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值用戶支持正版的先不忙看一下,等恢複過來後再看本章,大約十多二十分鍾吧。看盜版的用戶,我想說的是,我不會再讓你們得逞了!請你們到磨鐵支持正版,謝謝!張學力見狀後有些手足無措,諾諾地道:“區長同誌,這些事情我也知道,可我就一瘋癲的叫花子,幫不上你呀!”“不,張先生醫術高明,甚至還有會那障眼法和隔空取物的本事,雖然我不懂其中究竟,但事實畢竟是很多人親眼見到的,如果你肯把這些本事用到我們的剿匪工作中,那不是間接相救了很多人命,我劉中華為了新中國固然不懼生死,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並肩作戰的人倒下了。”劉中華說著說著有些激動。張學力眼見他話已至此,也鄭重地問道:“劉區長,你相信我真的會異術?”劉中華盯著張學力的臉好一會兒,像是做了什麽重大決定似的點了點頭。“那你可想知道我學了什麽?”張學力接著問道。見劉中華搖了搖頭,張學力輕聲道:“我學的是先師公輸般的一些本事。”劉中華一聲輕唿:“張先生學的可是那相傳已久的《魯班書》,過去我曾聽內地老鄉說起過,那可是神乎其神呀,可我也曾看到過故傳書本,翻看過那書中秘訣,不見有何奇異之處呀?”張學力一笑:“世代相傳的《魯班書》,不過是一些無聊之人聽聞我師奇事傳說後胡亂編造的罷了,我學的乃是師祖傳與最小的徒弟齊仲,由齊師祖相傳下來的的術道,師門敬稱為‘魯班大術’,兩千餘年來一直口口相傳,卻又哪裏有書記載了。劉區長可別輕信那些招搖撞騙之流。”劉中華半信半疑道:“難怪了,我看那書中都是些什麽喜開財門、開門尺碼和開光點象之法,神秘卻又不解,原來那是假的。”張學力接道:“那也不盡然,書中內容固是不真,但關於先師術事的一些傳說卻也不假。cad1;我有幸得師傅點化,與我師弟一起苦練七百餘天,也算機緣如此,但學成後是福是禍卻是誰也不知。就如我那師弟,唉!”見劉中華仍舊一臉疑問,他又接著道:“我那師弟就是以前和我一同來到木拓賣殺豬刀的那位,他本是一窮苦之人,少年時和我的情況差不多,就是頭腦一直比較混沌,師傅算準他也是受術之人,所以帶了他與我一起,傳授師門技藝。但這門技藝要學成的最後一關,卻是受普通人眾奉承,也就是說出好話,師門叫做‘受封’,否則將術法自噬出不了師,那天師弟賣刀得不到認可,終於被自己的刀收了性命,而我卻承蒙鄉親關照說了一堆好話,所以才能正式出師。為你救傷是我第一次施展師術,幸得一切順利,所以說真正救你的,其實是那些鄉親們呀!”劉中華耐心聽完,總覺得張學力所說一時難以接受,但他誠邀之心不改,繼續向張學力道:“張先生所述,我等俗人自是聞所未聞,更談不上理解了,但無論如何,我是見識過張先生的本事的,隻想請先生助組織一臂之力,造福邊區民眾。”張學力不顧劉中華的誠意,起身去廚房弄了個老南瓜來劉中華麵前,又遞給劉中華一顆近兩寸長的木釘,然後道:“劉區長,我知道你的信仰很難接受我所說的,但宇宙蒼生何其大,豈是我人類的幾個信仰就可操縱掌控的,我不影響你的信仰,但我可以讓你看個小小的把戲。現在請你把這釘子用力插進南瓜中。”劉中華不知張學力要做什麽,但還是把木釘對著老南瓜,也虧得他一手力氣,直接用大拇指就將整個木釘全部按進了南瓜裏麵。張學力看他按進去後便對他說:“劉區長可看好了!”張學力嘴唇微動,右手食中二指淩空快速做了個手勢後對著南瓜一指,口中一聲“退”字,劉中華順著他手看那南瓜,剛才被他按進南瓜裏麵的木釘突地一下就自己退了出來掉在旁邊,就像受了什麽外力一般。劉中華怔得一怔,才想起趕緊站立鼓掌叫好,激動地說道:“我就知道張先生好本事,這可不是我眼花了呀!親眼所見、親眼所見呀!張先生,我服了,所以更要請求你了。”張學力搖搖頭:“劉區長,你誤會了,我不是要證明自己,更非在你麵前賣弄,我這是要告訴你,我這是異術,上不了你們兵家台麵的。