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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噤若寒蟬似的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得一聲,更別說起身追出去了,所幸老爺子並沒有從黑暗中找到我的身影,掃視兩遍後見無異常,便又重新迴首而去。


    車已經駛出了別墅區,眼看我是追不上了…


    這也沒事,我知道他們的落腳點就好辦了,今天反正那南南也不在,我大可明天再來見見他們爺倆——想到此,我幹脆返迴去收拾髒衣服,準備還是先過去把孟恬恬的生日宴會參加完。


    我迴到樓上去收拾了衣物,正要離開,也不知怎麽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細細一聽,卻發現有些古古怪怪的響動從別墅後麵傳來,好奇之下不由立刻順著二樓走廊來到了後麵的房間,靜心傾聽…


    一陣陣壓抑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從樓下傳來,呢喃私語伴著****氣息立刻讓我明白了怎麽迴事,心中不覺得有些好笑起來——這是大酒店啊大酒店,你們居然連個房間都找不到?要是被查夜的保安看見,那他媽才真叫丟人現眼到家了呢!


    這事兒雖然荒唐,不過畢竟和我沒關係,於是我躡手躡腳準備從前門離開,才走兩步,竟然聽到個耳熟的聲音叫了起來:“慕傑,快點,快點啊!心肝寶貝,你再快點,再快點…”


    這聲音即便在意亂情迷中已有些變聲,可我還是認出了聲音的主人——這女人居然是蘇燕,孟恬恬的同學閨蜜兼好友再兼生意夥伴的蘇燕!


    他倆啪啪啪的另一位,似乎是林慕傑?


    我重新蹲迴窗前,偷摸著朝外麵望去,隻見別墅後花園的陰影中,蘇燕彎腰扶著柵欄,白生生的屁股整個露在外麵,喘息之聲連連,她身後的男人同樣鼻息粗重,動得也愈加劇烈起來!


    兩人意亂情迷漸盛,又自以為這裏無人,聲音漸漸有些放肆起來,眼看已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這事兒可真他-媽操蛋了,原以為誠心實意的追求者,結果偷摸著和好友勾搭;原以為是真正的朋友,誰料背後還有這出——真晦氣!我呸!


    一陣歡愉而壓抑的呻吟從林慕傑喉嚨發出,動作驟停,蘇燕也隨之不再動作,過了片刻之後,兩人這才開始用紙巾擦拭了起來。


    我重重吐口唾沫,心想這事兒沒什麽看頭,不如還是迴去給孟恬恬點明為好,別讓些衣冠禽獸給騙了,正要說走,忽然聽見蘇燕有些猶豫的聲音傳來:“慕傑,我想…你暫時還是別去追恬恬了!”


    “怎麽了?”林慕傑奇道:“這事兒當初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你幫我把孟恬恬追到手,家產轉移出來,我倆再移民去加拿大——現目前有秦沐陽那紈絝對比,我機會正好,為什麽突然要叫我別追了?”


    蘇燕歎氣道:“機會好什麽呀!孟恬恬今天才告訴我,她說喜歡上了個醫生,喏,就你看見的那位,穿得和乞丐差不多的家夥…慕傑,這事聽我的,暫時別動靜太大了,我來想辦法。”


    “媽的!我就看那家夥不順眼,沒想到真是這樣!”林慕傑頓時火冒三丈:“你和孟恬恬關係那麽好,背後使點壞不行嗎?”“試過了,剛才就試過了!”蘇燕忿忿道:“告訴你,她根本聽不見去——我和她十幾年朋友了,最了解她的想法,事情隻要做明顯了,她肯定站在安然那邊,到時候我們就全完了!”


    嘿,******!我不和你們折騰,你們倒背地裏打起我的主意來了,還真把哥們當軟柿子了,想捏就捏想搓就搓啊…我也不走了,幹脆安心聽這倆貨準備怎麽幹,提前留個心,免得到時候被丫給坑了。


    下麵倆孫子的小算盤還是啪啪啪使勁打,完全不知道黃雀已經藏樹上了。


    “那怎麽辦?”林慕傑想了想,忽然陰陰的道:“要不還是老辦法,找道上的人去嚇唬嚇唬?”“教訓他是個招,不過倒是不用去找黑社會,”蘇燕哼了聲:“秦沐陽在哪兒呢,還用去找什麽人啊。我想好了,迴頭給他點醒點醒,那家夥自然就上了!”


    “對啊,這辦法不錯!”林慕傑嘿嘿笑了兩聲:“那豬頭肯定會亂來的,”他頓了頓,想起什麽似的又道:“光這樣不行啊,有沒有這事兒秦沐陽都肯定出局,可我沒好處吧?”


    “恩,我也在想這個事兒,”蘇燕笑了笑,聲音透著股誌得意滿:“辦法呢,我倒是有一個,不過要你配合下。”


    “我聽聽?”


    “這樣,迴頭等安然出來了,你去想辦法把他灌醉,等差不多的時候我就弄兩顆藥給他喝下去,送到上麵房間休息,晚點我們再找個同學也吃了藥送進去…哼哼,到時候我叫上孟恬恬去看這幅春-宮,你說,這破醫生還有戲嗎?”


    “好辦法!那你準備選誰?”


    “程琳!那婊-子一直看不起我,這次從國外迴來又隆了胸,更是在我麵前甩啊甩的得意,我早就想收拾她了…活該!誰叫她得罪我的?”


