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漪抓住鬱霆舟作亂的手:「外婆和媽還在家裏,你再亂來,我可不客氣了。」


    「我隻是見你濕了,幫你脫衣服洗澡,哪有亂來?」鬱霆舟說得很是無辜。


    「強詞奪理!」陸清漪瞪他,「就算我要洗也等你洗完了。」


    「不記得上次在我家裏,是誰說要請我一起洗鴛鴦浴的?」鬱霆舟挑起她的下頷,「這會兒想逃了?那個時候的膽子去哪兒了?」


    陸清漪被他說得都不好意思了,臉上臊的慌:「那……那次不是喝了酒嗎?酒量不好,我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做了什麽。」


    「那是不是需要我幫你記起來?」鬱霆舟的手指撫上她被溫水濕潤的紅唇,指尖細細摩挲著。


    雪白的肌膚上,那紅唇像是最艷麗的紅色薔薇一般誘人。


    讓人心魂沉淪,隻願一親芳澤。


    陸清漪被鬱霆舟抵在了浴室的牆磚之上,貪婪地吻著她如花瓣般美好,像果凍般柔軟的唇瓣,就像蝴蝶飛舞在花朵上,輕柔輾轉。


    陸清漪微微啟唇吸氣,他的舌霸道敲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不給她思考的時間,饑渴的在她唇齒間輾轉,纏綿而激烈。


    而她在他的吻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仿佛被他抽幹了力氣,腳下虛軟起來。


    他兩手扣住她的腰,而她的纖細手臂也本能地攀住他的脖子,迴應著他的吻。


    他們卻吻的忘我,直到陸清漪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鬱霆舟在她的唇上咬了兩下,才戀戀不捨的放了她。


    陸清漪與他四眸四對,臊得慌,羞澀地一把推開了鬱霆舟,跑出了浴室。


    她覺得自己剛才的所有感官都被他主宰,主動迴應,甚至意千百萬情迷……


    陸清漪看著一身濕透的自己,感受著唇上還殘留著屬於鬱霆舟的氣息和溫度,有些懊惱自己這麽輕易就迷失了自己。


    真的太可怕了,她已經不受自己的理智控製了。


    每親吻一次,她的理智便瓦解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徹底……


    她想終究有一天自己會臣服,那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陸清漪想到這裏就甩了甩頭,不能再多想了。


