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衿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完全罩在席幕天霸道的氣息之下,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瞪著他,明顯的驚慌失措從她眸光中傾瀉而出……

    她真的很年輕,如此近的距離,席幕天甚至能看到她臉上輕輕顫動的絨毛,可是味道卻如記憶中一樣可口。

    直到此刻,席幕天才不得不承認,自己一直惦記著這丫頭的,雖然青嫩,卻令他席幕天丟不開手,席幕天並不想逼她太緊,而且顯然自己已經嚇到了她,因此,不過片刻就放開了她,卻仍然把她攏在自己懷裏,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他想知道的:

    “你和飛麟什麽關係?”

    “啊?啥?”

    夏子衿腦子還有點發懵,喘勻了氣,說話仍然有些磕磕巴巴的不順暢:

    “飛麟?榮飛麟?你也認識他?”

    席幕天忽然發現,這丫頭清醒的時候依然不怎麽好溝通,伸手捏住她的下顎抬起來,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不允許她閃避:

    “我問你和他什麽關係?男女朋友?”

    大約席幕天自己都沒意識到,這話說出來,總有那麽點酸溜溜斤斤計較的意味。

    夏子衿童鞋卻突然清醒過來,自己明明是來談出版的,被這男人亂親了一通也就算了,現在盤問這些私事簡直莫名其妙。

    夏子衿想掙開他,剛動了兩下,席幕天低低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看來你也蠻想我的,嗯?”

    夏子衿立刻敏感的覺察到身下有個硬邦邦的物體,迅速頂上來,夏子衿臉紅的快滴出血了:

    “你先放開我。”

    席幕天這次倒沒堅持,剛一鬆手,夏子衿蹭站起來,抓起自己的包轉頭就跑,到了門邊拉了半天,也拉不開門,迴頭卻發現席幕天仍然在沙發上姿態優雅閑適的坐著,那目光,夏子衿怎麽看怎麽覺得,像大灰狼盯著急於逃跑的小白兔。

    深吸幾口氣,夏子衿壯了壯膽開口:

    “那個,席總,我想我和您沒什麽關係吧!因此我的私事不方便向你透露,再有,如果不是商談出版事宜,沒必要浪費您寶貴的時間了。”

    席幕天目光一閃,頗有幾分玩味的道:

    “沒關係?為什麽我清楚記得,我和夏小姐的關係匪淺呢?嗯?”

    夏子衿臉一紅,呐呐的道:

    “那個,那個,不是都過去了嗎,我喝醉了,再說銀

    貨兩訖……”

    最後四個字一出口,夏隻衿不由的閉了嘴巴,因為席幕天的臉色已經黑沉下來,眼裏迸發出的冷光令夏子衿知道,如果自己再開口說下去,沒準這男人會幹出點什麽來。

    夏子衿或許少根筋,可有時候也相當會看眼色,席幕天臉色略緩,雖然她說的不錯,可席幕天就是不想聽到她把他們倆那次的關係,界定成銀貨兩訖,而且,他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想和她銀貨兩訖。

    席幕天站起來,向夏子衿走過去,夏子衿眨眨眼,向後挪動了兩步,可後麵是大門,她也出不去,席幕天過來牽著她走到自己的老板椅哪裏,把她抱上去,把桌上的筆記本打開:

    “在這裏寫你的東西,我去開會兒”

    夏子衿還沒明白怎麽迴事,席幕天已經轉身出去了,偌大的空間就留下了她一個人,夏子衿楞了好半天,直到門輕輕響了兩聲,她才迴神,進來的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子,估摸是秘書什麽的,手裏端著個精致的托盤,對夏子衿坐在老板的位置上隻訝異一瞬,把托盤裏熱騰騰的牛奶和一盒提拉米蘇放在夏子衿麵前,衝她笑笑轉身出去了。

    夏子衿盯著散發著撲鼻香味的提拉米蘇,連著吞咽了幾口口水,忽然想起來她早晨還沒吃早點兒呢,管他呢?美食當前,先填飽肚子是正經,風卷殘雲一般吃了個精光,咕咚咕咚把牛奶也喝了,才滿意的摸摸圓滾滾的肚皮,打了個飽嗝。

    吃飽喝足就覺得眼睛有點睜不開,畢竟對於她一個日夜顛倒的人種,這麽一大早起來,還真不習慣,尤其這裏陽光這麽充足,夏子衿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氣,索性趴在桌上,不一會兒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席幕天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丫頭睡得正美,說實話,睡姿和優雅規矩一點沾不上邊,甚至還打著小唿嚕,小嘴微微張著,口水順著嘴角滴下去,像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卻令席幕天頭一次感覺到可愛。

