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最無辜的。


    什麽也沒做,在家裏安安靜靜的。


    卻被家裏的妹妹,聯合了外家的表姐、表哥,害得丟了名聲,還丟了未婚夫。


    一時間,花廳內的議論越來越多。


    女人嘛,聯想力也是非常的強的,這種時候,更是將聯想力發揮到了極致。


    於是從害魏芳凝,都說到了承平伯這個庶長子一門,想要謀害三房嫡宗,謀奪承平伯的爵位。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就好像她們看見了一般。


    跟著來的程氏等人,恨不得尋個地縫鑽進去了。


    居然還有那不怕事大的,向程氏幾個承平伯府的夫人打聽。


    一想到現在的長公主府上,亂成了一鍋粥,坐在馬車裏的太子,便就笑得如一隻狐狸。


    魏芳凝瞅著太子,感覺有些心裏沒底。


    實在是太子變得,她都快不認識了。


    上輩子明明是那樣冷淡的一個人,怎麽就成這樣了?


    魏芳凝試探著問:


    「你說沈五與萬寶公主般配不?」


    她這是懷疑太子也重生了,所以問了上輩子發生過的事。


    太子像是聽到了什麽奇怪的怪談一般,說:


    「你在胡說什麽?沈家怎麽可能會與逸親王叔家裏聯姻?那是不可能的。」


    魏芳凝放下心來。


    她就說,若是太子也重生了,怎麽可能對她這麽客氣?


    隻怕早跳腳罵她了。


    她還記得剛和離那會,她迴承平伯府上,心裏也是置著氣的。


    沈太夫人進宮,也不知道與幹武帝說了什麽。


    總之從宮裏出來之後,皇上便就特特地下了一道聖旨,準許魏芳凝再行擇夫。


    魏芳凝覺得,那時候,偶爾地在外麵碰見太子。


    太子看向她的眼神,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不知怎麽的,魏芳凝突然很好奇。


    上輩子在她彌留之際,太子到底與她說了什麽。


    魏芳凝隻記得恍惚之間,太子在哪兒埋怨她,說都是她的錯。


    太子見魏芳凝不知道想什麽,神情有些晦暗不明。


    卻就想到了他的情敵來。


    本來,太子為魏芳凝做的事,不打算告訴魏芳凝的。


    不過……


    太子想起了施璋,又想起了今天來無上長公主府上,其他的青年才俊。


    危機意識嚴重。


    太子在魏芳凝的耳邊,便就將他今天安排的事,一件一伯地告訴給了魏芳凝。


    魏芳凝錯愕:


    「你……」


    太子正色說:


    「你不是說,你想要名譽清白?不這樣的話,怎麽能讓人相信,你什麽也沒做呢?你就等著吧,用不了到天黑,整個京城,都會知道,你們家大房害你。」


    好似怕魏芳凝不信,太子笑說:


    「我花錢請了人,將你的事,寫成了話本子,在勾欄酒肆裏說呢。」


    魏芳凝的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


    驚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太子哼說:


    「今兒來無上長公主府,他們還想害你。你就等著吧,你們家大房完了。就是王叔,也不見得能保得住他們。」


    雖然明知道太子,想要求娶她,有著原因。


    但能做到這樣,魏芳凝還是挺感動的。


    魏芳凝鄭重地說:


    「謝謝你。」


    太子不愛聽,說:


    「跟我還客氣什麽?那天我與你說什麽來著?你什麽也不用做,我全會幫你解決了的。不單是他們,哪個想害你的,我都不會放過的。」


    魏芳凝搖頭,說:


    「你本不用這樣做的。」


    太子見魏芳凝非要跟他客氣,就有些不大高興。


    雙想到施璋,整個人就不好了。


    可又不能直接說施璋的不好,那樣不就顯得他太過小氣了?


    太子急得抓耳撓腮的。


    腦中突然想到一件事。


    在長公主府時,聽魏芳凝的話,好像特別反感小妾。


    太子突然又變得高興起來,說:


    「對了,昨兒你去逸親王府上,沒見著施璋的施長子吧?」


    魏芳凝搖頭,不理解太子幹嘛突然說這個。


    他又不是不知道,那天出了許多的事。


    再說了,她一個客人,怎麽會看到那麽小的孩子?


    太子好像突然喜歡上了,施璋那個庶長子了似的,說:


    「哎呀,那天我見了,長得可愛極了。那孩子長得有點兒像施璋,但更像他生母。施璋那個妾我也見著了,長得雖然沒你好看,但也還算看得過眼。不過,心眼卻是極多的。」


    魏芳凝不明所以地點頭,「嗯」了聲。


    心下卻是有些不解,怎麽將話題,突然就扯到施璋妾哪兒去了。


    對於自己的長相,魏芳凝還是心知肚明的。


    這長得連她都不如的妾。


    魏芳凝終是說:


    「看來的確是個有手段的。」


    要不然,拿什麽迷住的施璋,還能生下孩子?


    太子一聽,立時又笑得如一隻狐狸似的,說:


    「可不是呢。我可是聽說了,昨兒王妃突然將他的妾都打發了出去,卻隻將生養的那一個留下了呢。可見施璋,是真的喜歡那女人。」


    魏芳凝點頭。


    不明白幹嘛與她說這個。


    喜歡就喜歡被。


    難不成太子也喜歡那妾?


    魏芳凝瞅著太子不語。


    太子不知魏芳凝想岔了,興致勃勃地將施璋那妾,長得如何的妖嬈,又有何等的才藝,詳細的與魏芳凝說了。


    就是想讓魏芳凝明白,家裏有那等妾,嫁過去,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可是魏芳凝見一慣少言的太子,說得如此的唾沫橫飛。


    實在是忍不住,魏芳凝說:


    「你不會想跟施璋將那妾要來吧?人家都生養過了,太子爺還是死了心吧。」


    太子殿下一口老血吐出來。怪叫著說:


    「誰說我要了誰說我要了?」


    魏芳凝說:


    「你要是不喜歡,幹嘛說人家的美貌才藝時,那樣的興奮?」


    太子怒瞪著魏芳凝,終是將實話說了出來:


    「我還不是怕你看上施璋?你當我沒瞅著?打從你到了無上長公主府,他要是安個尾巴,都能衝著你搖了。」


    魏芳凝……


    太子喊說:


    「你別不承認,我可一直都看著呢。」


    魏芳凝有些不敢相信地說:


    「所以,你說了這麽半天,其實都是在埋汰施璋?」


    太子頗有些有力,怎麽他與魏芳凝的話,就對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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