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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打賞的嘯月狼、愛大叔、新天空、莎士比冷——三叩九拜,感謝支持!)


    在知道大洋馬取走苗家祠堂的骨舍利之後,瀟郡並沒有趕過來,而是揣測了海因裏希和大洋馬的計劃後,搶先朝著康巴進發——雖然她同樣沒能趕上唐牧失蹤的事件,但她卻從監控係統裏找到了海因裏希的蹤跡,確認他前往黃梁鎮設下陷阱,所以便搶先到了鎮外,藏匿行蹤徒步潛入,於是乎,也就有了旅店外麵的這一幕……


    至此,瀟郡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而且和我們的經曆吻合,可信度非常高,加上我所了解的情況,前期的謎團基本解開,除了某些她和我都不知道的事兒:


    譬如,大洋馬衝出去的時候,究竟為什麽會被擋迴來,或者說,究竟是誰、是什麽東西把她擋了迴來?這來的家夥是敵是友,有什麽來曆?


    還有,大洋馬是怎麽知道刑偵大樓裏有燭九陰這個東西的?她們之間有無關聯,或者這麽說,海因裏希這件事,究竟和現龍卸甲古葬有無關聯?


    第三,石經寺裏有什麽?它憑什麽震懾大洋馬?


    這三點是我提出來的問題,大家都找不到答案,可實際上我心裏還藏著個問題,讓我至始至終很迷惑——雖然瀟郡的話非常在理,但是,我卻根本不相信她僅僅因為我手裏擁有龍骨刃,就無條件相信我的…呃,戰鬥力或者說對付鬼祟妖孽的本事,這未免太過輕率了吧?


    隻不過,這點我沒有說出來。網


    說完整件事的經過之後,天色已經漸漸發白,雖然海因裏希老頭的謀劃非常重要,但對我個人來說,隻要成功救出唐牧,別的事兒關係也就不太大了——我知道你們會說這是私心,但我不這樣認為,說實話,這件事和我真的沒多大關係,就算我會法術,也不代表世界上所有的邪惡都的歸我管吧?


    我隻是個小小的心理醫生,平時吃吃喝喝過日子,沒那份當奧特曼的心,也就不做奧特曼的事兒!憑啥我要去拯救世界啊,對吧!?


    至於說瀟郡是個美女…這和我屁關係,總不能見美女就湊近乎吧?那又不是我的菜,誰知道以後會鑽誰被窩,我犯得著拿命去刷好感度嗎?


    我下定決心,明天就勸唐牧迴家,事兒扔給瀟郡和她背後的家族——別人才是真正的法術世家,是高人,是驅魔師,沒事兒還得找事兒去搞什麽修行,你說說,對付海因裏希不正好是姣婆遇著脂粉客嗎,簡直太合適了!


    當時人多,我也不好開口,所以隻是建議睡一覺再說,結果這倒是得到了一致擁護,個個人都困得要死,所以也不廢話,立刻就在旅館裏開了房間,分分人鑽進去唿唿大睡。


    我們人數不少,唐牧和我、張世宏和瘦子、付東陽和程亮、關西單獨一間、瀟郡單獨一間,五間房開好,所有人立刻鑽進去唿唿大睡,頃刻間進入了夢鄉。


    時間,6月13日淩晨。


    當中電話響過次,按開一聽是安怡,我立刻就伸腿過去把唐牧給踹醒了,電話扔他,自己繼續埋頭大睡…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日頭明晃晃的照在遮光窗簾上,即便是拉著,那餘威也把屋裏照得透亮,看起來外麵日頭正好,時間也該到中午了。


    我打著哈欠抓抓頭,伸手去枕頭便扣扣索索的摸幾下,後來才想起手機扔給唐牧了,轉頭朝他那邊一瞅,這家夥正抱著被子趴著睡挺開心,口水順著嘴角拉出了道細線,晶瑩透亮的朝下淌,而我的手機正好就淹沒在這丫的口水裏……


    臥槽!


    我趕忙把手機抓過來,翻來覆去在他身上被子上猛蹭,正反麵都擦幹淨,沒幾下就聽他開始嚷嚷:“別鬧別鬧,要吃飯自己去吃…”“吃你個頭啊!”我忿忿的拿過來開始按鍵:“你傻呀你,接完電話不放茶幾上,你是不知道你口水的腐蝕性多強是吧?告訴你,要是手機壞了你得賠我,五千多一分不少…”


    我嚷嚷我的人唐牧是根本沒理,說話的時候就把被子拉過來蓋住了頭,活脫脫的流氓無賴,我也沒轍,隻能自己試自己的,發現確實沒問題,不過倒是有很多條沒看的短訊,我隻能極為不甘的罵了句‘算你走運’了事,一麵按開短訊,一麵伸手去拿床尾的褲子衣服。


    剛伸手抓到褲子,第一條安怡的短訊才看個開頭,忽然間,我眼角的餘光瞄到黑乎乎的一團,稍稍瞥眼,頓時整個人都酥了!


    房間進門位置的衣櫃旁邊居然蹲著個人!


    那家夥麵朝櫃子陰森森的蹲著,看不清長相,隻覺得頭發花白很多,似乎這個人的年紀很大——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眼花了,但閉眼再睜開仔細看看,沒錯真是有個人,周身一冷,腦子還沒開始轉,手上已經捏起了掌心雷。


    我立刻就聯想到鬧鬼的事兒上了,同時掌心雷也已經捏好,隨時可以扔出去,不過就在我即將發招的時候腦子終於活泛了,一想,不對啊,這大白天的怎麽可能鬧鬼呢,而且我這屋裏還有龍骨刃呢,鬼怎麽敢來?