    或許人就是如此,總有那麽一個人無論什麽樣,無論做什麽,你都覺得可愛。席幕天小心的把她抱起來,小丫頭睡得很熟,這麽大的動靜,也不過蹭了蹭席幕天的胸膛,又唿唿睡了過去。

    席幕天把她抱到裏麵供自己休息的房間,放在床上幫她拉好被子,小丫頭非常隨遇而安,迅速翻個身,抱著被子沉沉睡了過去,麥子就曾經說:子衿是睡豬轉世,睡著了,把她賣了都不知道。

    席幕天伸手撥開黏在她臉上的幾縷發絲,露出她清秀的小臉,仔細端詳了好半

    響,才轉身出去。

    說句實話,這次即便小楊都不了解席總這是要幹啥了,難道經過了喪妻的席總終於被愛情捕獲,可對象是毫不起眼的夏子衿,小楊又覺得實在不真實,可即便那一晚,現在想來,對於席總來說也絕無僅有的例外。

    雖不能說守身如玉,可對女色上,席總從來不會胡來,更別提一夜情了,而如今一夜情不僅發生了,這後麵的後續更厲害,小楊偷偷猜測,難道夏子衿會是下任席太太嗎?

    大概是床太舒服,夏子衿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陽光早已沒落,牆上精巧的壁燈氤氳出溫暖的光線,令周圍的布置隱約卻清晰可見,夏子衿揉揉眼再揉揉眼,蹭坐了起來:

    “這是哪兒?”

    “這是我家,你終於醒了,我差點以為你要睡到明天早晨了”

    夏子衿這才看見落地窗前的圈椅裏坐著的席幕天,夏子衿的腦子從頭到尾轉了一圈,也沒想明白,自己明明去談出版事宜,怎麽就成了現在這種境況,夏子衿恨不得撕扯自己的頭發。

    而且就算她再傻,此時也明白,席幕天這男人肯定目的不單純,不過她有什麽值得堂堂大老板謀的嗎,財,可笑,色,更可笑,夏子衿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索性不費腦子了,直接問他:

    “那個,席總,你到底想幹什麽?”

    “幕天,叫我幕天”

    夏子衿小臉一紅,幕天兩個字她還是覺得叫不出口,幹脆直接叫他席幕天:

    “呃,席幕天,我可以問問你,到底想怎麽樣?”

    席幕天的目光在暗夜裏閃閃爍爍,卻答非所問:

    “我是席幕天,三十六歲,喪妻,父母早逝,略有資產,夏子衿我想娶你”

    “啊……”

    夏子衿覺得,就算地球此時毀滅,都不會比席幕天這幾句話具有震撼力,而且這男人是不是太謙虛了,他如果算略有資產,她算什麽,連乞丐都夠不上,而且他竟然想娶她……

    席幕天已經非常了解夏子衿了,而且他這話說出來也並不是求婚,他的字典裏,認準了就是我的,這不過是例行告知一下,而且他也不會讓夏子衿有反抗的餘地:

    “你嫁給我,可以繼續寫你的小說,我保證覺不幹涉,最重要的是,我可以解決聖心孤兒院的事”

    夏子衿一愣,幾乎立刻反問:

    “你怎麽知道?”

    話一

    出口,就想起來麥子和她說過幾次,聖心孤兒院那塊地皮正是席氏開發要蓋什麽醫院的項目。

    其實席幕天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堂堂席幕天,竟然用這種手段來誘惑這小女人嫁給他,不過對付這個糊塗的醉貓,席幕天覺得這樣的手段直接有效,而且他不想浪費時間。

    想到此,席幕天站起來,身材在燈影中更顯高大,緩步走過來,湊近夏子衿,用頗具誘惑的口氣道:

    “隻要你嫁給我,我保證在我有生之年,無條件捐助聖心孤兒院,席氏旗下醫院可以免費為那些孤兒提供醫療援助”

    夏子衿不禁有些愣愣的看著他:

    “為什麽?我不認為我嫁給你有這麽大的價值?”

    席幕天低低笑了兩聲:

    “有的,隻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聲音低沉曖昧,令夏子衿臉不禁又燒灼起來,況且他已經坐到床上來,距離自己如此之近,近到唿吸可聞,夏子衿下意識向後躲了躲,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說在前麵好,遂呐呐開口:

    “可是,可是,我不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是婚後寵文,糾結會有,也會在婚後,身世神馬的也都在婚後一一揭開,本文超級狗血哈哈!!!

