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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廷禹毫發無損的從對麵出來,我們稍稍鬆了口氣,白綏綏可就不同了,哭著就撲進了他懷裏,又掐又打嘴裏還直嚷嚷:“你…壞人、壞蛋…你都不管我…自己就跳下去了…嗚嗚…你要出事我怎麽辦…嗚嗚嗚…點都不愛我…也不怕人家傷心…”


    “我這不是沒事嗎,別哭別哭小乖乖,是我的錯,是我不好…”陳廷禹忙不迭道歉哄她,伸手替她擦淚,誰料才說兩句臉色突然一變,哇的聲叫了起來,結果是被白綏綏狠狠咬了一口。


    看這兩口子我們麵前恩愛秀得顯山露水點不遮攔,我當時就像送倆句‘秀恩愛死得快了,可剛準備出口又算了——此情此景,恐怕就算我們不秀恩愛也未必逃得了,那管得到人家死了都要愛啊!


    看人都出來了,楚湘楠想了想,幹脆讓唐牧去找點棍子過來製成我那種符籙棍,萬一有事可以防個身,還沒等他應聲,陳廷禹滿心將功贖罪興衝衝地就竄出去了,跟著迴來拿了好幾根塑膠製的防爆警棍,我剛說用不上,結果楚湘楠倒表示可以將就,說如果符籙畫上去需要木棍,可這種棍子把符籙畫黃紙然後貼上去也是一樣的,但就是需要漿糊…


    我原本以為這時代找不到這種東西,可沒想楚湘楠蹭就從包裏取了瓶出來,然後示範教大家弄,黃符朱字的符籙貼滿整根防爆警棍,搞得一根根神神叨叨看著說不出的礙眼——哎,你說平時間大家說神棍神棍的,是不是就這玩意兒啊?


    貼符籙他們沒讓我插手,我就坐在旁邊胡思亂想,順便算了算時間:


    最近這事兒看著挺多,像是過很久,其實算算沒多少天:6月2日開始,2號晚上去修理黃老頭;3號睡覺,買骨匕,見孟恬恬喝咖啡,晚上孫教授召喚之後去峨眉青城;4號迴來處理幾個學生,定木桶,,拜訪張誌文,孟恬恬被上身;5號,孫教授那裏折騰,下午救李明喻,夜探方曉麗的出租屋;6號,方曉麗外婆老媽過來,施救孫涵香馬浩宇,晚上遇見楚湘楠;7號處理王家的事兒,大九叔家蹭了晚飯,晚上趕到渝慶;8號處理吳雪綾,晚上迴來參加生日宴;9號見了兩次楚教授,救林淑娟,晚上被圍毆,跟著目睹焦老大一家橫死,最後是吃壞肚子;10號,也就是今天,跑肚拉稀還被弄刑偵大隊來了。


    加上2號,一共也才九天時間。


    我心中忽然想到個事兒,九天、五行,這要是數術的話,那就隱隱暗合了九五之數。


    九五這個數,在古代一直表示的都是皇帝,所以很多人遇此數就直接當成皇帝的說法忽略,其實這隻一知半解,並不是九五之數的本意——九五出於《易經-乾卦第一》中,內有‘飛龍在天,利見大人…飛龍在天,上治也…飛龍在天,乃位乎天德。’古人便以龍附會德君,以天附會君位,從而將九五之尊當做帝王的稱謂,九五這個數字也就禦用了。


    古人認為,九在數術(奇數)中最大,有最尊貴之意,而五在陽數中處於居中的位置,有調和之意。這兩個數字組合在一起,既尊貴又調和,無比吉祥,實在是帝王最恰當的象征,所以現代人隻要聽說九五,也就當做了皇帝的代謂,可要真從本意上來看,這就是一‘飛龍在天,利見大人’的卦象而已!


    這是個巧合,還是刻意而為?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腦中也開足火力開始思索起來,試圖從這中間尋到蛛絲馬跡,最後鎖定在了它的身上——就在此刻,一陣嗡嗡聲又從走廊盡頭傳了過來!


    這嗡嗡聲和開始黑貓逃走時的聲音類似,同時頭頂的日光燈也重新忽明忽暗的閃爍起來,所有人心頭都是一驚,全部起身朝那來處望去,唐牧和陳廷禹更是邁步拔槍,把女孩兒們擋在了身後。


    閃爍不定的燈光之下,走廊上依舊空曠毫無一物,我心想這東西說不定是個冤魂厲鬼,肉眼看不見,可沒等我問楚湘楠有沒有帶見鬼的東西,眼角餘光忽然瞄到那牆壁微微一動,跟著又立刻恢複了平常。


    “牆,牆!牆上有東西!”除我之外,安怡也發現了異樣,不愧是視力號稱2.5的電眼美女,她這一叫,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遠處的牆壁上!


    果然,遠處走廊的牆壁看著非常奇怪,牆麵上有什麽東西在蠕動,或者說是這牆活了過來,而且跟著閃爍的燈光一起朝著我們逼近,很快已經走到了整個走廊的中間。


    到此,我們才算真正看清了牆壁奇怪的原因!


    走廊的地板、牆壁和頂棚,都在從內朝外不斷長出一層毛茸茸的東西,顏色灰褐發黑,略有厚度,就像是從裏麵長出了張皮,那張皮上長滿了細細的絨毛!


