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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打賞的小依、艾斯拉,還有耐磨寶的月票!不求打賞,求的是訂閱!訂閱!訂閱!重要的事情我真他媽想說三百遍,但是可惜,別說三百遍,就算三百萬遍,有些人還是看盜版看得理所當然,恍若無事!)


    其實,我發現的情況並非獨家,綿陽市刑偵隊也發現了這類似的規律,但是他們的結論是,犯罪分子綁架小孩之後,是立刻用某種工具送到了他們從來沒有犯案過的周圍城市,然後想法子送走,盜取器官或者殺害在他們看來未必,原因是,最近半年黑市上並沒有流傳出關於小孩器官買賣的內容,同時,海關或檢查機構也沒發現過相關的案件,小孩的屍體一直都沒有找到過,所以不能判斷失蹤小孩已經遭了毒手。


    如果不是盜取器官,那麽在刑偵隊看來,這些人費那麽大力氣,每次犯案還得偷車,肯定不是單單為了偷走殺害吧,即便是殺害,那為什麽又非要帶到沒人的地方去呢?


    諸多疑點之下,他們得出的結論就是,這些罪犯偷竊小孩,一定是想要帶出去的,至於是賣活人還是外麵再怎麽樣不說,但現在肯定應該還活著,被關押藏匿在了某處。


    和他們比較,我最大的優勢隻有一點,就是說知道這些小孩其實已經死了,否則招不來那麽齊備的魂魄,想了想之後,我還是把這點告訴了他們——果然如我所料,一出口就遭到了某些人的質疑,話雖然說得客氣,但是懷疑之色溢於言表,裸的表示否定。


    這時候幫我出頭分辨的是田隊,他很明白的把早上的事情說了遍,然後道:“我的意見是這樣的,雖然很多事情科學解釋不了,但既然存在我們就相信他,最多不過今天晚上白跑一趟,那能有多大損失呢?反正都來了,總不能說現在你們又迴去吧,馮隊你說呢?”


    所有人都吧目光投向了馮隊,不過即便如此,他卻依舊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緩緩道:“我和老孟認識很多年了,這家夥雖然討厭,但是信譽還是很不錯的,這麽多年都沒有騙過我什麽;至於說老謝,老同學了,大家都知道他外號吧?嗬嗬,老狐狸這稱號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哦,能騙他的人也不多——他倆彼此不認識,但對安醫生的說法基本相同,基於這個原則,我也相信安醫生確實掌握了些不被現代科學承認的技術,你們說神棍也好,外星人也好,反正我們理解不了…我的意見很簡單,就是問問大家,如果說真如安醫生所說的,這些小孩已經死了,那麽,你們認為罪犯在老北川一帶的可能性有多大?從現在開始,我們隻探討這個問題,不去質疑前麵的內容了!”


    馮隊一錘定音,手下也不敢違逆,立刻開始就此開始了討論,隻不過我心裏卻有點迷惑了:這些小孩明明白白被殺害了,但是卻沒有被盜走器官,那麽你說,這又會是為什麽呢?除非…這是某種邪教的儀式,需要大量的小孩作為祭品?


    現在這種情況,空想是肯定想不明白的,所以我思索片刻之後,就把注意力重新轉迴到了他們的討論上,在大家都假定小孩已經死亡的前提下,北川很快脫穎而出成為了屠殺小孩的可疑地點,接著一群人就開始擬定起了行動的步驟……


    馮隊和我的想法差不多,也是準備晚上夜襲,不過因為人手充足,所以他選擇了布控篩查,然後再進行全麵搜索的法子——入夜之後,沿著國道朝北川進發,由不同小組對其可疑地點搜索,警察和安水刑偵隊則負責布點和控製,首先把整個大區域控製起來,如果能找到就包圍,如果找不到,那就等天亮之後再進行全麵搜索,即便是找不到人,那把屍體也得找出來!


    其實事情到這兒就和我沒多大關係了,我也不好意思走,聽他們討論了一個多小時,原以為結束了,結果到頭他們又開始了各個小組人員的配置討論,搞得我頓時沒了興趣,想了想之後,我很幹脆的說道:


    “馮隊,要不你們繼續討論,我上去收拾東西,商量好之後通知我聲就行了。”


    馮隊點點頭,田隊更是友好的衝我笑了笑,擺擺手:“去歇歇,待會兒我來叫你。”


    我帶小豬迴到8樓,和離開的時候不同,現在這裏每個房間都敞著門,整層樓一片死寂,除了偶爾風從走廊掠過帶起的嗚嗚聲外再無其他。808也是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門口用兩張椅子堵著,上麵掛著警戒線,無聲的警告著路過的人,這裏是兇案發生的地點。


    這種場景我見得不少,免疫力也強,在808門口瞄了眼,沒發現有什麽特殊情況之後,我這才反身來到自己房間門口,抽出門卡刷過去,隨著‘滴滴’兩聲響,房門彈開,我邊推門進去邊看了看小豬——雖然他麵上略顯出點畏懼,可並沒有恐慌和錯亂,這點讓我非常滿意,看來今天讓他跟我經曆的兩場事兒,讓他多少算是成長了些。