    她趕緊換了身上的濕衣服,擦了一下頭髮上多餘的水分,然後就披著濕發出去了。


    她幫著陸嵐做飯,陸嵐看著她的濕發:「洗澡了?怎麽不把頭髮吹幹呢?」


    「反正也不急著睡覺,就想自然晾幹一樣的。」陸清漪又專心地切著菜。


    半個小時後,做好的三菜一湯上了桌,而鬱霆舟也洗好澡,換了衣服出來。


    迴到這裏,他便是換了襯衣和西褲,恢復他精緻的裝扮,閃亮的袖扣彰顯出低調的奢華。


    飯後,鬱霆舟接了一個電話,他對陸清漪道:「是夜霄來的電話,說去一會兒去他那裏坐一會兒。你若不想去就早點休息。還有明天你和媽帶外婆四處轉轉。」


    「我明天要上班。」陸清漪把切好的西瓜拿了一牙給外婆。


    「請假吧,外婆難得來上京市,我工作太忙,這幾天是抽不出空來了,你就代我好好款待外婆。」鬱霆舟拍了一下她的膝蓋,「就這麽決定了。」


    「小漪上班要緊,有阿嵐陪我便好了。」外婆很明事情,「年輕人工作還是不要耽擱。」


    「嗯,我陪著外婆就好了,再不行,還有李阿姨。」陸嵐也支持年輕人工作。


    「那我明天就讓派一個司機給你們,想去哪裏就告訴他,有任何事情他也會通知我。」鬱霆舟覺得這樣才放心,「那我就先走了,去朋友那裏一趟。」


    「外麵下雨了。」陸清漪提醒他。


    「小雨而已。」鬱霆舟把自己的行禮取走,拿迴歸來居有專門的人送洗。


    「我和你一起去吧。」陸清漪拿起了包包背上,「夜霄幫了我們大忙,我總得親自感謝他一下。」


    鬱霆舟和陸清漪驅車去了夜色雲霄,門口有服務生見有人下車,便撐傘上前迎接。


    「鬱先生,夜先生他們在包廂裏等你。」服務生領著他們往裏走。


    鬱霆舟和陸清漪上進了電梯,一直到了9樓。


    鬱霆舟和陸清漪進了包廂,卻隻見到芮坤:「夜霄呢?」


    「他有事離開一下。」芮坤一個人在那裏喝著酒,「祁風迴香港了,少辰又飛國外了。不過在你婚禮前一定會趕迴來的,他們還等著當伴郎。」


    「我們這邊就有四個人是老鬱的伴郎了,不知道嫂子那邊的伴娘有沒有定下來。」芮坤細心得連這事兒都考慮到了。


    「這邊我就蕾蕾一個好朋友。」陸清漪覺得自己的人係關係相比想鬱霆舟的太小的。


    「如果隻要蕾蕾一個伴娘,那也隻能有一個伴郎了,所以你們四個就隻能抓鬮決定了。」鬱霆舟道。


    「老鬱,典型的重色輕友。」芮坤嘆息。


    以前他們就約好了,誰要是結婚,其他人就當伴郎,結果也隻有一個人有機會?也不知道是能抽中。


    「夜霄什麽時候迴來?」鬱霆舟看了一下時間,「我這段時間沒有好好休息過,和他說點事兒就迴去休息。」


    「應該快了。」芮坤估摸著時間。


    而夜霄也辦好事情迴來,在6樓接電話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推開了608號包廂的名進去。


    而那個進包廂的人正是林雪吟,她一進去就看很多人,包廂很光線暗淡,但依然能看清楚包廂裏主題布置正是生日會,偌大的包廂裏都是粉色愛心的氣球,人群中央是一個三層的漂亮精緻的玫瑰花的蛋糕,最上麵是一個人形公主。


    而眾人都在起鬧:「親一個,親一個……」


    人群中央的男人和女人的麵容被燭火照亮,在眾人的要求下,男人抱著女人,來了一個長長綿綿的法式熱吻,足足吻夠了三分鍾,簡直是激情四射,看得人臉紅心跳的。


    林雪吟看著這畫麵,忍著內心的噁心與難受,握緊了手。


    「誌東,你對我真好。」美艷的女人羞澀極了。


    「晶晶,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我愛你。」男人甜言蜜語最動人。


    就在這安靜眾人安靜的時候,擊掌聲清晰地傳來,眾人迴頭,看到林雪吟拍著手掌,微笑著,緩緩走過來。


    阮誌東看到林雪吟的時候,臉色都變了,摟著美女的手立即就鬆開了。


    「雪兒,你怎麽來這裏了?有什麽話我們出去說。」阮誌東一邊上前,一邊伸手想去拉林雪吟。


    林雪吟一把甩開阮誌東的手,並揚手給了他一個耳光,響徹包廂,打得阮誌東是措手不及。


    阮誌東被打得臉頰生疼,耳朵裏嗡嗡一片。


    他沒想到一向看似柔弱的林雪吟打起人來力氣還不小,他卻不知道林雪吟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傷了他這麽一點。


    「你這個女人,你發什麽瘋?」呂晶晶見阮誌東挨打了,心疼地指責著林雪吟。


    「就是,你誰啊?幹嘛打人?這是法製社會,打人就應該送派出所。」


    「對對對,晶晶,我們報警,讓她去裏麵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說得對。」呂晶晶也贊同,「報警。」


    阮誌東拉住呂晶晶:「我沒什麽事,不用報警這麽嚴重。」


    「可是她打人,你心疼。不能和她就這麽算了。」呂晶晶很是怨念,對林雪吟也是恨之入骨。


    「一個女人能有什麽力氣,不過就是撓了一下癢癢而已,鬧到派出所裏太丟人了。」阮誌東溫柔好語的勸著呂晶晶,「況且今天是你的生日,別辜負這麽好的時光,今天出來就是要開心,我們就別給自己找穢氣是不?」


    「誌東,你就是人太好了!」呂晶晶瞪了一眼林雪吟,「今天就不和你計較了,趕緊滾!」


    「滾?」林雪吟冷笑,「我還鬧夠呢,我怎麽能走呢?」


    說完,林雪吟便衝過去,把那三層高的生日蛋糕給推倒在地上,精緻的蛋糕就被砸得稀巴爛。


    呂晶晶看到自己的生日蛋糕被毀,本來就不愉快的心情更是不美麗了。


    「這個女人是怎麽迴事?」呂晶晶看著林雪吟,「你是誰?你為什麽要破壞我的生日會?」


    「我是誰?嗬嗬……你怎麽不問問你身邊的男人我是誰?」林雪吟把問題拋給了眼神有些躲閃的阮誌東,「誌東,你告訴她啊,我是誰!」


    阮誌東眉頭深鎖:「走,我們外麵說去。」


    「為什麽要去外麵說,你是怕你的晶晶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嗎?知道我就是阮太太——」