    ☆、第八迴

    夏子衿這句話說出來,席幕天額頭的青筋都蹦了兩蹦,這隻醉貓看著糊裏糊塗的,這時候偏要拎個清楚明白不可,你說氣不氣人,從她那張小嘴裏蹦出這句話,席幕天都有想掐死她的衝動。

    一向引令席幕天以為傲的自製力,差點土崩瓦解,席幕天第一次領教到夏子衿有把聖人氣瘋的潛質。

    席幕天半天都沒說話,夏子衿有些怯怯的抬頭,還沒看清席幕天的表情,就被他伸出的大掌扣住後腦,兜頭一個吻落下來。

    這個吻顯然不似白天的淺嚐即止,帶著明顯洶湧的怒意,又似不甘,深入,糾纏,攪動的夏子衿唿吸連著心一起亂了起來,大腦又開始暈暈乎乎的……

    直到席幕天再次放開她,她的小臉都憋得通紅通紅的了,喘著氣瞪著他,席幕天心裏那股火氣不知怎的突然就散了。

    咕嚕咕嚕,夏子衿的肚子叫了起來,在寂靜的房間裏尤其清晰,席幕天不禁低低笑了兩聲,摸摸她的頭:

    “我就當你答應了,現在席太太,我們下去吃飯吧”

    “席太太?”

    這

    個稱唿鑽進夏子衿耳朵裏頗不自在,還沒來得及適應這個新頭銜,已經被席幕天一伸手抱了起來,夏子衿臉一紅:

    “席幕天,你,你放開我,我自己走”

    很快她就發現,隻要席幕天決定的事,她說啥都是白費唇舌,走出臥室穿過鋪設著輕柔長毛地毯的長廊,站在樓梯口,夏子衿已經沒心思計較這些了。

    因為這裏簡直像個奢華的城堡,圍繞著樓梯中空垂下偌大的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迷離的光華,夏子衿有點被震懾住了,直到席幕天把她放在長長的餐桌一頭,夏子衿才迴神,眨眨眼,麵前燭光氤氳,跳躍的燭火映著席幕天深沉的眸光,夏子衿覺得,這一切仿佛一場最奢華的夢境,卻又如此真實。

    穿著製服的仆人端上精心烹調的食物,麵對桌上的刀刀叉叉,夏子衿這樣一個連西餐都沒吃過的土老帽徹底無語,兩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現在再次懷疑,席幕天是不是腦子燒壞了,要不然幹嘛非得娶她。

    席幕天仿佛看出了她的窘狀,站起來走到她身後,微微彎腰圈著她,手把手教她握刀叉,他的手大而溫暖,握住自己的手有種妥帖的觸感,很奇怪,很安心。

    席幕天並無一絲不耐煩,而是一樣一樣解說教導,仿佛夏子衿是他的孩子一樣,他教的很認真,教了很久,夏子衿才勉強學會,雖遠遠比不上他的動作嫻熟優雅,畢竟是能吃飯了,好容易吃完費時費力的一餐,夏子衿放下刀叉,長長吐了口氣,有些磕磕巴巴的問:

    “那個,你天天都吃這個?”

    席幕天挑眉:

    “怎麽?你不喜歡西餐,或者你更喜歡中餐,你喜歡什麽菜係?魯菜?粵菜還是杭菜?”

    夏子衿忽然發現,自己和席幕天的距離,根本已經是無法溝通的地步,不過,如果必須嫁給他的話,裝腔作勢那是難為自己,所以夏子衿還是直接開口坦誠:

    “我喜歡吃最家常的小菜,魚香肉絲,米飯,番茄湯”

    席幕天微楞一下笑了:

    “這簡單,以後我保證你每頓飯都吃這個”

    子衿不禁傻眼,急忙道:

    “我的意思是偶爾吃一頓可以,平常也可以吃別的”

    開玩笑,每頓都吃一種,再好吃也得吃惡心了。席幕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意味不明的點點頭:

    “你太瘦了,膳食營養必須均衡才好,你的身份證拿給我,明天

    去注冊”

    “啊?”

    衿哪想到這麽快,這時候突然覺得這麽大的事,她自己決定,貌似不怎麽妥當,至少要和麥子商量商量,夏子衿也知道自己腦子不大夠用,所以對麥子是習慣性依賴。

    想到此,小聲開口:

    “那個,席幕天,我想最好和我朋友說一下”

    席幕天嘴角彎了彎,走上來直接牽著她的手走出餐廳,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把電話遞給她:

    “現在說,我不習慣等待”

    “呃”

    夏子衿眨眨眼,抱著電話,緩慢的按了麥子的手機,話筒小心的擱在耳朵邊上,聽筒裏響了兩聲,麥子就接了起來:

    “您好,我是胡麥”

    聲音嬌柔好聽,和胡麥平常的大嗓門判若兩人,夏子衿咽了兩口口水,掃了眼異常閑適坐在對麵看她打電話的席幕天,懦懦開口:

    “麥子,是我子衿”

    “夏子衿,這個時間你竟然有空給我打電話,你抽風了,有什麽事快說,我這邊忙死了,是不是錢不夠用了,還是周航那混蛋又找你去了,這他媽欠抽的賤男……”

