話,這種情況除了是去韓國動手術把自己搞殘了之外,就隻能是以八十邁的速度把臉撞到牆上了,否則肯定不可能!


    所以,我立刻意識到了任小雪和王悅猜測是正確的,沒錯,她應該是中了某種東西,所以導致自己發生了如此徹頭徹尾的變化!


    那究竟是什麽法術或者妖術,才能把個人變醜呢,變醜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這事兒看起來有點頭痛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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