    「滾出去!」阮誌東冷麵厲聲道。


    「誌東,她就是你太太?」呂晶晶卻嬌笑著,一點也意外阮誌東是已婚人士,因為她早就知道了,隻是還沒有和林雪吟正麵遇到過,今天是第一次,「我怎麽看著像是你家裏的保姆呢?你們說是不是?」


    林雪吟自從在家裏帶孩子後就沒有好好打扮過自己,漸漸地就把自己美麗的光彩掩蓋,像是蒙了塵的珠玉,讓人已經看不到她曾經的美麗。


    此刻灰頭土臉的她和艷光照人的呂晶晶相比,的確是黯淡許多,尤其是那豐滿的上圍,更是波濤洶湧。


    呂晶晶此話一出,惹來全體人員的嘲笑,都附和著說就是。


    林雪吟被羞辱,而呂晶晶卻更像是正宮太太,而她才是被人奚落的小三。


    可是這又怎麽樣?她是為了這個家付出才這樣的。


    「我是保姆那你是什麽?不知廉恥勾引別人老公的狼狽狼狽狐狸精,騷貨,小三!」林雪吟也反擊迴付出,一點也不示弱。


    「那是你沒本事滿足你老公!」呂晶晶嗆迴去,高傲像隻孔雀。


    「那還真是感謝你免費幫我老公解決生理問題,你也就一洩慾的工具而已,有什麽好得意的!」林雪吟一向乖巧,如今的伶牙利齒倒讓阮誌東有些刮目相看。


    「誌東,你看看她怎麽說我的?在你眼裏我也是這樣的人嗎?」呂晶晶瞬間淚水就浮上了眼眸,很是委屈。


    「你別聽她胡說。」阮誌東看到呂晶晶的眼淚就急了,「晶晶,我這就把她帶走。」


    「不用了。」呂晶晶含著淚搖頭,「誌東,你不記得你說的話了嗎?你說你會和他離婚的,但我也說過我不逼你,但你今天若是和她走了,便是選擇了她,那以後我們就斷了關係,不要來往了。」


    「晶晶……」阮誌東為難地看了一眼林雪吟,拉著呂晶晶道,「你總要給我點時間解決問題。」


    「我說了我不逼你,你想要跟她迴家就迴去吧,反正還有這麽多朋友陪我。」呂晶晶表現得很是大度般,指尖還輕拂了一下他的衣襟。


    呂晶晶說了那些話後,阮誌東哪裏還敢走,況且心裏也舍不下呂晶晶:「晶晶,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呂晶晶咬著紅唇,眼睛濕潤,「她當著這麽多朋友麵羞辱我,總要她給我一個說法吧?」


    「怕被羞辱就別當小三啊,當了小三還要說法,這世界上還有道德可言嗎?」林雪吟站得筆直,不卑不亢,「你勾引我的老公,破壞我的家庭,你卻還要我給你說法,那我去找誰要說法?」


    「你要說法是嗎?那好,我給你一個說法!」


    林雪吟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和力氣,不節一切撲過去就扯亂了呂晶晶精緻的髮型,把她原本就單薄的裙子給撕成了破布,讓她春光外泄。


    「啊——你這個瘋子!」呂晶晶尖叫著,毫無還手之力。


    「林雪吟,你夠了!」阮誌東拉開像是「瘋」了一樣的林雪吟,「你瘋了嗎?」


    「是,我就是瘋了!」林雪吟還想要對付呂晶晶,卻被阮誌東阻止。


    而林雪吟掙紮著想要再撲向呂晶晶,呂晶晶則害怕又哭泣著躲到了阮誌東的背後:「誌東……救救我……」


    阮誌東一聽到呂晶晶害怕至極又嬌弱聲音,心裏一疼,怒火就蹭起來了。


    一個巴掌就甩在了林雪吟的臉上,她踉蹌了兩步,踩到了地上的奶油蛋糕,然後就滑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得她生疼,一身,雙手都沾滿了蛋糕奶油,看起來十分的狼狽不堪。


    然後卻沒有人同情林雪吟,反而覺得她自做自受,是活該。


    阮誌東看著自己泛紅的掌心,看著跌坐地上地的林雪吟,看到她黑長直的素髮遮住她的麵容和表情,他卻突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雪兒……你……你沒事吧?」阮誌東心底又浮起一絲的良知。


    「別碰我!你讓我覺得噁心!」林雪吟目光淩厲,像刀子一樣刺向阮誌東,又轉向哭得個梨花帶雨的呂晶晶,「你不是要說法嗎?這就是說法!你這個賤人!」


    即使現在自己已經跌進了塵埃裏,林雪吟不容自己低頭。


    阮誌東也被林雪吟眼底對他的厭惡,還有剛才潑婦的行為給震驚到了,而且她傷害的是呂晶晶,如她的衣服都撕壞了,讓呂晶晶難堪,受到了委屈,而這一切又是因為他,所以讓他很是自責,又是憤怒。