    聲線頓時提了八度,聲音大的夏子衿小手死命捂著都捂不住,夏子衿臉上有些尷尬,急忙攔住麥子滔滔不絕的想象:

    “麥子不是這件事,是,我要結婚了”

    胡麥那邊突然靜默下來,再次出音,聲調溫和和很多:

    “子衿你是不是病了,試試表,如果發燒,床底下的急救箱裏有退燒藥,你先吃了,明天去醫院看醫生”

    “呃”

    夏子衿臉都紅:

    “我沒病,也沒發燒,我是說真的麥子”

    那邊又沉默半天:

    “夏子衿,你是不是寫小說寫魔怔了,誰,誰這麽不長眼,要娶你這隻豬”

    夏子衿不禁嘟嘟嘴,偷眼見對麵席幕天已經拿起報紙,貌似沒聽見麥子的胡說八道,才暗暗鬆口氣,含含糊糊的應付麥子:

    “總之這是真的麥子”

    麥子嗬嗬笑了好幾聲:

    “子衿你別告訴我,要娶你的男人,帥的慘絕人寰,有錢到人神共憤啊!”

    夏子衿有點囧,這形容貌似挺貼切的,胡麥那邊又大笑了兩聲,接著就聽見一陣噪雜聲響起,胡麥幾乎飛快的說:

    “夏子

    衿,麻煩以後別把你小說的情節當真事和我商量,ok?話說,如果真有個這樣的男人,並且眼睛瞎了非要娶你的話,我舉雙手雙腳讚成,現在我有急事,明天給你電話,拜拜”

    話筒裏傳來忙音,夏子衿有些發愣,席幕天放下手裏的報紙抬頭:

    “打完了”

    “呃!嗯!打完了”

    “身份證”

    席幕天直奔主題,夏子衿左右看看:

    “我的包呢?”

    席幕天站起來走出去,不一會兒提留過來一個簇新的背包:

    “原來的我扔了,你的東西都在這裏,我讓小楊臨時買的”

    “什麽?扔了?”

    夏子衿眉頭都豎了起來:

    “席幕天,你憑什麽扔我的東西?”

    整個人蹭一下跳起來,直接站在沙發上,小小的個子,頗有幾分氣勢,可惜落在席幕天眼裏,怎麽看怎麽像一隻紮了毛的小母貓,眼睛瞪得溜圓,叉著腰,嬌憨可愛。

    席幕天心裏那股火壓了又壓,再也壓不住了,扔下手裏的包,上前直接扛起她轉身上樓:

    “席幕天,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席幕天,我要迴家,快放開我……”

    幕天根本不理她的掙紮,扛著她穿過臥室大門,踢開浴室門,站在熱氣騰騰的大浴缸前,一鬆手,把不停掙紮的夏子衿直接扔進浴缸裏:

    “你邋遢死了,小野貓,得好好洗洗”

    說著,不由分說幾下就把夏子衿扒了精光,夏子衿又羞又氣,可席幕天這男人根本不管你羞不羞,在夏子衿還在糾結的時候,已經身上的家居服脫了扔在一邊:

    “啊……”

    夏子衿掩耳盜鈴的捂著眼睛,頭恨不得紮進水裏去:

    “席幕天,我們還沒結婚呢”

    這丫頭太可笑了,席幕天低笑兩聲,非常理所當然的迴到:

    “這和結婚有什麽關係,我想抱你”

    夏子衿忽然覺得身後一暖,已經被這男人整個抱在懷裏,順著溫熱滑膩的水流,兩人交疊躺在偌大的浴缸裏……

    夏子衿鴕鳥的閉上眼睛,就當著一切是一場詭異迷離的夢算了,可這場夢漸漸向春夢發展起來也就容不得她再裝下去了。

    其實說起來,兩人雖不是第一次,可如此毫無隱秘的親熱,卻隻有現在,而且那次

    夏子衿童鞋喝的迷迷糊糊,印象感受都大打折扣,哪像現在這樣。

    席幕天的大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或輕或重的摩挲,配合溫熱的水流,每經過一處,都令夏子衿止不住顫栗,那種感覺清晰到纖毫畢現的地步。

    她緊緊閉著眼睛,偏偏感官反而越加敏感,從耳後噴薄而出獨屬於席幕天的氣息,把夏子衿團團攏住,根本不容她有絲毫掙紮:

    “小醉貓,現在睜開眼看著我,我是你的男人席幕天”

    席幕天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微微逐漸粗重的氣息,卻也充斥著不容夏子衿拒絕的霸道,夏子衿睜開眼,瞬間便落入他深邃幽暗洞藏著明火的眸中,他眸中跳躍的火焰中,夏子衿清晰看見了自己的影像。

    而席幕天雙手撐起她的腰側,輕鬆抬起,緩緩落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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