cad2;”劉中華有點急了,他拉住張學力道:“張先生,條件你自己開,就算是你要坐我的位置我也能辦到,我也沒有他意,就是想請你幫忙而已!”張學力擺了擺手接口道:“唉,你是不懂的,我就直截了當吧!我是不會幫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看你那麽誠心,且是為了讓你的隊伍和鄉親少受匪災的份上,我再詳說與你吧,不管你懂與不懂。”劉中華隻得重新坐下,聽張學力繼續解釋:“萬物存在皆自有道理、萬事發生均各具因果,即使我加入了你,也不能避免必須承受的代價,就如你要請我吃的飯,我雖然沒去,但卻吃到了,又如你的傷,雖然那麽快好了,但需要承受的痛今後也不會少,我改變不了什麽的。”說實話,劉中華仍舊聽得雲裏霧裏,但他卻明白張學力是不會答應他的了,所以也就不再勉強,起身與其告別,張學力卻跟著他走出家門,對劉中華繼續道:“劉區長,忘了我的一切吧,你夫婦二人都具善像,應能保得戰場平安,有你們的付出,鄉親也定當逐漸安穩,隻是昨天那幾個土匪……”劉中華“嗯”了一聲迴道:“已經將屍體埋了”,見張學力還想說點什麽,卻也懶得再聽,隻歎了口氣即告離去。第三章槍斃張學力沒有加入剿匪,倒也沒有什麽影響,因為那裏剿匪戰爭其實已接近尾聲了,除了偶爾個別的特務人員外,再沒見大規模的反動派流匪了。但張學力卻沒有閑著,他的故事仍在發生……邊區解放沒幾年,轟轟烈烈的公社運動開始了,張學力那閑散的日子也就到頭了,為啥呢?因為過去他是靠鄉親們的接濟過活,現在不行了,都吃大食堂,連家裏的雞鴨豬狗都入了公社,已經不存在私人的財產了,所以也就不可能再施舍他張公子任何東西了。不過公社顯然不會遺棄任何一個人,他也被編進了社員名單,還發給了他《社員證》,雖然有了被接納的感覺,但入了社可就得勞動,不然是不給飯吃的。cad3;這可苦了張學力,因為他壓根就不會幹那種莊稼的農活,好在他還有項技術——打鐵,公社運動沒多久便又興起了一個“大煉鋼鐵”的運動,張學力那口社員飯才算是有了著落。這公社的“大煉鋼鐵”運動呀,說起來也有些許荒唐,本來木拓一帶是真有鐵礦石的,並且就裸露在那些石旮旯的地表上,可公社煉鐵卻不用礦石,而是收集鄉親們家裏的廢舊鐵器,再號召鄉親們大砍山林燒成木炭,把那些鐵器溶成鐵疙瘩送到市裏,根據重量也就算完成了區裏的任務。可廢舊鐵器畢竟有限,那上交成果的任務可是綿綿不斷的呀,於是後來就把那些凡屬於沾了鐵的東西——大到洋鍋、小到鐵釘都統統收到煉鋼房裏溶了,反正社員的東西都是屬於集體的,誰也不得私藏或是表露不滿,能為社會主義建設出一份力可是莫上光榮的事。好在張學力打鐵的技術也是一流,一百斤的廢鐵常被他硬煉出兩百多斤甚至三百來,看著那四四方方大塊大塊地送往市裏的鐵餅都出自他手,公社裏從上到下也就都對他平添了一份尊敬。要不是那次縣裏運送鐵餅到州府的車翻了,張學力後來的日子肯定也不會變成那樣。那是運動後的一年吧!那時麻栗坡市和鄰近的西疇縣合並成一個縣了,從縣上運送鐵餅往州府文山的一輛車翻了,結果半車鐵餅砸落到路坎下,這都不打緊,關鍵是其中最漂亮的那個鐵塊被砸爛了,這鐵餅哪是什麽鐵呀:方方近一米的鐵塊,原來隻是一層很薄的鐵,中間包著的全是那紅包的石頭!這還了得,這鐵可是要運送去製造炮彈打到海的那頭的,你搞些石頭包起來騙取上級算什麽迴事呢?上級當即就追查下來,一查就查到了那時已經改區設鄉的木拓來,查到了這是打鐵人張學力負責煉的鐵,張學力倒也不含糊,一口承認了,並一力承擔,說明這與其他鄉親無關。後來事情漸漸就變複雜了,張學力被抓了起來,那個簡易的家也被抄了一遍,這是他張少爺第二次被抄家了,雖然相比第一次,這次抄家顯得有些寒酸,但成果也不算小:抄出了46口鐵鍋、78把鋤頭、91把鐮刀、6個犁頭、……。組織一查,原來他張學力是地主老財的後代,難怪做出這樣破壞社會建設的舉動。這樣一來,性質不一樣了,連公審都沒進行,他就被鄉裏直接給判了死刑。--over-->