    這怒火讓他失去了理智,把氣也全撒到了林雪吟的身上:「林雪吟,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還有半點曾經溫婉的模樣?你已經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林雪吟!你打我就算了,還這樣對晶晶?下賤的那個人是你才對!」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嗬嗬……」林雪吟笑了,卻笑得淒涼。


    阮誌東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披在了呂晶晶的身上,遮住她身上那已經不能避體的衣服。


    呂晶晶一感動,眼圈一紅,撲在了阮誌東的懷裏,哭了起來。


    這時,包廳門被打開,來的是夜色雲霄的兩名保安:「請問你們打電話有什麽事?」


    他們披到包廂裏一團亂,有人哭,有人笑的,好像發生了不小的事情。


    「把這個瘋女人拖出去,她跑進來毀了我們的生日會不算,還動手打人,自作自受踩到蛋糕滑倒了!你們趕緊把她轟出去,否則我們就要投訴你們怎麽胡亂放人進來,讓我們很沒有人生安全感。」


    原來是有人趁機打了前台有電話叫來了保安。


    「既然已經打人了,要不要請警察來解決更好?」保安人員建議道。


    「那在警察來之前,請你們把她拉出去看住,免得看著就心煩。」有人道。


    保安隻好詢問了一下包廂的情況,確認了林雪吟是闖入者,所以隻好請她出去。


    林雪吟如今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隻能被保安請出去。


    她一身髒兮兮的,頭髮也亂亂的,看著很是可憐。


    「林小姐,這邊請。」保安道。


    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怎麽迴事?」


    「夜先生,是這樣的……」保安把事情簡單講了一下。


    夜霄看著林雪吟:「你沒事吧?」


    林雪吟這才抬頭看向夜霄,覺得眼熟,好一會兒才辯論出來:「是你?上次的商場幫我救了寶寶……」


    「嗯。你是陸清漪的朋友。」夜霄點了一下頭,看到一身都是奶油的林雪吟,「你這是怎麽了?」


    林雪吟如此狼狽的一麵被熟悉的人看到,覺得很是難堪:「我……沒事。」


    「沒事?」夜霄看到她的右臉紅腫,還殘留著指印,墨眸如夜,「誰打你了?」


    林雪吟抿了一下唇,聽到這聲關切,她覺得忍不住淚意上湧,她想要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卻越覺得痛苦,委屈,難受,傷心全都湧上來,占滿了她的心房,睫毛一顫,晶瑩的淚珠就滾落了臉龐。


    「你跟我來。」夜霄揮退了兩名保安,在前麵帶路。


    夜霄走了兩步後,卻看到林雪吟還站在原地:「你身上這麽髒,需要清洗更換。」


    林雪吟搖頭:「不麻煩你了。我先走了。」


    林雪吟轉身離開,不想在這裏多待一分鍾,隻怕自己會更無地自容。


    夜霄想叫住她,卻覺得不妥,然後他打給了鬱霆舟:「老鬱,陸清漪在嗎?」


    「我們等你太久,你沒過來,所以先走了,剛到門口。」鬱霆舟給他發了信息。


    「清漪的同學剛下樓,好像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看樣子是受人欺負了。」夜霄不是多管閑事的人,若不是陸清漪的朋友,他絕對不會插手,他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讓陸清漪知道。


    「好。」鬱霆舟和夜霄結束通話,轉頭看向陸清漪,把夜霄的話轉達給她。


    「我同學?」陸清漪擰眉,「夜霄竟然認識我同學?到底是誰啊?」


    就在這個時候,林雪吟跑了過去,還撞到了陸清漪的肩。


    林雪吟卻沒我覺察到,甚至就這麽衝到了雨幕裏,瞬間就被大雨淋濕。


    「你沒事吧?」鬱霆舟揉了一下陸清漪被撞疼的肩。


    「沒事。」陸清漪抬眸看過去,才發現了雨中的林雪吟,「是雪兒……」


    鬱霆舟順著陸清漪的視線看向去,看到突然出現了一輛車,把跑到雨的林雪吟給撞到在地上了……


    「雪兒——」陸清漪睜大了眼睛,聲音迴蕩……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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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縱情之後,阮棠心想:她終於可以安心地嫁人了。


    可是壞事真的不能輕易做,會有報應。


    她懷孕了。


    正當她想去把孩子打掉時,那個男人掐著她的脖子說:「你敢把孩子打掉,我就殺了你!」


    他說:「跟我結婚,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這世上,戴綠帽子的男人她見過,可是這麽拚命願意喜當爹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


    既然她未來的老公都不介意她懷孕,她還有什麽不敢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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