    他倆說得高興,我在上麵倒氣得肺都要炸了——什麽叫卑鄙無恥,這就叫卑鄙無恥!人前裝的狗模狗樣,背後滿肚男盜女娼!


    行啊,你們不是想折騰我嗎?你們不是想今天給哥好看嗎?好,我今天也不走了,非要讓你倆玩出火!


    兩人商量停當,林慕傑出去車上拿藥物,蘇燕則收拾收拾從另一條路迴去,稍等片刻我才離開——才走出不遠,孟恬恬的電話打來,說已經擺脫了秦少爺的騷擾,但那家夥確實討厭,她隻能用補妝換衣服為借口躲到了樓上的ktv,暫時不敢下來,想叫我一起上去喝點小酒玩玩遊戲…


    好,我馬上到。


    我迴到停車場把衣服放好,跟著又拿了兩樣東西帶上。


    其一,滿天花。這是用鄉下池塘表麵那層沫子,加上壁虎尾巴曬幹磨成的粉,效用是腹瀉,這東西的效果堪比巴豆,吃下去一咳嗽就能拉一褲襠,擋都擋不住;


    其二,狗兒笑。這是用蜘蛛尿、烏龜尿、鱔魚血和鹵水調和的玩意兒,最簡單的******藥,服用後就算是條狗,也會傻笑著在你旁邊發瘋發傻,由此得名。這其中最難弄的是蜘蛛尿,不過現在我火大,那還顧得上這些?


    烏龜尿比較好弄,簡單來說就三字,照鏡子,這東西隻要照鏡子就能尿尿,乍一聽很複雜,其實倒是非常容易得手。


    蜘蛛尿相比起來就麻煩了,先得弄個壇子把蜘蛛養著,讓它在裏麵生活結網,然後再用棉花團蘸鳥血放上去,等它吸食的時候煮沸黃酒以熏,如此一來便會撒尿到棉花團上——不過這酒蒸汽的溫度和蜘蛛的種類都得非常注意,輕重稍有不甚便告失敗,操作起來倒是最難的。


    這兩樣東西,一樣是防止林慕傑喝完酒迴家,我找不到人下手;另一樣是用來收拾他,讓這丫徹底丟臉一迴的!


    東西拿好之後,我很快來到了ktv,果不然,這裏除了孟恬恬和蘇燕之外還有她幾位閨蜜,林慕傑那家夥也早我一步到了,另外,這裏還有幾位和她關係相近的同學,男女都有,熱熱鬧鬧倒是滿屋子人。


    直到現在我都沒看到白綏綏,也就是孟恬恬、蘇燕婚紗店的第三位老板,一問才知道她父親前天摔跤斷了腿,昨天已經趕迴去了…當然,她都沒來陳大偵探自然也是不會來的了。


    才和孟恬恬打完招唿,林慕傑果然帶著幾個同學來給我敬酒了,都是滿杯的皇家禮炮,我稍稍推辭他們便用言語擠兌,讓我根本下不來台——幸好這點早已在我的計劃中,所以我倒也不多說,有一杯沒一杯的和他們對幹,幾迴合下來倒把他們給嚇著了。


    笑話!哥們外號‘芝一打’,意思就是洋酒芝華士能喝一打,這三杯五杯的能難倒我?上次我把自己灌斷篇,那可是喝了整整半箱紅酒加兩提啤酒2瓶洋酒,平時不喝酒是因為我不喜歡喝醉,並不代表哥們量淺啊!


    其他人都不敢再來,可這林慕傑卻不行,隻能硬著頭皮和我繼續,此刻我倒反客為主不斷勸酒了,沒多大會功夫便把他灌得吐了兩迴,癱坐在沙發上和條死狗差不多,眼看是喝不下去了。


    我心中暗暗一笑,也不費事,假裝和他說話湊了過去,擋住眾人視線後直接扒開嘴就把藥灌了進去,酒借藥性,不到片刻這孫子已經打雞血似的睜開了眼,好戲即將上場…


    旁邊蘇燕見勢不妙,也不敢等我喝醉再來了,直接就拿了兩個杯子上來和我敬酒,我笑吟吟的接過,卻和她東拉西扯就是不喝,急得她不斷嬌笑著朝我身上湊,眼中嬌豔欲滴,就差直接扒拉上衣色誘了…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林慕傑唱著國際歌站了起來,揮著手,搖搖晃晃的爬上了卓。


    大家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還不等我們出聲,他已經抓住襯衣的兩邊一撕拉,嘩啦整個給扒了下來,跟著扭屁股,學電影裏脫-衣舞娘的模樣擺出滿臉嫵媚,解開褲頭開始朝下拉!


    “哇哦!”


    “烏拉——烏拉——”


    “喲喲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


    整個包間頓時沸騰,唯恐天下不亂吹口哨的也有,滿臉羞紅罵熱人的也有,鄙夷唾棄的也有…最急的恐怕就算蘇燕了,她慌忙把杯子放下,拉著兩個同學就上去把林慕傑拖了下來。


    她忙她的,我忙我的,我簡單就把兩個杯子對調了,接著又去翻了林慕傑的衣服,從裏麵找到藥丸揣進了自己的兜裏,隨後,我這才忙不迭的上去幫忙,一起把那發瘋發傻的玩意兒給弄了下來。


    演出開始了!


    (都下藥了!你們不給七麒投給三江票,覺得合適嗎?投吧,投吧,票票多明天就是……即將進行時的哼哼哈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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