    那就是僵屍或者…其他的東西?


    一時間我根本不敢動,那東西也沒什麽動作,隻是僵在那裏,屋裏除了唐牧沒心沒肺的唿嚕聲外再無其他,冷汗不斷的朝下流,不過我的手卻慢慢伸了出去,抓住床頭櫃的抽屜朝外拉——龍骨刃就收在裏麵,我隻要把這武器弄手上,管他是人還是鬼,到時候都也有一拚之力吧。


    這抽屜的質量不怎麽好,拉動的時候發出哢哢的聲音,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提防著那鬼的動靜,緊張得不行,可沒想聚精會神的才拉一半,有個聲音忽然叫了起來:“喂!幹嘛啊你!”


    居然是唐牧被我驚動了!


    這嗓子把我嚇了一跳,但十分之一秒之後,我也猛然把抽屜給拉開了,朝裏麵一抓…


    觸手處隻剩下了紅布,龍骨刃卻沒摸到。


    我當即就哎呀一聲,湊頭過去一看,抽屜裏空空蕩蕩嘛也沒有,龍骨刃果然不見了!


    估計唐牧也發現不妥,跟著就從床上蹭了起來,因為他的位置靠窗戶,角度更寬,立刻就發現了蹲在牆邊的鬼,職業習慣驅使之下,這家夥立刻把槍就給掏了出來。


    “別急!”我連忙攔住唐牧:“看看是個什麽東西。”


    我其實並不怕鬼,剛才害怕的原因,其實也是突然睡醒發現屋裏多了個人,那種感覺陡然刺激腎上腺素,讓人有點慌亂和後怕,十來秒鍾過去我心裏已基本平複,可以冷靜的思考問題,表現也就逐漸正常起來。


    習慣了屋裏的亮度之後,我們看那鬼也一點點清晰起來,遠遠的能瞧見他身後拖著個淡淡的影子,我腦子一轉立刻想到了,這肯定不是鬼,而是某個人摸進了我們的房間。


    龍骨刃應該就是被他偷了。


    雖然想到是這家夥下的手,但我也不敢貿動,因為這家夥的舉止確實太詭異了——你說說,如果他真是進來偷東西的,為什麽得手之後不溜呢?蹲我們房間的犄角旮旯是個什麽意思?


    難不成是有什麽陰謀詭計吧?


    我叫了兩聲,那家夥一動不動繼續蹲著,我跟著就把床頭櫃上的煙灰缸拿起來,唿啦朝他砸了過去,嘭的打中他肩膀。


    這家夥晃了晃,忽然整個人像灘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原本鼓脹的身體迅速扁了下去,變成了一身穿著衣服的人皮。我看那家夥高鼻梁藍眼睛,花白的頭發帶著金色,心裏咯噔一聲,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我和唐牧跟著就跑了過去,先不敢動別的,隻是檢查這張人皮的眼睛和五官,但見那人的幹癟的眼睛下,嘴角奇怪的朝上麵翹起,露出個猙獰無比的詭異笑容,像是得意又像是示威。


    他的日耳曼民族特征非常明顯,我和唐牧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讀懂了心裏的困惑:


    ‘這人難道是海因裏希老頭?他怎麽會死在這裏的?’


    洋老頭過來偷龍骨刃這事兒很正常,當然,也怪我們粗心大意,可是他怎麽會把皮給仍在這裏?而且我翻了翻他的身上,並麽有找到龍骨刃,這東西又去哪裏了?


    這事兒可真是不明白了!


    很快,其他人被我們召集到了房間裏,瀟郡和關西都確定這就是洋老頭海因裏希身上的皮,而且,瀟郡還非常確定的檢查完後告訴我們,雖然人皮有使用的時限,但是海因裏希的人皮時間還久,絕對不會是因為時限蛻皮的!


    這件事越來越奇怪了!


    看完人皮之後,大家分頭迴去收拾準備退房,人皮我大大方方交給瀟郡去收著,跟著看人都出去以後,我開始給唐牧建議:“老唐,這事兒你覺得是不是很怪異?”


    “那肯定啊,”唐牧從洗手間冒個頭出來,滿臉笑:“所以,這件事我隻能靠你了!”


    “嘿,這麽詭異的事情你湊跟前幹嘛啊?”我頭頓時大了:“閃人迴家啊,我們別倒騰行不?安安全全迴家呆著,吃好喝好,和我姐甜甜蜜蜜過你的小日子不好嗎?死活倒騰這份罪,你腦子是不是缺根弦啊?”


    “你的龍骨刃不要了?”聲音從洗手間裏傳來,伴隨嘩啦嘩啦的水聲:“舍得?”


    “你走你的,我找我的啊,”我不屑一顧:“沒你我容易多了。”


    這是大實話,沒唐牧隻剩我,那倒是確實省事不少,關於這點他估計也沒多少抵觸情緒,想了想直接提到另一件事兒上:“你以為我想留這兒折騰啊?”


    他從洗手間出來,邊用毛巾擦頭發邊苦笑:“本來這種懸案,我們刑偵隊可以完全甩手的,結果今年收到省廳的電話,嚴厲訓責我們必須破案,老謝去問了,才知道這是常委會壓過來的…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麽不能走了吧?”


    嘿,我說這家夥幹嘛第二天沒頭沒腦的竄康巴來了,原來還有這梗藏裏麵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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