    絨毛又細又密,長不到一寸,但隨著絨毛朝我們的位置生長過來,後麵的絨毛卻在不斷生長變長,最開始位置的已經超過了一米,就像無數細長的老鼠尾巴,在走廊中胡亂擺動揮舞,想要纏住什麽東西!


    老鼠尾巴似的絨毛越來越多,越來越密,彼此之間相互纏繞糾結起來,把走廊盡頭堵得嚴嚴實實,它們之間看似並不太用力,就算彼此糾纏也隻稍觸即止,可是我心裏卻有種感覺,這些尾巴絨毛要是抓住人,肯定硬生生扯斷,撕成兩半的!


    絨毛生長的速度愈發加快,眼看已逼到了我們附近,一群人都有些手足無措,除了不住朝後退,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在此刻,楚湘楠忽然伸手朝前一揚,口中喝道:“無極有無,萬物萬相!風火雷電冰,雷火召來~破!”


    怒喝聲中,兩道符籙如同弓箭般飛快的朝著絨毛射去,噗嗤擊在當中,立刻看那火星四下濺開,粘在鼠尾巴絨毛上燒得吱吱作響,一股腐臭氣息也隨之襲來。


    有用!但是,火勢不大,根本就燒不光這些絨毛!


    楚湘楠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既然看符籙引火有效,立刻從隨身包裏又掏出一大把的符籙,唿喝著不斷激射揚出,在絨毛最前端引出一團團火焰!


    驟然擊中,這絨毛生長速度立刻受阻,但隻是片刻功夫,那些絨毛以一種更加瘋狂的速度生長起來,帶著火苗和濃煙,拚命朝我們擴散遍布過來!


    楚湘楠眼中閃過絲決然,口中喝道:“你們走!我替你們斷後!”說話中,左手把包裏剩下的符籙全部掏了出來,右手翻腕亮出柳葉小刀,朝著手腕血管就是一劃拉…


    說時遲,那時快,我此刻閃電般出手,在刀刃距手腕不到一寸的時候抓住了她右手的手腕,喝道:“住手!你這樣子不行!”“放開我!”楚湘楠把手猛然一揚,力量之大我根本抓不住,立刻被她甩開,而且自己還踉蹌著差點跌倒:“你少管我!快走!能走一個是一個!”


    說話間又是一刀劃過!


    都是奇門遁甲一脈的方士,我們這招的意思其實都一樣,就是用本身的鮮血所攜陽氣來激發術法最大的力量,消耗的先是陽氣,繼而生氣,最後就是壽元——我對付黃誌文的時候,在手掌拉出九字陣訣就是這個意思,結果大家是知道的,陽氣無法歸攏,後來逼得我使出了金剛浮屠之咒,這才導致了三厄臨頭。


    雖然九字真言和五行十二破借用的陽氣多少不同,可我隻借一次就好幾天陽氣無歸,你這一大疊幾十張符咒再怎麽也比我用得多吧?別說未必能夠把這些絨毛燒退,即便是燒退了,楚湘楠也會元氣大傷,說不定還會落個早死的下場,這就太得不償失了。


    我因為踉蹌甩開,現在根本就沒法再次把她手腕抓住!


    事情發生的太快,我腦中根本沒經過任何思索,但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我整個身體朝前撲了過去,手臂直接插到了左手手腕和右手的空隙中!


    柳葉小刀徑直從我手臂劃過,鮮血頓時飆射!


    力量用得太大,就算被劃破手臂,我依舊收勢不及,連同楚湘楠一起重重撞到了牆上,跟著跌倒——旁邊的唐牧陳廷禹急忙搭手把我們扶住,拉起站穩,這才看見我手臂的傷口血湧如泉,頓時把袖子和下擺給浸得鮮紅。


    孟恬恬立刻就衝了上來,緊緊把我的傷口壓住,嘴裏衝楚湘楠嚷道:“你幹什麽?你為什麽要傷害安然…”“別說了!”我嘶啦聲扯下袖子包紮傷口,同時對正要過來的其他人喊道:“別管我,去把屋裏的酒拿出來,點火擋這些東西!”


    唐牧和陳廷禹都是刑警,心理素質遠比常人過硬,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二話不說就鑽迴到辦公室裏,安逸和白綏綏愣了下才緊隨而去。很快,屋裏扔了一大堆的文件出來,接著看唐牧衝出,把手裏的芝華士朝著上麵亂灑。


    陳廷禹跟著把沙發扔了出來,堆在文件上,唐牧掏出火機就把文件點燃了,火堆很快升起,白綏綏和安怡則是不斷把屋裏的東西朝外亂扔,一股腦兒拋在火堆上。


    雖然這些都是易燃物,可要想燒成那種熊熊大火還需要時間,而此刻絨毛距離我們已不足十米,我心中著急,想要叫楚湘楠幫忙,轉頭卻看她滿臉茫然的站在旁邊,像是整個人都傻了,心想這姑娘平時看著潑辣颯爽的,怎麽見點血就慌了…手臂上猛然一勒,倒是孟恬恬把袖子幫我包紮好,順便捆得緊了。


    與此同時,楚湘楠突然動了,她轉過頭極為古怪的朝我瞥了眼,古怪得我心中頓時咯噔一聲,搞不懂是個什麽味兒——但這一瞥之後,她並沒有和我多說一句話,而是徑直衝進了辦公室。


    寥寥數秒之後,她把台電風扇拖到了火堆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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