    但這眼也隨即讓我想起個事兒:操,桃木椅子還扔啟明星呢,我把這事兒怎麽給忘了!看起來又得跑一趟了,至少要在晚上之前弄兩把武器給他防身吧。


    迴到房間先洗個澡換身衣服,正在想需不需要我去,這時候電話響了,接起一聽,原來是孫玉良打過來的,“安醫生,黃明貴醒了,你看是不是…”“嗯,知道,我過來趟吧,”我心想這還不錯,小子比我預計的醒得早,正好過去看他有沒有點藏著掖著連金淼都沒說的內幕,於是欣然答應:“稍微等我會兒,我下來先去趟那什麽酒店把東西放下,跟著就到。”


    還在收拾行李,突然門砰砰砰的敲了起來,我心裏一愣,想都這個時候了誰會來,沒等我猜出是誰,小豬已經把門開了,結果一看居然是孫教授。


    我笑著迎上去,握手,然後讓孫教授進來坐:“哎呀,真對不起啊孫教授,我這兩天忙得可不可開交,把你要來都給忘了,還要你來找我,實在是抱歉啊!”孫教授連忙擺手:“沒事沒事,才倒就知道這裏發生了案子,我猜你肯定在給警方幫忙,到那邊一看你真沒過去——怎麽樣,事情忙完了嗎?”


    我坐到床邊,苦笑著道:“哪有這麽簡單啊,隻找出他們的死亡原因了,兇手沒找到,天知道逃去哪裏了。隻希望我猜得對,這些東西報完仇就走了,別給我再弄些別的幺蛾子出來。”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孫教授順著我的話頭隨口兩句,跟著道:“你身上還有傷,能歇歇挺好,免得傷口開線了不好弄…”“那倒沒事,恢複得還行,”我打量了下孫教授,感覺他今天似乎心不在焉,哪有以前直來直,有事說事有話說話的模樣,於是主動問道:


    “孫教授,你是不是有事兒啊?咱們這關係,你有什麽還不能明說嗎?”


    原以為我這麽說了孫教授會容易接受些,誰知道話出口他反而更加尷尬了,慌忙道:“沒事沒事,真的沒事…哎呀,我還有事…這個我要走了,迴頭見…”


    說著就站了起來,看樣子真是準備走,我連忙上前兩步把他拉住,重新按坐到床上,滿臉正經道:“孫教授啊,你老就別藏了吧!我倆認識多少年了,你還來這套——我敢保證,你肯定有事藏心裏要說,而且還是找我幫忙的!說吧,我也玩心理學的,您要是不說,今兒我還真就不讓你走了。”


    被我這麽揭穿,孫教授心知藏不過了,又猶豫了會兒才滿不好意思開口:“咳,按理說你身上有傷,這事兒我真不該來找你,不過我確實沒辦法了,要是不找你幫忙,林淑娟的事情就得被退迴來…安然,這、這就當我求你一迴,幫幫我,幫幫淑娟那可憐孩子,行吧?”


    才來安水縣兩天,我砸手上的事情已經兩件了,如果加上程方前之死這不知後續如何的事兒,整整三件,反正虱子多了不癢,我也懶得去管究竟多少事兒要做了,直接一口就把孫教授的要求給答應了下來,耿直利落,人情也收個全套:


    “客氣嘛啊客氣!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開口就是了,何必還專門跑一趟啊,真的是!”我不輕不重的埋怨兩句,然後問道:“什麽事兒啊,是林淑娟有什麽情況嗎?”


    孫教授重重的歎了口氣,搖搖頭:“淑娟這孩子過挺好,她倒是沒事,有事兒的是別人——安然啊,淑娟轉去進修醫院的上級主管部門領導,家裏發生了點怪事,想請你幫忙處理下,結果好像被你拒絕了,不知道怎麽打聽到了我倆的關係,硬要我出麵找你…唉,說真的,安然,上次涵香的事情已經給你添不少麻煩了,這次如果還是我家的人,我就算情願被退迴來也不願找你,可是、可是這偏偏是淑娟那可憐孩子,我、我這隻能厚起老臉,恬不知恥的來求你了嘛!”


    “你快別這麽說,救人賺錢,您這是給我拉生意呢,我感謝還來不及那可能怪您啊!”


    我寬慰孫教授幾句,怕這老頭把這件事噎心頭,跟著粗粗一想,猜這人可能是當初小豬接到的8個電話之一,我沒細了解就拒絕了,所以換了門路找上來——這種威脅我身邊朋友的舉動雖然討厭,不過我從體量家人中邪那心情的角度出發,也能理解,既然都弄這步了,不如就幹脆幫幫忙唄,於是我便問了問:


    “孫教授,那您給我說說,這人叫什麽名字,他是怎麽迴事啊?”


    “他姓魏,家裏有人撞邪了…”


    孫教授剛說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來了,臥槽,這家夥就是那個我在康巴市換手機手機收短訊的家夥啊,鼻孔翹天上裝大個結果被拉黑了,沒想到他還真是當官的,而且能威脅到孫教授頭上!


    就在我想這事兒的時候,孫教授還在繼續,隻聽他後麵半句說道:


    “…中邪的是他兒子,好像叫魏朱祥的,在北京都沒找著人治,現在迴來了…”


    我頓時就愣住了!


    臥槽,居然是姓魏的這家夥,他也找我這兒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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